不然怎么制服得了他。
没想到转来转去,逃跑来逃跑去,我还是嫁给了轻音。
一夜相拥,此时的轻音自然不会如在飞云宫的轻音那般老实。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可想而知我昨晚哭的到底有多虚脱。
一醒来,眼前就有一张放大版的帅脸。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的舌头伸到哪里了,我动了动,这一动作让他舌头动的更欢。
我一个反应就是,轻音变坏了,轻音真的变坏了。
感受他如此熟练的技巧,我自然不能再这么感受下去,很果断的推开了他,道:“大早上的,你发什么情?”
狐儿就是狐儿,即便是打再多香水也无法掩盖本性里的风。骚。
在我极力的扭动中,他大概再熟悉的技巧也无法控制我这乱动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兴致放开了我。
刚起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晃眼一看,屏幕上显示言诚两个字,他面色很自然的变了变。
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面色大变,道:“诚儿,你别乱来,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很是迅速的穿上衣服,出门了。
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急冲冲的样子,好像是言诚出事了。
看他这般着急,我的心里一酸,如果,没有看到那枚坠子之前,我自然是不会在意。
只是眼下晓得他是轻音,轻音是最在乎我的不是吗?眼下看着他为别的女人着急,我心里很自然的反应有些不舒服。
慢条斯理的换上一条连衣裙,质地很不错。
吃了早餐,我就接到了暮家打来的电话,说我结婚怎么也该回门。
对于这种,我自然是不会去的,我还没有闲到去找堵的地步。
暮爸爸在电话里非常可气,本来鉴于南瓜师姐对我的好,我怎么也该对她的亲人客气些。
只是照情形上看,这暮爸爸之前对南瓜师姐好像并不怎么好,故此,我也懒得去看南瓜师姐的面子。
就算南瓜师姐在我面前还有些面子,我也不能这么浪费,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加上轻音不在,我自然是不会去的。
…………
不是女佣,我自然也不欠轻音的债了,不,我欠,只是眼下,他已经不需要我还了。
吃完早餐我就去逛商场了,说真的,我很少逛街,对于这个世道我还是了解比较少的。
在商场里,我买了张电影票,呵呵,说真的,其实这里的商场真没什么好逛的,这电影嘛,我倒还是有些喜欢的。
只是拿着电影票的我,还没进电影院的大门,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早上冲冲离去的君墨卿,也就是……轻音。
他的手腕被一个女子挽住,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言诚。
他们,好像定了包间,大概也是来看电影的吧。
看着他们两个在一起,一时间心里有些五味陈杂,曾几何时,轻音一直都在我身边。
可眼下,我身边再也不会时刻出现他的影子,而他的身边,我好像也没有资格站过去。
即便现在我有一个他妻子的身份那又如何,在这世道人的眼里,我才是那个可耻的女人。
很努力很努力,好不容易收起眼泪没有掉下来。
转身那一刻,惊吓的一幕出现了,不晓得从哪里跑出来很多记者,直接朝我围过来,一部分自然也是朝君墨卿他们围了过去。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问题朝我砸过来。
在这混乱的场面,加上对于轻音和言诚在一起我情绪的低落程度,竟受不住这刺激,生生的晕了过去。
在倒下那一刻,掉入了一个怀抱。
因为意识太薄弱,我想睁开眼,可好无力,自然也不晓得我到底落入的是谁的怀抱,也自然不晓得我这一晕,到底造成了多大影响。
……
在我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不是在牧马山庄,尽然在我的小窝里。
旁边放了一份报纸,我自然的拿过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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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有种在听遗言的赶脚
旁边放了一份报纸,我自然的拿过来看了一眼。
上面的头条,自然是这风云人物君墨卿,也怪不得他会成为风云人物,毕竟是轻音嘛。
这内容写的自然是A市君少和前女友幽会气晕君夫人等等之类的报道,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心里有些发苦。
“你醒了,真是能睡的小猪,我给你煮了点粥,喝点吧。”
帝越端着一碗白粥进来,看到我有些情绪低落,尽量不去触碰我心上的伤口。
将报纸丢开,很是淡定的起床,这一幕在帝越眼里大概是万万没想到前一刻还情绪低落的我,现在竟能淡定的不成样子。
身上的衣服没换,恩,这帝越还算个人,至少没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对我行不轨之事。
简单洗漱了下,帝越已经将白粥端上餐桌。
走过去,浓郁的白米香味让人很有食欲,我道:“越少爷,谢谢你。”
堂堂帝越少爷在我这不到两百平米的小窝给我做饭,说出去大概都有人不相信。
这保姆行径,自然不是我这个人能猜透的。
帝越看着我很平静的喝粥,大概有些不大适应,道:“雪鸢,心里难受就哭出来。”
我道:“我不难受。”
不难受是假的,即便是我曾经千般万般的去给自己解释自己对轻音的情谊。
可眼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对我一点记忆也没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的情绪,感觉有些控制不住。
曾经,轻音问我,‘雪之,若我爱上别人,你是否会伤心。’
当时我并不晓得爱是个什么东西,知道礼尚往来一般的对他说,‘你若爱上别人,我大概是不会伤心,但我爱你。’
现在,这结果好像是真的这般。
他爱上了别人,但,我伤心……只是,不是爱他那种伤心,是一种不习惯的伤怀。
至始至终,帝越都不在说一句话,似乎就是在等我哭。
结果,吃完粥,我是真的哭了,在这里六年,我很少哭。
可今天我还是哭了。
“没事的,都过去了。”帝越将我温和的搂入怀中,轻轻的拍背安抚。
我轻轻抽泣,始终无法从那份伤怀中走出来。
到最后,帝越大概是安抚的累了,直接将我扔上床,道:“捂进被子哭去,哭完了就当不认识君墨卿这号人。”
说着,还将被子都给我盖上。
从那日后,我就没见过君墨卿了,我没有去牧马山庄,他也不曾来找我。
这帝越倒是天天来,这日又给我带了只鸡过来,说要给我补补。
我笑道:“只是伤心,又不是伤身,你给我补哪?”
帝越很是利落的进了厨房,烧水杀鸡,还一边对我道:“伤心比伤身更伤人,你看你都瘦了好大一圈。”
看着他利落的背影,我有些期待他做出来的鸡汤是不是真的很美味。
这段时间都是他在帮我做饭,不得不说,传说中的风云人物之一还真有两把刷子,至少这几****吃的都系都非常美味。
帝越的体贴,并没让我对轻音的事儿释怀,相反的更加关注他的动向。
只是这几日帝越都不再买报给我,新闻上也不曾出现君墨卿和言诚的影子。
鸡汤香芋味浓,我道:“不错,这手艺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么妖孽。”
帝越道:“只要你想吃,我就能做,我帅吧?”
我点头,道:“帅,简直帅的没天理,你要是结婚,定是国民好老公。”
听到我的夸赞,帝越脸上那笑容更加温润,道:“那你嫁我罢。”
我白了他一眼,很注意白他的力道,我怕把他给白死了,道:“几顿饭而已,还不足以让我以身相许。”
上次我戳死一人,这帝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给摆平了,后面警察再也没找过我,整件事就如一场梦。
只是那场梦对我来说好像是噩梦,那是轻音抛弃我最狠的一次。
不过后面发生了一件更残酷的事儿,打破了我此时的想法。
正在我无比享受这帝越给我煲的鸡汤,君墨卿上门了。
我算了算日子,这已经是第五日了,认识他以来,第一次他知道我在哪,却这么久才找上门来。
不用说,这帝越和他自然是不对盘的很,我很难想象,昔日的的兄弟,现在相见却分外眼红。
不过这次没打架,两人谁也看不惯谁,帝越最终是走了。
临走前道:“沙发上放了礼服,今晚帮我个忙,陪我参加个宴会。”
没等我做出反应,这人已经走了,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说,我不能去。
不过后来的事儿,又让我推翻了现在的想法。
接下来,君墨卿对我做了件非常残酷之事。
今日不同,看到我和帝越在一起,他却难得的没有冷嘲热讽,一时间我竟有些不适应。
走过去坐下,等待他的奚落。
轻音并没有奚落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被看着,简直有种看杀的感觉。
被他看的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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