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因此而做出许多不合常理的事情。
两部车一前一后的向别墅驶去,骆晓雅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龙少离也是乖乖的,“晓雅,你送我回去,是不是?”
他不停的问,那孩子气的话让骆晓雅不由得失笑,任谁也不相信她身边坐着的男人就是从前的那个龙少离吧,喝醉了酒的他彻底的变了模样,看着他蓬松的胡子乱蓬蓬的,她的手轻轻落在上面,手指缓缓的梳理着,两个人就在这一刻离得是那么的近,他身上的酒气那么的浓那么的重,他的眼晴已有些睁不开了,看着骆晓雅的脸也变成了两个,“晓雅……晓雅……我来帮你找宇文枫了,我们找到了没有?晓雅,你要嫁给他是不是?晓雅,那么好吧,我帮你,我一定帮你找到宇文枫……”
龙少离不停的说着,一句句,啃噬着骆晓雅的心,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泪水,随着他的话而流淌着,他每说一句,她的哽咽就多一分。
“晓雅,或者,我真的不适合你吧,那我就离开你,可是宇文枫呢?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他?”胡乱的说着,龙少离开始在车内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宇文枫。
“少离……”骆晓雅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倒在龙少离的肩头上,泪水倾刻间就湿了他的衣衫,只是想哭,那便再也不管不顾的哭起来,看着她哭,龙少离的手怜惜的放在了她的发上,他轻轻的摩梭着,“晓雅,你的头发真长真好看。”
“呜……”她哭得更厉害了,她那样对他,他却说着这些让她感动的话。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现在说着的每一句也许都是他的真心话吧,虽然,他一点也不愿意让宇文枫替代他,她一直都知道的。
“晓雅,别哭,哭了的女孩就不好看了。”明明还醉着,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受听,她居然不讨厌。
“呜……呜……”她真的好伤心好伤心。
“晓雅,怎么了,怎么哭了呢?”他的手还在她的发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手的温度。
“龙少离,你真的要我嫁给宇文枫?”
“不然,你要嫁给我吗?”
骆晓雅听着他的反问,这是一个喝醉酒的人说的话吗?
她有点不相信,从龙少离的肩头爬起来,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哭皱了,抚了抚,上面湿湿的都是泪水,借着车外不住晃过的霓虹灯的光线,她打量着龙少离,他的头微晃,这明明还是醉酒的模样,可他刚刚说的话……
唉,她看不懂他了。
“晓雅,你不哭了真好看。”见她起来了,他的手轻轻一撩她额前的碎发再给到她的耳后,那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就仿佛他为她缩发已给了许多次了一样。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搞笑,可她,却笑不出来,医院里宇文翔锋还在急救中,她的心情很不好。
原本,她以为当她知道宇文翔锋就是翔子的时候她会恨他,可真的知道了,而他又昏过去之后,她的心却又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模样,她为宇文翔锋而忧心了。
“晓雅,想……想什么……”
这是龙少离在安以威的车上跟骆晓雅说过的最后的话,说完,他的头就靠在了骆晓稚的肩头上睡着了。
他的睡容很安静,也很满足,可是一只手却始终紧握着骆晓雅的不肯松开,让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分开她与他的手,她想要把龙少离交给安以威,只要到了别墅,就有云心照顾他了,而她,则还是要去医院。
宇文枫会来吗?
宇文翔锋病得这么重他一定会来吧?
不管自己的心到底怎么样,可她,首先一定要找到宇文枫。
轻轻的掰着龙少离的手,他睡着了,她就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他的手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那层茧让他更象是一个男人,悄悄的,掰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手指,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的,可他的头还枕在她的肩上。
“少离,你自己靠着睡,这样舒服些。”她在他耳边低语,这样,挪动他的时候他才不至于反应过大。
果然,将他靠在车椅上的时候,龙少离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睡得很香很沉,时不时的还说着什么,可是他的声音很低,低的让她根本听不见。
“以威,前面开慢点,你找个地方停了车我就下车,然后你再把他送到他的住处,后面云心会照顾他的,我现在想去医院。”
“好。”安以威倒是知道她的心,总还惦着医院里的那个人吧,“晓雅,宇文翔锋到底是你什么人?”
是她什么人?
她轻笑,她也不知道,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这些,只有秦荣才最清楚。
“晓雅,要是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事情就告诉我,就算是不能帮你,你说出来总会好过一些的,告诉了我,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以威,你知道吗,我知道一个女人,我跟她长得很相象,呵呵,他哥哥一直说我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也觉得象呢。”
“那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
骆晓雅的心一沉,声音微颤的说道:“她死了。”就那么从十八楼的顶楼上摔下去摔死了。
“那你现在的母亲呢?”
“她……”骆晓雅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秦荣哪有她母亲的半点样子,根本就没有。
她这样想真的不是要诬陷秦荣,实在是秦荣对她所做过的事情让她常常怀疑秦荣会是她的母亲。
“晓雅,别想太多了,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的。”安以威已经稳稳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你打的士去,路上要小心,我很快就去医院找你。”
“嗯。”她轻应,步下车子的时候,再回头看向安以威的车子,有时候觉得安以威倒象是她的哥哥一样,他人虽然比她小,可是却很成熟。
“晓雅,你怎么下车了?”秦云心已跟了上来,摇下车窗问道。
“少离睡了,我让以威送他回去,云心,替我好好照顾他。”骆晓雅很心诚的说道。
“你不介意?”云心迷惑的问。
她轻笑,其实,心底里多少有点疙疙瘩瘩的,就象龙少离所说,那好象是叫做‘吃醋’的一种东西吧,可她,已来不及想这些了,“云心,我要去找宇文枫,龙少离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挥手转身离去,许多事在面临抉择的时候都是那么的难,可她,必须要去逾越,这样,才能适应这个社会和自己的人生。
夜风拂来,她清醒了许多,悄然间想,当初,翔子是不是就曾在这样的温柔夜色里与艳青一起漫步呢?
可那些,已经成为了永远的过去式。
艳青,我去为你找回你的翔子吧,也许,是我们一起错怪了他。
轻轻低念,夜色,突然间美好起来。
同样的,心情也美好了起来。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端,那是她最不喜欢的味道,从小,她就不喜欢来到医院,因为,这里总给她不安全的感觉。
急诊室的门还是关着的,正巧走出来一个护士,她问了,才知道宇文翔锋还在抢救中。
安以威还没有回来,骆晓雅悄悄的靠在门时面的墙壁上,脑子里是龙少离安静的睡在车上的画面,似乎,有她在他身边他就很满足似的,回想着那个画面,久久,也挥散不去。
直到,急诊室的门被打了开来,那门上面一直闪烁不停的抢救中的字样被撤掉,她才恍然回神,走过去的时候,宇文翔锋已经被推了出来,手臂上挂着输液,紧闭着的眼晴让骆晓雅心跳加速,仿佛,那双眼晴再也不会睁开来一样,“张医生,他怎么样了?”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她急问,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他的身体器官有了衰竭的迹象。”张医生摇头说道。
紧跟着推床,骆晓雅不敢太靠近宇文翔锋,是她,是她气昏了他的。可明明之前还恨着,现在,再看着他,她却是那么的心焦。
推床被推进了头等病房,可骆晓雅却被挡在了门外,“骆小姐,请你不要进去。”两个大汉尽职的继续守着宇文翔锋,他们知道是骆晓雅害了宇文翔锋挡过去的,所以,便不准她进去。
她轻轻笑,心里都是矛盾,“如果他醒了,请告诉我,我就等在这里。”手指着病房外的一个临时长椅,她轻声说道。
只要知道他醒了,他还无恙就好。
没有人理会她,两个大汉谁也不看她,仿佛还在生她的气似的。
是的,在客厅里她与宇文翔锋的对话他们没有听见,但是,宇文翔锋确实是在她出现后才昏过去的。
静静的守候,骆晓雅的心里乱蓬蓬的,好乱好乱。
她在等待,等待枫的出现。
那一夜,是那样的漫长,可枫,并没有出现。
这世界,是何其的残忍,只有返回来的安以威悄无声息的守着她。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龙少离已经被送回了别墅也有云心在照顾着。
从夜晚到天亮,当黎明的曙光乍现的那一刹那,骆晓雅第一次的感觉那灼亮的光线有些刺眼,蜷缩在椅子上,她就象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无助极了,那是一份怎么也无法理清的混乱的心绪。
“晓雅,吃些东西吧。”安以威不知何时出去又回来了,他的手上是一块面包和一份热牛奶,“吃点热的东西,不然,你一直在发抖。”
她摇头,再摇头,泪流满面。
“晓雅,你这样还没见到宇文先生醒过来,你自己就已经病倒了。”
骆晓雅轻轻抬首,安以威说得有道理,模糊的泪眼看着眼前的安以威,那一瞬,他仿佛就是当年的枫,“以威,当年,枫也是这样劝着我的。”又是想起宇文枫,那时候的自己,如果没有宇文枫,甚至于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晓雅,他会没事的,你别想那么多,说不定,等你吃了东西他就来了呢?”
“真的吗?”她的目光闪亮,一整晚心理都别扭着,为龙少离,为宇文翔锋更为宇文枫。
“真的,宇文翔锋病了,他不可能不出现的,是不?”
“嗯。”她轻轻点头,“以威,你帮我守着,我去洗个脸。”想到宇文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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