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当仁摔死在马下,脑浆喷洒的到处倒是,吓坏了一干手下,呆立当场。
此时,陆畅再一次发话:“小子们听着,下一个是谁?准备好了没有?哦,那个骑马的人你是谁呀,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你了呢?”
这一下子惊醒了还在发呆的骑马战将,发一声喊,打马掉头就跑。这帮子追兵一看头目跑了,“哎吆妈呀,吓死人了”发一声喊,掉转头疯狂滴往回跑,逃命要紧谁也顾不上谁了。
“哈哈,死一个救了一群人,功德无量啊。”
这家伙真够卑鄙的,杀了人还喊着功德无量,有这么脸皮厚的人吗?
大船继续上路,陆畅让沈玉真摆酒为云落雁压惊。
“公子,你为何不用自己的名号,却抬出来瓦岗的名号示人呢?”
云落雁一边喝酒一边询问,她刚才就有些奇怪,只是没机会问而已。
“呵呵,云军师不就是瓦岗寨的人吗?救你的人自然也就是瓦岗寨的人马,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陆畅自然不会告诉云落雁,自己是不愿意找麻烦。麻烦还是留给瓦岗寨比较好。
人家不愿意多说,云落雁也就不好再追究。
“公子武功了得,瓦岗寨声名日隆,何不加入瓦岗寨创出一番业绩呢?”
“啊哈哈,瓦岗寨啊,只是一群土狗瓦鸡而已,我加入瓦岗寨,岂不是嫌自己命活的长了啊?”
狂,灰常的狂,说人家瓦岗寨都是土鸡瓦狗,是不是应该给人家俏军师云落雁留点面子啊?
“这个……”
这家伙光顾着自己嘴巴过瘾,难道不知道人家云落雁也是瓦岗的人吗?这货的话让云落雁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哦,忘了你也是瓦岗的人。即然咱们俩有缘分,不如听我一声劝,云军师不要回瓦岗寨了。今后跟随我,保你不后悔,如何?”
这也太唐突了吧?有这么说话的吗?
“……”
云落雁一时语塞,陆畅反过来的问话,让她如何答复啊……
过了一会儿,云落雁冷静下来,心想,既然这位不看好瓦岗寨想必有个说法,问一何妨,信不信在自己,说不说在他。
“公子如此不看好瓦岗寨的前途,是不是也是从梦中得到的启示啊?”
“差不多吧……”
“可毕竟是个梦,不代表现实。目前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唯瓦岗寨声势最隆,公子却说瓦岗寨土狗瓦鸡,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呵呵,云军师说的也不错,天下动荡,群雄并起,中原逐鹿。可问题是谁能走到最后,为什么一定是瓦岗寨呢?我不想泄露太多的天机,如果你们保证不对外说,或许我可以多说几句。”
“好吧,我们保证不向外说。公子多说几句吧。”
陆畅沉默一会儿,而后拽拽地说道:“为什么我会说瓦岗寨是一群土狗瓦鸡呢?君子待时而动,这道理我不说大家都明白,是吧?瓦岗寨却是一群莽撞之徒,只知道草草起事,眼前仅仅是暂时的辉煌而已。日前看似日益盛隆,其实和晨露差不多,阳光出来不久也就消失殆尽。瓦岗寨的好汉们今后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为别人作嫁衣裳,另一条路就是死。云军师,不知道你要走哪一条路啊?”
“啊……这怎么可能啊?”
“不信是吧?我说过的话不会错的,以后自然知道。今天的话出自我口入你耳,不许外传。”
陆畅的语气很霸道,人家云落雁已经说过了不会外传,这家伙还要再来这一句,是不是有些多余啊?
也不怪陆畅在意此事,毕竟他不想改变现状。刚才说出来已经有些后悔,一个刚刚认识的人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番话对云落雁有什么影响现在很难说,信不信还在于云落雁自己的判断。
云落雁作为瓦岗寨的军师,自然知道“君子待时而动”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时之意大矣哉!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若生不逢时,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落。你武功第一,天下太平没有你发挥的余地,也只能屠鸡宰狗,当一个贩夫走卒在这会的底层打拼。
君子待时而动,云落雁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巨大。问题是,这个所谓的“时”如何掌握啊?天知道!
张愚家学渊源,读兵书,自然知道其中的含义。但是,让他说出什么时候是最佳的“时”那就难为他了。所以,他只能崇拜地看着陆畅,一声也不吭。
辛文更不会理采这些事情,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他只要忠诚于陆畅跟着走便是。
云落雁要回瓦岗寨,此去刚好顺路,陆畅一行继续西进。
夜晚众人分头休息,红粉帮主沈玉真和俏军师云落雁安排在一个船舱相邻的两个房间,陆畅则要与沈玉真苟合,进了沈玉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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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雄阔海
船到了荥阳郡,俏军师云落雁要回瓦岗寨便准备在这里下船了。
“公子,谢谢你搭救落雁,或许以后还会见面,不知道公子会不会怪罪落雁不听劝告呢?”
“呵呵,这些年还不要紧。大概以后的瓦岗寨李密会成为新主人,既然你到现在不信,就拿这件事来证明好了。”
连今后谁当家都知道,难道真是未卜先知啊?
这话带给云落雁的震撼不小,看来要重视他所说的话啊。临别时,俏军师云落雁不自觉地往陆畅的下身看了一眼。
云落雁的眼神让陆畅心中一紧,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这是神马意思呢?
我可没招惹你俏军师啊,不会是撩阴腿吧。。。。。。
俏军师云落雁走了,陆畅等人打算开船继续前行。船刚要离开岸边,却听到有人大喊:“船家,先别开船等等俺。”
陆畅等人寻声望过去,只见一个黑大汉跑的气喘吁吁,直奔陆畅的船而来。
尼玛,以为这是客船啊。
还没等这边船上的人回话,那位黑大汉一跃上了船。
“哎吆妈呀,这一顿跑累死我了,还差一点赶不上开船啊。万幸,总算是赶上了。开船,快开船。”
陆畅还没说啥,倒是辛京波看不过眼了。
“我说黑大个,你可真实在啊!也不问一问我们同不同意便闯了上来。我们这不是商船,而是私家船,你是不是先搞清楚啊?”
黑大个把眼睛一瞪,说道:“神马意思?哦,即便不是商船,你们这大的船还差我一个人啊?”
“差倒是不差你一个人,关键是要懂点礼貌,你说是不是啊?”
辛京波的话倒是让黑大个笑了起来,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围着辛京波转了三圈,看的辛京波心里有些发毛,禁不住倒退了两步。
“懂礼貌?哇哈哈,你这小娃娃倒是蛮有意思。跟我雄阔海谈礼貌?哇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小娃娃对我老人家这般态度算不算是没大没小啊?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黑大个,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个头大就觉着自己了不起呀,这天下力气大的人多着,不一定就数你最大吧?”
“嘿嘿,你这小娃娃真不识抬举。俺雄阔海上了你的船不好意思计较就是,要不然早就捏死你了。比力气大,嘿嘿,俺雄阔海至今还没碰到过对手。”
陆畅在一边看着,看这个大汉身后背着两把板斧便知道此人不一般。本来不想早早插手,让这两块货斗斗嘴也不错,谁知此人报上了名字。
雄阔海啊,呵呵,隋唐好汉坐第四把交椅的人物。此人既然碰上了,说不得不能放过。
主意既然拿定了,看着雄阔海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嘿嘿,黑大个,来得好啊。
瞧瞧这体格,这块头,这身腱子肉……
某这里还没有开张,来得太巧了,简直就是及时雨。
尼玛,你这是开肉铺卖肉啊?
看看二人要闹僵的趋势,陆畅只好出头有了。
“喂,捏个……雄阔海,是吧?你不在山上落草,跑到这里干嘛来了?”
雄阔海闻言愣了,当即定住了身子。
难道是碰到了熟人?
为毛他知道我在山上落草为寇呢?
雄阔海转过身来一看,神态不免有些发傻,说话的人俺雄阔海不认识啊!
“……是你叫我啊,你怎会知道某家在山上落草呢?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陆畅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在山上落草。”
尼玛,既然不认识,没见过,却知道我在山上落草。
这……算是神马情况呢?
雄阔海满脸的疑惑,此人虽没有见过自己,却对自己的情况灰常清楚,雄阔海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你还知道俺雄阔海些什么?”
陆畅神秘地笑了笑,很有兴趣地看着雄阔海。
“呵呵,知道的不多,你那根熟铜棍怎么不带在身边啊?”
“啊……”雄阔海再一次大吃一惊,而后倒退一步说道:“捏个……出门在外拿一根长棍子不方便嘛。”
陆畅狡黠地笑了笑,这方面的问题不想继续下去,及时地转移话题。
“刚才我那小兄弟的确不如你的力气大,你们就不要比试了,好嘛?”
“就是,他一个小毛孩子怎能与我比,俺老雄天生力气大,至今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与他比力气简直是欺负他。”
此时,张愚插话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虽说老兄的力气天下少有对手,也不是没有人比得过啊。”
“什么?谁能比得过俺雄阔海?让他出来与俺比试一下。”
雄阔海瞪着个大眼珠子四处乱看,看看张愚,感觉此人瘦不啦叽的不像是对手。辛京波那里他直接忽略掉了,再看看眼前的陆畅,看块头倒是不小,可年纪却不大,脸蛋显得似乎有些稚嫩,也不像是力气大到能与他相比的人物。
陆畅对着张愚使了一个眼色,张愚会意地点点头。
张愚及时地说话了,对雄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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