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妹妹真会开玩笑。当我是母夜叉呀?”老板娘咯咯娇笑,清脆得就像把铜板倒在桌上的声音。“我们这就是普通的猪肉,只不过用特制的料酒腌了而已。”她转过头,盯着凌霄看了一会,笑得更加妩媚,“小兄弟,你再这么看下去,姐姐可要不好意思了。”
我和云清这旁观地都忍不住脸红,凌霄不愧是经过风浪的人啊。与这种香艳狂野型的美女对视竟能做到面不改色,令我等钦佩不已。同样是托下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可以做得如此风流俊逸。而我却时常被人揶揄“嘿,别琢磨了。我告诉你。1+1他对着老板娘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大姐来这多久了?”老板娘笑容一僵,明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凌霄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这条路我来来往往走过几回,在这店里也住过几回,我记得那位老板可没大姐你这么好看。”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云清不经意似的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我立刻放下了包子。
“这店是我前些日子刚盘下的,”老板娘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顿失生动,声音也略微颤抖。“我看这路上挺热闹的……”她看看周围,“三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去厨房看看。”说完便扭动着腰肢到后面去了。
“快吃呀。”凌霄用下巴指指我手里残破如被狗啃过的半拉包子,“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伶俐的。”
云清也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一下就明白我地意思了。”并连连称赞我聪明得都不像我了。
“二位兄台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我低声说道,“我不过比一般人都贪生怕死些而已,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天赋比较高。”当然更要感谢电影、电视剧、小说在本人扫盲事业上做出的巨大贡献。
我洗完澡换过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同样刚洗过白白的云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我床上了。“困地话,你可以先睡一会。”
“我没那么娇气,一夜不睡不算什么。”
他点点头,等我坐到床上后,便吹熄了蜡烛。黑暗的寂静或是说寂静地黑暗,如同可怖地怪兽,一点点吞噬着我的平静。
“别怕,我们不会有事地。”
我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其实我们谁都不知道前途如何,也许今晚我们都会葬身于此。刚吃过晚饭回房,凌霄就叫我们小心提防,说老板娘和几个跑堂恐怕都非善类,他要云清保护好我。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楼下与老板娘“闲聊”,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二恐怕也在当免费陪聊。
“也不知他在下面怎么样了。”云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不安。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他的吗,怎么忽然又关心起来了?”
“你们今天在车里说的我都听见了。”云清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说的没错,教主与鸣凤公子心肠都太软了,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掌管教务。而他……我的确不喜欢他的一些做法,可又不得不承认他做得好。假如当年真如老教主所决定的,赦免叛教的四位长老,恐怕不堪设想……”
“是啊,虽然他的办法不够光明正大,可干净利落还能警示他人。”不过这个警示看来还不足以震慑人心。我想到与莫言聊过的,为什么大家不趁领导人更新换代之际,将马屁大力拍响以表自己力争上游之意呢?我明白他们是想取而代之,只是不懂这样有什么好。作为一教之主,大家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关心,还要处理外务,那么多需要费心的破事光想想我都要掉头发,更不要提做了。“你说,为什么大家都想做教主呢?”
“权力有谁不喜欢?”
“是啊,权力的诱惑,有谁不喜欢呢?”与其把对权力的追逐归为贪欲,我倒更愿意把它当成是自我保护的人性本能。有了权力,那些使我们惊恐不安的猜疑、焦虑都不足为惧,并且还能附赠尽情享乐的快感,谁能不爱呢?我也爱这种感觉,但一想到权力背后的责任,就会马上精神“ED”,无福消受啊无福消受。“那你呢,喜欢吗?”我问道。
云清沉默了一会,“不知道。”
我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我喜欢他的诚实,这个问题应该等他离权力只有一步之遥时再问的。当然,那个时候他兴许也不会说实话了吧。
熟悉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随着凌霄关门的声音,云清敏捷地躲到门后,房间再度陷入了沉默。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2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2 正是: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恨杀那些个没事找事的闲汉,害我好好的日子过不成,要跟着受罪。这也怪不到莫言没事先弄清左明珠的背景,所谓无巧不成书嘛。我不喜欢和凌霄在一起,总感觉自己在欺骗他的感情……本来他的亲人就不多,其中我还是个假冒伪劣产品,每每想到他的关照,皆愧怍不已。
莫言虽然不太听话,可到底能坦诚相对。翠帏停烛,锦帐熏香,良人似玉,淑女如花,共效于飞之乐,该是何等美满?可惜啊,天妒良缘。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我应该与美人相携,看烟波浩渺,话朗朗乾坤,而不是龟缩于一隅待人宰割。大好世界怎能白白让与他人?宁要有爱的断井残垣,也不要虚情假意的莺歌燕舞。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JJ掉了不过虾米大的疤!老娘忍不下去啦!我热血沸腾地扑通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挽起袖子决定下楼去战。
“你要干什么?”云清急忙将我拉住。
“同志,为了你们幸福的伊甸园,我什么都不怕,耽美大神与我同在……”我堪比爱国青年的口号在一只泛着肉香的大手的掩盖下化成了呜呜声。
“嘘,别出声。”
我强忍着咬他的欲望,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好奇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我知道你喜欢你师妹,但人死不能复生……”
“为什么忽然提起她?”我明显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凌霄并不是有意要与你师妹为难,我希望你不要恨他。。。他并不是不知好歹、无情无义的人,那个时候他也是不得已。”
“我明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只恨我自己,明知道不可行却没有阻止他们……”他停顿了一下,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果然很快就有一声声富有韵律感的脚步从楼梯处传了来,那人的脚步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好像哥斯拉。刚刚那点愤怒青年地热情全被小腹的坠涨感冲淡了,说的直白些就是我快尿崩了……我好恨呀,为什么自己害怕不光有心理反应还有生理反应,更恨云清为什么非要我蹲着。话说这个姿势真地很容易黄河决口呀!
我们清楚地听到那个人上了走廊,停在云清的门前,推门而入,出来,走到我地门前。再推……我们当然是插了门的,不会让人轻易得逞。我以为外面的家伙会选择撬门,没想到人家居然是用敲的。这让我和云清深感意外。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缓缓抽出宝剑。三尺秋水泛起凛凛寒光。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让开,然后悄悄拉开门闩再奋力一推。随后人体扑地声、呻吟声接连响起。
这个呻吟声有点耳熟……
在云清和凌霄麻利地掌起灯,照得小五指间地鲜红格外耀眼。“乖乖,姐姐对不起你!”我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在小五血流不止的鼻子上,但愿没给他撞坏了。
凌霄简单看了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莫言呢?”
不知道是鼻子疼还是脑袋疼,小五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指指楼下的方向。我们不明就里地摸着黑下楼,走到一半,原本漆黑的大厅霍然亮了起来,虽然灯光依旧昏暗,但在我这迷航的小舟看来,那就是灯塔,那就是希望!
我小马撒欢般奔跑过去,死死吊在莫言的脖子上摇晃了许久,一不小心看到他身后除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几个小二打扮的人外,居然还有个武大郎体型的男性……没等我寻问他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就有人主动来答疑解惑了。
老板娘举着灯火,声音仍和傍晚时一样清脆,唯独缺了那甜得腻人地笑意。“莫公子,你要奴家做的奴家都做了,现在是否可以把我夫君放了?”
她夫君?是谁?我四处巡视,除了那“武大郎”外没有任何能动的闲杂人士。无语问苍天,鲜花缘何插在牛粪上?苍天啊,你不要告诉我,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BG不等于BT,但这样地BG我真觉得有点
我目送着性感美女手挽比自己矮大半头的丈夫,亲亲热热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是地,这个世界很幻灭。“为……为……为什么会这样,他那么矮怎么能娶到那么好看地妻子?!”我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问道。
“这有什么,”莫言不以为意地答道,“你那么笨我不也没嫌弃你吗?”他看了看小五地鼻子,“没事,一点小伤,以后离你这个姐姐远点就好了。我是瘟疫吗?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被伤害了。
我在他们身边讨好地蹭来蹭去,他们虽没表达出什么厌恶,可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没错,我是小透明。莫言只顾着和他们摆弄那几个不死不活的家伙,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缱绻。
莫言告诉凌霄,说他带着小五来到这,并没见到凌霄向他提过的那位老掌柜,只有这个美艳老板娘,便叫小五换了身破旧的衣服过来。小五冒称是老掌柜的远房亲戚,来投奔他,老板娘见他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很痛快地告诉他,她把这个店盘下了,老掌柜已经搬到村子里住了。之后,他们找到了老掌柜。老掌柜在确定他们的身份后,告诉他们,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一天有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矮小的男人去到店里,说要盘下店面,出手也很大方。那店是他和二少爷接头的地方,他当然不肯卖,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只好说自己对这里的花花草草都饱含感情废话时,几个身强体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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