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肆虐的如风暴而来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他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浴巾,大手覆盖住她诱人的饱满,他染满欲望的眸子喷薄而出的是一种嗜人的愿望,低头不顾她的反抗,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看着她无声的颤栗,他像是不知餍足的猛兽,闯进她的身体,忘情的索取。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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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灯火通明的会议厅。13606595
烟头被掐灭在烟灰缸里,冷雅严皱着眉看着摆在桌面上的报告一言不发。周围坐着的一大圈人也不敢说话造次。
“冷少……冷少……”一旁的手下鼓起勇气微微的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冷汗小声的叫着。
——他早上从泰国搭乘专机赶回来向冷肃当面汇报各地分点近来屡次被端掉,以及他们手上有好几次大型的进出口货物被截关扣留的现象,可是冷雅严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一根一根的烟抽着,蹙眉不语。
“这烟里加了料?”冷雅严转过身淡淡的问。
“冷少,您抽的烟里加了致幻剂……您还是少点抽吧……”
“致幻剂……”冷雅严低声喃喃的重复着,“我竟然出现幻觉的时候是她的影子?”
屋内缭绕着辛辣的烟味,冷雅严站起来打开窗子,看着烟雾被风带着旋转着飘荡出去,轻柔和迷幻,他伸手穿进飘忽的烟雾里感受着似有若无的触感,仿佛那日温香满怀的娇俏人儿,只是随风散去,感觉也随风而逝,心头不免的有些失落。
“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冷雅严拂去心头无端而起的那一抹浮躁,低头看着报告回归正题。
“是……是因为江总……江总抽调了自己的人手,而且之前负责接洽的一直是江总那边的人,现在江总的人一走,合作方全部都不相信我们,各地分点也出现内讧现象……”
“好了!”冷雅严冷冷的睨着他,“我们冷家有这么离不开江宁城?你现在跟我这么说是怎么样?想让我去求江宁城帮忙吗?”
“……我……冷少……只是兄弟们……”
“啪!”
冷雅严把桌子上的文件报告全部都挥到地板上,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冥皇岛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过了几年舒坦的日子,你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吗?这里是冷家!是A市!做主的到底是谁!”
“是……是冷少!”众人嗫嚅的开口,不敢抬头。
冷雅严的声音嘶嘶的如毒蛇般捆住他们的颈脖:“所以了,你们不用脑子,我要留你们有什么用?不如全部回岛上试毒!”
众人心头一惊,连忙承诺:“是……我们会竭尽全力让江总增援!”
冷雅严收敛了神色,静静的看了他们一会,挥手道:“知道如何做就去做吧,麻利点。弄清楚自己的效忠对象!省得我再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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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超级大床,一片的温香旖旎。
掠夺式的索取,不能停止的欢爱,他像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带着最为原始而炙热的激情在她娇嫩的躯体里驰骋。
白嫩的香肩被按住,呈现着红色的指印,一头柔顺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红艳的唇瓣接受着他霸道的索吻,温软的小舌在他口里含的几乎就要化开,身体跟着他的律动一次次的攀上最高峰,她无力反抗,眼泪早就流干,只剩下无尽的颤抖,在快要接近爆。发的时刻意识变得逐渐迷离。V5Hd。
“小橦,乖,给我……”
“不要了……求你……”
承受不住的无尽快。感逼得她像是就要死去,挣扎着推开,却被一次次的抓回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暴的欢爱,她娇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连番的疼爱,可他却如红了眼的兽,毫不知足的玩弄着她体下的娇花,几次昏厥再几次从他的逗弄中醒来,浑身的激。情弄得她就要崩溃。
“江……江宁……城……求你……不要了……”
江宁城好像听了话,退出她的身子,她刚松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过来,翘臀对着他,她一惊,感觉到他的意图,哭着求饶:“不要……求你了……不要了……我会好好听话……”
可是来不及了,江宁城根本不容她说完,拽着她两条腿分开,从后面重重的撞了进去。扭过她的头,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哭泣全数吞下,带着她再次登上欲。望的顶端。
搂着她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慢慢的描画着她细长如新月般的睫毛,看着她闭着眼毫无反抗的窝在自己怀抱里,手上的柔软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完全不舍得放下,想起刚才的疯狂和她的紧致,他像是抱着一只柔弱的小兽,无限的疼惜。
他轻轻的吻在她眉心:“小橦……把心给我。我要你的心。”
……
一楼大厅早就被清理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曾经发生过什么。
一堆的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焦虑而无奈的神色溢于言表,崔雬一一的把茶水点心端过去,礼数周全。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挂钟,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有三个小时之久。可是还是没能见到江宁城的身影。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有些沉不住气的黑着脸看向崔雬:“江宁城到底什么时候下来?难不成还要我们一个个的上楼去请?”
崔雬看了他一眼笑道:“龚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江总马上就来了。”
“马上?你看看时间,我们都等了多久了?三个小时了,你***……”
话音还没落下,江宁城的脚步声已经在楼梯上响起。他气色已经微微的好转,不像是毒瘾发作的时候那样苍白,他还泡了个澡才下来,现在的他穿着一身的休闲装,慵懒却高贵的犹如神祗。
“先生……”崔雬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江宁城轻轻挥手表示没有什么大碍。双手插在裤袋子里,含着一抹笑容在沙发上坐下接过崔雬刚递过来的最新型号的格洛克手枪。他邪魅的眼睛眯起,打量的看了看眼前坐着的人,眸子里闪过淡淡的不可言喻的微光。
等不到他开口,刚才被崔雬称为龚爷的男人走上前一步,陪着笑脸:“江总……您看您是不是能出面帮忙解决一下最近被海关扣下的货物还有各地被端掉的分点……”
江宁城的眼里染上浅浅的阴冷,他缓缓的抬起眸子,手指把玩着手枪上的套筒:“怎么?冷雅严这个大少爷不知道要怎么去做这些事情?怎么还需要找到我来帮忙?”
任谁都听的出他话里的讽刺和清冷,慑人的浓烈寒意如潮水般涨满了整个大厅,令人心惶惶。
龚爷不自觉的颤了颤,继续陪着笑脸,完全没了江宁城还没下来时候的那副嚣张嘴脸:“江总,您着实的误会了,冷少爷这是重视您才请您去帮忙办的呢,您可是他最值得信赖的人呢。”
“砰!”一声巨响,手枪朝前打去,不偏不倚的正中远处门边的一盏落地灯,碎裂的灯泡顿时炸开落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脊背上冷汗涔涔。
“呼……”
江宁城轻轻的吹了吹手枪,拿过绒布轻轻的在上面擦拭着手印,眼里跳动着令人心惊动魄的光芒。
崔雬一怔,连忙上前:“是崔雬不好,枪支没装好,差点差枪走火伤到人了。”
江宁城把手枪递给她,淡淡道“那就拿回去收好,省得我一不小心就大开杀戒了。”
龚爷早就骇的脸色发白,他身后的人更是不敢出声。整个大厅人虽多,但是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重视?信赖?他冷雅严好大的面子啊,我江宁城什么时候需要他重视和信赖才能过日子?嗯?”一贯如常的语气,可是听在耳朵里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龚爷四下使眼色求助,可是在场的谁没见识过江宁城的狠辣?谁不害怕自己哪一句话不小心踩到他的底线,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或者回去,索性也闭嘴不讲。
江宁城懒懒的扫了他们一圈,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冷雅严,好大的架子,权利人脉关系全部都在我的范围之内,他现在居然找人来压自己?真是不识抬举了,如果不是看在冷肃的面子上,他早就被江宁城给毙了吧?
江宁城站起身子,朝着龚爷做了一个手枪射击的动作,走近他,邪魅的靠在他的耳边,:“回去告诉冷雅严,最近我身体都不舒服,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没三两个月出不了门。”锐利的眸子精光一闪,声音清冽而不可抗拒,“至于这些小事,我完全相信他自己有能力应付,龚爷,你说对么?”
龚爷浑身抖了抖,嗫嚅着开口:“可是……这……”
江宁城唇边笑意更浓,声音不大不小正能听的清楚:“或者你跟他说,我最近要陪自己的女人,没空理睬他。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了我的女人,很快我就会知道。你听懂了没?”
龚爷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知道了……”
“那好,崔雬!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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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出了门,坐进车子里。扶在转盘上的手有些微的轻颤,闭了闭眼,两边的太阳穴一阵阵的刺痛。他是有多久没有安心的好好休息?
“先生?”崔雬担忧的敲了敲他的车窗。
江宁城摇下窗子,简洁明了:“不用跟过来了,我去墓园走一趟。你照顾好小橦。”
“是。”
开着车子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已经到达了靠海的一座私人墓园。
下了车,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他可以闻到淡淡的雏菊花香。
整个白色的墓园,他都种满了菊花,只因为他记得母亲和父亲便是因为菊花而结缘,他还记得十岁那年,一家三口出游,父亲学着古代诗人的样子摘了一朵菊花吟了首诗歌,然后把花插在了母亲的发髻上。
那样的时光是他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幸福。
站在墓前,把手里的百合放下,轻轻一笑:“爸妈,旁边的菊花又开满了,这次我给你们带百合了。嗯,也很好看。”
这一片靠海的地皮本来是当年父亲买下准备大刀霍斧的改造用来建海上景观公园的,只是因为手上的工程一直的耽搁,直到后来出事,都没能完成心愿。江宁城喜欢这片海洋的静谧,索性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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