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都管不住宫里面的太监们欺辱过气的主子呢,不过张真真依然说道,“奴婢查过了,这些人大多是有些来头,怕是奴婢不好整治。”
“这事不用你来,爷去整治他们。”说完,张真真就离开了,远远地听到十爷骂道,“真是反了他们了,一群饭桶。”
待十爷走后,那管彤不解的问道:“主子,您为何不自已去处理呢?郭络罗氏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妾,对您构不成威胁。您处理了她的人,也让府里的人看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人。”
“有些事情,我不用证明,这个家除了十爷,我依然是最尊贵的。”张真真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每个大家里的女主人都是做些事,来证明自已的,为何你这么不同呢?
“你觉得我该去提醒她们所犯的错吗?”张真真反问。
“不用。”管彤这下子彻底明白了,心里面除了赞赏还是赞赏。
十爷说整治就整治了,那几个采购无比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十爷做主将那些人尽数赶走了。
当然在听说十爷将管家大权还给桌木真的时候,妾侍们开始坐不住了。
滕氏也不观望,直接来给张真真庆贺。
恭喜她重新获得爷的信任,不过其余的话则都是压制郭络罗氏的言语,不过被张真真自动忽略了。
客气了许久,那滕氏才说出自已此次来的目的。
“福晋,奴婢家里面有个表兄,曾经是商贩,熟知京城各大市场,绝对不会出现郭络罗氏娘家那样子的事情的。还望福晋能够多多提拔。。。。”滕妾说道,“之前是郭络罗氏妹妹掌家的时候,奴婢提过几次,只不过被否决了。”
“这个事情不难,你先回去给你的表哥说说看,若是他愿意就准备准备,到府里面吧。”张真真说道,张真真只是笑笑,顺水人情她还是很乐意做的。
“多谢福晋,妾身一定牢记福晋的恩德。”那滕妾起身回道。
然后看并未有兴趣在说下去的意思,那滕妾自然是个聪明人,目的达到,则起身告退。
“福晋,滕氏刚才说郭络罗氏气病了,我们是不是要去慰问一下她?”阿美在滕氏走后提醒说,主要是阿美觉得那个郭络罗氏得势的时候,三番两次来找福晋的麻烦,现在也该让她生生闷气了。
“阿美,我看你是想要看笑话吧?”张真真看透似得说道。
“福晋,我就是要去出气,想当初她陷害你,差点被十爷给。。。。现在我们绝对不能要她好看。”阿美义愤填膺的说道。
张真真其实也想去看看他的,毕竟府里面要大动干戈,换掉的人几乎都是郭络罗氏之前扶植起来的人。
张真真既然要接管所有,那么就不会再任何地方落下隐患。
所以她被气到了,也是正常的。
避开阿美,张真真带着管彤和一些账册,去找据说病重的郭络罗氏。
病重到不至于,不过那郭络罗氏的确是在床上躺着呢。
“奴婢给福晋请安。。。。”郭络罗氏装着要起身的样子,只是那被子掀开的速度有些慢而已,张真真作势说道,
“你现在有身子,就别起来了,躺着回话吧。”
郭络罗氏倒是客气一番,却没有躺下去,而是在丫鬟的侍候下,斜靠在软枕上。
“福晋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郭络罗氏问道。
“也没什么大碍,皇上不是命我管家吗,有些事情需要你来核实一下。”张真真说道。
“是,福晋。”
“管彤,将账册给郭络罗氏。”管彤领命,走上前去,将手中的账册递给郭络罗氏,则有礼的回答,“格格,这里是各个庄子里送来的账册,请您过目。”
张真真见他拿着账本,慢慢的翻着,只是那额头却有些水珠沁透。
“你现在身子不舒畅,累不得,就让管彤给你讲讲吧。”她这样子看,得看到什么时候啊?管彤得到命令则说道,“咱们府里面外面有五个庄子,每个庄子面的每年的的收成不仅仅没有上交,相反的还从府里面拿不少银子,养着庄子上的人。这些事情,郭络罗氏格格,可知情?”
郭络罗氏彩旗看了一眼管彤,然后才对张真真回答说:“福晋,这些奴婢是知晓的,庄子里每年的收入不好,可是那些庄子里的人好歹是咱们府里的,所以不得不拿银子去养着。”郭络罗氏说完,则又问了一句说,“是否是庄子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了,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本福晋来处理吧。”张真真说完将账本拿来则起身。
郭络罗氏紧咬着下唇,心里面那个纠结啊。说道:“福晋。。。。。。”
“妹妹,可还有事?”张真真问道。
“听说滕妾求您给她表兄某个差事………这个事情滕姐姐之前也提过,只是还请福晋好好查查滕姐姐的表兄,免得到时候给福晋您添麻烦。”郭络罗氏终于还是说道。
“恩,谢谢妹妹的提醒,这个事情是该好好的查查。”张真真眨了眨眼睛,倒是听进去了。
待张真真走后,那郭络罗氏则掀开被子下床,又愤恨的砸了不少的东西,因为她觉得张真真是来炫耀的。
“格格,你现在怀着身孕呢,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要保重身子奴婢为爷剩下长子,这样子您才有翻身的机会啊。”丫鬟琦儿安慰说。
“是的,我必须要生下个儿子,必须。。。。。”郭络罗氏说完身后抚摸着自已的肚子,满眼的愤恨不满。
另外张真真却不晓得他那边的精彩,她还没有到达自已的院落,就听阿美说五大庄主分别派人送来了礼物,价值嘛,看不出来,不过这算是私自贿赂?
“管彤,你怎么看这个事情?”张真真回到住处,才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管彤说到。
张真真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你觉得这么大一个庄子,没有收入是什么缘故?”张真真问道。
“有收入,不过是庄主们贪心,又觉得十爷好欺负,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管彤分析说,“还有就是郭洛罗氏与他们狼狈为奸,共同谋取利益。”
“。。。。”很形象呢。
“这倒是一个机会,若是您想要打击郭罗罗氏,让其永无翻身的机会。”管彤说到。
永无翻身?这个倒是不能。历史记载,这个女人可是为十爷生了个儿子呢。
这个话题没有在继续了,过不久张真真就召见六大庄子的庄主们过来。当然也有吴立。。。。
将账册给各位庄主们看看,当然是各自看各自的。
“各位看到这些,说说个位的意见吧。”张真真问道。
那吴立与张真真打过交道的,吃过亏,再说他对张真真有些钦佩,自然跪下来如实请罪说道:“奴才知罪。”
“哦,吴庄主,何罪之有啊?”做戏要做全啊。
“庄子内,整年的收成按好坏不同,收成不同,不过最少也能够收到一百两银子,最高则可达到五百两银子,并非账本上所作的那样子,颗粒无收。”吴立实话实说。
“吴立,你。。。。”其他几位庄主,则气愤不已,只听吴立说到:“各位兄弟,福晋是个大度之人,自然不会与我们计较的,可是若是你们在执迷不悟,也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们。”
“我们问心无愧,庄子里面的确是颗粒无收。”其中一个庄主……任仲强硬的说到,她心里想着桌木真不过是一个毛丫头,还是蒙古蛮人,而自已身后又有靠山,不相信她能把自已怎么着,“各位兄弟,你们也说说。”
因为背后靠山,其他的人,倒是以其为尊的。
张真真知晓他,他的后台是阿灵阿,就连府里面的采购和他都是亲戚。
前不久,十爷狠狠地教训了那个采购的,让其吐了点血,可是却没有将其辞退掉,也难怪,那人的后台的确是很硬,在说郭络罗氏好歹跟了十爷这么久,此时又怀着孕,他如何能够做的这么绝呢?
张真真想了想,则看向一边的吴力说道:“吴力,听说你还有个儿子?”
“是,福晋,犬子吴勇,目前也是庄子里的账房先生………这是奴才的私心。”吴立自然不会隐瞒。
张真真想了一会说道:“我这里现在正好缺少个账房先生,明日就将其来报道吧。”
“谢谢福晋。”吴力很高兴,能够在府里面某个差事,这是他们吴家的荣耀。
这时候张真真看了一眼其它的庄主们,则说道:“庄内这几年亏空一事,各位说是庄子内颗粒无收是吧?”
那任仲立马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其他几位庄主面面相觑之后,则也跟着回答了一声是。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各位庄主回去,各自收拾收拾包裹,回家养老吧。”张真真突然间话锋一转说道。
只是有人抗议说:“凭什么,我们可是舅爷亲自推荐给十爷,若说要走,也要舅爷和十爷亲自。。。。”
正在这时候,十爷正好从外面过来,那几位庄主见状连忙跪下来,请十爷做主。
当然张真真起身请安,站在一边看着十爷,此时也在确定十爷的态度。
还好,十爷未搭理他们,而是走到上座问张真真道:“可遇到了麻烦。”
张真真心中安定,则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爷,不过是惩治几个鼠疫罢了,一会就可以了。”
十爷见她没有要求救的意思,倒是也没有多说,不过张真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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