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娘子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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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娘子哪里逃-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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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醉冷然的看着这一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对着那刑司说道:“继续!”

这个刑司也是手中命案无数的,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情形。西璃皇室一向在刑狱方面比较宽厚,这凌迟之行几十年来已经没有人在用过,何况是将人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扔进油锅里,刑司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拿刀的手抖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下刀了。

聂磊看着刑司又举刀面向自己,头一歪,吓得昏死了过去。刑司看到昏死过去的聂磊后,心中暗暗的长舒一口气。

“暗四,用辣椒水将他泼醒!继续行刑!”凤清醉看着聂磊冷笑道,这才只不过下了三刀,骨头都没见到呢,就受不了了,还真是丢人!

暗四领命,舀了一勺辣椒水就泼在聂磊的伤口上,听到聂磊叫的撕心裂肺的醒来,心中爽快的给了他一个两个字的评价:孬种!

原来辣椒水是这种用途!桑达站着的几个人互视一眼,再看一眼两个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太医,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当初自己没有得罪这个女人,否则……桑达看一眼快要崩溃发疯的聂磊,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血腥的女人!再看一眼昏迷中仍皱着眉头的落流殇,桑达不免为自己的好友担心。

聂远遭到内力反噬,笛音弱了许多,他边吹奏边看向正在被凌迟着的儿子,面色被沉痛和恨意扭曲的不成样子!

“啊——”

“啊——”

“啊——”

刑司又是三刀下去,聂磊看着自己那被割得只剩下青紫色血管的露着白骨的手臂,再看看油锅里吱吱冒着热气的肉味,崩溃的大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涕泪横流,声音嘶哑!

凤清醉十指如飞,看了一眼狼狈的聂磊,冷冷的对着刑司说:“谁让你停下的?还是说你只会三刀?我不介意让暗卫手把手教会你!”

凤清醉说完还凌厉的瞪了暗四一眼,那眼神似乎在抱怨他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手脚迟钝的刑司来!

暗四看到凤清醉眼中的责备,在快速的看一眼那面色已经发白的刑司,再看看两个跑到角落里吐得不能自已的太医,再看看面色古怪的皇甫玉城,楚文澈等人,心中哀怨:主子,你这折磨人的方式也太变态了点吧?

092 柳随风回归。

那刑司听凤清醉这样说,自是不敢怠慢,于是又提起那薄如蝉翼的小刀,唰唰唰唰唰,利落的将聂磊的一条胳膊给“凌迟”了,凤清醉看那刑司的手法跟片刀削面一样的,顿觉没有什么新意。

“原来这个凌迟就是这样的啊,太没意思了!”凤清醉边拨弄着琴弦边无聊的感叹了一句。

这时候聂远的笛音显然是比刚才大打折扣,凤清醉觉得原先那股子压迫感已经没有了,加上有楚文澈给自己输送着内力,她好受了许多,所有才有机会这样调侃几句。

噗!凤清醉的话刚刚落下,一旁的桑达也没有忍住,找地儿狂吐了起来。

这个女人简直是非人类啊非人类!

皇甫玉城肩膀上的伤口也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此刻他站在凤清醉身后默默的充当道具,凤清醉的狠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对,聂家是乱臣贼子,是通敌叛国的乱党,什么死法都不为过,况且他也知道,凤清醉如此做是为了给皇甫浅惜出一口气,更是为了打击聂远!她这么做是在救大家!

聂远显然是让凤清醉给气的不轻,见到大势已去的死士,他眼中有种毁灭性的光芒升起,桑达一看聂远的样子大叫糟糕,连忙喊道:“暗卫暗影速度退下,铁甲阵防护,快!”正在缠斗的暗卫暗影听到桑达的话,根本就不为所动,倒是铁甲护卫又摆开了阵势。

凤清醉听到桑达的话,知道形势不妙,连忙喊:“快退!”

只是凤清醉的话刚刚落下,爆炸声也响起来了,暗影速度比较快,全身而退了,而暗卫则有十几个人因为几个死士的自爆而沾染上了死士的血液,场面一片混乱!

他们没有料到这些死士会自爆式的攻击,将自己当成了人肉炸弹,看来聂远的确是被他们被逼到死胡同里去了。

凤清醉也彻底见识到了死士的生化力量,那些被沾染了死士血液的人,除了有一个沾染到手臂上的时候快速的斩断了手臂自保了以外,其他的都在一番挣扎后变成了聂远的新的死士!

暗卫一时间损失惨重!

“桑达你来指挥铁甲阵!”桑达是落流殇身边的人,应该对铁甲阵很熟悉。

桑达拿出手帕擦了下嘴巴,古怪的看了一眼凤清醉,拿起落流殇的令旗,有节奏的左右摆弄了两下,只见那铁甲护卫整齐快速的变换了阵型。

“铁甲阵,防御攻击!”桑达下达命令。

防御攻击?凤清醉不解的看着桑达,那眼神似是在问:你到底会不会啊?防御攻击,到底是防御呢,还是攻击呢?

桑达看到凤清醉那不解的样子,下巴上翘四十五度,给了凤清醉一个白眼球。

凤清醉嘴角荡开一抹笑意,这个桑达,还是丞相府后院的那个桑大美人啊!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名震江湖的留香客玉海棠啊!

所谓的防御攻击,还真的是有的,凤清醉看着铁甲护卫一边推进铁甲防御,一边有序的用长枪发动攻击,逐渐将包围圈缩小到了尺寸之地。

这些新进化的死士,血液是没有伤害性的,加上聂远对他们魔化的时间不够长,所以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死在了铁甲阵里。

看着这些死士都被消灭了,凤清醉对暗四吩咐道:“将死士的身体全部焚烧掉,烧不掉的骨头洒上化尸粉。至于那些战死的暗卫,厚葬,重金抚恤家属。”这些生化死士,必须好好处理,哪怕是尸体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指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暗四自是知道这些死士的麻烦,立刻领命去了。

而聂远眼看大势已去,自己的儿子又被凤清醉折磨成了那个鬼样子,此刻绑在柱子上不知死活。心中这一口恶气不吐不快,怎么会轻易的放手?死也要拉几个一同下地狱的!

打定了主意,聂远飞身向高台掠去,目标直指凤清醉。

凤清醉停下弹奏,手中的银色赤炼就挥舞了出去,聂远起初还以为是条普通的鞭子,挥剑一斩,只听镗啷啷一声,自己的宝剑上就多了几排牙印,这让他顿时心中大惊,自己的这把剑名唤白玉青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了,没想到在凤清醉的鞭子下会是这么不堪一击。

不过凤清醉此时还真的不是聂远的对手,刚刚因为弹琴受了内伤,就连手指都被琴弦给割破了多出,不过她倒是非常吃惊刚刚自己那一挥鞭子竟然将聂远的宝剑给差点毁了,要知道刚刚聂远那一剑肯定是用了不少内力的。

暗影他们可不敢如凤清醉这般犹豫,再聂远第二招到了的时候,他们就齐齐上阵,将凤清醉护在身后。

“桑达,流觞身上的蛊毒你可知道怎么解?”看暗影与聂远缠斗在一起,凤清醉着急的问起落流殇的伤势。

“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将聂远杀死!”桑达看着打斗着的聂远,眼中闪过狠戾。

“他可是你们的主上?”凤清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晚这一场战役虽然历经生死,但是还是赢得让她心里有些不踏实。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桑达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清醉,心里惊惧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桑达看一眼落流殇,心中揣测。

“不是他告诉我的!”凤清醉自是看清楚桑达眼中的意思,并不想落流殇背黑锅,解释道:“那晚我去相府送药,无意中听说的。”

“或许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桑达看一眼同样站在亭子中的楚文澈,含糊其辞。

凤清醉看出桑达并不想说此事,尤其是这高台上如今这么多人在,刚刚桑达看楚文澈那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不是只要杀了聂远,流觞身上的蛊毒就除去了?”凤清醉又问了一遍。

“是,他身上有母蛊,母蛊死了,流觞身上的子蛊也就会死去。”桑达肯定的说。

“那好,玉城,我们两人上!”聂远手中的宝剑确实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兵器,暗影他们手中的兵器根本很难抵挡住他那把宝剑的锋利,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六个人,已经有三个人的兵器被毁。

“嗯!”皇甫玉城与凤清醉联袂而下,朝聂远而去,必须快点杀死聂远,否则,落流殇性命堪忧!

自己可不想欠他这么大个人情!哼!这个多事的家伙!

与此同时,铁甲护卫也开始清理战场,将一开始进来被已经被吓得傻掉的落刺史擒获,其余叛军一看大势已去,纷纷投降,很快这片战场上只剩下聂远一人负隅顽抗了!

凤清醉与皇甫玉城的加入让暗影如虎添翼,由于刚刚在凤清醉那里吃了亏,聂远很是防备凤清醉的鞭子,而皇甫玉城的北斗七星剑也是上好的兵刃,聂远被这么些个人围攻,又有所顾忌,所以渐渐捉襟见肘起来,不出半个时辰他后背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凤清醉一鞭子,伤可见骨。

银色赤炼是上古神器,嗜血的很,被雪藏了那么久,今日总算是可以得偿夙愿,沾染了血气的银色赤炼像是肆意的游龙,给凤清醉添力不少。

“聂远,看在你是落丞相的生父的份上,本宫卖你一个面子,给你留个全尸,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皇甫玉城边打边说。

“哼!老夫没有那样的儿子!咝——”聂远恨恨的说着,胳膊上又被刺了一剑。

“跟他废什么话,杀!”凤清醉知道落流殇的病情已经容不得她们再拖延下去,一招百花尽折缠住聂远的白玉青龙,聂远虚幻一招跳开,刚刚想逃,却被凤清醉的银色赤炼捆住右腿,皇甫玉城一剑刺出。

“不要杀他!”高墙上传来一声大喊,只是为时已晚,皇甫玉城的剑已经到了聂远的心口处,收势不住,刺了进去。

“随风!?”凤清醉惊喜的喊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凤清醉派出皇城办事的柳随风。

柳随风说话间已经到了凤清醉身边,看一眼凤清醉,又急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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