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的睡衣已经被他解了大半,那露出娇白的肌肤在黑夜中显得那么润滑,宫晏晨的手还在解着纽扣,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任何的**,一点都不像要做某些事,却更像在执行着某种任务一样。
林然的睡衣上的纽扣全被解开,露出粉色的文胸,上身除了那点遮羞物,那娇好玲珑的身姿完全落入宫晏晨的眼里,但这堪称完美的身体却在宫晏晨眼里激不起一点波澜。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解开睡衣的纽扣,手开始往下伸脱林然的睡裤,他俯下身,薄薄微凉的红唇吻上林然的锁骨上。
夜里的冷风吹了进来,激起了林然结白肌肤上的疙瘩,累得不行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剥光,只知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觉得冷和痒,像是有什么冷冷的东西正触碰着她的肌肤,让她觉得好痒。
寒冷让她忍不住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只是身体刚动,便觉得有什么压住她,让她没办法动,压住她的东西很重,让她很难受。
宫晏晨不断地吻着林然的脖子,睡裤已被半脱在膝盖上,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让宫晏晨有一瞬的闪神,他抬起头,借着夜里的月光看了看沉睡中林然那略微苍白的小脸;低头,继续刚才的事。
性,是愉悦的,所以必须去愉悦。
只因顾客至上。
被泰山压顶的林然可没有半点愉悦,她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那鬼压床的感觉让她难受得要死,呼吸困难,身上发冷,还有那时不时像被蚊子叮的痒意让她的胃开始难受。
本就虚弱,又没吃多少东西就去睡,在这种双重难受中,只觉得胃里的翻滚,难受得想吐;可是,就在这时,好像有什么堵住她的嘴,挑开她的嘴,一条像泥鳅般的东西伸了进来,碰了她的舌头,一种恶心的感觉顿时袭来,她难受得睁开眼,却被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把胃里的食物吐了出来。
“唔……”
宫晏晨猛得睁大眼睛,唇唇相接,俩人的舌头还碰在一起,林然胃里的东西直接吐在了宫晏晨的嘴里,而宫晏晨被林然这一惊,吓得不小心把林然吐出来的食物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嘴里酸臭让宫晏晨推开林然,捂着嘴直奔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和呕吐的声音。
林然坐在床上,有些呆了,她还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浴室门被打开,一张几近暴怒,额头又青筋暴突的脸阴沉的瞪着林然,像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一样,她才猛地回过神。
宫晏晨现在几乎在暴发边沿上,他第一次觉得是这么的耻辱,一想到吞下来自林然肚子里的东西,他又是一阵恶心,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口,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也没有消减一点恶心的感觉,只恨不得,恨不得拖起眼前这个女人暴打一顿。
眼前这个女人没有说一句道歉,还在发愣的看着他,这让宫晏晨额头上的青筋又突了突,紧紧的握着拳头,忍住自己破例打女人的冲动。
“砰!”卧室门重重的关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林然的嘴抽了抽。
这是神马情况。
捂脸,扑在被子上,止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尼玛会这么丢人!
……
秦子茗进了公司,就觉得公司里员工的表情怪怪的,平时他进公司时,见到他的人都微笑的向他打招呼,怎么今天个个都板着脸,一点笑容都没有。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每个人都严肃着脸做着手里的工作。
他伸手拉住从他身边经过的李星,挑了挑眉问道:“公司出了什么事了吗?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这么严肃?”
手里抱着文件的李星,脸上一垮,说道:“秦副总,你今天可要小心点了,总裁从进公司便就阴沉着一张脸,现在开会已经有三个部长被总裁轰了出来,骂了三位部长手里的企划书全都是垃圾,甚至还要他们在一天之内把企划书重新写一份,这不是要人命吗?哎!秦副总,我先走了,陈部长还等着我手里的资料呢。”说完,她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嗯,好,快去吧。”
上了最高层,秦子茗来到了会议室,而会议也在这时结束,陆续的人都走了出来,个个都沮丧着脸,像要去奔丧一样。
秦子茗好笑的摇了摇头,便走进了会议室。
某人很少发怒气,一旦发怒,便就是阎王在世,骂不死人,死不休。
也不知道是谁惹他发这么大的火,离这次发火也有两年多了,难得,难得有人能惹怒某BOSS。
某好奇旺盛又不怕死的人坐在会议桌上,手撑着下巴,一脸求知**地问某阴沉BOSS:“老大,今天谁惹你这么大的火气,说来听听,兄弟我出马把那不知好歹的家伙揍一顿,让你消消气。”
某BOSS不鸟某好奇宝宝,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不见面瘫BOSS回答,某好奇宝宝也不气馁,继续问:“老大,说说看嘛,新婚燕尔的,一娶就是俩老婆,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更多的性福,怎么还一副棺材脸,听说昨天你那闹自杀的大老婆出院去宫家大宅了,怎么样?是大老婆好看还是小老婆白素好看,哎哎哎!老大,你真幸福,有了白素这么美艳又能干的老婆,那林大嫂也应该长得不赖,老大……”
“嘎吱……”宫晏晨手里的钢笔被他折断了。
秦子茗傻眼,怪叫道:“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一只笔就被你弄断了,这是还是钢笔,老大,你的力气还真大!”秦子茗的嘴角抽了抽,很无奈地看着宫晏晨。
宫晏晨一脸阴沉,扔掉手里被折弯的钢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乌鸦上了身,闭上的你嘴,然后滚出去。”
秦子茗脸上一僵,也站了起来,有点悲愤的说道:“老大,我没惹你,你别伤及无辜啊!我只不过好奇是谁这么有能耐的把冷静的老大气得发这么大的怒,你大老婆长得怎么样?今天都没有……”忽地,秦子茗噤声了,因为宫晏晨已经满脸寒霜的怒瞪着他,那像要吃人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大不会暴怒到想要揍人了吧,秦子茗一想到几年前宫晏晨暴揍某人,那很血腥很暴力的情景,让他忍不住抖了抖。
不小心摸到老虎的逆鳞了,哎!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马上给我滚、出、去。”最后三个字宫晏晨几乎是用吼的。
“好好好,我这就滚,马上滚。”秦子茗摸了摸鼻子,很识趣的离开。
他这是招谁惹谁啊?
会议室里,某面色阴沉的BOSS坐在旋转椅着不断的抽着烟,就在烟被抽掉一半的时候,某BOSS脸色一变,扔掉手里的烟,大步的跑进洗手间里,然后狂呕吐,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青白,发恨的踢着墙。
第七章:耍你没商量
“四少奶奶,您这是要出门?”打扫着客厅的菲佣看到手里拿着包从楼上下来的林然,问道。
林然向菲佣点了点头:“嗯,出去办点事,中午可能回不来,你去跟厨房说一声,不用做我那份。”
“好的,四少奶奶。”
林然今天穿着休闲衣和休闲裤,脚上也穿着布鞋,手里的背包已经单肩背上,本是很青涩娇小的脸,被这一身休闲的打扮,更是显得比原年齡还小两岁,一副高中生小女孩模样。
见客厅里坐着家主宫清德的几位老婆,还有他的几个女儿,林然走了过去,站在宫清德的嫡妻章意熙的面前,微笑地打招呼:“妈,思若。”章意熙身边坐着亲生女儿宫思若。
“四嫂。”宫思若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林然。
章意熙没有放下手里的报纸,淡淡的应了一声,见林然一身休闲打扮,问道:“你要出门。”
“是的,母亲,我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学业已经落后别人很多了,得去学校拿资料补习。”她侧脸向坐在的几个女人淡笑地叫道;“林姨太,钱姨太,李姨太,大姐,二姐,思忆,思怡,早上好。”
原本想责斥林然忽略她们几个的四姨太的李明柳,要说出来的话噎在嘴里,脸色有些铁青;就连坐在她身边的几个人脸色也很不好。
“呵……”宫思若直接笑了出来,章意熙原本皱着的眉头,因林然这一句话抚平了下来,她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报纸,但余光却睨着脸色发青的几个女人。
三位姨太只觉得自己心里噎着一口气,憋得不行;在宫家里,除了是正室章意熙那三个顽固儿女不肯叫她们妈,但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叫她们姨太;其他人还不都得叫她们妈,就连宫晏晨带进门的那个白素,碍着宫晏晨的面子,人前不敢怎么叫她们,人后还不得照样亲热的叫她们为妈,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居然当着章意熙母女的面叫着她们姨太,这不是让她们在她们母女面前丢脸?
在宫家安逸了这么多年,再一次让她们忍受着这种难堪。
而几位姨太的女儿也面色难堪,她们像被受了侮辱一样,愤恨的瞪着林然。
林然面色不改,把那些愤恨的眼神直接忽略;在她的心里,嫡是嫡,妾是妾,妾永远上不了台面,而嫡就该有嫡的样子,不管妾再怎么蹦跶,她永远都低你一等。
从古至今,有身份,才有权。
在宫清德比较受宠的四姨太李明柳,受不了这种难堪,她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狞狰,咬着牙讽道:“四少奶奶才回来宫家一天,就要出门,怎么不休息几天,都缺课这么久了,也不怕这一天两天的。对了,我昨夜看到晏晨明明是进了四少奶奶的房间,怎么早上是从白素的房间里出来,昨夜晏晨是不是惹四少奶奶生气了,所以四少奶奶今天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谎称自己是去要回学校,出出散散心,哎!四少奶奶,你可以散好心啊!别像婚礼那天那样,我们宫家可受不住四少奶奶您再次自杀闹事。”李明柳叫着林然四少奶奶的语气尽是恶意的讽刺。
三姨太钱小香听了李明柳的话笑了,看着林然的眼神尽是讥讽和鄙视,但还假惺惺说道:“明柳,你可别这样说,咱们四少奶奶干了一次傻事,怎么可能再干一次傻事,宫家虽说不是什么庞大家族,但在A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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