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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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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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去思考放手与不放手的答案。

    “如果你冷,你就抱着我好了。”苏樱脱口而出。

    容靳修愣了一下,果真放下了酒瓶,毫不客气将苏樱抱在了怀里。

    当怀抱的空虚被填满的时候,容靳修忽然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终究还是不能放手。

    他忽然想到了小时候问温文尔雅的爸爸:“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爸爸说:“喜欢了一样东西,就抓住,然后死都不要放手。”

    他并不知道父亲在离世的最后一刻,是抓住了母亲的手,还是盛嫣母亲的手,但是,至少他是确定的。

    他今生想要的女人,只有怀里的这一个。

    ————

    早上琴姨来开门的时候,苏樱已经靠在容靳修的怀里睡着了。

    一束光线穿刺进来,她揉了揉眼睛。

    没想到,她和容靳修竟然真的在这酒窖里面呆了整整一夜。

    “总裁大人,门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容靳修也睡着了,但是苏樱却觉得他浑身冰冷。脸上却烫的厉害。

    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苏樱慌忙朝着门口喊了一声:“有人吗?快来帮帮忙啊。”

    容靳修果然发烧了,比上次还要严重,一下子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苏樱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容靳修,烧的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嘴里却喃喃的在说:“妈妈,爸爸,别离开我………”

    苏樱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容靳修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过自己的父亲母亲,更别说在他嘴里听到爸爸妈妈这两个词语。

    他一定是脆弱到极点,才会在昏迷中喊出来。

    琴姨急的快疯了,容靳修尽管昏迷,但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肯去医院。

    琴姨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了瑞安的两个主任医师,请他们到家里来。

    苏樱拿了冰袋敷在容靳修的额头上,一会儿冰袋就化了。

    琴姨在旁边自责不已:“都怪我不好,昨天我听见里面没有声响就直接把酒窖的门锁了,我应该过去看看的,少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苏樱知道最大的责任是自己,要不是容靳修将衣服脱给了她,现在躺在这里的肯定就是她了。

    医生很快就到了,仔细诊治了一下,说:“就是发烧,应该是冻着了,幸亏肺炎没有复发。”

    给容靳修打了两瓶点滴,容靳修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个早上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度过了。

    中午的时候,容靳修倒是醒过来一次,吃了药,又睡过去了,也没有吃饭。

    今天周日,家里的厨师放假,琴姨在厨房里面准备中饭。

    苏樱想过去帮忙,看到琴姨翻着冰箱在找什么东西。

    看着琴姨愁眉不展的样子,苏樱问:“琴姨,怎么了?”

    “家里的小黄鱼没有了,少爷小时候生病,起来就没有胃口,但是却极爱喝放了醋的小黄鱼汤。”

    苏樱立马说:“我去买,马上回来。”

    说罢就跑了个没有踪影。

    司机老马开车带她去了海鲜市场。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老马却自己回了老宅,一脸的慌张。

    容靳修已经醒了,还发着低烧,到处找苏樱。

    琴姨看到老马,焦急的问:“少奶奶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老马焦急的说:“少奶奶,她不见了。”

    容靳修几步上前,问:“她去哪儿了?”

    “少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开车带少奶奶去海鲜市场的,但是少奶奶叫我在入口处等她,我就在车里等着,半个小时之后,少奶奶还没有出来,我寻思着买个海鲜不用这么慢,就进去找了,怎么也找不着少奶奶的身影,问了好多人也都说没有见到,少奶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该死,这个女人又逃跑了,我不是说不要让她单独出去的吗?”

    “我原本想给少爷炖点黄鱼汤,少奶奶就自告奋勇去买材料了,谁知道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琴姨也是一脸的后悔不迭。

    少爷这两天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少奶奶单独出去,虽然,她也不清楚少爷和少奶奶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小夫妻之间吵吵闹闹也实属常见,也没太在意。

    没想到少奶奶竟然再一次离家出走了。

    琴姨看着容靳修的脸色已经阴沉到极点,她甚少见过他这般模样。

    少爷从小自制力甚高,老太太严格的家教养成了他喜怒不行于色的个性,这也是短短的几年,他在商场叱咤风云的原因。

    只是,自从娶了这少奶奶,跟少奶奶有关的,少爷这脾气是一次比一次大。

    连琴姨都开始斟酌着开口:“少爷,要不叫老马他们先去寻着,许是走失了,一时错过了呢。”

    谁料,容靳修忽然大发雷霆:“找什么找,不找了,我就当她死了。”

    容靳修说完转身就去了卧房,门被关的砰的一声响。

    琴姨从小到大就看到少爷一次这样孩子气的样子,就是那一年,他躲在窗帘背后撞上了他父亲的婚外情,他自己躲进屋子里面,他父亲怎么劝都不肯开门,只在里面喊了一声:“你走,我就当我爸爸死了。”

    那时的情形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时琴姨记得,那时候少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整整一个星期,而且一到晚上,就自己偷偷的哭。

    琴姨心疼不已,吩咐了老马和家里的其他几个司机,说:“你们赶快出去找找少奶奶,一有消息马上和我联系。”

    容靳修兀自回了房间,踢翻苏樱放在门口的拖鞋。

    苏樱,你就这么逮着机会就逃跑吗?

    竟然趁着他生病睡觉的时候,还借口给他去买食材。

    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他也玩腻了。任凭他怎么挖空心思,她的心思却一直在外面。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牢笼,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留恋的离开!

    容靳修原本气愤不已,眼神却落在苏樱被带回来时唯一的行李。

    一个粉红色的肩包。

    陆成灏走过去翻了翻,所有的证件都在里面。

    她是走的太急,忘了带走,还是……

    忽然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并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但是这个想法一旦冒了出来,却再也克制不住。

    苏樱第一次逃跑的时候,就忘了带各种证件,被他各种威逼利诱,她该不会笨到再犯这种错误。

    除非……    苏樱是相信容靳修有很多办法将她抓回来。

    两天之内,她从老宅逃了二十七次,跳窗户,爬树,撬门,装病,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没有办法从老宅逃出去。

    陆成灏已经到了华盛顿,给她打越洋电话窀。

    她只得骗他老太太病情不稳定,叫他给她一些时日妲。

    陆成灏虽然没说什么,但苏樱知道,他定是有疑虑的。

    苏樱心里也很愧疚撒谎,但是,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容靳修禁锢起来了吧。

    难道要陆成灏大老远的再从美国飞回来?即便飞回来了也无济于事。

    苏樱沮丧的不得了,现在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活动范围只有老宅这么大,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容靳修索性将办公室搬到家里来了,凯利每天来家里汇报工作,并且带来一些批阅的文件。

    晚宴,酒会,容靳修基本都推掉了,大部分时间都在老宅,确保苏樱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

    苏樱简直要被逼疯了。

    有一个,她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将我像犯人一样关在这里,有意思么,难道你真的打算这样关着我一辈子?”

    容靳修笑意浅浅:“我现在只是在磨你的性子,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那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

    容靳修说:“等你重新爱上我的时候。”

    爱你个大头鬼!

    他将她当犯人一般,她傻了才爱他!

    已经三天过去了,苏樱站在院子里面,望着老宅宏伟雄壮的雕花大门陷入了无限的哀愁之中。

    她不能再这样被动的困下去了。

    容家的门口,院子里面都有摄像头,她不管是番强爬树都没有藏身之地,容家的大门又有专人把守,她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

    所以,苏樱想了个办法,她一定要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老宅一片混乱的时候,她再趁机逃走。

    虽说老宅占地数公顷,但是能藏身的地方还真是不多,因为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人。

    院子里面有园丁,花园里面有花农,连后山都有专门轮值的人。

    更别说家里的佣人一大推,走几步都有好几双眼睛盯着。

    到底藏到哪里好呢?

    苏樱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一个没有摄像头,没有人看守,而且绝对不会被找到的地方。

    那就是老宅的地下酒窖。

    老宅的地下酒窖是禁地。

    其实也算不上禁地,因为整个老宅之中,甚少有人知道地下酒窖的入口在哪里。

    只有家里像琴姨这样的老人才有钥匙。

    这个地下酒窖只有一个入口,这唯一的入口在金兰夫人的房间里面。

    苏樱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有一次在奶奶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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