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楠瞪了张跃一眼,说:“怎么?张跃哥不欢迎我啊?”
张跃摆了摆手说:“我哪敢啊,快坐下吧!”
我给正楠和猜度做了介绍,大家便坐到了一起。猜度看看我说:“教授的事情还是没有进展么?”我点了点头。谈话中正楠得知了司徒教授失踪的事情。
惊讶的问我:“原来前段时间轰动的司徒博文教授失踪的事件你也在场?”张跃一边接过来说:“不只是他还有我和司徒教授的孙女也就是浩宇的女朋友都在场。”
张跃说到这里我偷看正楠一眼,看到她也在看着我,目光对视的一刹那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了出来,我迅速的把目光一闪又扫到了张跃的脸上,看到张跃也在盯着我。正楠一下子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张跃也是盯着我没说话。似乎空气在这两三秒间凝结了。
一边的猜度看着我们不解的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相信教授吉人自有天相,你们也不比这么难过。”
张跃一听接着说道:“是啊,只要一天没有教授的下落我们就一天不会放弃的。”
我也点了点头。尴尬的气氛总算解除了,大家继续聊着,说着说着话题转到了杨昊的身上。
猜度说:“浩宇你觉得杨昊是死于降头术?”
我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我查了一些资料发现杨昊的死法很像降头术中的花降。但是还有一些疑点我现在还是有些没弄明白。”
猜度听到这并没有显现出惊讶的神情,他也点了点头说:“我虽然对降头术不是很很了解,但是从小长在印尼多少都听过一些,你说的花降应该是降头术中比较恶毒的法术。如何下降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听老人们讲过不是有深受大恨是不会对人下这种降头的,而且现在会这种降头术的人应该不多了。”
听到这里正楠又来精神了忙插道:“世界上真的有降头术?太神奇了!”
猜度笑着说:“世界之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存在的,在我们印尼包括南洋一带的降头术,是家传户晓,不论层次、阶级、仕女,无不惊奇其术其事的。因此,举凡孩子啼笑反常,夫妇口角反目,丈夫别恋,家庭骨肉不睦,老幼奇异病痛,精神病狂,财运停滞,事业不振等,无不显降头扯上关系,甚至要求降头师作法医治。”
听了猜度的话我和张跃、正楠也都感到确实是非常的震惊,正楠又问道:“猜度你见过降头师么?”猜度笑了笑没有回答。
“对了猜度,你上次讲的你那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对他下降的优莉安蒂后来找到了么?”我问道。
猜度低下头沉思了片刻语气沉缓的说:“优莉安蒂可能是受到了降头术的反噬深受其害再也没有出现,杜邦已经好转了。”
张跃举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这就叫做害人终害己!”
猜度听完缓缓的说道:“也可能优莉安蒂真的是为了真爱吧!”张跃放下酒杯看着猜度说:“不说这个了,假如杨昊真的正如浩宇所说真的是中了降头而死,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从哪个方面入手呢?”
猜度想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听过一位降头师讲过,一般人找降头师下降的目的,通常只有三种,即谋财、报仇及保住爱情或催情;不管是何种目的,都必须先拿到想下降对象的生辰八字,才能下降。否则降头的威力会大大减低,或根本无法产生效果。”
听猜度说完我沉思了片刻,要用这种置人于死地的降头术害人的降头术一定会遵守下降的规则,就如猜度所说,要利用降头术置人于死地无非就是以上三种可能,第一和第二种的可能性我想不大,以杨昊的人品不会和谁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况且我知道他是个电脑专家平时和电脑待的时间比和人待得时间都要长。为财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有可能是为情。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一说,猜度皱着眉头没有说什么,正楠更是在一边已经听得入迷了。
张跃说道:“我们也调查过,你前说的两点都正确,第三点我们也核实过了,但是杨昊没有女朋友。”
“那会不会有别的女孩暗恋他呢?”我继续问道。
张跃说:“我们调查了杨昊的交际圈很有限,出了学校中能数过来的几个同学和老师以外也就我们这几个经常去看望司徒教授的朋友了。”
大家聊着聊到十点多,也该回去了。出了门了猜度和张跃一路,我送正楠回家。在门口我和猜度到了别,张跃上前拍拍我附耳说:“不要犯错,懂么!”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张跃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路上我看到正楠一直在默默地微笑着,我不禁问道:“正楠你在笑什么?”正楠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也没什么,我本来以为我在这行工作了了几年,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你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刚出校园的毛头小子,没想到你竟然经历过这么多的奇闻异事……”
我回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有些事情不发生要比发生的好,如果我可以选择我真的希望有些事情只是一场梦……”
正楠突然止住了笑声默默的说道:“我也是在你的梦里么?”听到正楠这么说我忽然感到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道:“也许…也许……”
正楠转过头来笑着看我说:“不用也许了,也许人生就是一场大梦,我就一定在你的大梦里了!”
我也笑了笑。之后我们在没有说什么,这是我的二次送正楠回家了。
第十五章
回到住所已经十一点多了,洗漱之后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留言和邮件。当打开邮箱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封新的邮件,我打开一看便是一惊,上面写道:“不要插手降头师的事,这次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下面是一个附件。我也没有多想随手点开附件。这是什么?是一张画着奇怪图案的图片像是一张符咒但是又不太像,就像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在包裹着什么东西似的,看了几秒钟感觉身上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个时候屏幕一黑电脑突然自动的关机了。就在同时我感觉身体突然间很紧,就像是被千条钢丝缠到身上身上似的,我伸出手露起袖子,我看到胳膊上满是细小的血痕真的就像是被细小的丝线嘞的似的。我心中暗想不好我是不是中了降头。
身体还是钻心的疼痛但是幸好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蜷缩在沙发上,我是怎么被下了降头的?难道真的就是凭借着一封电子邮件?不可能!对了那封邮件中说是给我一个警告,也就是说应该不会致我的命,我在看看胳膊还是一道道的血印并没有渗血的迹象,现在必须要自救,但是该怎么办呢?想着想着不知道哪来的想法,想起了那些小虫。马上起身脱去衣服一看身上也满是血痕,时不等人,我迅速的向浴室跑去,感觉没跑一步身上就像针扎一样的疼痛。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来到浴室伸手打开冷水阀向身上喷去,冷冷的冰水像一把把冰刃一样向身体戳去,似乎只有它能斩断这窒息的细丝,万箭穿心般的刺痛直插心中,脑子爆裂般的剧痛真是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般的感觉了,冲了一阵子感觉身上的疼痛似乎有所减退,再看看身上的血痕慢慢的变轻,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用已经快无知觉的手尽力的关上水阀,闭上眼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浩宇快醒醒!浩宇……”我猛然间睁开眼睛感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浩宇你终于醒了!”正楠正紧张的望着我。
“正楠你怎么会在这?”我看到正楠正跪在我面前双手扶着我,眼中充斥着泪光。
正楠扶着我用力的站起来慢慢的回到了卧室躺到床上,看我很冷的样子,正楠帮我盖上被,打了杯热水递给我便坐在床前看着我,嘴角闪烁着微笑。我也觉得好多了便笑着看看正楠问道:“正楠,你怎么回来这呢?”
正楠呶呶嘴说:“还说呢!早上你无缘无故的没有去上班,主编叫我给你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我感觉到你绝对不是这个样的人,你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我马上找到你留得地址就匆匆的赶来了。”
看着正楠焦急的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暖暖的感觉。我笑着对正楠说道:“多亏你这个大记者敏锐的触觉,要不我就完蛋了。”
正楠听着照我头拍了一下说道:“还胡说,你都吓死我了,知道么?”
说着眼中又盈出了泪水,我做了起来不知道如何的安慰正楠。
我伸出手抚摸着正楠的头道:“对不起,叫你为我担心了。”听到这正楠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喃喃的哭了起来。
“你吓死我了知道么……”
我也情不自禁的抱着她安慰道:“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么!”这是我的心头真的是千头万绪,思绪万千。这一刻我真的不愿意去想别的人,别的事只想把这一刻贪婪的留住不要过去。
正楠突然推开我的拥抱,我看着正楠含泪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一个地方,我伸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去是一张摆在床头柜上的照片。我回过头来镇静了下来,我知道刚才那梦境般的一刻已经被打碎了。我想正楠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正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着台了下喃喃的问道:“这个就是你的女朋友吧?”我点了点头。
正楠接着说:“恩,挺文静的,和你很配。”这时候我真的沉默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正楠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还是正楠先开口了,问我道:“浩宇,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会突然……”听到正楠问我,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转换这个话题是最恰当的了,于是我就把昨晚上收到电子邮件和之后的事情和正楠讲了。
正楠听后皱了皱眉头问我:“浩宇,真的有这么离奇的事?那封电子邮件还在么?”我点了点头。这是我已经觉得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了,身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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