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裤腰带- 第14部分

　　通常道歉是想这样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离婚书已经断定关系的结束。这种结束时另一种关系的开始。也不能说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正以一个继母的身份和他谈话吗？“你今天找我来要是让我原谅你或者说是接受你的做法，我做不到？你能看出我的内心世界不能容忍一滴不干净的血液？你我都是明白人，做什么事情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的。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应该满足了？钱已经给你了，拿上钱走吧？过着你想要的生活，非要弄出那么多的是非干什么？”

　　看着她一脸的委屈他又说道；“就算他*了你，一个死去的人你又能追究什么？你还想连累一个活着的人吗？”*，诱惑，利益，那个更重要，不管怎么说父亲的女儿出生了，性行为一定有。

　　她沉默不语。他有说道：“你想怎办？”

　　“我无法面对我自己和两个差了辈分的女儿？”她为难的说道。

　　他看看了外边的人群。喝了一口咖啡。“我都有面对你的勇气啊？接受今天。”

　　怎么接受？如何接受？有好的方法吗？那么就要付出代价，来偿还这种性行为？多大的代价能偿还或者说弥补这种行为？只有上帝知道。弥补和忏悔是永远不够的。这个不是一个亿人民币能解决了的问题。

　　她一口气喝完了咖啡。

　　她恼怒的说道：“我不能让他得到报应，那就你吧？”

　　“我不是正在接受你的惩罚吗？钱茹雪，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吗？”

　　“你觉得公平吗？”

　　“很公平？”

　　“我还没有想到惩罚你的方法？”

　　“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弟弟？”

　　他是在威慑她吗？不是的，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威慑她的事情。他们结婚的时候，她是百依百顺的女人。如今已经是之命的年龄了，还有什么好争得，心里哪有那么多的恨？钱茹雪是乡下来的女人，80年初期考上了大学。和他是一个班，因为是乡下来的原因，城里的孩子很少和她说话。衣服穿得很窘迫，吃的也是最低的饭菜，但她学习是全班第一。长相质朴，心灵纯洁，也许她就剩下这个优点了。有几个富家子弟看上了她的美色，竟然公开的戏弄她。每次有这样的事情他都会帮助她解决麻烦，所以她很感激他。放假的时候他托人在车站给她买火车票。她回来的时候也忘不了从老家山西带来的面食‘猫耳朵’她说她母亲做好了冻上的，你回到家里煮着吃。他送了她一件紫色的毛衣服，她很感动。结婚的时候她还穿着，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收男性的礼物，所以要保留一生。如今这件毛衣已经是没有了踪影吧？结婚后他们分配在同一所大学里任教，生活上过得很幸福。他每天什么也不用干，下班就是吃饭。衣服，鞋，袜子，早上上班她一定以前准备好。人情世故样样精通。她每天忙碌着，她说要把这个家过好，他很感动。一生能和她相伴真是幸福的事情，所以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带回那里的特产和她喜欢的小东西。85年他们有了孩子。他经常地出差照顾她的事情就有他的岳母担任。自己的母亲逝世了！他也和父亲断了来往。唐子漫一岁的时候他的岳母就回家照顾病重的岳父。她除了带孩子剩下的时间干什么？他三天两头的出差很能难带给她什么温馨。这个时候兴起了什么舞会，打发空余时间的人准备的。多是高级的知识分子感情交流的场所，也有富家的少爷。她就是这样认识的第一个所谓的情人。有一次他出差，她竟然把男个男人领到家里*。他和同事们在车站等了整整半夜，因为北方下雪火车难以通行，最后不得不打道回府。他回来怕吵醒女儿，他慢慢的打来房门。他打开灯，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抱着自己的妻子。看着女儿躺在婴儿车里，他不想打扰女儿的睡觉。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这个夜晚因为他的冲动变得不在寂静。他打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还手，好像自己应该得到惩罚。那个男人狼狈的逃脱了，女儿哭喊着这个道德沦丧的母亲。自己脸盆，毛巾，睡衣，被子，想必那个男人都用过了吧！他把自己的东西这些全部扔掉垃圾桶。恶心，他想的就是这两个字。他夺过女儿，不想让这个女人玷污自己的女儿。她的母乳刚刚被一个男人吃过、摸过、蹂躏过。她跪在地上乞求他，她说不在有下次了。他真想给她一个耳光。在他的眼里，妻子只有一个身体，就是一个物件，而且只能属于自己，尚若这个身体被他人享用，那是举得不能容忍，只要女人的身体受在自己的手中，什么心部心的，似乎完全可以忽略掉了，然而这仅有的一部分她都没有给他。

　　他说，我们离婚了。

　　学校的同事都很赞同他的做法，说他做得对有勇气。这个不需要什么勇气，这是一个男人尊严的本质所在。女人为男人戴了一顶重于泰山的绿帽子，没有多少男人能够忍受下去，也许有人会说，一次偶尔的出轨，就永远不原谅对方是不是有些不留余地。他一直觉得这个不过分，妻子应该想想，她在红杏出墙的那一瞬间是不是想到结果了。她在和情妇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丈夫心做何想？回想初恋时的海誓山盟，热恋时的缠绵情话，彼此都为对方付出了相当多的信里。他在外边努力工作，辛苦养家换来的妻子的背叛，那社会德公理，道德的天平何在？

　　离婚以后他专研法律，几年下来在法律界很有名望。很多大学请他去任教，而且待遇要比北京所有的大学都高。他没有去原因是自己的女儿还小。那个时候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功名，前途。要是现在遇到那样的事情他会不会离婚的那？人丢不起，面子上也过不去。他已经没有那个时候的冲动了！他希望自己有那么一会冲动，哪怕就一次也好。

　　21世纪这个时期除了知识爆炸，性行为也空前的高涨，而且是花盆倒挂着花样翻新。离婚率、回头率、性基率、开放率、开房率……，情人节、平安夜那一天，所有的大学门口的宾馆、旅社全部爆满。他真的无暇顾及那么多了！这么多年一直关心社会和别人的事情，而自己的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他一直搞不明白是什么？把钱茹雪祸害成这个样子？改革的污泥浊浪或者是意识形态，心灵扭曲，变态的人性？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有这副嘴脸和他讨价还价。她提起20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把她推出门外，又和她离婚。她发誓一定过得比他好，一定找一个比他好的男人。但她没有找到好男人，却找到了报复他的最好方式。他不想听她说20多年前的夜晚，也不想形容他的心情。20多年了，每当他*的时候眼前会不由自主的出现那个男人的影子。现在已经成了心心理上的障碍，就算那个男人死了，他的灵魂依旧存在。而且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永远也抹去不掉的。女人身上的洞穴就只能一个男人开放吗？以前他这是这样认为的？现在转移到金钱和地位，感情和睦，浪漫和性行为上来了。谁会在意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女那？男人一生不可能只和一个女人睡觉，女人也不可能只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这是男女平等的社会，谁也别想占便宜。他阻止她说下，然而她很快就转移到他的身上。“你的小老婆对你好吗？”

　　他回话，这样的无聊问题他选择了不回答。

　　他岔开话题。“我会解决你和两个女儿之间的问题，但是不允许你在提出无理的要求。你也是知识分子应该讲点原则？”原则。原则对她来说就是游戏里的一道程序，必要的时候可以越级。

　　“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给我钱不就是想尽快的结束让你难以置信的事情吗？”

　　“我相信，没有什么质疑。”他没有了主意，反驳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样会带来没有必要的麻烦。

　　“我想我们之间缺少沟通”他又补充一句。

　　这个时候咖啡厅人多了起来。服务员又给他们加了两杯咖啡。像他这样的年龄的人到咖啡厅喝咖啡纯属无奈。至少他这样认为。他向左侧看了一眼，左边一个女同事向他摆了摆手。他向女同事点了一下头，勉强的笑了一下。这个时候他能笑得出来是很难得的。女同事42岁有妇之夫和一个小她10多岁的男人在一起喝咖啡。他又偷偷地撇了一眼，他们的手放在一起相互抚摸着。女同事为什么向他摆手，她像证明什么？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彼此要保守秘密？还是我们这个时代造就了我们‘性’福的生活；还是我们都成功的跨越了传统道德的束缚。我们解放了，迎来了这个世纪的春天。

　　钱茹雪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他一遍。“你的小老婆还好吗？”

　　他楞了楞，没有回答她问的问题。而是继续谈起他们彼此关心的问题。

　　“我解决你的麻烦，你不要找我的麻烦，就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在打扰你的生活对吗？”

　　他没有说话。

　　钱茹雪接着说：“你的父亲也打扰过我的生活？是你的父亲影响了你们的生活？你应该埋怨你的父亲而不是我？我也是一个受害者。虽然我不值得你的同情，但是你们付出点钱算什么？一死了之了吗？太轻松了吧？”

　　“这是两回事？”

　　“那我就给你讲点一回事情的事。你们父子都在我身上发生过性行为？而且都有精子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她的脸不红不白的说着。他很气愤，恼火，她这是干什么？见面的时候他还想起她的好。他起身离开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坐在车里他想了好半天，他不能这样下去得想个办法让她离开这里。要是以前他会打她一个耳光，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年龄了。他是知名学者，教授，打人留给下三烂的人去做吧。

　　他给唐广富打了电话。唐广富倍感耻辱。他句句埋怨他不应该把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