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看吧^ ^
☆、两根咸菜
天底下的所有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很精辟的跟我们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而女人呢则是听觉动物。现在看着啊牙嬷嬷满意的神情,我更加确定了这结论的真实性。
“阿七啊,就几日功夫啊,就见你小嘴也越来越甜了。”阿牙嬷熟练的拣起桌上的桃花,闻了闻。
这么一把年纪了,啊牙嬷还没嫁出去,我想她可能是急了,听阿五阿六那伙人议论,阿牙嬷最近偏爱带桃花,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但是这效果如果拿来形容年轻姑娘的话还是比较过意去的,但到了啊牙嬷身上,着实让人联想不起那种美感。
“还不是阿牙姐教导有方啊,前些日子突然豁然开朗,准备好好在刘府内干活,以后做得像阿牙嬷一般才好。”我笑着回应着啊牙嬷的话。
这马屁,阿牙嬷很受用,我也继续咧嘴笑。
手继续在阿牙嬷的背后敲打着,不过是柔柔地敲打。
“你这力道一分不差,拿捏地刚刚好,真是不错。”
我呵呵一笑:“啊牙姐过奖了。”
阿牙嬷发出‘嘶嘶‘地声音,我知道此刻的她享受异常,恐怕这老活了那么久都没怎么给人服侍过。
“阿七啊,明儿不是那个皇宫的几个官来视察吗?”她顿了顿:“老爷说给寻几个伶俐的丫头,明儿出来招呼,招呼好了,可是有赏钱拿的。”
我听着心中激动了几分,赏线,要知道,我来这地方才那么几天,掏遍了田七的屋子也找不到一点钱。所以我现在是连张纸钱都没瞧过,何况还是赏钱。
于是我手上就更麻利了几分。按得阿牙嬷满意的直夸,最后这事也被我揽下了。
一出阿牙嬷的房门,天也暗的差不多了。阿牙嬷见我今日如此卖力服侍她,也就借了盏灯笼,让我照着路回去。
没行几步,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我眼前闪过,最后跑进了,西边的第一个房间内。
我揉了揉眼睛,天啊,那可是我的房间那。
这时的我其实我很淡定,没叫,也没喊。
转眼看了看四周,就奔去找了阿五。阿五的屋子是在这院的北边,不远,也就几步路的功夫。
“阿五姐姐,你开开门。”几天前,我就知道田七在这刘府内,唯一有点交情的也就是林五。
当然这些都是从平时丫头间的闲谈碎聊里得知的。
以前的田七很安静很斯文,换句话来说也就是长得一脸欠欺负相,所以啊,这阿五也常常捉弄她,但是阿五这人生得特别。把捉弄田七这事一直霸占给自己,不容许别人欺负她。于是以前的田七是在阿五的关爱和折磨并存的情况下,生活的。
“咋了,咋了?”里面的阿五出现了,顺便给我开了门。
“阿五姐,我刚才看到有个人进了我的屋子。”我不敢说的大声,于是就凑到阿五耳边挤出这么一句。
“进你屋里做啥?你又没钱,又没色的?”阿五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吗?”我皮笑肉不笑了几声,这不是心里受挫吗?
“能不是吗?要是让我揪到是谁非得好好问问,怎么就跑屋里去了。”阿五说时,眉毛挑了挑,斜着眼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自知她的意思,看来,眼下指望她也是没什么希望了。
于是拍拍屁股走人,走前还不忘加上句:“阿牙嬷说明儿那个接待官员的侍女叫我去物色物色,眼下我还是去找别人咯。”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着身后的阿五来挽留我。
哪知?
“你说那个啊,前些个日子,夫人已经点了我的名了。”她得意的说着,说完还不忘加个 ‘哼’字,又一次在气势上将我压倒。
我自叹不如,刚想回头重新巴结阿五时,这门就‘砰’地大声关上了。
已经没什么法子了。看着自己屋里的人是有进无出,看来也只能去找刘府内的男性大哥了,自己可没那个胆量孤身奋战。
我思量来,思量去,发现这刘府内的男的还真是不多。这府上啥事都管的的也就是刘府的管家了。听咸菜女们说这管家姓李,名悠,长得可是俊俏得很,我是没见过。但想到她们说时,眼里冒出的亮光,我想我得见见。
想到这,我心里就贼贼地笑了。
于是,我挺直了腰杆,扣响了管家的门。
没多久,这门就慢悠悠地开了。
我的面前,乍现李总管的天人之资,真不好分辨,是男是女。
身子虽然挺立,也比我高出了个头,但怎么都不觉得健硕,反而有一种杨柳在风中飘摇的感觉。眉目俊俏,少了男子的阳刚之气,反贴一股柔美。这长相,能与男子着边的,也恐怕只有那双深邃的眸子了。
“李总管,好。”我笑得一脸无邪,并且先恭敬地给他鞠个躬。
起身时,看到他的嘴角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地颤抖。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直截了当地引入正题,我喜欢,这不让咱少废了些口沫,不是吗?
“就刚才,我见一人,闪身潜入我的屋内,说不定是个强盗之类的,所以想请总管去瞧瞧。”我尽量说话文艺些,希望不会产生太大的语言障碍。
“哦?”他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似有所思:“那好,我随你去瞧瞧。”
我心里一个乐,就说这总管,啥事都会管的,还真错不了。
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向我的‘闺房’靠近。
这刘府吧,对下人的待遇还真不错,每人独立一房。我想这区区刘府靠卖咸菜发家致富的地儿,也能达到这水平,那么也可以猜测出这津国的房价还真是不一般的低了。当然这房子的大小也是带了点阶级味道。这么依次排下,我这最低等的咸菜女就分到了这么屁点大的地方。我想这大小大概就是放了张床和桌子后,再塞个几个我,就差不多满了。
唉,这破点大的地方,还真是和阿牙嬷屋子没法比。
“哪间?”走在前方的总管大人也不多带情绪的问了那么一句。
我抬抬手,指了指最西边的离茅厕最近的那个屋。
李总管有些嫌弃地挑了挑了眉后,就泰然自若地过去踹开了门。
然后呢?没什么动静。
难道?这屋里没人?
“灯笼。”李总管死盯着屋内,然后朝我伸出了一只玉手。
这动作,这姿势,原来还真是认真的男人最美丽。
“给。”我立马双手奉上。
就这样,英俊的李总管挑着个灯笼把的屋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扫视了一遍,最后瞧也不瞧我的吐出一句:“明儿,官员视察完毕后,你就好好安份地去扫几天茅厕吧。”
他说时,语速缓慢,月华倾斜在他的肩头,咱看着他,总觉得是神仙哥哥降临了。要不怎么全身上下都好似散着一股淡淡的光晕,柔美且妖冶。
我想我是被勾引了,所以才会把那声‘好’叫的那么心甘情愿。最后连李总管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我。
在最后,李总管走了,在没发现强盗之后就走了,顺便也带走了我的灯笼。
我在屋内摸索了一把,好不容易才把蜡烛点了起来。
屋内的确空空如是也,我也不耽搁,立马锁好门窗,趴倒在床上,全身心先放松了一把。
忽的感觉到,小腹有些不舒服,这不是人有三急吗?还好这屋离茅厕进,也就五六步路。
上茅厕前,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所以特地把门关好。其实自己明明看到有人闪进了自己屋内,怎么就没了。该不会是鬼吧。
想到这,就轻捏了自己一把,怎么能这么吓自己呢。
这茅厕还真不是普通的臭,还紧捏鼻子,奋斗了一会,把刚才对黑影的恐惧,抛到了脑后。说实话,现在的我还真有些怀念起家乡的小马桶了。
于是就这么文艺了起来,忆起李太白大叔的那诗句,感叹啊,感叹。唉,自己现下的状况就是‘抬头望茅厕,低头思马桶’。
再回到屋内时,屋内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我低声骂了句,心里有些不安,但也努力平复。一跨进门槛,就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搂了去。
☆、三根咸菜
我的眼前一片黑漆漆,我有种感觉身后那不知是人是鬼的物体一定很强大。但脑子马上闪过中学时在学校里学的三流的女子防身术,立马重重的往背后的人的脚上踩了一脚。
后面的人是叫了,是女人的尖叫声,吓得我冷汗直流。
敢情原来还是个姑娘。
她似是忍着剧痛,但无处泄愤,于是重重一把就推开了我。
我一头撞到了墙壁上,还真疼。但是脑袋很快就转了个方向一看,月光透过窗户,把屋里照得有些光亮了:“你想干嘛。”我大喊,但声音确实带着几分颤抖,因为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根鞭子。
她一身黑衣,月光洒落在她的肩上,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盗贼行窃时专用的夜行服。
我看着她弯腰吃痛的表情,还有那充满怒意的眼神。于是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慌张的喊出:“你要钱还是要色,我,要钱没有,要色,你自取。”
眼前的黑衣女的眼神又凛冽了几分,嘴角微抽,我吓得不禁又哆嗦了下。
我觉得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站着,自己好歹也算个柔弱女子吧,一不小心这女子缓过气来,还不把我切了。于是立马把目光瞄准在离我四五之远的门上面。
于是脚缓缓地向门那边移动着,对面的女子似发现了我的动作,立马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此刻的我瞪大自己的黑豆小眼,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高挺的鼻,微翘的唇,还有此刻正怒视着我的杏眼,亮得可以射出万丈光芒,仿佛想要将我万箭穿心一般。
这时的我,深知情况不对,眼前的姑娘情绪很激动。于是放低语调,换上笑脸,主动和她搭起了话:“姑娘,你脚没事吧?来了就是客,我看你还不是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帮帮你。”
的确我刚才的那一下的确很狠,这主要是这身子过于沉重,于是就算是平时轻轻一踩都能让人疼个半天,况且现在我还是猛地重重一踩,这效果可想而知。
我把自己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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