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单腿跪地,使个“秋风扫落叶”扭身扫向追来的男人。速度之快,令整个过程前后用时不到一秒而已。
几个男人躲闪不开,顿时被陈木扫中脚先后倒了下去。
奴娜看准时机,算准相互间的距离,手中紧握的麻醉枪向陈木扣响,再向躲闪铁棍袭击的书圣扣响,随后站起身来边慢慢向马路上走,边连连开枪射向倒下未昏迷的男人。
刘声远紧紧跟在奴娜身后,眼睛来回扫射着在倒下的人里面寻找汤尔生。
付惠琳没有受到麻醉枪的影响,她从书圣怀里挣脱出来,不要命的往陈木跑去。
冥王的“冥王咒”没能如预期拦得住花儿,哈伯纳心头暗地里很着急,要花儿跑前去拿到滴血剑,再把滴血剑递给梅杰妮卡,那以后的日子不就完蛋了没得混了?他焦急中硬接住烈火刺来的剑,不顾自己面临的危险,强行抖出袖口潜藏的暗器掷向花儿。而烈火也恰恰是在这个时间里,冒险向花儿抛出几枚银针暗器。
两人不谋而合的巧合,害得花儿猝不及防,手忙脚乱的舞动兵器去抵挡。“砰、砰、砰”几声乱响,暗器与兵器在空中激烈相撞,碰出朵朵萤火,瞬间闪亮瞬间熄灭,最终四下隐退,化于无形。
然而,寒星在冥王的协助下摆脱掉梅杰妮卡,独自疾步追前去,手舞短剑使个“鸽子穿云”扑向花儿。
情急之中,花儿慌忙间又举起兵器迎向寒星的剑,可她人在半空中,没法对抗寒星袭来的强大剑气,再加没实战经验缺少自身保护意识。她的兵器还未真正碰上寒星的剑,更被寒星的剑气推倒路边草丛里。
梅杰妮卡很为花儿的情况急,她对七色仙子大声喊:“七色仙子,你们快想法援助花儿,让她先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她的春哥哥,石步春身上携带的那把滴血剑对我们将来很重要。”
七色仙子正与催命符打得火热。催命符的邪术以发挥到极致,他周围被层厚厚的黑气包裹,是个模糊的影子已看不清人形面目,又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有无数闪着银光的利剑射出,中间夹杂千奇百怪的毒虫,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七色仙子分七个方位与催命符在交手,她们不畏惧催命符使用的邪术,但短时间里也没法攻破催命符使用邪术造出的那层保护屏障。
听到梅杰妮卡的喊声,七色仙子攻击催命符的阵型一变,心有灵犀的四人上前三人退后,让先前的七个方位瞬间变成四个方位,但攻击催命符的威力丝毫没减,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只见四名仙子不停交错旋转,手中兵器不觉间换成两把锋利的短剑,发出凌厉的声音循环着飞向催命符。包裹催命符的黑气慢慢变红,再慢慢向外膨胀,脚下有鲜血流出,刹那间似有千万种生灵在哭泣,在嚎叫,在奔腾……
奔向花儿去的三名仙子,一个迎向寒星刺向花儿的剑,另两个分上下攻向寒星。寒星也不是个弱者,赶忙放弃眼前花儿,寻求自保抽剑回身边抵挡边向后退。
花儿没了威胁,立马又往前跑。
另一边搏斗的哈伯纳与烈火,两人曾有前次的不谋而合,这一次就显得更加的默契。他们放弃彼此的搏斗纷纷扑向想要逃跑的花儿,各人手里有的暗器顷刻间就朝花儿掷了出去。
三名与寒星交手的仙子,有两名随机而动,虚晃几招急忙闪身退出来,分别奔向哈伯纳与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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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搭便车】………
见付惠琳在向陈木跑,奴娜回头与刘声远对视一眼,丢掉没有子弹的麻醉枪,疾步跑前去使个擒拿手锁住付惠琳的肩,再对准付惠琳头部猛出几拳,让付惠琳没来得及反应更被奴娜击昏扳倒地上。
刘声远后面上前,取出挎包里事先准备好的麻袋与绳子,刚要蹲下身帮奴娜捆绑付惠琳。峡谷远处的马路上突然响起面包车驶来的喇叭声,划破阴森的夜空格外清晰悠远。
奴娜慌了,忙对刘声远轻声喊:“快,你去负责陈木,付惠琳算我的,我们分开作业免得耽误时间。”
刘声远没顾及回答奴娜,他清楚时间的重要性,拿起绳子与麻袋转身就要向陈木跑,却见到汤尔生已在陈木旁边拼命踢打陈木。刘声远把绳子丢给汤尔生,有些不安的喊:“别只想着打人,快把陈木绑起来,前面已驶来面包车,我们得想法抓紧时间离开,要不然会导致今晚整个绑架任务失败的。”
汤尔生是听到过面包车发出的喇叭声,他经刘声远提醒后自然明白时间的紧迫性,他收敛起因大意吃了陈木大亏的憎恨心理,忙举手接住刘声远甩过来的绳子,随后蹲下身很麻利的先绑起陈木手脚来。
刘声远到得汤尔生跟前,两人配合着几下绑好陈木,再把陈木装进麻袋。刘声远最后吩咐道:“汤尔生,你把陈木先扛到前面没人的马路边上,我现在过去帮助下奴娜。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汤尔生没没做任何表示,扛起陈木就往前走。
刘声远站起身来,也没有再多说话。他扭过头更向奴娜快步跑去。
奴娜已彻底绑好付惠琳的人,并装入麻袋。刘声远过去,没说话抓起麻袋一角,很默契的与奴娜把付惠琳抬到汤尔生放着陈木的地方。汤尔生望向面包车驶来的方向问:“我们现在该由谁出面拦车?”
“由我来拦车吧!”刘声远说着就向马路中间走。他清楚他们目前的状况,只有他适合拦车的任务,因为他是华夏人的模样,体内流动着华夏人的血液,若国籍不在当今美国,他应该属于醇正的华夏人。
刘声远强行把驶来的面包车拦下,发现司机满脸胡茬,是个给人感觉很凶很彪悍的中年男子样,但刘声远没有丝毫害怕。他们目前三个人,再说在这山村里奔跑着的司机,怎可能有大奸大恶的角色?刘声远趴在车窗边指着汤尔生及奴娜对司机说:“老乡,我们带点儿山货在此没能等到公交车,想麻烦你转头帮我们送进城去,能给我们一个方便吗?”话音里尽力带股浓重的华夏特色,惟妙惟肖。
司机扭头看看讨好的刘声远,再看看他后面不远处的奴娜与汤尔生,及刘声远所说的山货。他摸摸脸上的胡茬没出声说话,也没有要把车立即开走的意思。
刘声远似乎看穿司机心里的意思,忙说:“托运费的事,你老乡尽管大胆开口。”他嘴上说着话,就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好几张百元大钞来,看也不看很潇洒的向司机驾驶室里甩了进去。
“好吧!”司机迸出这两个字时,顺手在里面把车门打开。
刘声远高兴的不得了,忙转身向奴娜与汤尔生招手,随即去车后拉起放货的车门。
奴娜与汤尔生先把装陈木的麻袋抬上面包车,随后才是付惠琳。
车刚好转过弯来,车后就传来似同竹笛的悠扬声,在夜色的月光下四处飘溢。奴娜坐在副驾驶室上,感觉好听就把自己的头伸向车窗外去,想寻找似同竹笛的美妙乐音。她用手抓在车窗玻璃边缘,头靠上去往车后望,没寻到似同竹笛的乐音的出处,可进入双眸的女孩儿让她的心咚咚的乱跳,整张脸顿时变个颜色,是白得丢失掉所有的血色。她对司机急切的吩咐道:“对不起,司机先生,你能不能把车开快点儿?”说话的同时,慌忙缩回在车窗外的脑袋,并用力迅速关上车窗玻璃,好像这样才能挡住心下升起的恐惧,才能挡住看到在后面追来的曾救过陈木的那个女孩花儿。
司机没看奴娜,但还是听从了奴娜的吩咐,立马把车的时速加快。
半天后,司机问奴娜,“你们应该不是华夏人吧?”
“司机先生,你是在问我吗?”奴娜还停留在自己的恐惧里,听见了却没反应过来向司机询问道。
“当然,我身边坐着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司机冲奴娜投去温馨与善意的笑,这也是今晚上,他对这几个陌生人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与他显露出的凶样子完全不相称。
奴娜自豪的说:“我是美国人。”她喜欢向人炫耀自己的国家,只为她出生的那个国家非常强大。
司机没有继续与奴娜说话,他看着马路,又开始专心的开自己的车。
而此时的奴娜,她体内潜藏的话夹子似乎给司机打开,但司机又不愿同她讲话,又去专心致志的开车。她忙回过头去找汤尔生闲聊,议论今晚上所经历的事情,目的当然是想消除内心深处的恐惧,那因花儿从后面追来的所拥有的恐惧,不过这种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她与汤尔生的对话不用讲大家都应该明白,她们是美国人很自然的是用她们的美式英语交流。她们认为司机听不懂,没任何顾忌的把些不该说的全说了。
刘声远坐在后面闭目养神,他一直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关于陈木与付惠琳。陈木的身上是否有滴血剑?是否与外星人有牵连?或者说是否属于外星人?通过先前的经历再回头细想,很多地方解不开值得用尽心思慢慢琢磨推敲。至于哈伯纳、梅杰妮卡、七色仙子及花儿,及后面出现的那些人,简直是常人不可跨越的神灵,此时的刘声远根本不敢在她们身上打任何歪主意,但因为有她们的存在,刘声远即使没见过滴血剑,也相信地球上有神秘莫测的滴血剑,更相信拥有滴血剑就能拥有地球的推理。滴血剑绝对不是件普通东西,陈木也难说不是外星人,陈木被哈伯纳打晕过去,很快醒来说明什么信息?
如今陈木的人已落在自己手里,滴血剑岂不是属于自己的?刘声远在心底下暗自微笑了。他相信奇迹,相信奇迹能让人凭空飞跃,从一个世界向另一个世界的飞跃。博一博或许就是新的人生。
刘声远又想到了付惠琳。在七里村第一次见到付惠琳时,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