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传 (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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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 (耽美)-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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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欧阳英悍陪着众宾客在台前看戏,红娘张生退下,旁白交待了两句,台上略静了一静,众人正屏声静气要看莺莺小姐再次出场如何,忽听得里边幽幽一声长叹,众人吃了一惊,均想:“这声叹息怎么如此情致缠绵,跟方才莺莺唱腔大不一样!”

    正感惊讶,一句软软绵绵甜甜靡靡的嗓音传出,唱道:“恹恹瘦损,早是多愁,哪更残春;罗衣一件,能消几个黄昏!”

    便这一声清唱,一句说词,已令在座众宾客俱都怦然心动,正嗑瓜子的不嗑了,正谈谈说说的不说了,纷纷侧目盯着舞台出场口,要看那莺莺再次出场究竟生得怎生模样!

    却见舞衣轻动,一个丽人行了出来:莲步细碎,腰肢娇软。两弯难描难画敛愁眉,一双欲语不语含情眼,晕生两靥羞花色,艳袭一身袅娜姿。水袖轻扬,如同红拂献艺;旋身一转,恰是飞燕曼舞!

    众宾客大吃一惊,纷纷心道:“天下竟有如此绝色人才!倘若真有一个莺莺,只怕最多也不过如此了!”

    欧阳英杰此时正陪着客人们看戏,尤三卸了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人堆儿里奉承陪酒。猛见明哥儿如此扮相,不由得一呆。欧阳英杰也是看得一愣,他本是个下流胚子,与尤三也曾有过交接的,便喜得一推尤三,笑道:“比下去了吧?你常埋怨我大哥不解风情,他屋里现藏着这样一个宝贝儿,他如何还能解得你的风情?换了是我,我也不在外胡混了,也日日只守着他!”说得尤三更愈发的自惭起来。

    忽有人疑惑道:“这孩子是谁?怎能生得如此娇嫩绝色,竟看不出半点儿男儿气质,莫非真是个女孩儿装扮?”这话一说,一众宾客竟是均有同感,连在座的何云彪心上也疑惑起来,走过来悄声问欧阳英杰道:“这孩子是谁?究竟是男孩儿女孩儿?我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俊俏绝色人物!”

    欧阳英杰嘻的一笑,道:“他是谁我可不敢说,我大哥会捶我的,你去问他吧!”何云彪十分诧异,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王爷屋里的?王爷从来不沾这个调调儿的,莫非真是一个女孩儿?”正嘀咕着,可巧陆成林凑过来,偏又听见了,忙问:“王爷什么时候收了这么美貌的一位姬妾在屋里的?这才真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呢!只是王爷怎么竟舍得让这位美貌绝色的小姨娘出来抛头露面呢?”欧阳英杰忍不住的只想乐,故作一本正经,道:“什么缘故我也不知道,想必有这样一位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宝贝儿,若只收在屋里,岂不有‘明珠暗投’之憾,或者我大哥故意要在众人面前显现显现也说不定呢!”

    陆成林恍然大悟,点头道:“这话有些道理!若我得了这样一位并世无双的大美人,也会想着要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炫耀!怎么王爷什么时候娶的这位小姨娘,怎么也不请我跟何老大喝喜酒呢?是不是何老大?”欧阳英杰“哈”的笑得忍不住,只道:“很是很是!他很不该不请你们喝喜酒,你快去问他吧!”

    何云彪瞪他一眼睛,道:“你笑的什么鬼!”当下不再理会他们两个,自回座位坐下,两眼盯着台上的莺莺小姐,不由得想道:“这自然是个男娃儿妆扮的!只是这世上怎能有如此娇嫩绝色的男娃儿?只怕连我那秦炯表弟也不如他!”想着不由得往英雄楼上一瞄。原来秦炯向来在女孩儿堆里厮混惯了的,近日随着何老太君一同过来拜寿,先吃酒筵的时候还跟在何云彪身边,吃完就跑到英雄楼上去同老太君一块儿坐着看戏,这会儿已随着进内院儿去了。

    不想欧阳英悍一见莺莺出场,也是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站起身来,走近台前细看,但见他一身妆扮,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身量苗条,腰肢纤细,体格风骚。开口唱处,声声缠绵,字字珠玑;碎步行来,弱腰款摆,仪态曼妙。

    把个欧阳英悍看得出了神,恍惚台上一个莺莺小姐,台下自个儿就是张生,几要随着唱腔接出下一句来,终于硬生生的忍住,回头一看,不由得大皱眉头:只见一众宾客竟都离了座,纷纷围到台前,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颠倒不已。

    偏是陆成林真个走过来,悄声笑道:“王爷,这是你新收的小姨娘么?实在标致极了!怎么你得了这样一位并世无双的大美人,也不请我喝喜酒呢?”欧阳英悍心上大是不耐,冷笑道:“你倒痴心妄想,我的姬妾,也能让你看见!”陆成林一怔,喃喃道:“其难道……这竟也是一位男娃儿妆扮?这怎么可能?”一边说着,忙睁大眼睛再凑近些细看,果然真看出些男儿的形景来,心中不由得愈发的颠倒不已,暗想:“这竟真是个男娃儿!生得这般俊俏美貌,我若能得与他有个一宿半宿的缘分,死也甘心了!”

    欧阳英悍见他失魂落魄的盯着戏台上的明哥儿呆看,真正是垂涎欲滴,不由得大起厌恶之意,便由得他在那儿发痴,自回身坐下。众宾客见他归座,忙也各自回来坐下,一个个看得如痴如迷,丑态百出,直到明哥儿一场戏唱毕下台,竟都忘了鼓掌喝彩,过了好一会儿,才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一个说:“莺莺小姐若真能生得这样,我倒也宁愿做张生!”一个说:“张生这小子穷归穷,却是艳福不浅,我若得能与这位莺莺小姐同床共枕,哪怕只得一宿半宿,穷死也不枉了!”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笑。

    欧阳英悍听着心中愈发的恼怒起来,便唤了身边一个站着伺候的小厮道:“去!叫他给我安安生生的在书房里呆着,不许再出来唱了!”

    那小厮得令,忙走去后台。此时明哥儿一场戏毕刚下台,小厮们围上来,纷纷赞他唱得好,反而明哥儿自己先听佩儿唱的时候,台下宾客叫好声不绝,怎么他唱的时候竟连一个鼓掌的都没有,心上倒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唱得究竟如何。

    正呆呆的,忽然一个小厮进来,说道:“王爷吩咐的,叫明哥儿安安生生的在书房呆着,不许再上台去唱!”说完忙又赶去前边伺候。

    把个明哥儿如遭雷轰,呆呆的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又见佩儿脸上似笑非笑,大有得意之色,不由得又羞又愧,涨红了脸,也不卸妆,用袖子掩了脸急奔回书房去了。

    外边陆成林忍不住又凑到王爷跟前涎着脸求问演莺莺的是哪一个,欧阳英悍先是不理,后来被问得烦躁起来,一甩袖子转身去同别的宾客说话。众宾客中也有一心好奇“莺莺”小姐来历的,见陆成林碰了个大钉子,王爷脸上大显不悦之色,便都不敢多问,连议论声都渐渐小了下来。

    却说明哥儿回书房呆呆坐着,竟是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打击!小吉苦劝了半日,见他气也不吭一声,话也不说一句,也只得陪着呆坐。

    到了晚上,小吉摆上饭菜,明哥儿摇头不吃,小吉劝道:“不过是一场戏演得不好,何苦就这样?快把妆卸了吧,好歹吃些东西,看饿坏了身体,爷又骂我!”

    明哥儿道:“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小吉猛听他语气中大有呵斥之意,不由得一呆,自进书房,还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句重话的,心上难免有些委屈,也只得先出去了。

    也不知又呆坐了多久,听见佩儿环儿等人回来,赶忙站起身避进内室,就听佩儿等人纷纷攘攘兴奋不已,显是又得了许多赏赐。

    明哥儿更觉心灰意冷,羞惭自愧。忽然欧阳英悍走进来,喝得醉醺醺的,问道:“明儿呢?”小吉忙回道:“在里屋坐着呢!”欧阳英悍挥一挥手,道:“都出去!快滚出去!”众小厮忙都退下。

    欧阳英悍趔趄着脚进去,明哥儿看见他进来,忙站起身,向他一瞄,垂首唤道:“爷!”欧阳英悍见他仍是一身戏服,便裂开嘴笑起来,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方笑道:“乖乖!你还没卸妆,那好极了!爷正要好好看一看呢!”

    明哥儿噘噘嘴,委委屈屈的瞅他一眼,复又低头。欧阳英悍抬起他下巴,细细瞅了半天,方亲一亲嘴,笑道:“你打扮成这样,好看极了!”说的明哥儿更委屈得了不得,偎进了欧阳英悍怀里,仰着脸道:“爷!小的今儿是不是很给爷丢脸?小的真的唱得那么差劲儿么?怎么才唱了一出,爷就赶小的回来,不许小的再唱了呢?”

    欧阳英悍双手握着他的瘦腰,不住亲吻他红红的小嘴,道:“谁说你唱得差了?你唱得好极了!把那一起子下流东西一个个看得色迷迷的,爷不许他们看你,你是爷的宝贝,只爷一人能看!”

    明哥儿一听,顿时烦恼尽消,愈发撒起娇来,踮起脚尖用手勾住了欧阳英悍的脖子,道:“爷是个坏蛋!又不说清楚!小的什么都不会,若连这个都不如人,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所以伤心了一下午呢!”

    欧阳英悍抓着他腰转一个圈子,嘴里轻轻哼唱道:“不良会把人禁害,软玉温香抱满怀!”明哥儿“哧”的一笑,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肩上。欧阳英悍道:“乖乖!你是莺莺,爷就是张生,咱两个今儿晚好好演一出《西厢》!”

    便抱着明哥儿一边亲着嘴儿一边走到里边,在大床上放下,随即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不吹灯,便宽衣解带大肆动作起来。

    这晚一则已有数日不曾与明哥儿亲热,二则有发见了明哥儿的另一种妙处,不免将其想象成了莺莺小姐,恣肆奸暴,任意玷辱,随性猥亵,纵情淫乐。将那一种一直深藏不露、从来不得施展的下流淫乱的天性尽都在明哥儿身上发作起来,把个明哥儿一整晚骑在胯下,或横或直、或侧或仰、或屈或跪、或俯或趴,竟是十八般武艺尽情施展出来,折腾得明哥儿呜咽呻吟、哀告求恳,欧阳英悍反而淫欲高涨,更是变着法儿戏耍,一整晚竟没怎么睡觉。

    到初五日一大早,明哥儿软在床上起不了身,欧阳英悍倒精神抖擞的,嘱咐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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