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天宝元年,七月初七“七巧节”,扬州城。
七夕之夜,西湖边上正是华灯初上,人流如鲫的时候。
一位少年站在西湖堤和桥底,一边不断地来回走动,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口里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怎的还不来?怎的还不来?”
这位少年身着青色儒衫,年约十六七岁,身材稍微显得有点瘦弱,不过面容俊秀,唇红齿白,细皮嫩肉,让人见了恨不得能咬上一口。他正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太白居”的少东陈清风。
过往的许多莺莺燕燕见他长得俊俏,都忍不住摸他一把,陈清风大为吃惊,胀红了脸,拼命地左躲右闪,口里大声疾呼:“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
那些浪女见他如此有趣,吃吃暗笑,更加猖狂起来,把他团团围住,你摸一把,她摸一下,摸得更加起劲了。
“摸就摸了,你们不要捏了,好痛啊!求求你们不要再捏了,我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很容易导致发育不良的!”
陈清风哭丧着脸,大声求饶,样子好不狼狈。
“——哎呀,我还是处男,不要摸我那里啊!”
那些姑娘见他可怜,大声哄笑起来,渐渐散去。
陈清风定过神来,发现一个身着蓝衣蓝裙的女子正站在不远的灯火阑姗处,容貌清丽脱俗,年纪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她现在正狠狠地瞪着他,神色颇为不善。
陈清风大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女子跟前。
“红袖,你什么时候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红袖却不搭理他,紧闭双唇,脸罩严霜,从牙缝里逬出四个字来:
“无耻淫贼!”
跟着她扬起右手,对着陈清风就是一个大耳括子。
只听“拍”的一声脆响,陈清风左边脸上已经多了一条五爪金龙。
陈清风抚着又红又肿的脸蛋,痛得要生要死,偏生还不敢叫出声来。
“红袖,你听我解释啊。刚才那些女人我都不认识的,是她们自己围上来的,我已经尽力推开她们了,可是她们的力气也很大,而且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敢大力碰她们。你知道的啦,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麻烦就更大了。”
“你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我是想逃走,可是一想到我约了你在这里等,万一你来到见不到我,那岂不是害你为我担心。”
“但是我看你跟那些烂女人在那里摸来摸去,好像很爽的样子。”
“冤枉啊,她们那些庸脂俗粉,简直连你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我怎么会看得上眼呢?”
“反正你跟那些臭女人搞三搞四的就是不对。”红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似乎怒气也渐渐消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看你气得都哭出来了,满脸泪水的多不好看。”
陈清风偷偷地看了看红袖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他赶紧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来,准备擦去红袖脸上的泪水。
谁知红袖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夺过他手里的手帕,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闻。
陈清风这时候才发现那手帕有些不对劲。只见那手帕香喷喷、软绵绵,以五彩大团花为中心,周围绕以飞鸟。散花,绚丽动人,由上好的苏州绸缎织成,手工精致,织工细腻,上面还绣了一行字:“扬州怡红院小柔”。
陈清风大吃一惊,心想:这次大锅了!肯定是刚才不知道哪个大胆荡女趁乱塞到他怀里的。
陈清风抬起头来,只见一阵阴风吹过,眼前一黑。
“淫贼无耻!”
只听“拍”的一声,陈清风右边脸上又中了一掌。脸上登时火辣辣地生疼,他知道又中招了。
“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说完这句,红袖毅然转身离去。
留下陈清风在那里呆呆地站着,双手抚着肿起老高的脸颊,心中愁肠百结,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红袖是扬州青龙镖局总镖头李西宁的独生女,容貌秀丽,可惜脾气火爆,许多青年男子都因此对她敬而远之。可怜陈清风三个月前在“太白居”遇见过她一次,惊为天人,于是落力追求,一天到晚追在她身边大献殷勤,终于感动伊人芳心,答应今晚陪她一起畅游西湖,遍赏花灯。
想不到好好的第一次约会,竟然给小小一条手帕给搞砸了!
陈清风越想越气,一扬手就把那手帕给扔到地上。
不过陈清风细想一下,说不准这个小柔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以后有机会也可以找她出来喝杯茶,吃个包,顺便报个仇。想到这里,于是他俯身把手帕捡起,仔细叠好又放回怀里。
………【第二章 软玉温香】………
经此打击,陈清风心情大坏,聋拉着脑袋,顺步茫然走去。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陈清风正伤心的时候,突然一阵浓烈的香风袭来,一个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的身子已经欺入身来。
“好俊的公子,你中奖了!”
陈清风定睛一看,一个杏脸桃腮、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就在他怀里。只见她年约二十三四,身材惹火,风情万种,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气息。
“你是我们怡红院开张的第一位客人,可以免费使用我们的顶级帝王房一晚。”
陈清风软玉温香抱满怀,心里早就蠢蠢欲动,加上那美人在他怀中不停扭动,还故意用那波涛汹涌、弹性极佳的丰乳顶住他胸前,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专门摸索一些敏感地方。
陈清风一把搂住那美人的纤纤柳腰,笑吟吟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小柔,请问公子贵姓大名?”
“在下姓陈,名清风。”
“原来是清风公子,奴家保证我们怡红院今晚将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带给你前所未有的享受!”
小柔一边说着,一边把陈清风拉进了怡红院内。
陈清风一愣,心中默念“小柔,小柔”,这名字好熟悉啊,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啊,对了!就是刚才那条手帕上的名字,前面也有怡红院三个字。没错的,肯定就是她!
不想起犹事可,一想起这件事,陈清风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妈的,害得我和红袖的第一次约会一塌糊涂。今晚我不玩死你这个淫妇,我就不姓陈。
想到此处,陈清风从怀里拿出那块粉红色的手帕,在小柔面前晃了一晃,说道:
“小柔,你认识这条手帕吗?”
“认识,当然认识。这是我们院里拿来作宣传的,以后凭它在我们这里消费可以拿到八折。”
陈清风恨得牙痒痒的,妈的,心想说不准今晚围住他那些女的都是怡红院派出来搞宣传的。我好冤呐!
陈清风表面上却是哈哈大笑,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好有趣的手帕!有创意!有品味!有性格!爽!真爽!非常爽!简直***爽死了!”
小柔一屁股坐在陈清风的大腿上。浑圆的、充满爆炸力的香臀刚好压在小弟弟上,不轻不重、软硬适中,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得陈清风简直想大声呻吟出来。
“小红,小花,小玉,小翠,给我出来……”
一批批的姑娘如穿花蝴蝶般鱼贯而出,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前前后后少说也有二三十位姑娘在陈清风眼前亮了相。凭良心说,其中至少有三四个姿容出众的。但陈清风还是一直在摇头。
小柔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清风公子,你到底要挑什么样的人啊!我的女儿们一个个如花似玉、羞花闭月,难道你就一个都看不上眼吗?”
陈清风含笑不语,指了指小柔。
“我今晚谁都不想要,就只想要你陪我!”
小柔大吃一惊,花容失色。
“我只做鸨婆,不陪客人的。”
陈清风立刻推开小柔,长身而起,脸现愠色,说道:
“不是说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吗?现在我就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行?既然如此,我走吧!”说着就作势欲走。
小柔心想,做不成开门第一个客人可是商家大忌,让东家知道说不定立马就得走人。眼前这个清风公子相貌清秀,性格温柔体贴,正是女子朝思暮想的梦中情郎!自己在他身上腻了这么久,和他眉来眼去、耳鬓厮磨,不由自主的也有些qing动。看他毛手毛脚的样子,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呢。
想到此处,小柔暗咬银牙、痛下决心,一把拉住陈清风的手,说:
“好冤家,罢——罢——罢!既然你如此喜爱奴家,今晚奴家就豁出去了,拼得一身剁,破例陪你大战一场。”
这样说着,饶是小柔脸皮比城墙还还厚,脸上也不由升起两朵红云,倍添妖媚。
陈清风大喜,一把抱起小柔,就往房间走去。
“爽快!我必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让我们今晚不眠不休、挑灯夜战,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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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风入得房来,只见红烛光影摇弋,小柔媚眼如丝,满面红晕,檀口微张,正在细细喘息,分明已经qing动。
小柔对陈清风微微一笑,说:“还不放我下来。”
陈清风见此情景,小弟弟早已硬得不能再硬,忙依言把小柔轻轻放到牙床上。
小柔温柔地为陈清风宽衣解带,又把自己衣服轻轻除去。
只见小柔一身肌肤欺雪赛霜,滑如绸缎,胸前两只玉兔颤颤巍巍,上面两粒红葡萄粉嫩粉嫩,令人垂涎欲滴。
小柔紧咬银牙,双眸紧闭,等了半天,却不见陈清风有所动静。她心里奇怪,不由睁大了眼睛。
陈清风压在她身上,正在抓耳挠腮的不知从何下手。见她睁开眼睛,尴尬地说:“小柔,我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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