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唤点头道:“骆姨那边我去说说就是了,最好让她也跟了去,你就不孤单了。”
宋千红嫣然一笑,道:“这样自然最好了,谢谢唤阿哥。”
呼延唤看看大家,苦笑道:“本来想让大家给我出出意见,提提建议,哪知居然成了拉帮大会,好像我要拉大家去北方观光旅游似的,个个争先恐后要跟着去。嘿嘿,怎会这样?”
众人相视而笑。黄莺道:“小唤,你什么都安排妥当了,却似乎忘了咱们富春院,到现在为止也没给富春院安排任务,这是为何?”
呼延唤道:“莺莺姐,其实本来我并不打算让射潮营和富春院同去北方,但是后来有了望河庄和龙虎庄两大基地,便决定让射潮营抽出部分人员北上。至于富春院是否北上,我目前尚未决定,还要看汴梁的宅子置办得怎样,如果可以买下充足的店铺宅子,我自然要去汴梁开设富春院分号,毕竟这钱最好赚。但若房宅紧张,一时购买不到,就只好让富春院暂且留下,以后再看时机而定。”
黄莺问道:“你这次去汴梁有否视察当地的娱乐场所,行情怎样?”
呼延唤道:“我大致看了一遍,没有仔细调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汴梁绝无一家娱乐场所比得上富春院,无论硬件软件,富春院都足以傲视群伦。”
黄莺思索一番,道:“这样吧,到时我也和你同去,仔细调查一番当地市场,如果合适的话就大举介入,买不到宅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兼并几家楼子,凭富春院的财力也完全不成问题。现下富春院各部门工作完全细化,我平时十分空闲,正好趁此机会给富春院谋划未来前景。”
呼延唤点头道:“很好,就这么决定了。”转首望去,只见后方蛮儿和孙允正自窃窃私语,虽然孙允早已换了别的相好,蛮儿也升任要职,不再出场接客,但两人终究是老情人,彼此关系十分融洽,此时也忍不住说笑起来,而对面不远处的江枫眠则不时悄悄打量蛮儿,想是对这酷似江夜泊的美女颇为关注,想找出某些江夜泊的影子。呼延唤咳嗽一声,众人停止说话向他看来。他指指蛮儿,道:“这样吧,蛮儿到时也跟我同去,你们十八名执事中选出八人,跟随莺莺姐一起去调查汴梁市场,也好锻炼你们的办事能力。百灵姐和牡丹姐七人留守杭州总部,保持富春院正常运营。莺莺姐离开的这段时候,玉泉山庄交由百灵姐管理,此事就这么定了。”
蛮儿等四名执事起身施礼,蛮儿代表几人答道:“属下遵命。”
呼延唤示意四女坐下,对众人道:“基本就是这样。今日开会不过是未雨绸缪,等到真正北上发展至少还要几个月时间,这期间我们还要认真考虑许多具体事务,务必将所有细节都部署完满,如果各位总管有何顾虑或建议,我随时等候你们前来与我商量。等我北上之后,大总管赵苹就是我的代言人,你们有何事务皆可与她洽谈,她自会传报与我。赵苹姐的为人和能力想必大家都已熟知,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视为亲姐,对她完全信任,大家不妨和她多多亲近,以后共事更为融洽。”
赵苹起身施礼道:“多谢少爷赏识,我一定鞠躬尽瘁,严于律己,不负少爷重托。”
呼延唤拍拍赵苹的肩,让她坐下,又道:“今日会议内容还请大家暂时保密,我目前不想公开自己北上发展的计划,等一切部署完毕,年后再行公布。多谢各位抽空前来,这便散会了罢。”
众人相继起身,却只有江枫眠和杜鹃百合先行离去,其余众人皆逗留不走。徐抿雅找到冯巧帘入内说话去了,陈幸娟母女则随郁新香进屋叙旧,呼延唤思考一阵,仍觉不放心,又召集了赵苹、孙允、李良、铁牛、黄莺这五名直属部下,进入密室展开新一轮详谈。毕竟他离开后尚有许多事务难以预料,必须做出详尽安排,将亲信安插到各大产业核心,才能保证一切在他掌握之下,不致生乱。
如此直到入夜时分,呼延唤才结束会谈,满意而出。
◎◎◎ ◎◎◎ ◎◎◎ ◎◎◎
时间飞快,转眼间便已过完春节,进入皇佑四年,也迎来了呼延唤的十八岁生日。
呼延唤万万没料到,生日过后竟然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特大新闻。
这日呼延唤和赵月奴闲暇无事,颇感无聊,赵月奴想出一个新花样,呼延唤当即照办,于是两人爬上小楼屋顶,坐在那皑皑白雪中欣赏西湖冬景。
一月时节天气最为寒冷,但呼延唤和赵月奴均有暗能量护体,这种程度的寒冷丝毫不以为意,两人皆只穿了单衣,互相依偎在房顶屋瓦上,遥看雪景,谈笑风生,颇为惬意。
赵月奴笑道:“呼延唤,我的主意不错吧,你看远处的西湖,虽然我们从窗口早已看过几百遍,但换作屋顶这个角度,却又有一番新惊喜,很多同样的景物都有了新的美感。”
呼延唤一双怪手四处游走,极不老实,凑近她耳边贼笑道:“以天为被、以雪为席,咱们在此比划比划,一定更加精彩。”
赵月奴和他已是老夫老妻,早已不在乎这类举动,一边看着远方的景致,一边笑道:“那也未尝不能,只要你不怕我的身子被远处的人看了去,我就奉陪到底,跟你在此比划一回,也好耍子。”
呼延唤当即摇头道:“那可不行,谁要是看了你的身子,我立马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想想就不爽。”
赵月奴回眸一笑,道:“霸道的家伙,我是你的私藏品么?连看也不让别人看。”
呼延唤将她紧紧揽入怀里,喃喃道:“你就是我的私藏品,除了你的脸和手,任何地方都不能让别人看见,只有我才能独享这一权利,否则看一个我杀一个,不分男女老少,任何人都不例外……”
赵月奴“噗哧”一笑,道:“真自私,我都已经做了你的鼎炉,还要死死霸着我,不给我自由。我恼一恼来怒一怒,这就给你来个远走高飞,看你怎么办。”
呼延唤道:“鼎炉若是走了,我没了养分,自然也就死了,你忍心么?”
赵月奴偎入他怀里,轻轻地道:“我当然不忍心,没你我也一样会死……”
呼延唤道:“那就别离开我半步,一道儿在杭州享福,也一道儿去北方吃苦。”
赵月奴叹道:“你这不安分的小家伙,就喜欢飘来荡去,害得我和大嫂也要跟你东奔西走,当年好不容易从汴梁离开,这下又要回汴梁去了。唉,跟了你还真不省心……”
呼延唤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认命了罢。”
正说笑间,忽然楼下传来萧玉镜的叫喊声:“陈唤,月奴,你们在不在房里?”
呼延唤对赵月奴苦笑道:“大块头又来打扰我们了,真当不识趣。”
赵月奴道:“玉镜平时太也孤单,只好来找我说话,你有空多陪陪她,她也不容易。”遂坐直身子,将他的手从衣襟里抽出,整好衣服,大声道:“玉镜,我们在屋顶上。”
过不多时,只见一条身影从楼下跃起,飞上屋顶,正是萧玉镜,她虽身材高大,却有相当深厚的内功根底,如此跃上屋顶居然连瓦片也没响动,轻若无物。见两人坐在雪中赏风觅景,不由笑道:“你们两个真好兴致,也不怕冷,居然来这地方谈情说爱。”遂一屁股坐到两人身边,又猛地跳起,大叫道:“冻死我啦!这样你们也坐得住啊!”
呼延唤苦笑道:“我的姐姐,你就不能让我们再谈会儿情说会儿爱么?”
萧玉镜噘嘴道:“哼!你以为我乐意呀,要不是给你送几封急信,我才懒得过来呢!”
赵月奴奇道:“急信?哪儿来的急信?”
萧玉镜从怀里掏出三封信,道:“就是这三封,基本同一时间送来,而且都说十万火急,一定要尽快送到陈唤手里。”
呼延唤也感诧异,道:“什么信这么急?拿来看看。”
萧玉镜展开三封信,看着信封说道:“一封来自汴梁,落款人姓邓;一封来自龙虎庄,落款人信高;还有一封是风云商队的急报,也来自汴梁,没有落款人。”
呼延唤和赵月奴对视一眼,奇道:“邓追云、高美玉,她们为什么同时来信,还十万火急??”
萧玉镜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呼延唤取了邓追云的信,将高美玉的信交给赵月奴,道:“我们三个一起看吧。”
三人同时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什么?!!”
呼延唤和赵月奴当堂惊叫,霍然起立,脸色立即大变。
萧玉镜被吓了一大跳,奇道:“你们怎么了?为何如此激动?”
呼延唤向她看来,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颤声道:“你的信里……写了什么……?”
萧玉镜见他神情激动无比,心中更感诧异,将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呼延唤伸手接过,那只手掌却不听使唤,信纸脱手落下,赵月奴连忙抓过,将信捏在手里,展开一看,对呼延唤道:“一样的内容……完全一样……三封信都一样……”她虽看似镇定,但也和呼延唤相差无几,语音早已颤抖不已。
呼延唤深吸几口气,将三封信皆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只见信中内容果然完全一样,均传达了同一件事。他心潮澎湃,难以抑止,双手不住颤抖,三封信随即跌落,往楼下缓缓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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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佑四年正月初八夜,汴梁内城呼延府闯入一少年男子,公然祭拜肉丘坟,并燃放纸钱烟花,导致呼延府起火,后院屋舍尽皆焚毁。外围禁军惊动,包围少年,双方展开激战,少年手持一柄金鞭,武功极为高强,奋力血拼,力杀十余人,后夺路而逃,隐入夜色失踪不见。离去时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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