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辰转头看她,象个小母狮,就差没张口咬他了,不由失笑,将手递到她唇边,“我就是爱上了她,用星儿的话说,神阻杀神,佛阻杀佛,你若相阻,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健瘦的身体强劲有力,紧拥着蓓芊芊,不让她再乱动。月白的长衫迎风飘转,吴带当风,泼墨长发仅以桃花簪挑挽着,在风中肆舞张扬,嫡仙般的容颜冷淡冷漠,却因波光流转的瞳仁,而显得异常妖艳夺目。
。。。
 ;。。。 ; ; 他可是为她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啊。
蓓芊芊嘟嚷道:“说什么,没听清楚!”
玉笙辰听她耍赖,但还是要辩解的,正待要说,屋外传来水安然的声音,想是已整装待发,集齐了弟子,准备向君移山进发,找楚致抢回擎天九器最后两器。
蓓芊芊大羞,狠瞪了玉笙辰一眼,因为要给他输入魂魄,又担心他有排异反应,这才与他同榻而眠,他却近水楼台先得月,越发不要脸起来,叫她如何面对水安然、虎卫?
蓓芊芊匆忙想下榻,却腿脚发软,一个趔趄,就要摔倒,被眼疾手快的玉笙辰一把揽入怀中,两人一阵难堪。
“都是你不好!”蓓芊芊小拳头直捶他。
“是,都是为夫不好,莫要再恼了!”玉笙辰抱住她轻哄,现在这局面比起锁君山上,那叫一个颠倒。他的师父威严也在昨夜彻底颠覆。
两人清洗一番,蓓芊芊寻了件高领的衫子,再罩了个裘氅才敢出去见人。
这一夜过后,蓓芊芊似乎变了,眸光中春水融融,眉梢间春花灿灿,变得妖娆妩媚,又柔情似水,似璞玉被精工师傅细致打磨过,放射出夺目的华彩。
虎卫怔怀地看着蓓芊芊,唇角动动,却忍住,再转头看向玉笙辰,他的眸光清冽如常,一惯的凛冽一惯的淡陌,这便是他认识的君上,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君上,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看着疲惫的虎卫与水安然,想必这两个月来,他们也都没有休息好,蓓芊芊心中愧疚,特别是对虎卫,她更欠了他一份情,她知道这份情是还不了的。
楚致既然抢夺了擎天九器中的最后两器,天地洪炉、盘古幡,必有什么打算,此时冒然去抢,她很有可能已经坐阵以待。
但是,蓓芊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否则耽误了时辰,玉笙辰有可能会因没有齐集三魂七魄而再次魂飞魄散。
因着前九世,是三生笛按时间先后的顺序而洞开穿梭时空的大门,东皇钟那一世,是最后一世,所以蓓芊芊必须要先抢了天地洪炉与盘古幡,方可使用东皇钟找回玉笙辰最后一缕魂。
蓓芊芊捏诀召唤了数次也没有召唤出天龙,不由惊疑,却见自己指点的灵力之光,十分微弱,几乎是合体期的三分之一,她愕然地看着指尖,再看看玉笙辰,难道是昨夜……
玉笙辰也不甚明白,但也猜想会不会是昨夜出了什么他们想不到的差子,但此时也不容他们眉来眼去地深究,玉笙辰于中指间一捏,弹了几滴心头血给虎卫,道:“御剑吧!”
便见虎卫一扫阴霾,额头的王字猛地一闪,金光闪烁。这几滴血的灵力,来得汹涌无比,虎卫险些因为吸收太过,化出真身。不由朝玉笙辰狐疑地看去。
玉笙辰也觉察到这一点,不想被他看出端疑,唤出青木剑,拉蓓芊芊御剑而飞。
“我的灵力没有了,你的反而增加了?难道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吸……吸走了,你……
。。。
 ;。。。 ; ; 蓓芊芊忍着酸痛蹙着眉,试探性地小声嘀咕了声,“夫……夫君?”
玉笙辰听她这般唤,非但没有下去,反而某处更加炙热,抵得蓓芊芊更狠,凑到她的耳坠边,沙哑着声音道:“再唤!”
“夫……夫君?”
玉笙辰单听着她娇唤自己夫君,便觉得人生圆满了,胜过夜夜**,他俊颜在蓓芊芊细腻粉嫩的小脸上蹭来蹭去,两人皆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地纠缠着。
感觉抵自己的那处早已蓄势待发,蓓芊芊又羞又恨,偏偏身体似乎被他索空,毫无力气,“不,不要了师父。”
玉笙辰威胁地轻嗯一声。
蓓芊芊忙赔小心地唤了声,“夫君!”
人家害羞嘛,夫君什么的,最坏了。
玉笙辰怕她初次承欢伤了根本,不敢再索要,翻下身相拥而卧,象是对蓓芊芊说,又象是自语,“尘世的事,我不想再管,师父已去,你也找到了,我该回玉狐山了。”说罢,捏了个诀,一只小红狐的影子突然闪现半空,在蓓芊芊眨眼之间长了翅膀,飞出了窗外。
“那是什么,我也要!”蓓芊芊揪住玉笙辰捏诀的修指。
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便反过来,与她指指纠缠相握,这个姿势,好暧昧,昨夜他便是这般与她十指纠缠着,要了她数回,她想挣也挣不脱,这下算是自投罗网了。
“玉狐族的传信使,你若要,我便教你好了,将来,你身为玉狐族的君后,自然是要懂的。”
“呃,你,你没羞,谁,谁一定要嫁你为后?”
玉笙辰双眼一眯,威胁地嗯了声,手上的力道一紧,蓓芊芊的身体便被他翻到自己身上,蓓芊芊大羞,这姿势太坑人啦,她不要啊。
“再说啊?”玉笙辰双手箝住她的腰肢,几疑再次正法她。
蓓芊芊没有力气,又不敢坐直,怕会碰到不该碰的,一下软倒在他胸口,嘤咛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人家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你……”
这一招哀兵必胜果然有用,玉笙辰俊颜一变,心痛地搂着蓓芊芊不敢再造次了,只是哄着她道:“是夫君的错,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蓓芊芊一听就来劲了,哪里还能流出一滴眼泪来,玉笙辰看她笑脸如花,忽然就有一种上当受骗感。
“刚刚传了什么信?”这下轮到蓓芊芊心情好了。
“让传信狐找到云游的父君,母妃,我要成亲了,让他们来主持大局。”
“你——”蓓芊芊恨恨地捶他。
玉笙辰微微一笑,凝睇她时说不出的深情与风流,“我是怕这里已经有了一只小狐狸。”
蓓芊芊见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她腹上移,恼得眼圈一红,拔开他的手道:“你就是为了这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小狐狸要娶我啊,我偏不嫁你,我也不是没人要,我一招手,身后……”
“你啊!”玉笙辰无奈,“我因为……因为喜欢你,才……”否则,哪里还有你插队的机会啊,
。。。
 ;。。。 ; ; :“我娘亲生我大哥时,不过九百多岁,仅相当于人类十四岁的年纪。”
蓓芊芊呃了一声,他怎么突然说起他娘亲?
不对,十四岁就当娘亲了?
那是妖精!
古代的人都早婚,连妖精都不能免俗呢。
蓓芊芊忽地想起今日正是自己穿越而来的十四岁生日,但她的妖龄已达一千多岁了,在她没穿越来那会儿,她这朵奇胎在她娘亲肚子中已呆了一千年,就等着蓓芊芊这块飘落异世的碎魂穿越过来,这才得以降生的。所以在随身空间的滋养下,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大一些,身材早已玲珑有致。
蓓芊芊被他这么一嗟一叹,搞得精神一紧一绷的,被他压制的身体总觉得处处都不对劲,忽地想起他那时失魂太多,又中了楚致的春药,便说自己不对劲不对劲,好痛痛,不由心头一跳,闷在他胸口道:“你若痛痛,便去找你的神仙姐姐吧,我是你徒儿,帮不了你的。呃——”
这句话,成了蓓芊芊被就地正法的导火索,所以说,不能随便揭短,玉笙辰的短更不能随便揭,那就是自讨苦吃的节奏啊!
清晨,鱼肚清浅的幽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蓓芊芊浑身酸痛地虚弱醒来,刚刚想睁开睫羽,却忽然感觉有两道炙烫的视线霸道又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不由扇了两扇睫毛,又颤抖下去,非但不敢睁开眼,连眼皮下的眼珠也保持了静止状态。经历了昨夜,她没法面对师父啊。
可是她不睁开眼,并不代表她没感觉啊,师父一手横搁在她胸口,一腿侵略性地霸占性地勾搭在她的腿上,还有一炙热如烙铁的某处仍蠢蠢欲动,似乎只要她一睁开眼,那东西就会向她发动攻击,她害怕地一缩,却更深地缩进了圈住她的强劲怀抱。
“嗯?”玉笙辰轻嗯了声,似乎察看小人儿有没有转醒,转醒了是不是可以继续昨夜的事?
蓓芊芊吓得全身僵直,可是颤抖的睫毛总是不管她多小心甚至都不敢吸呼了,那睫毛还是轻颤不止,她又羞又恼。
玉笙辰心情极好,将头埋进她肩窝闷笑不止,“小傻瓜,再装睡,我就不客气了。”
蓓芊芊被他这么一吓,就猛地张开眼睛,又委曲又恼恨,小手握拳在他肩背上直捶,眼圈都红了,“谁叫师父你……”
玉笙辰趁机欺身压住她,“还叫师父?唤错要罚!”
蓓芊芊身上被他压得一僵,羞得无地自容,昨夜种种又一一涌进脑海,虽然她穿越前已有二十二岁了,还是个绘画天才,人的裸、体什么的,在她眼中一般也就是个机械的模特,跟远山近水没什么不同,但是她一看到玉笙辰的身体,便有要喷鼻血的冲动,然后谁诱惑谁,谁先主动,谁谁谁,那都不叫事儿,可是越到后来,蓓芊芊才深深地体会到自己曾经总结的那句话真是至理名言,玉笙辰这厮就是一个穿上衣服赛嫡仙,脱了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