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芊芊颇具仙风,抬手作了个请的动作,扬眉道:“宋道长,宁道长,请!不过,你们确定要进来?”
宋吴青此时,却不敢冒然而入,他怕蓓芊芊来个关门打狗。恨恨地一弹衣袍,折身离开。宁无非见识了蓓芊芊的厉害,到现在还耳目轰鸣,若不是塞耳强行止住自己乱舞的动作,怕也要当众出丑了,怪异地看了眼蓓芊芊,自也不敢多留,跟着宋吴青一溜烟走了。
思崖派顿时气势大增,欢欣鼓舞,蓓芊芊,是国师,亦是他们的掌门,这是再好也没有的事了。
“拜见掌门——”
“拜见掌门——”
。。。
 ;。。。 ; ; “羡慕,我为何要羡慕一个大婶?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闲着没事干?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大婶,你的胸,下垂得厉害,如果你肯容我调教一二,保你从34a一下涨到40e哦!呃——喂,大婶你好没风度哇,说打就打,好,打就打!”
那女子被蓓芊芊激得勃然大怒,特别一向自恃美礼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神,竟然被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奚落,任谁也忍不下这口气,虽然她不知道什么a什么e,但管她奶奶滴abcde,打啊——
蓓芊芊见那女子终于不再抚首弄姿,嘿嘿一笑,哗地跳到半空中,当空捏诀,只觉一阵神光环环将她包围,她高高举起左手,作举头邀明月之状,右手托住后脖,似仰望苍穹,似悲天悯人,当神光淡去,“降龙桃梨珠”脱腕而去,随着她樱唇微启,“飞天——在天——诀!”
顿时,一道金黄的利箭从降龙桃梨珠中飞出,在空中渐渐显现,那利箭逐渐在空中转化成五爪金龙,仰天长嘶。
“小小年纪,竟然就能召唤灵兽?哈,哈哈哈,这修真年代,谁还没养过几只神兽?”那女子果不是凡人,比那些被震晕了的小魔小妖,不知强悍多少倍,只见她扒拉扒拉,从“事业线”里掏出只绿色的叶片,往口中一含,众人不知所以,只有蓓芊芊听到一阵三长一短的怪异音波,以波段来控制灵兽,好手段。
只听桀桀桀——
那女子召唤的,乃是一条螭龙,比蓓芊芊的天龙要大上一倍之多,但见那两条龙在二女捏诀召唤下,各自使出全身解数,只见半空中风云突变,雷电轰鸣,白炙光芒,交相纵横。
两人目前战的是不分伯仲,但见蓓芊芊风姿容容,毫不惊慌,想必没有用全力,那女子心中不由发急发狠,只见她长发飘飞,身姿灵珑,忽地站在“云毯”上作了个“止”的动作,娇笑道:“小妹妹别急,不如待姐姐拿出法器,咱们比些文雅的才好。”
琴吗?她有哇!
蓓芊芊嘻嘻一笑,正待答应,就见水安然大惊,秀眉一皱上前道:“切不要上了这妖女的当,她的六弦琴魔性难训,一般人经不过她三弦,便是我派罗掌门,也唯有调出飘渺琴才能与她对决,但也曾两败俱伤。你……”水安然眸光切切,隐隐含泪,不知应唤她什么才好。
蓓芊芊转头看她,只觉得她容颜亲切,只看一眼,便十分欢喜。心下诧异,却不知,这水安然是罗三娘修真时的法护,对她忠心不二,平日罗三娘要闭关,派中一切事务也是交由水安然去办。
水安然谨慎地打量着蓓芊芊,看到她眉心正中那一点隐隐的桃花宫羽,双手不由一抖,便在她万般疑惑欣喜之中,蓓芊芊感激地朝她一点头,双手分花拂柳地半指至双眉,一阵意动,金光忽闪,“啪——”飘渺琴横空出世,被她自墟鼎之中召唤而出。
。。。
 ;。。。 ; ; “云毯”自我保护地不断收缩,毯上众人纷纷跌落,只有少数二十几个修为较高者抢到中间位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虎卫分别后,独落思崖山巅的蓓芊芊。她隐在云梯一侧,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思崖派”是罗三娘毕生心血,且她临终前,将“思崖派”郑重地托负于她,她怎能见死不救,何况宋吴青与她之仇,已到不共戴天的地步。
只是不知道宋吴青怎么会正大光明地与这群污合在一起,老师尊难道真的老糊涂了,管不了事了,但宗月这个掌门又是怎么当的呢?
一身大红官袍的少女从天而降,纤纤玉手中拿一把长戟似地斧头,衣袂飘飘,纤足一点,正立在一小魔修的头顶,再一脚将他直踹开来,这才缓缓落地,拿斧的手轻轻一绕,金斧便化作一串珠子落在她腕上,只听她娇声对脚下的小魔笑道:“这么点本事,也敢来思崖派捣乱,趁早回家哭鼻子吧!”
待大家看清来的是个小女娃,有的惊奇有的痛恨,而思崖派众女弟子更是全体失望,想来,上天真要亡了思崖派,否则怎么也得派个真正的救世主来啊!
宋吴青一脸铁青,怎么又是这野丫头!他深知这丫头难缠,忙退居二线,让宁无非上。
宁无非哪里知道眼前那个笑起来眼睛弯成个月牙的小丫头是谁,见她笑得天真无邪,可爱得紧,不但不好立下杀手,还放松了些警惕,“丫头,刀剑无眼,还是退去为好!否则伯伯一棒下去,可就是你回家哭鼻子了。”
“哦,原来伯伯你这么厉害啊,那就试试吧!”蓓芊芊俏生生地侧站于前,娇颜纯真,眸光却泛着妩媚,肤如凝雪,情态可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蓓芊芊这般模样,还真叫宁无非这老头下不了手去,这一下手,他不就坐实了以大欺小的名声?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却难免会让他背负一个骂名。
宋吴青看在一旁干着急,心中火大地想,宁无非,你他妈还不赶紧解决了这丫头,你还想不想要擎天法器了。
“丫头好生可爱,难怪你宁伯伯下不了狠手,不如让姐姐我来调教调教吧!”
众人乍听这声音,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再见那女子风姿款款地从“云毯”下端一路走来,众人都不自觉地退后一步,给她让开一条“红毯大道”来。
蓓芊芊忍不住嗤笑一声,当自己走红地毯咪?
那女子本是蛇妖,生得三分清纯,七分妖娆,后练就一身媚术,无需施展什么,平日里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别说是男子,就连女子都觉得看着心动,未料她这大牌式地出场,落到蓓芊芊眼中不过是一顿嗤笑。她媚眼一瞪,亦是风情万种,柔声道:“妹妹可是羡慕得紧?”
“呃——”蓓芊芊见过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但没见这么贴得,不由拍手咯咯而笑,“羡慕,我为何要羡慕一个大婶?”
。。。
 ;。。。 ; ; 若非他早年顶着正派的头衔与众修真派关系融洽,颇受人敬重,也不会得知此阵解法,后潜心研究,只为有朝一日来盗“天地融鼎”,未料今日就用上了,一想到此处,不由一阵得意。
那一面护着一众弟子节节后退,一面挥舞双剑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思崖派掌门的法护水安然。
国师回朝的庆功宴上,她冒死替蓓芊芊挡了降妖伏魔镜的波光,后来回派,得章子丹救治,方得以生还,但章子丹却因将毕生功力最后传输给她而死,死前一直想等着蓓芊芊回派重振思崖,可惜,未能如愿。
此刻,水安然粉面含霜,怒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宋吴青。
“宋老妖,你好卑鄙,自诩正派,竟然与妖魔为伍,率这一众污合闯我山门,不怕被天下修真联手诛杀吗?”
“呸,思崖派想要颠倒是非黑白吗?你们杀三峰掌门,夺擎天法器在先,还想狡辩,还不快快让你们掌门出来与我们对质,乖乖交出擎天法器?否则,让你们死无全尸!”宁无非将那攻城柱一拍,攻城柱便小了一圈,他再拈了两拈,严然成了一枚金箍棒,他将棒头一指喝道。
水安然一身青衣,说不出的肃冷,她眼见群魔乱舞,又气又急,暗忖道:“难道我思崖百基业竟要毁于这群妖魔之手?新掌门现下不知身在何方,今日思崖派若是毁了,自己百死也不足惜啊,连鬼魂也无颜去见掌门啦!”
一思及此,不由咽下血泪,咯咯大笑起来,不屑地对宋吴青道:“哈,宋道长也是来夺我派法器的吗?你既能以一人之手破开我派隐秘的乾坤无相阵,我派的一切对你来说,不过可有可无罢了,何必还要与群雄来争这一杯羹。”
宋吴青毕竟辈份在那儿,被一个小丫头这般说,实在有点老脸难挂,怪眼怒瞪。
那宁无非听在耳中却非常受用,待宝贝到手,他再拿出这水安然所说之话,压这老匹夫一头,想来,他也不敢在天下英雄面前直接强夺,当然面子上,他还得做做,当下冷笑,“宋道长勿恼,哈哈,待我拔了丫头的三寸不烂之舌给道长下酒!”
宋吴青懒得见宁无非的嘴脸,朝水安然喝道:“叫你们掌门出来给天下英雄一个交待!否则立即踏平思崖派!”
“我看谁敢!”
一声娇喝,带着稚嫩的童音,又带着些许少女的刁蛮,毫无预警地闯入众人耳中,直震得众人耳膜发痛,有道行浅的,耳廓下方都渗出丝丝血迹。只见电光火石间,尘土飞扬,一声紧似一声的电锯声响起,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云毯”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将一众妖魔,七零八落地摔下“云毯”。
宋吴青定眼一看,又惊又怒,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自己的“云毯”与思崖派大门的粘连处,被硬生生划开,眼看“云毯”是废了大半,再不能随心所欲变幻了。
是什么样的利器,能割断天蚕丝织就的“云毯”?
 ;。。。 ; ; 其他众妖魔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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