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他就一阵羞愧难当,也不知是因为情之所至,还是因为他体内的媚药发作,他昨晚很主动,将那男戒犯了个彻底,也不知洛安会不会因此在心里嫌弃他?
“小辰辰,你这守宫砂怎么还在?难道咱俩昨夜,做得还不够?”
洛安眸光晶亮地向叶逸辰,挑了挑眉,问道。
经过昨夜,她跟小刺猬之间爱称的亲密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反正怎么肉麻怎么来!
“洛洛,我听大爹爹说,每个男子经过初次人事后,守宫砂消去的时间长短都不同,也许我的时间比较长吧。”
叶逸辰微微抬首看了眼自己肚脐下侧的鲜红,也有点郁闷,怎还没消去?
洛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抹鲜红,嘴角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意,小刺猬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了,她也会好好珍惜他,一生护他,宠他,爱他。
心念一动,只叹了声“真好”,她就低下头,在那抹鲜红上轻轻落下一吻,带着无尽的爱恋,只想将她内心的炽热传达给这个将全身心都交付于她的男子,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真挚心意。
“洛洛……”
叶逸辰内心有些触动,只觉得触在身上的那点柔软灼热得似乎要将他沸腾、融化,他的心,无比满足,就算下一刻死去,他也不悔。
“咦?淡了。”
洛安刚抬头,就发现那抹鲜红竟在渐渐淡去,有些惊讶,看着它全部隐去,最终什么也不剩下,徒留光洁如玉的肌肤,因着情事,透着细汗的晶莹。
“淡了就淡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叶逸辰欣喜地笑了笑,眸光爱恋地看着洛安,语气柔柔道。
“是啊,真好。”
洛安又一声满足的叹声,她看了窗外,见外面阳光正好,心知时间也不早了,催道:“辰,起来穿衣吧。”
“可是,可是我没力气。”
叶逸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一双杏仁眼委屈地看着洛安,如猫儿般喵喵道。
“那我帮你穿。”
洛安有些心疼,心里也明白,在这里,男女做过情事后,女子会更加精神奕奕,而男子则十分受累,体力只能消磨殆尽。
而且,昨夜她和小刺猬最后都因为媚药失了全部的理智,定做得异常激烈,从自己和小刺猬身上遍布的抓伤和吻痕就可以看出。
所以,小刺猬现在这副模样,她能理解,还想着待会得熬些补药给他补补才行。
也不等叶逸辰回应,洛安一边抱起他,一边随手拿过散落在床边的里衣给他穿了起来,所幸昨夜她们没有疯狂到撕衣服的程度。
肌肤相触,叶逸辰又有些羞涩,但也不想动,懒懒地,任洛安摆弄他,为他穿衣,只一双眸子专注地看着洛安,越看越觉得欢喜,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描摹她的眉眼,欲将她的面容全部印刻到自己的心里去。
洛安也无话,任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流连,嘴角勾着柔柔的弧度,更为她的娇颜添了几分柔美。手里利落地叶逸辰穿着衣服,帮他衣领处扣结的时候,突然坏心一起,在他的粉豆上不动声色地捏了一把,然后继续帮他扣结。
而叶逸辰忍不住娇吟一声,身子一软,更柔软地靠在了洛安身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气呼呼地瞪向洛安。
而洛安只当什么都没做过,继续拿过里裤帮他穿着,只是嘴角还是携着一丝得逞的坏笑,叶逸辰没看出什么来,就没再跟她计较,十分顺从地将腿曲起,方便洛安帮他穿裤。
不一会儿,叶逸辰就被洛安穿戴完毕,而洛安也拣起自己的衣服欲穿,突然耳边听见机关启动的声音,罩在床上方的铁笼子缓缓地升了起来,她连忙拿过床上的薄被裹了自己光裸的身子,警惕地看向门边,就见到一个小厮站在那里,一双眸子惊愕地看着她们,随即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啊——”
顷刻间,他那声尖叫声就引来了许多人,首先,凤沐轩带着几个侍卫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她嘴里直问:“发生何事了?”语气有些怒意。
接着,看到床上的男女,她惊愕住了,随后,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双凤眸里喷出怒火来,且越烧越旺,颤着手指指着两人,向洛安嘶吼道:“皇姐,你怎可如此!他是我新娶的皇夫,你怎可掳了他,还将他给玷污了!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给我解释,给我个解释!”
跟她过来的几个侍卫看到床上的男女本就惊讶,郁闷这蓠芳苑内怎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个人,后听到凤沐轩的话,全都惊愕得目瞪口呆,嘴里几乎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殿下称床上的女子是皇姐,那她可不就是当今的麟皇女殿下,殿下还称那床上的男子是她新娶的皇夫,那他可不就是殿下昨夜才迎娶的逸辰公子,可是如今是什么状况?麟皇女殿下竟然掳了她们殿下新娶的皇夫,还将他给污了?!这,这实在是罪大恶极!
今日天色将亮,她们的殿下就慌慌张张地从新殿里奔了出来,疾呼她的皇夫不见了,而她们听见这事也慌了,急忙跟着殿下在府内搜寻皇夫的踪影,却不想,如今竟然发生了这等丑事。
府内其他的小厮和侍卫听到这边的动静,都聚集了过来,看到屋里的画面,都面面相觑,皆不敢擅自上前,触及凤沐轩的怒火。但仍发出细细碎语,议论着此事,不是在骂洛安,就是在骂叶逸辰。
“皇妹,我还没有穿衣,请先回避一下吧。”
洛安似一点也不在意越来越多的人来围观她和叶逸辰通奸的画面,面上无一丝羞愧,只淡淡地笑了笑,看向盛怒中的凤沐轩,语气平静道,好似在说我们去吃饭一样平常。
见身边羞愤的叶逸辰要为她出头,她连忙紧紧地拽住了他,暗示他暂时先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
既然人家要演戏,就让人家演个够。
“皇姐!做出这种事情你竟然还能如此淡然,你等着!我今日要告到母皇那里去!让她为我讨回公道!”
凤沐轩一双眸子里已经布满了血丝,愤怒地瞪着床上的男女,恨不得立刻将两人掐死一般,语气恨恨道。说罢,她就一甩袖子,转身欲离开,见门口堵满了人,她吼道:“都给我滚!”
围观的人被凤沐轩阴冷的模样吓住了,连忙恭敬惶恐地应了声“是”,就如鸟兽散,一眨眼的功夫就都没了影。
“将这两人看好!”
凤沐轩来到门外,朝着身后的玄月冷冷地吩咐了声,就径自离开了蓠芳苑,一双凤眸愈显阴沉。
“是,殿下。”
玄月应了一声,转身看向身后的屋子,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屋内,洛安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像在自家一样自在。
“洛洛,我来帮你。”
叶逸辰见洛安辛苦地打理着自己长及小腿处的长发,连忙自告奋勇,欲下床帮忙,只是脚才沾地,就感觉脚下一软,要往地上摔去,幸好洛安及时跑过来扶住了他。
“辰,不用勉强,你先躺在床上休息会吧。”
洛安心疼地扶着叶逸辰坐回了床上,顺手把了把他的脉,发现他此时精气虚得厉害,其他倒都不碍,只需多加休养就能调理回来。
她知道,关于这次事情,凤沐轩定会好好作一番折腾,而她和小刺猬,因着这番折腾,暂时是别想好过了。
但,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得好好想个法子将此事对自己和小刺猬造成的伤害减到最少,并狠狠地反击凤沐轩,让她明白,算计自己可以,但必须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洛洛,你刚才为何不让我说出内幕?明明是昨日那个男子害我们如此的,你为何不让我说?”
叶逸辰想到刚才凤沐轩的话,他就为洛安感到心疼和不平,再想起刚才洛安死死地压制着他,不让他说话,他就一阵气闷,怨念地看着洛安,愤愤道。
“辰,你觉得你说了,她们会相信吗?”
洛安无奈地苦笑,见叶逸辰头发凌乱,索性坐到他身边,拿着梳子打理他的头发,偶尔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为他顺发,却被丝丝缕缕地缠绕,她不急,慢慢地顺着,似细水长流般,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弧度。
“她们凭什么不信!明明是那样子发生的,明明是那样的……”
叶逸辰越说越没有底气,见身侧的洛安认真地梳理着他的发,他脸上忍不住露出男儿的娇羞之态。
那份小心翼翼的触感,从他的发传至他的发里,再至他的心间,让他的内心一片柔软,甚至十分温暖,温暖得他贪心地只想要更多,更多,一辈子也不觉得足够。
“辰,若到时,事情真的到了严重的地步,你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吧。”
洛安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轻松道。她之所以说得轻松,其实只是为了让叶逸辰能无负担地接受。
她知道,流言蜚语的力量是强大的,它能将一个人捧上天堂,也能将一个人打下地狱,永不能翻身。甚至,其效果也因人的性别而异,往往社会地位较高的那方会得到宽容,而社会地位较低的那方会遭到狠狠地践踏。
而小刺猬是男子,还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子,所以,她怕,她怕他会承受不起日后的那些流言蜚语。
她宁愿将一切难都担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这个自己承诺守护一生的男子受到一丁点伤害。
“为何?!明明你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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