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番美景,她很不争气地咽了几口口水,心里直叹,此男就是一只惑人的妖孽。
云熙见对面女子眸中放射出绿油油的狼光,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很是无奈,索性拿过池边的胰子和锦布,走上前,“兮儿,我来伺候你沐浴吧。”
不等女子回答,他就认真地帮她搓洗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子正在发烫,不是被池中的热水影响得,而是被女子火热的视线看得。
这冰肌玉骨近在咫尺,岂有不摸之理?
于是,洛安色胆包天地伸手过去,很是实在地摸了上去,手上传来的触感令她心头一阵荡漾,宛若上好的丝绸那般滑顺,又似质地极好的碧玉那般清透莹润,总之,甚好,甚妙。
云熙赶紧按住洛安作乱的小手,呼吸微乱,“兮儿,别动。”
这女人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可她明白,她这般爱玩,他会受折磨?
“你太诱人,我控制不住。”洛安嘴巴一扁,很是委屈,那双眸好像随时能根据她的情绪控制里面的水量,就像此时,已是泫然若泣的状态。
云熙心软了,只好放了洛安的手,纵容道:“那你摸吧,但别太过,我会受不住。”
哎!这个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克星,不过,他认了,谁让这个女人是他心头肉呢?
他这辈子,伤害谁,包括自己,也不会伤害她。
洛安乐了,一把抱住男子,在他唇上啪叽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看向他,“熙,你真好,好得我都想将你永远锁在身边,再不分开半步。”
她发现,这个男子对她真是绝对包容,无论她的任性,还是她的胡闹,他都能尽数笑纳,这令她幸福,也令她慌乱,怕自己终有一日会陷入越来越依赖他,甚至一离开他会生不如死的境地。
她从来不是那种一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在这个男子身边,她会有自己会变成那种女人的预感,其实,这种预感不算糟糕,只能说她身边的这个男子太优秀,令她生不出离开他的想法。
“兮儿若想,那便……”云熙欣然一笑,欲答应,却被女子用手堵住了嘴,随后听她说,“熙,莫答应,我会承受不住。”他不解,“为何?”
洛安伸手贴在男子胸膛的左边,也就是心脏的位置,淡淡地诉了一句,答非所问,“恋人之间应亲密无间的是心,而非躯壳,总腻在一起,就算再相爱,也难免腻味,明白吗?”
熙,莫对我太好,我会变得贪婪。
“兮儿说得都好。”云熙伸手拂开洛安脸颊上的发,才拥住她的玲珑身子,肌肤相贴处,流转着缠绵悱恻的暧昧。
“我若什么都说得好,岂不成圣人了?”洛安好笑道,伸手调皮地拂了拂男子的长睫。
“对我而言,兮儿所说的便是圣旨也不足为过。”云熙撩了把清水往洛安身上泼去,继续帮她擦洗起了身子。
洛安见男子伺候自己伺候得那么卖力,自然不甘示弱,也拼命倒腾着水往男子身上泼,然后用手给他搓泥。
但这个其实有严重洁癖的男子身上怎会有泥?她搓了半天,没搓出泥来,反把男子的白皙肌肤搓红了一大片,她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自觉,反而觉得挺有成就感。
两人上水后,就跟两只落汤鸡似的,洛安见云熙欲帮她拭干身上的水,连忙拒绝,很是实在,“别了,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俩各擦各的,还能省时间,早点回房办正事。”
云熙无奈一笑,对身边的女子,真是爱到了骨子里,都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两人简单地穿完亵衣,便一起回了房,上了床,开始办正事。
床榻间,只见女子覆在男子身上,细细地啜吻着他的五官,吻至唇的时候,她气势骤升,突然变得狂烈,令男子差点招架不住。
过了良久,才听女子说,语气微颤,“熙,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动作没个轻重的,你一定担待着点哈。”
紧接着,传来男子透着磁性并因为染了**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呼吸凌乱得厉害,“兮儿,我跟你说过,你尽管胡为,我照单全收。”
煞时,帐中的人影重叠,春意弥漫了一室,仿若春暖花开之际的花香,暖了一夜的凉意。
夜半时分,战火才停歇,大汗淋漓的洛安趴在同样大汗淋漓的男子身上,拽着自己的发轻扫他的脸颊,很是郁闷地问了一句,“熙,这确定是我的初次吗?为何一点不痛?”
“兮儿为何这般问?”云熙眸光微闪,耳根透着红,眉眼间情潮未褪。
他终于成兮儿的人了……
“初次不是应该会痛?为何我完全没感觉?”洛安不依不挠地问,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貌似,对这男女间的房事,她并不生疏,好像曾经经历过。
但,可能吗?
她前世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会经历过?
就算她以前做过春梦,这种感觉也不可能这么真实吧?
“可能兮儿曾经不小心磕着碰着,损了那里。”云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就松松地搭在女子腰间,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有这个可能。”洛安压下心头的奇怪感觉,突然往下面挪去,至男子平坦的小腹处才停住。
的确,前世不还有练个自行车或摔个跤破了处的?她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提前破了不是更好?不仅不痛,还挺享受。
云熙用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不解地望向女子,询问道:“兮儿,你在做什么?”
幸好他有点武功底子,不然,他估计会被这个性致颇高的女子折腾散架。
“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奇你们男子经历初次后这守宫砂究竟怎么褪去的。”洛安伸手摸了摸云熙腹上的那抹鲜红,双眸晶亮地盯着,里面尽是纯粹的求知欲。
等了会,她都不见鲜红淡去,不禁有些郁闷,“怎么还不褪去?难道我们做得还不够?”
云熙听得洛安如此彪悍的话语,刷地一下倒回了床上,望着帐顶,无奈不乏宠溺地唤了一声,“兮儿。”
洛安往上挪去,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男子的,语气软软地索着欢,“熙,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满足你便是。”云熙豁出去了,抱住洛安,直接用行动实践他的回答。
第二日,将近巳时,洛安和云熙才相继醒来。
洛安比较奇葩,一醒来,就跟狗一样凑到男子小腹的位置,发现那抹鲜红的守宫砂真的没了影,她眼睛一亮,嘴上忍不住惊呼出声,“没了!没了!竟然真的没了!好神奇!”
她自己看不够,还想拉男子一起看,“熙,你快看你快看!你腹上的守宫砂真的没——”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只因,她看到了一张实实在在的美人脸。
天呐!那是怎样一张脸,就算用“倾国倾城”形容之也不为过!
那两撇修长的黛眉下,一双形状极好的潋滟眸子如朝露般清澈透明,启开的那瞬,迸射出琉璃般的璀璨光彩,十足梦幻。
往下看去,便是他高挺不失雅致的琼鼻,以及色泽如粉樱的性感薄唇,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双颊的肌肤竟然白皙如玉,仿若刚拨开壳的鸡蛋,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华美,再配上那精致的瓜子脸型,仿若一件精美异常的艺术品,每一分都被雕琢得恰到好处,令人不禁怀疑此人是仙人。
洛安不会怀疑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不是云熙,只惊讶地问,“熙,你脸上的图案怎么没了?”
她要是连自己睡过的男人都认不出,可不是愚蠢了,而是逊!
不过,她家熙未免太好看了吧?她都不舍得把他放出去了。
整天就把他放眼前看着,她都觉得赏心悦目、身心陶醉。
云熙并不惊讶,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反问向洛安,几分忐忑,“兮儿喜欢吗?”
他的真容,连他自己都未见过,所以他并不知那些茎蔓退却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喜欢!怎会不喜欢?喜欢得都想把你藏起来了!”洛安化身为狼扑向云熙,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结果留了他一脸口水。
“兮儿喜欢就好。”云熙笑了笑,心里很满足。
洛安看着男子面上展露出由心而发的笑颜,感觉整个人都快晕眩了,心里直叹,美人就是美人,杀伤力真的很严重啊,她快受不了了,好想流鼻血。
结果,她这样想着,鼻头竟然真的一热,不争气地流出两条悲壮的鼻血。
“兮儿,你怎么流鼻血了?”云熙见此,急了,连忙吃力地坐起身,拿过帕子给洛安止血,还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喂了洛安一粒。
“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我才流的?”洛安仰着头,气哼哼地嘟囔了一句。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做祸水的资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但这其中原因还是得弄清楚,于是,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再隐瞒一字,我就,我就阉了你!”
“兮儿舍得?”云熙戏谑道,见女子可爱的小模样,他起了逗弄之心,就凑到她耳畔吹了口热气,“难道今晚兮儿不想要熙伺候了么?”
洛安身子一紧,刚止的鼻血又有奔腾而下的趋势,她连忙用帕子捂住,恶狠狠地瞪了眼身边的祸水,“等着!我今晚非折腾死你!”
接着,她继续问,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究竟怎么回事?你可别说跟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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