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是空降部队。”
45。045她保准死定了
045 她保准死定了
景炀嗤笑一声,又自顾自地和服务员点起菜单来。
再看看景炀点餐时的那股子熟稔,更像是这家的常客,倒是她多虑了。
菜一上齐,景炀便忙不迭地要给思尔倒酒:“来来,这杯敬你……庆祝我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五分之四!”
“那个……我不能喝酒的。”思尔推拒。
这要是让季云深知道,她保准死定了。
“没关系,这酒不醉人的,可以喝一点。”
思尔略一想,景炀做东,不喝酒她总是不过意不去的。于是抬杯,轻抿了一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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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s市最大的酒吧绝色倾城,人满为患。灯红酒绿下,疯狂舞动的是一个个躁动不安的灵魂。
豪华包厢内,s市最鼎负盛名的几个公子哥推杯换盏。
“我说季二少,你是多久没和咱们哥几个聚了?”肖氏集团的长孙肖凌率先开季云深的玩笑。
盛世药业的唐一柏与肖凌碰杯,微醺一笑:“少说也有个三个月了吧。孟景炀孟大公子呢?怎么二少这样的稀客都来了,他今天却不在……”
“谁知道他最近又在玩些什么东西!也是有阵子没来了。不来也好,免得两个见面就针锋相对的。”肖凌说着,别有深意地瞟了季云深一眼。
唐一柏走过来主动同季云深碰杯:“云深,能把你绑在老老实实拴在家里三个月不出来,你那位小**能耐可真是大啊!哪天也叫出来给我们瞧瞧呗!也好让我们知道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搞定了我们季二少……”
季云深轻晃着杯中浓烈的洋酒不语,嘴角轻扬。
肖凌附和:“怎么着?你还怕我们抢了你的不成?云深,我和你说,你真正要提防的人是景炀才对。”
“怎么说?”听到孟景炀的名字,季云深便来了兴趣。
“你们两个,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这样:你有的,他也要有,他有的呢,你也少不了。可这女人嘛,只有一个,你要小心喽。保不齐啊,他这会儿就正打着你那小**的主意呢。”
玩笑开过,唐一柏便同肖凌两个划拳拼酒去了。
留季云深一个人坐在一边。嘈杂的音乐震得他头痛欲裂,那几句玩笑更是扰得他心神不宁,仰头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看了看表,已经是近十一点了,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做什么。他发了短信过去问她晚饭吃了没有,十分钟过去,却迟迟没有回复。
他曾明令告诉过她,如果她人不在他身边,他的短信一分钟之内要回,他打开的电话要在响三声之内接起。
可是现在……
季云深立马拨了电话过去,却在一阵忙音过后彻底慌了神。
“我先走了。”拿起西服,他便匆匆离开。
“不管他,我们喝我们的。回头老规矩,今天的账全算在他头上……”
……
彼时,思尔的手机响个不停。
景炀笑意不达眼底,好笑地看着坐在对面才一杯酒下肚便神志不清的小女人,将手机拿给她:“思尔,你手机又响了……”
“谁啊?”思尔摇了摇空酒瓶,慵懒地笑,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笑容多了几分迷离的媚惑。
“你这上面备注的是季云深。”
“季云深?”思尔将头垂得极低,不耐烦地吼道,“挂掉!挂掉!我最讨厌他了。他季云深就是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还不让我喝酒,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叫他给我滚远点,滚远点!”
只听咚的一声,她的头重重磕在桌子上。
整个人坐着昏睡了过去。
看着思尔手机上间接不断闪过的季云深的名字,景炀如春风和煦的俊颜上惊现和煦的笑:“季云深,你这么在乎她?那我倒想我试试,她有什么特别的……”
景炀起身,正要将思尔扶起时,却瞟见落地窗外一道颀长的身影。
正是匆匆赶来的季云深。
46。046万幸,她还在
046 万幸,她还在
下了车,季云深几乎是飞奔进来的。东风阁上上下下对季云深的面孔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他一进门便猜到他要找的人是哪一个了,就直接带他来了思尔的那一间包房。
“季先生,您看您刚说的那位小姐是她吗?”
门一开,看到那趴在餐桌前睡得正酣的小小身影,季云深顿觉松了口气。
万幸,她还在。
“嗯。是她。”
“就她一个人?”看到桌上摆着的另一副碗筷时,季云深明知故问。
“和她一起的那位先生刚结了账已经走了。他说,等下有人会来接她的……”
季云深眉心狠狠打了一个结:“那位先生?谁?”
“这个……”
“行了,我知道了。”
服务生一吞吞吐吐为难起来,季云深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想必“那位先生”也一定是这里的常客,连嘱咐服务生不要透露自己身份的这件事都提前交代好了,有必要这样的做,似乎只有一个人。
走近,眉间蹙痕渐渐加深。
浓重的酒气继而飘进鼻尖,瞬间点燃了他的怒气。是谁准她喝酒的?
他居高临下的睨视她,唇瓣磕碰冷冷吐出两个字:“起来。”
女人不为所动。
“起来!”
耐性用尽,季云深遽然一吼,骇得思尔整个人一颤,方清醒了些。
“你叫我起来,我就起来……你谁啊?”感到包房里冷气吹得有些凉了,思尔将自己抱得紧了些,咯咯地笑。
“那你看看,我是谁。”
不愠不恼的语气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一只大手过去便将思尔整个人提了起来,双手用尽力道捏她细肩将她掰正。
如同小扇子一般纤长的睫毛缓缓眨了几次,思尔才睁开了眼,轻拍了拍自己两颊,傻呵呵地笑:“哎?怎么有两个季云深啊?不对,是三个——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她明媚一笑,便栽倒在他怀里。
季云深把思尔抱到车上,安放到自己旁边的位置,让她舒服靠在自己肩上。
司机老汪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思尔:“先生,尤小姐这是……”
季云深语气平淡,目光飘向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眉心皱痕未曾清浅半分:“喝多了。”
“喝多了?谁说我喝多了!我还可以再喝。”思尔腾地一下跳坐起来,理理自己凌乱的刘海,发型没那么狼狈了,整个人还是酒鬼的精神游离状态。
季云深扣过她后脑,强行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老汪,咱们走吧!”
车子才驶上马路没超过五分钟,对思尔的耐性,季云深已经消耗完毕,剩下就只有咆哮——
“有什么糖?你给我坐好!”
47。047乖乖站好
047 乖乖站好
思尔瘪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季云深:“云深,你兜兜里有糖!你不给我……你不给我,我就不坐好。”
满肚子是酒的她,任性的像个孩子。
天杀的,要是叫他知道是谁灌了她这么多酒,他一定扒了那人的皮!两人对坐僵持了一分钟。
“好,你自己看。”
季云深投降,主动让出自己的西服口袋叫她看个究竟。哪知思尔才一弯腰,脸便涨得通红,两腮塞得鼓鼓的。
只听呕的一声——
……
一下车,季云深便将那满口袋都是她呕吐物的西服丢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开了自家门,就抱着她径自走向浴室,一把将她丢进浴缸。
花洒喷薄出来的冷水当头浇下,思尔打了几个激灵,小手扑腾着要挣脱这追着她阴魂不散的水流:“不要,不要……”
“不要?那你喝酒的时候,想什么了?谁他妈的准你喝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季云深心一横,将水开得更大了些,一并将浴室里的冷气也开到最低。
水没一会儿便浸透了她身上的裙子,冷意渐渐袭进骨髓当中。
思尔将自己抱成一个小小的团儿,缩在偌大的浴缸里,苍白的唇瓣上下磕碰,低喃着:“疼……疼……”
季云深关了花洒,浴室一下子静了下来,他这才听清楚她口中的字眼。
顿觉心头一刺。
连自己也不自知地焦急,蹲下身来,柔声问她哪里疼。她也只是合着眼喊疼,却说不上哪里疼。季云深将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替她洗了个温水澡的,同时确认了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和被侵犯过的痕迹,才抱她上。。
床去睡。
……
思尔醒过来时,只觉有一只大手,覆在她额头试她体温。
那粗砺的指尖有着微烫的温度。
她透过上下睫间露出的一线细缝去看坐在她身边仿若神祗一般的男子。
他眼窝有浅浅的青色,眸子内亦是布满了血丝,明显是熬了一整夜的结果。而他的每一个外张的毛孔,似乎都在无声地表述:他很生气。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她这会儿要是醒过来的话,肯定要少不了被他劈头盖脸地骂一顿……看样子,只有她选择装睡。
她将双眼紧紧阖上,紧到纤长浓密的长睫都在轻颤。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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