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感觉？你认为？你猜想？”
无论是质疑顾家的行为或者智脑的安全性……一旦闹开，后果都不是乔瑞文能够承担的，也是常年制卡与人群过于脱节，他完全没有想到说这种话可能引发的后续。
观众已经躁动起来，他们小声议论着，同时在等台上几个人给说法。乔瑞文脸色青青白白，很难看，顾寰宇是军部世家出身，活到四十岁也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一路过来只是一些细节层面的犹豫彷徨而已，他是不怎么会做人的，比如现在，就完全没有要给对方留脸面的想法。
不就是个黄金制卡师。
秦小淮也是。
怎么他就这么嚣张？让人看了就烦。
顾寰宇再一次笑了，他说：“乔大师毕竟是制卡这一行的前辈，面子应该给的，有些话我却必须要说。你觉得卡神战队每一场都能被幸运女神眷顾这一点不科学，会觉得有猫腻也可以理解，毕竟你支持的农民俱乐部刚刚被无情淘汰了。不过，对这种现象我个人更喜欢把它定义为绝对实力基础上的偶然，其中算计和心理博弈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就拿选棋子来说，我给u20联赛官方一个建议，这个象棋残局大礼包还是不要送了，你以为这是很传统很古老就算专业学习古代历史的人都不一定玩的溜的东西……觉得搞文艺的都不懂，玩机甲的能懂？据我所知，象棋映射的原本就是两军对垒，什么车马将帅，都是军事层面的东西，我们为什么不懂？在这里我必须说一句，整个联盟里头最会玩这种游戏的人偏偏就是军事领域相关。”
“就是给阿修做机甲副手的制卡师秦淮。”
“他在古文化领域的早已从秦太太生日当天那幅字就能看出来。”
“我在这种场合将真相披露出来只是想让你们认清自己，别把什么都推到运气上，实力才是真正牛｜逼不因外物动摇的东西。”
卧槽……这真的算得上是惊天爆料了。
原来秦淮秒选棋子还有这个原因？
kk表情有点微妙，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秦同学既然有这方面的才能他为什么不说呢？这对其他战队太不公平，要是没有这一手选择，卡神也不会……”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懂，陶楷和乔瑞文也看着顾寰宇，以为能将他一军，没想到对方竟大笑出来。
“你们也配来解说这种水准的机甲联赛？你们也配？”
“是我太久没出来活动落后了还是你们越活越天真？竟然认为有人会在战场上拱手让出己方的优势？这要是宇宙大战，咱们意外获得了一艘超级战斗航母，你是不是还要把它雪藏起来只为和对手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刚上台的时候顾寰宇还斯斯文文的，这会儿简直气势全开，看他这样你就一个想法：不愧是顾小六的亲爹，父子俩发飙的样子太像。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小六他爸还没说够呢。
“真是笑死个人，多少年没遇到这么天真的人，东部联盟也是眼瞎，你请我们顾家媳妇儿来台上胡说八道也比这几个战争精髓都领悟不到的家伙来得好。”
“军校培养的是战士，保卫民众生命财产安全，守护大联盟的战士！”
“战士不是武士！对我们来说，没有绝对的公平与正义，只有不惜一切代价获取胜利！”
“要赢！要变强！要生存！”
“象棋大礼包不是秦淮搞出来的，那是组委会自己造的孽，秦淮拿到了天然的优势为什么要公布出来？你给我一个他必须这样做的理由？不要说为了公平这种狗｜屁话。”
“……都闷着做什么？说啊！不是有很多话想说？”
“看你们这样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为人师表的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作为军部中将，不希望各大军校向我们输送的人才是只会瞎bb没点真本事，动不动就谈公平谈正义谈权力的废物……联盟需要人才！”
顾寰宇说完就下线。
白雅蓉向观众打了个招呼然后也退了。
解说台上就只剩下kk和支持农民俱乐部的两位老资格。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比顾寰宇年纪大，多吃了那么些年的饭还在这种场合被对方喷成狗，太难堪。陶楷很快调整了心态，将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顾寰宇那番话的确是咄咄逼人，却太有道理。
比赛的规则和项目是官方给的，人家擅长那是他的本事。
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没有公开自己的底牌？
难道说你输了还要怪人家藏得太深？
分明是自己没本事。
“差点就被煽动，顾寰宇中将把我打醒了，咱们是战士，不是武士！”
“妈的简直要哭，这比军部元帅在和平日的讲话还要感人，没一句浮夸，说得太好。”
“长得帅就算了，说得还这么有道理，我想了又想竟然无法反驳……战士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胜利，为了维护联盟的和平。”
“和敌人讲公平？你忒么是在逗我？”
……
观众也是疯了，被顾寰宇这么一闹，大家就将注意力移开，不再去纠结比赛过程中种种偶然或者疑似开挂的画面。比起u20冬季资格赛来说，顾寰宇这番话的影响力更大。
这是给军事教育工作者敲响了警钟。
以前的教育方式太套路太死板。
如果说战斗还没打响，你就在心里给它套上一个范本，先怎样，再怎样，书上说面对这种队伍就该排如此阵型，绝对拿到优势。
一旦到这份上，你也就不用混了，早点改行学农业去吧。
对战场的分析阅读和理解才是比赛的精髓。
神操作是为战术思想服务的。
简单地说，脑子支配手脚。
脸博已经疯了，top10里面，排第一的是#送顾寰宇上头条，男神帅爆了#，第二名就是#机甲战场上的棋艺大师#。各大论坛也是分析帖无数，军校和战斗社区这边更钟爱顾寰宇那段讲话，普通的生活社区话题就有点偏，他们给的标题大多是【军部中将发飙，百万观众面前怒斥同行】、【讨论：老二军校的秦淮真是联盟象棋第一人？就他这年纪？】……
这些话题很多是乔瑞文雇工作室刷的。
自己是注定逃不过，不如拉两个垫背的。
顾寰宇你特么一个晚辈后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喷我？老子是黄金制卡师！
秦淮又是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发言权？最多不过死背了两本棋谱，敢说自己联盟第一？真是年少猖狂不怕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了qaq，我是勤劳的好作者哒~~
第075章
顾寰宇以为自己这么霸气侧漏应该得到所有人跪舔才对；谁知回去就挨了踹；老爷子几脚踢他小腿上，黑着脸骂：“你这不会说话的，这种场合就应该让你爸爸我或者你大哥去！扯掰些什么，你是在坑小五小六。”
“这个，我也没乱说话啊……”顾寰宇还没说完，老爷子又是两脚；踹得他抱脚跳；“陶楷是个好同志，你骂他就算了，那乔瑞文不是个东西，以前军部邀请过他；倒不是说白做事，只是让他每年提供一些成品；没黄金的白银也成，机甲战士那么多；也不是人人都能装备顶级卡。”
“他不乐意？”会让老爷子气得跳脚十有八｜九是这样。顾寰宇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没想到又挨了个眼刀，“事情没那么简单，那时候和他谈的就是我手下的人，因为说不好，老子亲自见过他，没有奉献精神的人我见多了，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提出协议购买他的卡牌。”
“购入的主要是白银级，状态辅助和攻击的居多……他虽然被人称作大师，制作的卡牌也就是等级高，属性真不是特别好用，我挑来拣去选了十张，不同卡牌的价位你也知道，白银卡的话，私下交易也就八十来万，正常给价一百万，除非特别极品属性直逼黄金，或者放倒黑市上去炒……否则是上不去的。”
“我看乔瑞文那卡最多也就八十万一张，为了日后能长期合作，为了感化他，老子给了十张一千万的价格……妈的他还给我还价！！！”
“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听到这话我就怒了，涨价那不用说，没门，非但如此，还要让他送我几张青铜卡……那笔生意当然没谈成。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回去也没说他什么，那小子竟然在脸博上说什么军部某些官员欺人太甚，强行耽搁他时间，浪费了黄金卡制作的最佳时期，涮了他一顿拍拍走人。”
“老子一般不记仇的，有仇当场就报了，他妈的能让我记这么久，你说他是个什么东西？”
“最关键的是，我找他那会儿正好是二十多年前，反分裂时期。乔瑞文制卡天赋好，那时候他三十多岁，已经成为黄金制卡师。正好联盟动乱，军部需要装备起来提升武力值和星际海盗团开战，那伙人策反了一些偏远地带的小星球，要独立，想从联盟里分出去……你说平时怎么胡闹都好，在那节骨眼上搞出这种事对咱们的影响多大？要不是几个老家伙拉着，老子当时就崩了他。”
……
老头子说了个开头顾寰宇就想起来了，他越听越囧。
那几年正好在念军校，他忙着提升自己，没事就去练体能练操作去了，不怎么上脸博，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消停下来，当时是凑热闹翻了下过程帖，看到最后也没爆出那位高级军官的名字，还觉得挺遗憾的，玛丽隔壁没想到竟然是自家老头子。
本来是以路人的身份围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