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见钟云在此停下,左右看了看,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出声问道:“云师弟,你说的地方就是此处?”
钟云闻言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此处,这里就是林家的祖宅所在之处,此番前来,我也是想探查一番《辟邪剑谱》之事,想来若是林远图真是藏着《辟邪剑谱》的正真传承,怕是就在此处了。”
令狐冲闻言有些皱眉,且不说这里究竟有没有钟云所说的剑谱,但是这般闯人祖宅的行为,令狐冲心里却是觉得不太妥当,当即出声劝道:“云师弟,我们还是回去吧,就算此处真有你说得剑谱传承,我们这般乱闯林家祖宅的行为终究不妥,况且我们也不需要这什么辟邪剑谱,何必做这等事呢?”
钟云听了令狐冲的话不免有些无奈,只得解释道:“大师兄,这剑谱却是关系到此次林家与青城的纠纷,我们自然要有所了解,若是此处真有剑谱,再过不久,想来也会有有心人想到,要是我们不去看看,以后被什么恶人夺取那可就不妙了,师兄,你也是知道这门剑法在传闻中的厉害程度的,作为华山弟子,怎么也有责任要消灭掉这种隐患,你说是吧?”
这回令狐冲听了倒是没什么话说了,钟云说的话也确实有点道理,于是令狐冲也不反对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见令狐冲同意,钟云这才又领着他往林家祖宅走去,未免被人看见,两人寻到一处隐蔽之地,运起轻功跃进了院子里,轻步往前走了两步,钟云左右看了看从怀中摸出了火折子和一根蜡烛,点亮用作照明,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此处祖宅却也算得整洁,想来平日里林镇南也常派人回来打扫,钟云又转头看了看令狐冲,见他好好的跟在身后,便举着蜡烛往佛堂走去。
进了佛堂,钟云点亮案台上备有的两根照明用的蜡烛,两人得以看清佛堂里的全貌,钟云见此,心中暗道应当就是这里了,于是便将手中的蜡烛在案台上放好,招呼令狐冲开始找起《辟邪剑谱》来。
钟云正欲行动,却正好看见案台后居中一处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钟云仔细一看,但见图中达摩老祖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心中不由得恍然,飞身上了房梁,果见一个布包放在其上,钟云心下一喜,当即对着令狐中说道:“大师兄,我找到了。”
令狐冲闻言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钟云这是找到辟邪剑谱了,忙的转过身来,看向钟云,之间中运忙的从房梁上飘了下来,唤过令狐冲,欲要再确定一番,两人慢慢打开了布包,就看见其中包裹着一件袈裟,钟云心里清楚,已经有些认定,令狐冲却是有些疑惑。
接着再是打开了袈裟,钟云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方才见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便已清楚了这份剑谱确是真的。
令狐冲见了却是更加惊异了,这剑法怎么还有这种前提要求,简直是闻所未闻,正要再看,袈裟却是被钟云给收了起来,令狐冲不由抬头看向钟云,只听得钟云说道:“大师兄,我们还是回客栈再看吧,现下这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令狐冲这才反应了过来,虽然心中还有好奇,却还是点了点头,也是清楚这地方不适合久留。
当即与钟云把佛堂收拾了一番之后,这才又翻出了林家祖宅,赶回了客栈。
两人回到了客栈房间,略作休息,钟云这才又是打开了包着辟邪剑谱的布包,再是打开袈裟,将袈裟摊了开来,摆在桌上,与令狐冲一同观摩了起来。
钟云看过前面八字,倒也不甚在意,毕竟他也没想学这门《辟邪剑法》,只是对这门剑法颇有些好奇,都说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同根同源,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能在这剑谱中找出点葵花宝典的特性,以后遇到东方不败什么的,也好有准备。
令狐冲却是被“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给震得不轻,他可是从没听说过,修炼武功还有这等先决条件呢,不免有些好奇,也开始看起里面的内容来。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袈裟中回过了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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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事起
令狐冲开口便是叹道:“世间竟还有如此邪门的武功,若是让人得了,却是害人不浅。”
钟云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出声说道:“正是如此,所以此行我们能够将这门武功拿来,却也是做对了,不过,光从这门武学本身来说,不得不说它是一门绝学,创功者能够创出这等奇异的绝学却也是不易了。”
钟云顿了顿,接着说道:“大师兄,这件袈裟还是由你来保管吧,等师傅来了我们再交给他做决断。”
令狐冲听了钟云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将袈裟给收好,接着两人又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修炼了一儿内功,这才上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早早的起了来,到楼下吃了点东西,准备照着昨晚商量出来的结果,去林府探探消息。
不多时,两人略微填了填肚子,就往林府走去,到了林府,两人唤开大门,让家丁传唤了一声,林镇南听得是钟云两人前来拜访,不敢怠慢,钟云两人没一会儿就被林镇南派人给请了进去。
两人跟随家丁,没走多久就来到了大堂处,见到了林镇南和林平之父子俩,林镇南父子见得钟云两人的身影,也是忙的出来相迎,倒是弄得钟云有些不适,钟云与林家父子也算熟悉了,两年未见,对于林镇南的观感倒是未变。
见林镇南父子这般模样,钟云两人也是忙的客气道:“林叔(林总镖头),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也是熟人了,还是自然些比较好。”
林镇南父子听得钟云如此说话,一时间也笑着点了点头,林镇南右手一抬,一边请道:“既是如此,我们大家还是到堂内说话吧。”
钟云也礼让了一番,众人这才进了内堂。
几人到了内堂坐下,林镇南坐上首,钟云与令狐冲坐与左边,林平之坐右手,林镇南又命下人上了茶水,这才叹了口气对着令狐冲说道:“昨夜平之也与我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情,我这儿子鲁莽,还多亏了令狐少侠搭以援手,如若不然,怕是小命不保了。”
令狐冲闻言也是客气的一笑回答道:“林总镖头不必如此,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正道中人应当做的事,再者。林兄与我师弟也算是朋友,又哪能不相助。”
钟云在一旁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林镇南听了倒是对令狐冲的性子也有了些了解,见他还算好说话,一时心下也是松了口气,毕竟钟云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到没有多大担心,反而是对从未见过的令狐冲不甚了解,现下去年概况如此,林镇南觉得事情也好办了许多。
他心中也大致知道了钟云两人来此的目的,心中正好有事要求助两人,此时到不急表露了,而是出声问道:“毕竟是救了犬子一命,林某还是要感谢两位的,至于两位今日所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林某的地方,不妨一说。”
令狐冲还未回话,钟云先是接过话题来开门见山的说道:“倒是没什么事情麻烦林叔,只不过,我们想了解一番最近你们镖局与青城派的事情。”
林镇南闻言,也没想到钟云这么直接就问这件事情,一时有些为难,不过心中有求,,于是想了想碧娜出声回答道:“昨日平之回来与我说了你们经历的事情之后,我心中也有了警惕,听到云儿的推论,又想到最近福州城中确实有不少青城派弟子的身影,本来也不甚在意,如今看来,怕真是青城派要对我们出手了,如今要是余沧海知道平之杀了他的儿子,对我们更是不利。”
钟云心中一转,果然原著中虽然只有余人彦和于人豪在福州出场过,但要想正真对林家出手,没有精密的计划和足够的人手又哪里能行,此番余沧海要来的话,怕是也会带上不少的青城弟子,如果岳不群不能及时赶来,却是有些麻烦。
钟云接着对林镇南说道:“此时或已能确定,青城派人多势众,掌门余沧海又是一流高手,单凭福威镖局的众人,怕是有些问题啊。”
林镇南闻言一叹,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我也明白,可是我福威镖局本就没有什么高手,又非门派,即便是知道了青城派要对林家出手,也只能反抗一时,却是无法抵挡,所以林某也想在此请求令狐少侠,希望你们能留在林府助我林家一番,听平之所说,你们的实力怕是比之林某还要高上许多,恳请你们救我林家一次,要是实在不行,就帮我保住平之一命也可。”
令狐冲闻言有些迟疑,单凭他们两个,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挡下青城的来袭,虽然一个余沧海不足以惧,但是一群青城弟子那可就不一定了,再者,岳不群未到,他也不好冒然答应下来,一时沉吟。
钟云见令狐冲这般模样,却是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当对令狐冲低声说道:“师兄,青城派乌合之众,凭我门师兄弟,再加上福威镖局的众人,真要抵挡,想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师傅本就教我们扶持正道,行侠仗义才是我们正道弟子该做的,青城派此番来攻,定是抱着夺取《辟邪剑谱》的目的而来,若单是恩怨,又何必如此大势汹汹的要对林家出手,而且余人彦两人之死也有我们的责任,待得余沧海对付了林家,未免会向我华山派问罪,如今留在林家,到时有了理由也不必怕他了。”
令狐冲顿了顿,倒也有些认可了钟云的说法,于是便点了点头,出声对林镇南说道:“林镖头,既是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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