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众人见得此景,对于钟云的武力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心中不免有些赞意,钟云的武功,在整个江湖同辈弟子中,可以说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就在众人一时无言的时候,回雁楼却又迎来了一波人,正是钟云三人一直在找的恒山派众人,恒山一行人进了酒楼,见一楼空旷无人,不免有些疑惑,抬头往楼上一看,才见得钟云与天门几人,走在前头的定逸师太不由惊道:“天门师兄?仪琳?”
楼上众人听得定逸呼声,转过头来往下一看,看得了恒山众人,仪琳见到师傅师姐们,忙的跑下楼来,走到定逸面前脆声道:“师傅,徒儿可算是见到您了。”
定逸闻言也是出声疑道:“仪琳,你怎么会和你天门师伯在这里,师傅可寻你好久了,也不见你踪影,到底去哪了你?”
仪琳听了定逸的话,心中有些委屈,回答道:“师傅,我,我被田伯光给抓走了,幸好华山派的师兄门救了我,否则我都不知怎么是好,我和令狐师兄他们,也是到了这里才遇到天门师伯的。”
定逸闻言惊问道:“田伯光?是那贼子将你抓的,他现在何处?还有又是华山派的哪位久救了你?”
仪琳听了定逸的疑问,下意识的往楼上看去,出声说道:“天门师伯身旁那两位就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师兄和钟云师兄了,至于田伯光,咦?方才还在这呢,怎么不见了?”
定逸听仪琳回答,一时有些疑惑,只好带着恒山众人往二楼走去,想弄明白事情经过。
到了楼上,定逸先是与天门道人打了声招呼道:“天门师兄,定逸见过。”接着仔细一看,见得天门身上的伤势,不免疑问道:“天门师兄,你这伤?”
天门道人闻言苦笑,摇了摇头道:“定逸师妹见笑了,我这身伤说来惭愧,修炼多年,却连田伯光这贼子都打不过,还不如华山派的这位师侄,实在有愧师门。”说着一边看了看钟云。
定逸这才又看向钟云两人疑问道:“这两位就是华山派的师侄了吧?还多谢你们救下仪琳,不然我恒山的脸面却都被那田伯光给坏了,不知哪位是钟云师侄,哪位又是令狐师侄?”
令狐冲与钟云见此忙的出声敬道:“弟子华山派令狐冲(钟云),见过定逸师叔,至于仪琳一事,却是碰巧遇见了,同为五岳同门,自是不能不救,家师也常教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却似要互帮互助的,不敢受礼。”
定逸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对于钟云两人的观感还是不错的,接着问道:“方才你们这里是发生何事?怎的一片狼藉,连天门师兄也受了伤,仪琳说田伯光那贼人也在此处,如今却为不见?”
令狐冲闻言有些迟疑,不知如何说是好,田伯光却是乘着众人注意都在恒山之人身上之时逃了出去,只得看了看钟云说道:“这……”
钟云见状,心知令狐冲不好描述,于是便出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定逸这才清楚,不过却对钟云的实力有了些惊疑,看钟云年纪轻轻的模样,很难想象是他把田伯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不过有天门道人和仪琳在旁作证,倒是由不得她不信,心中对于钟云的天资也不得不赞叹。
钟云听了,自是不免谦虚的摇头,也不敢太过,转眼一看,发现角落里的曲洋祖孙两人也是不见了身影,想是与田伯光一般先走了,心下恍然,不过到了衡山之上还要见面,也没什么感觉。
众人见这酒楼的情况,也不适合待了,再者还要赶往衡山派,于是便帮天门包扎了一番,略作休息,一行人就往衡山派走去。
没过多久,几人就到了衡山派,报了家门之后,引路弟子也不敢怠慢,忙的引众人到了一处院落休息,接着去通报了刘正风。
没过多久,刘正风也闻声而至,见过了定逸与天门之后,见得天门受伤,也是忙的命门下弟子送了些疗伤的圣药前来给天门,接着也知天门几人一直在恒山众女尼的落脚之处终究不好,又转到了别处,好在天门受的多是外伤,内伤并不很重,休息之后也好了许多。
钟云两人与刘正风见了礼之后,问清岳不群等人还未到得,也是住了下来,静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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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搅局
过了两日,刘正风的也第二日便要开始了,各大门派的观礼之人也是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衡山派,其中便有华山派之人,钟云两人等了两日,听得华山众人的消息之后,也是忙的赶往华山派所在的院落,面见岳不群。
在衡山弟子的带领下,钟云和令狐冲终于又见到了华山众人,岳不群、宁中则以及包括陆婉儿和岳灵珊在内的众弟子。
见到了岳不群,钟云两人也忙的向他行礼,在岳不群点头之后,把两人一路来发生的事情都与岳不群说了一遍,惹得岳不群一阵沉思,一旁的岳灵珊几个也是对钟云和令狐冲的武功敬佩不已。
岳不群接着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人做得不错,同为五岳弟子,同门遇难,自是要做援助,至于天门师兄之事,也莫在众人面前言说了,毕竟身为泰山掌门,若是此事宣扬出去,终究不好。”
钟云与令狐冲听了自是不会反对,也清楚岳不群的话是什么意思,纷纷点了点头回道:“是,弟子知道了。”
岳不群又转过头去对着岳灵珊一众弟子也做了吩咐,免得他们将此时宣扬,却是徒惹天门道人不喜。
吩咐清楚之后,岳不群罢了罢手,又是说道:“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明日记得按时参加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却是叫众人退下了。
钟云几人闻言点了点头,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留下岳不群夫妇在院子里。
又是一日过去,第二天一大早,衡山弟子便给各大门派送了早餐之后,就传来消息示意大会要开始了,请各大门派的人各就各位,华山派自在此列,而且华山派同为五岳剑派,又是武林中的一大门派,也是排在上首。
钟云与令狐冲同住一屋,两人收拾一番之后,也去寻岳不群等人了,因为参加大会,两人也没把包袱带在身上,只是带了长剑,便走了出去。
刘府会客大厅,此时已有许多门派势力的人到场了,丐帮、郑州**门、川、东海海砂帮等势力之人都已到场。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岳不群带领华山派众人往大厅之内走去,到得大门,正好遇见了伤势痊愈的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几人同时来到,钟云仔细看去,少了于人豪,余沧海身后却是只剩罗人杰、洪人雄、候人英三人了,三人见钟云看他们倒是没甚感觉,只是余沧海见了钟云未死,反而还活蹦乱跳的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却免不了惊愕,好在清楚这里是什么场合,没有惊呼出声,只是眼睛却免不了暴露了他的心思。
钟云见他表情,不由得对他笑了笑,以作嘲讽,直看得余沧海眉头一皱,本来钟云未死,他心中就有些郁闷了,此时见钟云嘲讽,心中更为不爽。
岳不群见到余沧海一行人,面色不变,深深一揖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余沧海有些愣神,心道钟云未死,应当把事情告诉了岳不群才对,怎见岳不群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也不好多想,作揖还礼,说道:“岳先生,你好。”说罢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与众人一同一同往里走去。
各人寒暄得几句,自寻位置坐下,刘府中又有各路宾客陆续到来。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待得人齐,排好座位之后,刘正风穿了身新衣,身材有些发福,头上戴了顶员外帽,倒是不像个武林人士,接着命人上得金盆,他的金盆洗手大会也准备开始了。
就在此时,厅内众人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奔出大厅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
站在岳不群身后的钟云自是明白这是什么一会事情,不过他对刘正风观感不好,因此也不欲理会此回之事,只在一旁看戏。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如原著一般无二,待得那官员授了刘正风参将之职后,刘正风接了圣旨,走到盆前,发表了一番感言之后,慢慢挽起双袖,就欲洗手了。
就在这时,前来搅局的嵩山派众人也适时持着五岳令旗来到了大堂里,出声便是喝道:“且住!”
之后更是借着五岳令旗的威望,踢翻了刘正风的金盆,显然不欲让他成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随之其后,又是爆出了刘正风与曲洋的关系,一时厅内群雄都不由惊声而出,显然对这个消息有些震惊,堂堂衡山派掌门刘正风,竟会与魔教长老勾结,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足以轰动武林了。
刘正风出声辩解自己与曲洋的关系,在家人被嵩山众人的挟持下,已久不肯听从费斌让自己去杀害曲洋的条件,一旁的岳不群见此情况,原著中或许还要顾及华山发展,不敢太过反对嵩山的做法,如今华山实力增长迅速,却是没了后顾之忧,随即出声说道:“费师兄,这般掳人妻子的做法怕是不妥吧,即便是刘师兄当真勾结了魔教,也是祸不及妻儿,又何必做得如此决绝,此番作为,又与魔教有什么分别,我看你还是放了刘师兄家人为好,至于刘师兄自己,是真是假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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