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云漓与玄溟是同一人,小宝姓楚更没问题。
于是,君无菲颔首。
云老王爷满意地说,“你同意就好。”
当天,云老王爷写了封亲笔告示,盖了像征其身份的印鉴,昭告天下:君小宝乃云漓世子在外的亲生子,为云王府嫡长孙,特改名楚小宝。
告示贴满了各处官榜,连大宛国其它洲县也陆续拓印了告示张贴。
此一消息沸京了整个大宛国,乃至天下。
曾经世人都以为君无菲私下生的儿子是魏子溪的,直到魏子溪休妻,并说那是个野种,世人才恍然,君无菲给魏子溪扣了绿帽。
后来的君无菲化名君无晗拯救了濒临破产的君家,惊才绝艳、颠倒众生,成为天启国传奇女子,引得无数男子竞相追逐,其中就包括了前睿王、云王府世子、甚至大宛国太子。
早就有人猜测,君小宝到底是谁的儿子,众说纷云,也没人猜个准。
初时多数人以为是天启国的哪位人杰,随着君无菲嫁给世子云漓,又有人猜君小宝乃云世子的亲子,不然以云世子的身份,哪会娶个带别人孩子的女子为正妃?
现今答案揭晓了,还真是云世子!
如今,大宛城里,要见到楚小宝是相当的容易,因为云老王爷隔三差五地带小宝招摇过市,命护卫开道,祖孙俩经常一起逛街。云老王爷四处炫耀可爱的宝贝金孙,生怕别人不知道,而楚小宝亲切可爱的笑容、俊俏绝伦的小模样儿,也赢得了几乎全宛城男女老少的喜欢,来前云王府替自家小闺女儿提前的络绎不绝。
云王府这段时间是相当的热闹,对于前来提亲的,云老王爷来者都好言推脱,说等小宝大点儿了,自己决择。
云阙居倒是很清静。云老王爷怎么折腾,君无菲与云漓也不管。
皇宫泰和殿,老皇帝楚宏在太监米公公的掺扶下想下床,哪知全身无力,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只得有气无力地继续倒在床上,“昱……昱儿呢?”
米公公回话,“奴才已经命人前去请太子了。这会儿也该到了。”话才说完,门口果然传来一陈高亢的通报声,“太子到!”
楚昱一袭明黄色蟒袍,走入寝居,恭敬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
“谢父皇。”
老皇帝摒退左右,看着楚昱气宇轩昂,斯文儒雅的俊脸,越看,泛黄的眼珠里那光芒是越满意,“昱儿啊,父皇近段时间老是梦到驾鹤西归,怕是命不久矣了。”
“父皇切莫这么说,父皇一定会长命百岁。”
“朕的手脚都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了。”楚宏感慨,“朕的身体自小就没有皇兄楚云昊好,不管朕怎么努力,在先皇眼里,只有楚云昊,没有朕。”
“其实云老王爷前些日子进宫看过您了,只是您当时在昏迷中。”
“这点朕知道。”楚宏说,“皇兄昏迷了十七年,朕早年也曾去看过他二回。原以为皇兄是挺不过来了,毕竟,为了云若雪,一个女人,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那个女人死了,他的精神支柱也垮了。”
“如今云老王爷活蹦乱跳,精神抖擞。”
“朕虽然重病,但该知道的都知道。这就是变数啊。”楚宏若有所思,“依你看,皇兄有何想法?”
“他给君小宝正了云王府嫡孙的名,怕是有野心。”楚宏道,“当年虽说是皇兄将帝位让给了朕,但江山已归朕所有。朕也是怕他反悔,才赐楚云漓随母姓云。原本,只要皇兄一病不起,死了。云漓姓云,也无权再继承江山,这么多年云漓掌握了大宛国经济命脉,也没看出窜位之心,原本,朕以为他这一辈子就是云世子了。如今皇兄大病痊愈,又为其孙改名楚小宝,而非云小宝,其心昭然若揭。”
“父皇的意思是云老王爷想夺回帝位?”
楚宏老脸上满是担忧,“朕确实有此猜测。先皇曾有遗诏命楚云昊继承大统,楚云昊虽然当着朕的面把遗诏扔进火盆里烧了,但,朕还是悬着个心病。”
楚昱也说,“儿臣的想法与父皇雷同。整个云王府一手遮天,已经收买了朝廷半数官员,其财力为天下首富,大宛国臣民莫不以云王府马首是瞻。甚至有部份百姓乃至官员私下议论,说……”掂量了下,没有说下去。
“这里没有外人,朕立你为太子,也就是将大宛国的江山交予你。有话但说无妨。”
楚昱这才放心地说,“部份人私下在议论,当年并非云老王爷将皇位让给您,而是您设计毒害云老王爷,致使云老王爷一病就是十七年。还有人说是君无菲妙手回春,救了云老王爷,老王爷这才得以根除了早年所中的毒。”
“咳咳……”楚宏气得老脸发白,“胡……胡说!是他将位置让给朕的,朕当年没害他!”
“父皇息怒。儿臣绝对相信父皇。再说了,一个为了女人不顾江山的男人,也不配拥有江山。这话是您对儿臣说的,儿臣觉得甚为有理。”
“也罢。”楚宏缓过气,“不论当年如何,都过去了。起初朕以为皇兄昏迷不醒,只剩一个云姓世子,成不了气候。不知何时,云王府挂着楚云昊的名义在幕后指挥,逐渐座大,朕开始以为云漓不过是为自保,也不太当回事,一直以为云王府只是个空壳子,岂知不知何时就慢慢发展起来了。等朕发现时,已无法拔除。”
“云府王牵连甚广,不止是明面上在做生意买卖,幕后有不知明的力量在维护。儿臣试着调了几个心腹官员在重要岗位上任,都不知明就死了。新上任的,儿臣无法信任。”
“连你都莫可奈何。”楚宏老眼微眯了起来,“云王府,是一定要拔除!”
“儿臣谨遵父皇教悔。”楚昱看似温和的眼里闪过阴狠的光芒,“不管如何,儿臣也不会让云王府动了父皇的江山。”
“放手去做吧。朕的身体不行了,将来,江山社稷,就靠你了。”
“是,父皇。”
无力地挥挥手,“下去吧,朕疲乏了,想歇下了。”
“是。”
……
接下来的几个月大宛国朝廷并不安宁,官员们明争暗斗,楚昱与云漓在幕后操纵,并不直接出面。
太子与云世子各不相让,暗中敌对,已成为公然的秘密。只是越来越多的人讶异云世子竟然有能力与太子相抗衡,还似乎游刃有余?
时间在流逝,朝廷官员几乎成了两大派,太子党与世子党。朝廷的大皇子楚辄被皇帝剥夺了实权,几乎被人遗忘,终日在府里闭不出户。
楚曼雅公主在大皇子府上居住了很多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嘴碎,把这事说了出去。
有关公主与大皇子淫luan的事渐渐传开。
老皇帝病重。也没人向老皇帝禀报,说了这事搞不好会被皇帝赐死,说是污蔑公主与皇子就不好了。
太子楚昱与云世子又不过问此事。
大皇子与公主的事就是有闲言碎语,也没人管,就那么着了。
春暖花开,天气没了冬日的严寒料峭,艳阳高照,大地笼罩在一片金光中,春的气息已经很浓。
此刻,大皇子宫外的府邸里,在府里另一处小院落,侍卫在五十米开外看守,未得大皇子允许,不许人靠近。
小院内百花齐放,池塘里蓄满了水,游鱼自在地穿梭,池中央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平台,与水平面。
一名女子赤身**跪在池水中的平台上,身体弯成一个极致的拱形,头高昂着,手撑着地,胸前的风光无限好。
楚辄一袭整齐的紫色锦衣,手中拿着折扇走到了池边,站定,掀开折扇摇啊摇,阴柔的脸怎么看,怎么怪里怪气。
“本皇子像不像楚昱?”他说话了。
女子见到他,颤抖起来,那张绝色的面孔赫然是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楚曼雅。
曼雅露出讨好的笑容,“像。像极了……”
“贱人!”楚辄大怒,“竟敢说本皇子像楚昱!”
是你自己说的。曼雅脸色发白,“不像……”
把玩着手中的玉扇,楚辄说,“这把扇子很名贵,本皇子花了重金请宫廷御师搞了把与楚昱一模一样的扇子。扇子好看吗?”
“好……不好……”她犹豫着,怕说错话。
“女人不懂欣赏,本皇子就不问你了。”楚辄笑了下,笑容里有一种暴戾的味道。
曼雅头皮发麻,咬着下唇不敢吭一声。
“对你现在的姿势有意见吗?”他似关心地问。
“没……没有。”曼雅羞耻地摇头。
楚辄绕着池子走了半圈,望过去正好是曼雅开跪着的两腿。
那等娇俏的身体,那等诱人的姿势,即使被晒得皮肤发红仍然引起了他一阵渴望。
可惜,这副身子,他已玩烂了。兴趣不是特别浓厚。
“大皇兄……”曼雅颤颤道,“我跪了一个时辰了,请皇兄让我休息休息。”
“太阳这么晒,是不是有点热?”楚辄一个手势,三名壮汉悄悄潜下了水。
“是,曼雅支撑不住了。”楚曼雅回头望他,“求求皇兄……”
话未说完被他接了过去,“不用求的,你想休息而已。下水休息?”
“好。”她松了口气,总算能小歇一下了,试了下水温,很凉,总比跪着好,膝盖皮都磨破了。楚辄这个变态,经常找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她,还为巴结官员,经常将她送给别的官员陪寝。
她已经受不了这种日子了。没有人是她的靠山,自她从天启国回来,父皇认为她为国蒙羞,已下令不再见她,母妃又早死了,想借楚昱的帮助嫁给云漓,却又被君无菲抢了去。
她已经没有指望了。都是因君无菲,不然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本该羞愤自杀,但她不想死,她要留着命杀了君无菲那个贱人,杀了楚辄这个从她十二岁就破了她身的禽兽!
无尽的恨意在胸腔沸腾。
脚刚伸下水,突然被人捉住脚往下扯,她一下跌入水里,只来得极发出“啊”一声。
咕噜咕噜咕噜……她不会游泳,连呛了几口水,身子被男人从被后抱住。
水里多出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睁大眼,还来不及呼救,就在水里被人扯虐了起来。
激情四射的一幕在水里上演。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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