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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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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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是什么公子,就一夜闯香闺的采花贼,”她慢条理期地品了口茶,才继续说,“把他剥光了,用绳子吊到城门口,明早就会有很多人欣赏到他美丽的身体。这家伙身材不错,埋了不给大伙看实在太可惜了,大方点,美好的事物就是要众人一块鉴赏的。”

“碰到采花贼小姐还如此顾及大众感受,小姐深明大义。”为首的护卫满脸敬佩,其余的也浮现佩服的表情。

“是啊,本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为广大人民着想,唉,真是太伟大了。”她满脸为国为民。

第一公子的儿

假魏子溪痛到发紫的面色浮起愤怒,不敢置信。舒槨w襻

“拖走。”君无菲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

护卫们拖着假魏子溪离开,真的是用拖的,倒拎着他的两只脚,上半身着地,脸狠狠地扫擦拖地。

过了一个时辰,君无菲睡得正甜,房门被人叩响。

“姜叔,什么事?”房中传出了不耐烦的嗓音,巨讨厌被扰了清梦。

“之前五名护卫奉您的命令将采花贼拖去城门口,过了好久都没回来,小的派人前去寻找,发现五名护卫都死在了城门口。”

君无菲睁开眼,懒懒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都死了?”

“是。”

“那淫贼有下人眼线。只是请来的护卫不都是高手么?连淫贼身边的狗也敌不过,太弱了。”

“是小的挑选护卫不力……”

君无菲没有怪罪的意思,问了句,“护卫都怎么死的?”

“被砍死的。”

夜色黑暗,云层厚重,天色快黎明了,君无菲赶到了现场,五个护卫的尸体被砍得七凌八落,断成了无数块,惨不忍睹。

明显那个淫贼的什么人气愤难当,拿这些护卫出气了。君无菲心里有些难受,“厚葬了他们,给其家人优厚的抚恤。尸首命人缝接回去再送还其家人。”

“小的明白。”姜河老脸浮现担忧,“小姐,那采花贼有没有伤着您?”并不知君无菲已受扰六年,只是单纯地以为今夜才有淫贼来袭。

“没有。”伤害的是曾经的无菲。

“那就好。”姜河依旧愁眉不展,“看护卫们死的惨状,可见那采花贼心里的滔天怒气,小的明天就请个一百护卫,免得他改日来报复……”

“他来不了了。”君无菲淡淡地说,“他是被人救走了。护卫都是被救他的人杀的。他的死穴上中了我的银针,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救得活。”

“他的亲人会不会来复仇……”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假魏子溪每夜十五都会来,就算她暗中将他处理了

最强改造吧

,他的亲信或者什么亲人总会猜到是从她这儿有去无回。是以,她才干脆明目张胆让他以身示众。

“小姐……”望着走远的背影,姜河跟了上去。

“姜叔不必担心。我有自保的能力。”

姜河深知自家小家不简单,不然,又怎么会在先前敲她房门时,未出声,小姐就知道是他。

隔天,满京城都传言魏子溪夜探君无菲的香闺,天下第一公子为了君无菲,连怡春院的头牌乔儿姑娘都看不入眼一事。

不消说,这谣言自是乔儿姑娘说出去的。而关于君府死去的五名护院,无人知晓,也没人提及。

“听说了没?”坐在街边的茶摊喝茶的一名顾客津津有味地说,“这魏公子连乔儿姑娘都不碰,品味是越来越高了……”

“还是君家小姐有一套,带着个小拖油瓶,被休了还能又巴上魏少爷……”

“君家现在是有了点起色,都是君家二少爷的功劳。君无菲那个大小姐,可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草包……”

“不管怎么说,魏少爷去了君小姐的沉香榭,八成又喜欢君小姐了……”

魏子溪一身锦衣华裳,风度气派地走在街上,到哪,都听见他与君无菲的‘好消息’,不由眉头紧紧皱起。

“哟,这不是魏兄嘛。”一名黄衫男子热情地拱手一揖,“恭喜魏兄与前妻暗地苟合……哦不,是重归于好……”

魏子溪板起面色,“没这回事,别瞎说。”

“我去怡春院向乔儿姑娘证实过了,乔儿姑娘可是亲眼见你昨儿个在君无菲房里。你就别不承认了。”朝魏子溪挤眉弄眼,“魏兄,咱们那么熟了,那个,君无菲生的小拖油瓶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李兄!”魏子溪有点生气了。

姓李的男子不太当回事,“魏兄太不够意思了,这满城都是这么说的……”

“一定是君无菲搞的鬼,该死的君无菲!”想到那个草包,他就恶心嫌弃,“被休了还敢兴风作浪,她想弄臭我的名声,重回我怀抱,简直是作梦!”怒气冲冲往君府而去。

032 名声臭了

“哎哎哎……魏兄……”李姓男子冲他背影喊道,“其实君无菲怎么着也给你生了个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面上,不如考虑再把君无菲娶回家……”

“是啊……君家小姐生的可是个儿子呢,我娶了九房妾侍,全生的女儿,都十多个女儿了,就是生不上一胎儿子……”一旁的某位路人好心相劝,“魏公子,香火不能断啊……儿子珍贵着呢……”

“魏公子连亲生儿子都不认,真是太绝情了。舒槨w襻”一名妇女不由同情起君无菲来。

“想那君家草包,笨归笨,被相公休了,也怪可怜的……”又有路人说。

“这就是魏公子的不是了,怎么说君小姐也该母凭子贵……”

“以前还以为君无菲偷人,生了个野种,哪晓得这野种原来是魏公子的……”

“刚才还说魏公子不对,看是你不对,魏公子的种怎么能叫野种?是贵种,天价种!”

魏子溪一路走过大街,因为第一公子名号太响,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大伙儿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几乎都有点责怪他不负责任,猜测四起,热火朝天。

脸色越听越黑,魏子溪心里的气愤愈发加重,一个手势,带了十余护卫同行,大有拆了君府的架式。

君府门口,魏子溪的贴身小厮阿远“邦邦邦”猛力叩响了大门。大门打开,看门的守门探出个头。

魏子溪黑着脸,“怎么,要拦本公子的驾?本公子可记得很清楚,君无晗说过不欢迎我。”

门房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正好相反,我家二少交待过了,魏公子是贵宾,表示欢迎。”

“哼,我的名声给君无菲都快搅臭了,君无晗以为一句贵宾就能让本公子消气?做梦!”手势一抬,领着一帮人入内,“君无菲在哪?”

一旁的君府下人回话,“在沉香榭。”

君府不大,加上魏子溪以前来过,直奔沉香榭而去。

清脆的琴声远远传来,琴声悠扬,像来自心灵深处的洗涤,沉淀所有的岁月,每一个音符都那么洁净,似泉水般缓缓流淌,澈入人心。

那是一种很洁净的琴声,一种纯得干净的旋律,不缓不慢,似能安抚人的心灵,魏子溪躁动的情绪慢慢平息,不知不觉寻向琴声的来源,不禁在想,怎样的人儿,才能弹奏得出如此宁静而又悸动人心的琴声?

当驻足的时候,赫然已站在了沉香榭门口。

院内,花圃中只种着三四种花朵,花开正艳,并不惹人注目,犹如这里的主人,低调得隐在了繁华之后。

一片碧绿的草地,颜色青青,绿意迥然。草地上放着架琴,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端坐于琴案前,指尖在弦上优雅的游走,十指纤纤,一串串宛如天簌的音符流泻而出。

头发一小半斜挽了一个髻,多数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长发飘飘,窈窕的身段,不盈一握的柳腰,五官绝美出尘,赛雪的肌肤挑不出一丝瑕疵。

就像一个误落凡间的仙女,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凭添几许仙气,一阵微风吹来,衣袂飘飘,似欲乘风归去,魏子溪不由心头一紧。惊为

罪军笔趣阁

天人!

这般绝世的人儿,却让他觉得好熟悉?是……君无菲!

仔细看,怎么都是君无菲的眉目,只是,气质似乎大不相同。君无菲胆怯懦弱,总是一副瑟瑟发抖,别人会残害她的模样,而眼前的她,气质高雅,优雅中又带着一股婉约。

一曲既罢,她朝门口微一颔首。

是在冲他打招呼?魏子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睿王爷是来找我二弟无晗的?”君无菲有点惋惜地说道,“真是不巧,我二弟出去巡视铺子了。”

魏子溪只见她樱嫩的红唇一开一合,娇艳欲滴,似在诱人品偿,心中升起一股悸动。听清她说的话,侧首一看,才发现睿王欧阳煊不知何时已进了院子。

连睿王来了都没注意,思绪被她影响得太深。她也不是同自己打招呼,顿时,脸色闪过一丝尴尬。

欧阳煊也不点穿君无菲即是君无晗,一脸冷酷走到树下的桌前坐下,“本王确是来找你二弟,他不在,听到你弹琴就过来了。”

对于欧阳煊不请自坐,把这当成他家一样,君无菲有点反感,也不置一词,瞄了眼魏子溪身后的一票护卫,“魏公子也来了,带了这么多护卫,是要来拆了君府?”语气平和自然,没有一丝害怕。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被她点出来,魏子溪却不想这么做了,“不是。本公子身边,一向护卫众多。”一摆手,护卫们规矩地退下。他又朝君无菲走了过来,盯着她绝色如画的眉目,“你……”

她温婉地问,“公子何事?”

“你是君无菲?”虽是问句,他的语气却很肯定。

“嗯。”她颔首。

他估磨着,“改变……为何如此大?”

“自从被公子休弃,无菲痛定思痛,认为确实不该再担误公子,公子的良配,不会是我。”她大方得体地说谎,“‘无晗二弟’回了君府以后,也教导了我很多事,他说过去的就当过去,我应该活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你倒挺听你二弟的话。”

她柔顺地说着,“二弟说得正确,自是要听的。”

“若是不正确?”

“吃一堑长一智,今时的无菲,已有分析事情的能力。”

她就那样淡而不惊地迎视他的目光,与世无争,哪还有半丝懦弱的影子?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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