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地啊!
一个光溜溜的裸美男就睡在她旁边,是纯心考验她是不是条大灰狼吗?
虽说她不至于饥不择食,连个同性恋也要啃,但该死的欧阳煊还真有好几分姿色。而且她……七年没‘碰’过男人了。
她以前只有过一男人,不消说,当然是黎煊。现在来个跟黎煊长得超像的欧阳煊,不禁让她想起曾经那些热火缠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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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侧朝着欧阳煊,盯着他看了半天,从脸上到颈子,到胸,到腿……性感完美的线条,修长的双腿,白皙的皮肤……
哥啊,您这是惹我犯罪啊。君无菲在心底哀嚎,“就那么放心我嘛?我看起来就那么无害?”
欧阳煊睁开漆亮的眼,因着睡意,目光不若平常的犀利冷酷,而是多了种说不出的妖冶动人,“你在跟本王说话?”
“不小心说出来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老继续睡。”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不老。”
“那是对您的尊称。”
“你睡不着?”他似是什么也不知道,语带关心地问,“有何困扰?本王替你解决。”说得一本正经,让人完全不能往偏了想。
她忽然半撑起身子压上他,邪笑着问,“真的什么都能帮我解决?”
看她一副淫笑差点没流口水的表情,他似明白了什么,“你想怎么样?”
“让你献身为我服务,当一夜我的男宠,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她轻轻地在他脸上吐着气。
绝色的五官,精致绝伦的眉目,媚眼如丝,娇躯玲珑有致,长发凌乱地搭落在他身上,媚惑之极。他顿时觉得浑身的感官都立了起来,眸光中闪过一丝异样,气息变得急促了些许,“晗儿,我虽然……但是还是可以与女子行房的。”
他前半句的意思是说尽管喜欢男人吧。君无菲了解,“那你有过多少女人?”
他摇头。
“什么意思?”她不太明白,或者说,不太好猜。
“一个也没有。”他如实回答。
“挺正常。”她一叹,二指夹着一小掇头发,用发梢轻划过他的面庞,“谁让你喜欢男人呢。”
他身体一僵,妖冷的眸色加深,“晗儿,我经不起挑逗。”
她有点想笑,“这么经不起,那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很容易得逞?”
“不。”他吐字清晰,“女人近不了我的身,你是个例外。”
是啊,她例外,因为她能够治好他身中的毒。她水亮的眼睛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瞳仁,“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他困难地吐了口气。
“没有过女人,那你有过多少男人?”话说她在现代a片看多了,是知道男男怎么交颈的。
他面色微窘,“一定要回答吗?”
“你是王爷,刚才还说你是天,可以拒绝。”
他眼神里闪过一缕失落,“没有。”
她满脸惊奇,“哥,我记得您今年也二十七岁了吧?”与她在现代嗝屁时一个年纪呢。
“有何不妥?”
“居然还是处男。”她哈哈一笑,“比恐龙还珍贵啊。”
“何是恐龙?”他眼神不解,“为何你说的好多词汇都那么新,本王都闻所未闻?”
“你没听过,那是因为不该你懂。”她想起什么,“方才走的那个小厮不是说侍候过你很多年了,你怎么会是处男?”
“他只是侍候本王的饮食起居。”他一脸坦诚,“男子无所谓贞操,没什么可说谎的。事实上,本王到现在还未偿**,说来并不是件好听的事情。”
“你无所谓,我很在意啊。”她倾着身的姿势有点不舒服,干脆一推他的身体,扒在他身上,高耸的胸撞在他平坦的胸前,他倒抽一口气,吸入的都是散发自她身上的自然芬芳。
他眸光盈起一片火热,顿觉燥热难当,大掌在空中僵了数秒,终是难以抑制地抚上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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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暗里藏针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指下肌肤的弹性柔滑。舒槨w襻他的目光变得赤红,巨热的燥动自四肢百骸窜起,自制力即将瓦解。
君无菲唇角勾起他看不见的笑痕,黑暗中,二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只要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恭喜他绝子绝孙。
是,她很久没碰过男人,对帅锅抵抗力也不强,不代表她会**,不代表不挑对像。欧阳煊长得再像黎煊,她既然决定告别过去,那就不会再停留在过去。
像他这种危险人物,越没关系越好,何况,永太妃与他是如何对她进行威胁,她记得很清楚!
不过,她是个善良的人,一定会下手很轻,不会痛,麻一下而已,终身不举,那是他没用,有的是办法让他赖不到她身上。
黑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似想到什么,欧阳煊猛地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她刚要动手,他幽深的目光对上她翦水的秋瞳,眸色已化为一派冷然无波,“晗儿,本王不愿意做你的男宠,一夜也不行。”说罢,兀自躺到一边背过身去。
君无菲眼中闪过讶异,收回银针,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果真是gay。”与雄性动物同眠,危险系数降低不少。她方才一是逗着他玩,二来,也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毕竟花钱买来的消息也有可能是假。
不是她自恋,自问身材相貌,当今古代,还没哪个有这么美的脸,这么好的魔鬼身材,有时候照镜子都会给自己迷住。
欧阳煊连一夜情都拒绝,那是真的爱男色了。
君无菲今夜睡得比昨晚安心不少。欧阳煊睁着眼睛,身子燥热得难受,却一动不动,睁眼到天明。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耀进房,给房里增添了几许温暖。
君无菲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手一下碰到旁边的人,侧首一看,见欧阳煊冷冽的眸子里蓄着浅浅的情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醒了?”他开口,嗓音有些微的嘶哑,听来很是性感。
“王爷不是一向公务繁忙?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她打了个呵欠坐起身,因睡眠充足,脸蛋白里透红,美丽绝伦,又透着几分可爱,红润的肤色直让人想咬一口。
“本王昨晚没睡好,着了风寒,生病了。”他找了个理由,不说是舍不得她美丽的睡颜,想多看几眼。
“嗯,听起来是着凉了,嗓音都跟鹅公叫差不多。”她下床穿衣,顺便梳理散乱在身后的长长青丝。
见她禁自更衣梳发,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他脸色不悦,“你是本王的专职大夫,不是应该替本王把脉?”
“着凉而已,这么小的病,用得着把脉吗?”她笑道,“王爷认为本公子是神医,神医岂能大材小用?”
“给本王看病,是你的荣幸,怎么会委屈了你?”他恢复冰冷的面色,妖冶的瞳仁里蓄着不满,“你可知道,只要医好了本王,本王能保你前程似锦,一生荣华富贵?”明知这些无法打动她,又找不出更诱惑的条件。
“王爷就是不相信我治不好你,我也没办法。”她摊摊手,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浮名于她如云烟,不在乎。七年前,她就已经丧失了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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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格。
他沉默着不语,她已换好了一身男装,拿着扇子开门而去。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他脸色难看,准备了一箩筐的美男计,还没派上用场。
“宋亭雪!”低唤一声,一名长相白净的小厮马上走进房,是昨夜那名娘娘腔下人。
“王爷,奴才侍候您梳洗更衣。”宋亭雪见他表情不善,气色不佳,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是对昨晚君二少的‘侍奉’不满意吗?”直觉得以为君无晗已经是他家王爷的人了。
欧阳煊也不解释,“一个奴才,不必多嘴。”
“是,小的知错!”宋亭雪吓得身子发颤。看来王爷真的是不满意君二少的‘侍候’,不然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欧阳煊离开寝房后,本应去书房处理政务,脚步一转,登上了四层楼宇,遥望远处一楼那正在曲折幽回的庭院中走动的白色身影。潇洒自若的步伐,时不时调戏经过的婢女,胆子色到睿王府,不是君无菲,还能有谁?
君无菲走过一处长长的回廊,恰巧碰到魏子溪正迎面走来。她视而不见,魏子溪却挡住他的去路,“君无晗!”
君无菲停住脚步,脸上挂起痞痞的笑,“原来是魏公子啊,这么早就来睿王府做牛做马,对睿王可真是一片赤胆忠心。”
地痞流氓一般的笑挂在他脸上就是有一种极具朝气的活力,光芒四射,令人移不开眼。魏子溪盯着他,忽尔讽刺一笑,“还早?都快吃午饭了。你在床上替睿王暖被窝忘了时辰,也怪不了你。要爬上睿王的床,很费力吧。”语气尖酸刻薄,隐住了心底的嫉妒。
君无菲笑容变得灿烂,丝毫没被激怒,“魏公子嘴巴长错地方了,本公子是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
“你什么意思?”魏子溪微眯起眼。
“不然怎么尽会排屁呢?”她摇首,“排屁不要紧,人之常情,没人怪你,污染了他人的耳朵就是你不对了。”
明显的侮辱,魏子溪气得银牙一咬,“注意你说的话,一个暖床的禁娈而已,本公子跟睿王说一声,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自古下面的狗叫一百句,还不如枕边风吹半句。”君无菲甩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看睿王是惩治我,还是把你轰出睿王府。”激他一激,巴不得他马上去告她状,好让她马上远离睿王府。
“走着瞧!”他咬牙切齿,脚步却像生了根般立在原地,没先走,直到她走远,他才恍然,似乎还想再看他一眼,“该死,怎么回事!”他低咒。这些日子以来,君无菲的美丽端庄、高雅婉约让他惊为天人,君无晗的流氓痞气又把他气得半死,却又被无形中吸引,两个品性截然不同的姐弟,却都总是出现在心头,都快把他搞成神经病了!
两人不欢而散的局面尽数落入欧阳煊眼中,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一名隐卫走到欧阳煊身边,将方才君无晗与魏子溪的对话一字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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