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一晃而过。在我整天重复同样的生活,吃饭,睡觉,玩手机,玩电脑中悄悄的快速流逝掉。
我滑动手机解锁,手机屏幕显示的日期是8…27,显示的时间是7:25。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18
今天是个既特别有隆重的日子,今天是沈堰的生日。其实,我好想大声的咆哮一句,说:“沈堰的生日管老子屁事啊!去他妈的生日!。
这要是放在我还没答应做沈堰女朋友那时的我身上,就算是我大声的咆哮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甚至是十万遍,都没有关系,当然了,要是放在那个时候的我身上,我肯定是一句也不会咆哮的。
但是!放在现在的我身上,沈堰的生日就很重要!因为老子现在是他妈的女朋友!噢!不好意思,我好想说错话了,我不是他妈的女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都怪我刚才太激动了,都有点口无遮拦了,都爆粗口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因为我是沈堰的女朋友。即使我懒惰成性,及不情愿的出去经受大太阳的曝晒,但是,仍旧还是要出去,经受温暖和煦阳光的洗礼。呸呸呸!明明是恶毒后妈般阳光的烧烤!
不知不觉,夏天已经这么深了。空气里的水分都在日照后飞快上升的温度里被蒸发成了肉眼无法可见的缕缕微弱渺小青烟,一丝一丝仿佛扎在空气里无法擦觉的锋锐小图钉一样,随时等待着时机钻进人乌黑亮丽的头发,钻进人澄澈明镜的瞳孔,钻进人鲜血不止千疮百孔的心。
空荡荡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他们都躲在空调嗡嗡作响的房间里,躲在窗户紧闭的出租车里,人们目光空洞地眺望着外面更加空洞的世界,他们都轻微地皱着眉头,目光里紧绷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失落。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被毒辣太阳光炙烤落叶后的清冽气味,飞机飞过湛蓝天际时的声响就像有人拿着一枚硬币用力地去划过一块镜子,硬币与镜面的摩擦发出铿锵尖锐的声音来。
我撑打着粉紫色太阳伞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站牌处等待公交车,不过一会儿,便来了一辆公交车,我收起太阳伞上车投币,寻找没有阳光照耀的位置坐下。
车窗外的风景一桢一帧掠过我的眸子,高楼大厦,茁壮成长的大树,步履蹒跚的人群,高档的豪车。
“诗兰蛋糕店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我听到车内广播响起的甜美女生的提示语,站起身来下车。
撑开太阳伞,双眼张望公路上左右两边来往的车辆,朝对面那家店铺上烙下的四个璀璨大字——诗兰蛋糕,走过去。
蛋糕,面包,甜点,甜腻的香味扑鼻而来,我走到最里面,指着一旁透明柜子里摆放的一个水果蛋糕的模型,对正在做蛋糕的师傅说:“一个这样的水果蛋糕。”
等待蛋糕做成的时间,突然觉得有点儿恍惚。四周的空气被明晃晃的阳光照得荡起涟漪,现在是2013年,还是2014年?我有点儿弄不清楚了。
自从暑假开始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每天的时间过得异常混乱。
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有无数的坐标供我们参考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每一天有满当当压得我们呼吸不顺畅快要窒息死亡的课程分分钟提醒着我们,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天被分割成每四十五分钟一个或堕落或精彩或**或颓废的小片段,然后组成不同的学期、不同的学年,我们有不同的年级门牌,有寒假暑假有艺术节有运动会有春游等等等等,来提醒我们岁月似风暴的流逝。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19
时间混乱成一片虚焦镜头下的薄薄光影,贴在每个人的脑门上。
不论我如何百无聊赖而又万念俱灰或是觉得生活满生绝望,浙怡都是初春时节里的千娇百媚,时而奢靡的、时而妩媚的、时而古典的、时而新锐的、搔首弄姿同时也是盛气凌人的新容颜。仿佛一个穿着华贵衣裙的贵族少女嘲笑讥讽的表情鄙夷的看着不自量力试图挑战她的我们。
“小姑娘,你的蛋糕好了。”围着白色围裙的师傅把蛋糕递给我。
我接过,询问师傅蛋糕的价格:“多少钱?”
“八十八。”付账之后,右手提着蛋糕,左手遮打着太阳伞直奔沈堰家中。
十分钟之后,我站在初中学校小卖铺旁的住宿小区的七楼,我按响门铃。
我幻想过,千千万万种,不同身份人物开门的场景,例如沈堰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表姐表妹表哥表弟表姐夫表嫂子舅舅舅妈姑姑婶婶大伯二伯小姨姨父等等一系列三姑六婆的亲戚都经行了一场脑海淫想,但是,有这样一句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给我开门的那个人是——席南望!这他妈的绝对是我幻想过程中的最大意外!
然后,我干了一件事后想起来恨不得用力地“啪啪”抽我自己两大耳光的事,不对,应该是抽席南望。呵呵!我开玩笑的,我连近席南望他身都不能,更别说什么“啪啪”的抽他两耳光了,我还是抽我自己吧。
我慌张的把蛋糕递给席南望,在席南望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与沈堰从屋内传出略有些沙哑的询问“是不是夏夏来了?”中“噔噔噔”的非一般的速度冲下了七楼,活像妻子被丈夫抓到与人偷情的情景。
我在一楼楼梯口处微弯着腰大喘着气,心里懊恼的暗骂我自己:“我跑什么跑啊跑?就算是偷情被抓的也不是我啊,应该是沈堰和席南望他们两个人啊!我一个人怎么偷情啊!难不成我自己偷我自己啊!真是的!有病啊!我这是!”
我记得来之前我特地有和沈堰打电话报备过我此次的行动,他在电话里表示得很兴奋,我都怀疑,是不是由于太过兴奋了点,所以,以致于他都没有告诉我,席南望会来的,有或许是沈堰说了,是我一时神游没有听见?
“咔——”绝对不可能是沈堰说了我没有听见的,沈堰压根就没有和我说过席南望这档子事。
我总是有个奇怪的想法,看着沈堰和席南望站在一起特别的相配,难不成我体内潜藏的腐女因子正在缓缓破土而出,不久的将来,就会爆发。
而我总觉得席南望看沈堰的眼神都不一样,并且席南望对沈堰的态度感觉也和他对待非常人不一样,那种感觉,那种态度与那种眼神是我无法用我学过的那些寥寥无几的语言和文字表达出来的。
我只能说,席南望对沈堰是个特殊,是个例外。特殊在什么地方,例外在哪个角落,我也不清楚。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20
那可不成,我还想着和席南望相伴到老,白首不分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膝下儿女子孙成群。我心里扼生生掐断了这个想法,不允许自己如此这般的胡思乱想。
我把这个想法甩出自己脑海外的十万八千里,撑打开太阳伞离开这里。
路过白宫时,我看见那些女孩子,衣着暴露,脸上涂抹着用双眼皮贴,美瞳,眼影,睫毛膏,口红,眉笔形成的艳丽浓妆,掩盖了原本的容貌。有些挽着比自己年龄大上几轮的中年人,秃顶,矮矮胖胖,啤酒肚。身穿名牌从各色各样的豪车出来。
很多人认为这些女孩,外表光鲜亮丽,可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鄙夷她们脏,鄙夷她们赚的钱也脏。
我不厌恶这样的女孩,不鄙视这个职业。没有人愿意做这个,生活所怕,逼不得已而为之。
在这个混凝土钢筋搭成的土地上,所有人都带着一张名叫谎言的面具。人们每天在进行着虚伪的对话,却还妄想得到真实的感情。在这个爱情都快比泡面还要廉价的社会。
每个城市,住在最靠近阳光地方的人,永远都是城市的主宰者们。他们每天的生活光鲜亮丽,所有人带着谎言的面具,说着道貌岸然的话语,然后决定着这个城市最下层人们的一切。在阳光下,他们扮演着光明伟岸的角色,但到了夜晚,有了夜色的掩护之后。便是充斥着恶臭的腐朽。透明的高脚杯互相碰撞着,里面暗红色液体上下翻滚,仿佛是狰狞的怪兽,想要挣脱出水晶的球笼,然后吞噬着糜烂的一切。雪茄的烟雾萦绕在女孩子年轻的**上,为她们增添一点妩媚的色彩。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
有这样一个问题:一种是不愁吃穿用,不用为生计所奔波闹累但是没有自由,一种是自由但是要为生活活下去而闹累四处奔波。要哪种生活?
当你是只住在金丝笼的鸟儿时,时间久远变想要展翅高飞。
而当你被生活撞得头破血流,现实压力负担使你喘不过气来时,你情愿做金丝笼里的鸟儿。
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的答案,每个人的思想不同,想要的生活不同。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
就算未来生活没有考虑好,但总不会饿死,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
我回到家后,查看手机的信息与来电,发现手机里面没有任何一条关于沈堰的未读短信,也没有任何一通未接来电是属于沈堰的。
而这一天的夜晚,我仍旧在纠结于沈堰生日的这件事情。这个晚上,心里纠结的如一乱解不开的线团缠绕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远在三亚度假的苏湛蓝。
不过,很显然她纠结的不是沈堰的事情,她对这个也没有兴趣,对这个有兴趣的人想必应该只有 ;,她纠结的是她和陆森屿的“缘分”,她只对她和陆森屿的“孽缘”有些兴趣。
正文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01
杂乱喧嚣吵闹的溜冰场,是十七岁的陆森屿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