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喊道:“阿朱妹子,给二哥也取把刀去。”
阳雄笑道:“阿朱,去取吧,我暂时不攻。”
慕容复本想立即施展刀法,听阳雄如此说,当即凝招不发。
阿朱灵动的双眼滴溜溜的转动几瞬,转身回屋。
阳雄又道:“其实江南邓百川、公冶乾、包。皮那个不同、风波恶,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只是得遇暗主却执迷不悟,可惜了可惜。”
包不同道:“好汉子不敢当,臭汉子到是有一条。你是明主?很好,那我就来弃暗投明。”说着伸手入裆,将裆中干了一些的屎,捏成一团,向阳雄投去。嘴中喊道:“我弃暗投明!”
阳雄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斜跨一步,避了开去。
那团屎余势未衰,直向大门飞去。
阿朱拿了刀奔出屋来,那团屎无巧不巧正落在阿朱脚下。“吧唧”阿朱一脚踩着那团屎,脚底一滑,登时立足不稳,向后跌倒。
阳雄见状,施展凌波微步,瞬间到达阿朱身侧,环手搂住她的纤腰。
阿朱身子一颤,玉颊如火,娇羞不胜,急道:“快放开我。”
阳雄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阿朱的面容,只见她容貌娇美俏丽,肤色白嫩至极,光滑晶莹,犹似粉装玉琢一般。一股清幽淡雅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甜美难言。阳雄心中一荡,但接着,一股恶臭之气冲将上来,将这馨香之气瞬间破坏。阳雄不由眉头一皱。
包不同怒骂道:“无耻淫。贼,快放开阿朱妹子!”
阳雄道:“阿朱你也真偏心,好歹你也是我妻子阿碧的好姐妹,却总是给他们送兵刃,而不给我送。这样,我也要从你身上取一件兵刃。”说着闭住呼吸,弯下腰去,将阿朱脚上那踩了翔的绣花鞋取了下来。然后拿过单刀,抛给公冶乾,返身跃下台阶,说道:“来吧。”
公冶乾本来不惧,此时见阳雄那踩了屎的绣花鞋在手,却是一时不敢上前。万一一个大意,被他用那鞋底扇上一个耳光,那自己将名声扫地,在武林同道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以后也不便行走江湖了。
慕容复也是一般心思,竟然不敢上前。
要知道,若真的被那鞋底扇上一个耳光。这里数十人,很快会将此事作为笑谈传遍江湖,以后知道此事的人一见自己,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事。
阳雄笑道:“好,你们不攻,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下阳雄左手持鞋,右手持西瓜刀,展开凌波微波,向慕容复奔去。
慕容复心中憋闷,展开刀法,霎时间白光闪动,丈余圈子之内,全是刀影。要让阳雄无论如何也欺不近身来,那就无法以鞋底攻击自己了。
公冶乾见阳雄攻向公子,于是展开刀法,从后向阳雄杀来。
阳雄凌波微步精妙之极,斜跨一步,横移三步,转巽位,退艮位,再绕到离位。眨眼间竟然绕过慕容复的刀光封锁,来到了他身后。
公冶乾登时失去了那夹击之势,相当于到了慕容复身前。
慕容复转过身来,刀势越来越盛,几十路刀法夹杂施展而出,连绵不绝。一会少林伏魔刀法,一会又是广西黎山洞黎老汉的柴刀十八路,一会又是乱披风刀法…
公冶乾也展开步法,想要与慕容复成犄角之势,齐攻阳雄。但阳雄脚踏凌波微步,始终让三人呈一条直线,这样自己只用对敌一人。
战斗中阳雄力贯西瓜刀,一招切瓜式切入慕容复刀幕。慕容复刀法突变,兵刃不与阳雄西瓜刀碰撞,反向阳雄胸口剜去,那是攻敌之不得不救。
就在此时,阳雄运起龟壳功,竟不闪避,只是微微侧身,反而跨步上前。
只听得噗的一声,慕容复刀尖剜中阳雄胸膛,但却不是正剜,而是稍稍偏斜,卸去了几成力道。
司马林诸保昆等人齐声惊呼,如阳雄落败,他们自然没有好果子吃。
但见阳雄咧嘴一笑,似乎并未受伤,扬起左手绣花鞋,啪的一声,扇了慕容复一记耳光。
慕容复冠玉一般的脸上,登时出现一抹屎痕。他又惊又怒,“啊”的一声尖叫,知道这一记鞋底耳光,已将自己的名声扇到了无尽深渊,而且那深渊之中无限粪尿,自己名声将臭气熏天,臭名远扬。
慕容复也不去搽,仿佛丧失了心智一般,只攻不守,招招拼命。
此时最开心的莫过于崔过二人,以及司马林、诸保昆、姚百当等人。
连包不同此时也无话可说,闭上了臭嘴。
阿朱这一刻,慕容公子在其心中的形象再次下滑。
第 056 章 高手泼皮
战斗之中,阳雄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内力远远强过二人,防御又极为强悍,只是没什么战斗经验而已。是以他每过一招,经验就增长一分,越来越强。
斗到分际,阳雄道:“观战之人,快塞住耳朵。”
过彦之与崔百泉当即撕下一点衣襟,蘸了口水,堵住耳朵。两派人众见到崔过二人如此做,虽然不明其意,但还是有样学样,堵住了耳朵。
阳雄见阿朱竟然不照自己话做,于是说道:“阿朱姑娘,快快堵住耳朵。我要施展狮吼功了,如果伤了你,叫我如何向阿碧交代?”
阿朱想了想,还是依法堵住了耳朵。
战场中的慕容复与公冶乾听说阳雄要施展狮吼功,均是心中一惊,但他们却无暇塞耳啊!要知道,狮吼功施展而出,乃是**裸的内力拼斗,毫无技巧可言。自己内力远逊于他,这如何抵挡?
突然之间,只见阳雄胸腹鼓胀,撑得滚圆,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还要大上许多。猛然间那滚圆的肚子从下到上极速瘪下。
慕容复急喝道:“闪!”当下弃了兵刃,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向屋顶掠去。他白衣飘飘,如天外飞仙,姿势美妙之极。但在空中,他突然双手捂耳,就将整体美感给破坏掉了。
公冶乾则抱头向相反方向急窜而出。
阳雄头一偏,对着慕容复,张开大口,纵声长啸。霎时间如虎啸龙吟,狮王咆哮。一股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从阳雄嘴中喷发而出,向慕容复的方向扩散而去。屋顶瓦片乱飞,慕容复如狂风中断线的风筝一般,姿势散乱的越过屋顶,跌落内院之中。
其他人虽然堵住了耳朵,但被那余音波及,仍觉胸闷腹绞,头脑胀痛。
阳雄一吼之下,消耗自身内力达五成之多。当下展开凌波微步,掠过阿朱身侧,窜入房中。不一时,将神情委顿的慕容复给提了出来。
阳雄点了慕容复腰间章门穴,投掷于地,喝道:“慕容复,你有何话说?”
慕容复披头散发,心中大恸:“壮志未酬身先死!天不助我也!”当下也不说话,闭目待死。
阳雄举起西瓜刀,向他头颈砍落。事实上阳雄这一刀,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果了慕容复。因为他答应过阿碧,要擒住慕容复不杀,饶他三次,以全阿碧与他的主仆之义。
他这一刀砍下,却是要看看各人的反应。
“公子…。”包不同、公冶乾自是悲声大叫。风波恶被点哑穴,却是叫不出声来。
崔过二人眼中精光大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司马林、姚伯当自是一般。
却听阿朱叫道:“侯爷住手!”
阳雄刀势一顿,堪堪架在慕容复颈中,回头望向阿朱,说道:“阿朱姑娘,你有何话说?”
阿朱道:“侯爷,你…你能不能看在阿碧的面上,饶了公子?”
慕容复厉声道:“阿朱,谁叫你来求他?我慕容复岂会因一贱婢薄面而生?”
阿朱心中一寒,心道:“原来,我们在他心中,只是只是贱婢而已。”这却是阿朱想多了,慕容复当此之即,心智大失,而他所指,只是随了阳雄的阿碧一人而已。
阳雄不理慕容复,向阿朱道:“我当然要看阿碧面子,但阿碧此时不在此间啊,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阿朱嗫嚅道:“这…这…。”
阳雄道:“这样,阿朱,你与阿碧是好姐妹。阿碧实是不舍你,想与你永不分离。”
阳雄顿了一顿,当着如此多人,饶是他脸皮甚厚,脸上也是微微一红,嗫嚅道:“不如…不如这样,干脆你如阿碧一般,也下嫁于我。这样,你们姐妹就一辈子也不会分开了啊!只要你答应,我立即放了他,而且我承诺,以后若再擒住他,再饶他两次。”
慕容复吼道:“无耻妖人,快快送本公子上路。”
公冶乾道:“公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难道,你要断了慕容家的香火?”
慕容复豁然一惊,这才想起,自己并无子嗣,当下住口不言。
他有一个自己的秘密,那就是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反而自己喜欢扮女人。这件事除了自己,任何人也不知道。每次自己扮成女人,强行让男人来爱抚自己,事后都将那些男人杀了灭口,是以都已过而立之年,自己仍无子嗣。
公冶乾向阿朱道:“阿朱妹子…”他想求阿朱答应,但自己堂堂男儿,又自诩英雄豪杰,那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但那眼神表情,已是十分清楚了。
事实上阳雄给了阿朱一个很好很好的机会。阿朱在这种情况下脱离慕容氏,反而是大忠大义之举,只会令英雄豪杰佩服称赞她舍身救主。
阿朱这两日也想得良多,单单是“以侯爷之能,定能找到父母妹妹”这一点,就让其无法拒绝。而原来在自己心目中风华绝代的慕容公子,在他面前实是一个饼。
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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