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动作也无法动作,直到品月的身子不再紧绷,疼痛感也已经没有那麽剧烈,白帝劒才开始缓缓抽动。
混著血丝的白浊被带出,进出间阵阵的疼痛传来,同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缓缓上升。与刚才被搓揉分身的激烈快感不同,这次的感觉是随著白帝劒的进出开始缓慢地累积上升,一次又一次的窜高。
「帝、帝……感觉好奇怪……为什麽会……」品月泪眼迷蒙的看著身上的人,不是很能理解身体的变化。
「呵,我的品月,你越来越可口了。」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感欢愉,以及充实的满足感,让白帝劒加快了动作,并调整角度开始进攻品月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啊!太、太快了……呜、帝……真的不行了……」
一波波的快感袭上神情,品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甚麽。
只觉得快感越叠越高,品月在这样的激烈撞击下,觉得自己好像会坏掉,到了极限的时候,他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白帝劒,後穴一阵紧缩,白浊也爆发在他的体内。
白帝劒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身子,看著昏睡过去的莫品月,叹了口气,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清洗。
莫品月的房子简简单单,稍微凌乱又不失秩序,但是他的床却是KING SIZE。
隔天早上,莫品月发起了高烧。
※ ※ ※
☆、二三、送礼请搞清楚用途
当他模模糊糊的醒来时,看见碎寒笑嘻嘻地端著一锅东西进门。
「你、你怎麽会来啊?」他模模糊糊的问。
「来煮红豆汤啊!一听说你们成功回到本垒,我就拿著准备好久的红豆跑来你家煮汤了!」
「……我家厨房还在吗?」他已经没有甚麽力气跳起来,只能虚弱地问。
「还在啊!我还没动手呢!等等殿会来煮吧!因为我刚刚已经炸掉我家一个锅子了。」碎寒依样笑嘻嘻的。
「话说……为什麽……」脑子缓慢的运转,他终於想起来红豆饭的意义,但是显然碎寒已经弄错东西,可是要表达的东西应该不变,他马上跳起来发出一声:「靠!煮甚麽红豆汤!」
「咦?本来就应该煮啊!沁寒姊姊都去找油饭弄红蛋了!」
沁寒走了进来,看见碎寒手中有锅子,马上脸色一变冲过去拿走锅子。
「碎寒!这个我来弄!」
「咦?可是人家……」碎寒嘟著嘴巴,有些不甘愿。
「乖,听话,把这些拿去给月的亲朋好友,记得,血狱那边也要发一下喔!」拿出准备好的油饭跟红蛋,沁寒把东西交给碎寒。
「好喔!」
碎寒很开心地拉著刚进门的君殿冲出门了。
「为、为什麽你们会……」品月脸上一阵红,尴尬的地方传来痛楚。
「嗯?因为你家帝劔打电话给君殿帮你请假,所以我们就知道了。」沁寒笑著说道。
「干嘛弄这麽大……」他无力地躺回床上。
「因为小品月有很多人喜欢的啊!这下很多人要心疼到死罗!」欢乐的开始准备起红豆汤,顺便弄了些布丁的材料。
看著沁寒开心地跑出去,品月无力地闭上眼睛。
「月儿,还好吗?」白帝劒关心的声音响起。
「帝……」他抬起头,看见他担忧的面容。
「抱歉,我太急躁,弄伤你了。」
莫品月红了脸,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月儿?」
「你、你走开啦!都是你,害得我、我……」想到昨晚的激情,他就一阵心慌。
「月儿?」再度呼唤了一声,他低下头,看著缩在被子里的人儿。
「就说你……」拉开被子想要骂他,却在起身的同时碰到了他的唇,品月脸上一红,把他推开。
「月儿,我只是要看看你的身体。」苦笑著稳住身子,却突然发现品月定格在原地,双眼无神,却透出浓烈的惊慌。
他伸出手一碰,品月瞬间回神,他按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
「月儿,怎麽了?」
「我刚刚……看不见……」他愣愣地开口。
「是错觉吧?」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看不见,这次我很确定了。」品月苦笑,「看来,我的视力真的在退化。」
「是真的吗?」沁寒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红豆汤,直接大辣辣地推开白帝劒坐下,拉过品月之後仔细的察看。
「沁寒姊姊?」品月愣愣地开口。
沁寒巴了一下他的脑袋,「别吵,我做一下初步检查。」
检查了五分钟之後,沁寒皱起眉头。
「品月,你的眼睛是不是做过手术?」
「咦?」品月错愕。
「你的眼睛有手术痕迹,虽然不明显,不过确实是移植手术的痕迹。」沁寒点点头,「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很理想,所以开始出现後遗症。」
「怎麽会?我完全没有……」他瞪大了眼睛,想起甚麽似的……
「怎麽了?」白帝劒担忧的问。
「没、没甚麽……」他沉默了一下,然後笑了,「看来……是真的呢!虽然我没有印象……」
「是吗?不过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白帝劒叹气,将他给压下。
离开房间,正好君殿与韩阎玥都在,让那两个人去照顾品月,三个大男人坐在客厅中聊天。
「君殿,你是如何跟品月认识的?」白帝劒认真的问。
君殿想了一下,开口:「杀人认识的。」
※ ※ ※
☆、二四、好心腹会从天而降
当时的君殿从日本过来台湾,还正在执行任务中,就在血狱刚成形时,某一次的黑道械斗,他们以寡敌众,被团团包围。
虽然可以杀出重围,但是必定会损失不少弟兄,为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刻,一道黑衣的人影缓缓的从空地的另一头走来,双方都屏息以待。但是人影不疾不徐的步伐却异常缓慢,终於,敌方有人朝那人影开了一枪。
子弹打在地上,那人的步伐停下,然後气氛凝结。
「啧。」
一声格外刺耳的弹舌声之後,人影消失,接著是一阵腥风血雨的杀戮。
那人影身手矫捷,利刃一刀毙命,穿梭在人群中丝毫不落下风。
龙造寺君殿见状,对手下下令:「动手,但不要对那人出手。」
不过数分钟,已经无人生还。
那个人停下动作,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然後将护目镜推到头上,清秀可人的面貌满脸嫌恶。
「啧啧,这啥状况?委托别人还敢对我开枪的。」
他无奈地将两柄短刃收到腰包内,转头看著血狱的众人。
「你是甚麽人?」龙造寺君殿冰冷的气息表现出生人勿近。
「路人甲一名,我家兄弟接了委托要帮这群废物。」他不屑的指了一下地上的尸体,然後无奈地说道:「不过他今晚走不开,所以我代劳一趟,看情况行事。」
「哦?」龙造寺君殿抬起眉毛。
「不是刻意帮你们,只是因为我们的准则是如果委托人做出『多馀』的行为,那就变成抹掉他们脖子,我们的规矩不容挑战,简简单单。」身高不高的少年摊了摊手,「所以啊!请你不要对我露出这麽浓重的杀意好吗?」
「人心难测。」龙造寺君殿眯起眼睛。
「真是的!这样好了,给你名片,如果你是道上人,应该会知道我们。那我也该走了。」将白色的名片丢出去,他转过身消失在夜色中。
名片上写的是一串电话号码,以及在道上响叮当的杀手名称──「炎影」。
之後会与他见面,是因为在一次的械斗中,炎影失误,没有取下敌方首领的脑袋,因而负伤。
但是炎影退开的下一秒,一发子弹贯穿首领的脑袋,然後精准地一枪一命,消灭炎影四周的人。
龙造寺君殿第一时间就翻身上树,找到了坐在树上使用步枪的少年。
「哈罗!又见面了呢!」少年转头微笑,然後按了按颈子上的通讯器,「熵吊,回来了。」
「这场战斗都在你的计算中?」君殿眯起眼睛问。
「没有全部,至少你会上来找我并不在我的计算内。」他从容地继续开枪射击,「话说回来,血狱也真不简单呐!竟然能单挑这个帮派。虽然接了委托要杀首领,但是那家伙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连我家兄弟都给他失手了啊!」
「你是杀手?」
「不,我不是,我的兄弟才是,我只是一个帮忙的人。」他笑得很天真,「因为这个笨蛋会杀人,但是脑子不够细,所以我才会帮他过滤委托,安排计画跟地点的。」
「你会杀人。」龙造寺君殿对这个人开始有点兴趣。
「对啊!很稀奇吗?毕竟我被从孤儿院偷走的时候可是被丢到义大利的黑手党自治区啊!」他换弹匣的动作相当俐落,目光也十足的锐利。
「要不要加入血狱?」
听见这唐突的问句,他顿了一下,就在这个空隙,一发子弹擦过了他脸颊,转过头又看见炎影差点被射伤的画面,当场他脸色一变,目光瞬间冰冷,「王八蛋,当作老子好欺负吗?竟然敢伤到我家兄弟,去死一死吧!」
直接跳下树,然後从背包抓出了一个重武反坦克步枪以及机关枪,直接扫射。
而龙造寺君殿眼尖的发现他完全没有伤害到血狱的任何人。
这样的人,不收入帮派中实在太可惜。
「我说阿月,你过头了。」一身黑衣的杀手走过来,「没说要杀光吧?」
「没差,反正就给他们死。」少年耸耸肩膀:「话说,血狱的首领找我加入呢!」
「去啊!血狱还不错,这个组织比起鹰还更有发展性。」杀手扯下面罩,俊俏的面容随兴地说道。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