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珩。”楚漠远轻飘飘地叫着他的名字,“我知道你当初有没有见过槿的母亲,到底知不知道槿的母亲是不是只有槿这么一个女儿,而槿的母亲,是否在世,估计你也不清楚吧?”
他淡淡一笑,说道:“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估计你自己会有衡量。你今天想要见言溪,我会让你见,并且,不会阻止你去见。但是……”
 ;。。。 ; ; “砰——”一道闷响,楚漠远身形一闪,飞快地多闪过叶珩突然挥出的拳头,他看了看倒在地上,被叶珩一脚踢飞的沙发,目光深沉。他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也可以激怒他。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激怒得全身都在颤抖,“你竟然害死了她!”
“我说过了,她不是我害死的!”楚漠远冰冷的地吼道!
“谁信?”叶珩愤怒地低吼,“除非你现在就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你就是凶手!是你害死她的!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宁愿毁了她!”他讥讽一笑,“我现在不能她的悲剧在言溪身上重演!”他转身,朝着其它的房间走去,似乎是想要自己去找言溪一眼。
“先生!”大门轰然打开,聂沉听到房间中剧烈的声响,直接冲了进来。
“出去!”楚漠远冷漠地命令道。
聂沉没有多想,看了看楚漠远,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后,又关好门退了出去。
将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的叶珩没有发现言溪的身影,他又回到楚漠远的身前,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番寻找,让他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每次,这两个男人见面,都会剑拔弩张,恨不得将对方激怒、羞辱、打压、****……或者,直接将对方掐死!
“楚漠远,你到底将言溪带到了哪里?”叶珩双目赤红,“车祸,又是车祸,你是不是想要旧事重演,将言溪害死?”他声音里满是焦急和颓然,“我告诉你,言溪不是槿,她跟槿不同!你不要沉溺于过去,将对槿的感情和恩怨,转移到言溪的身上。”
冷笑声陡然扬起,楚漠远的目光尽是讥讽而轻蔑,带着几分强烈地审视和鄙夷,冷冷地说道:“叶珩,我真不知道,到底谁将言溪当成了槿,到底是谁,沉溺在过去无法自拔。”他轻轻地绕过叶珩,若无其事地将沙发扶起来,放好,从容不迫地坐下去,双腿自然地叠起,说道:“叶珩,应该是我劝你,不要走了当年的老路,不要重蹈覆辙。”
“你什么意思?”叶珩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意思?”楚漠远意味深长地重复了叶珩的话,只是冷冷地说道:“你自己自信去捉摸吧,”他轻轻的扣着沙发扶手,“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对言溪有过多非分的遐想,否则,痛苦后悔莫及的会是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叶珩陡然觉得头疼,一股熟悉而莫名压力陡然侵袭而上,时不时的冲击着他的脑海,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楚漠远似乎话中有话,但是却想不透他的话中到底什么意思。什么重蹈覆辙,什么后悔莫及,他心里一个巨大的才猜想和恐慌不住的往脑袋里冲撞。
看到叶珩纠结矛盾痛苦的样子,楚漠远也知道也许他说到了他内心的忌讳和最柔软痛苦的地方,他不想把话说得太过清楚,他现在,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个关于言溪的秘密。
 ;。。。 ; ; “先生,”聂沉刚刚从外面回来,说道:“我已经替你去看了救下言溪的那个保镖,他还在手术,但是是国际著名的外科医生亲自为他动的手术,我已经问过了,成功的几率很大。”
楚漠远点点头,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还有……”聂沉欲言又止。
“什么?”楚漠远冷冷地说道。
“叶珩在楼下,要求见言溪小姐,他听说言溪小姐发生车祸,所以过来看看。”
楚漠远周身的肃杀和冷意陡然扩散,最后他冷冷一笑,说道:“好,不过,先让他来见我。”
聂沉吩咐人,十分恭敬地将叶珩接了上来。看得出来,叶珩十分地焦急担忧,行色匆匆,满眼的焦灼和急切,走进楚漠远的办公室,他立即上前,开口就问:“言溪没事吧?”
楚漠远坐在沙发上,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抬一下眼皮,却在听到他焦急的关心言溪情况的时候目光慵懒而随意地看了他一眼,眉头轻轻一蹙,随即扬起一丝微笑,讥讽而冷漠。
叶珩仿佛根本就没有将他的嘲笑看在眼里,一张平时温和沉静如水的脸上,此时尽是焦急和慌乱,他再一次上前,咄咄逼人地问道:“言溪在哪里?我让人打听了所有的医院,都没有她的消息,你是不是把她带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者,她出事了?”
楚漠远眉头蹙得更紧,对叶珩过分焦急的声音和神色十分地不满。他冷笑一声,“请问叶先生,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关心溪儿?你以为你是谁?”
叶珩一哽,狠狠地握住拳头,随即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和不满,缓缓地说道:“我只是想来确认言溪的安全,仅此而已。”
“那我告诉你,溪儿现在很安全,你放心了吧?”楚漠远微微的往后一靠,随即地将一只把玩在手中的钢笔扔到桌上,“既然知道了她的安全,就请回吧。”
“不行!”叶珩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目光却分外的坚定,“没有亲眼看见她没事,我是不会走的。”他嘴角同样浮现一丝微笑,说道:“楚漠远,我曾经想过,如果你不能给言溪最好的保护或者,你不能好好地对待她,我就会把她带走,无论用什么方法!”
“你想把她带走?”楚漠远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十分冷漠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请问,你带走她干什么?是弥补你当然****不成,没有得到自己亲生妹妹的遗憾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陡然升腾而起,叶珩脸色陡然变得愤怒而狂躁,他压抑在内心的怒火和羞辱此时不断地膨胀,却又因为极好的修好强行忍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叶珩讥讽一笑,眼中露出仇恨,“就算她是我的妹妹那又如何?何况,我爱上她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我的妹妹,可是你!”他冷冷而憎恨地看着楚漠远,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目光沉痛,一步跨到楚漠远身前,双手剧烈的颤抖。
 ;。。。 ; ; 宁静凄然一笑,看了看楚漠远,再看了看言溪,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僭越了,僭越楚漠远底线的后果,当真比言溪说的那种结果还惨。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悲惨出局。
“言溪小姐。”她哀求地看着言溪,说道:“我知道,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你认为的威胁,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分得楚先生的半分宠爱,请你不要赶走我。”
言溪心里一愣,莫名地看着她,她感觉楚漠远的身体僵直,但是目光幽远闪烁,不知道在看什么。
宁静用一种不是绝望不是期望也不是悲伤的眼神看着楚漠远,言溪心里愣愣的,突然觉得那种眼神特别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宁静这个时候露出这种眼神特别的奇怪,但是……
她转头看了看楚漠远,楚漠远眉头轻蹙,目光仿佛江上的渔火,飘渺不定,就连抓住她手臂的手,也在不自觉的微微的颤着。
那一瞬间,言溪感觉宁静,不是宁静……
等她反应过来,宁静已经转身走了出去。而楚漠远仿佛一尊雕像一样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
“先生,医生来了。”许久之后,秘书的声音扬起。
楚漠远微微一动,转头看着言溪,眼里仿佛还透着不明的隐痛和哀伤,而看着言溪的目光也微微地有些空濛。仿佛,那眼底是对言溪的沉重的愧疚和怜惜。
言溪心里更是一怔……
刚才,为什么宁静要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用那种眼神看着楚漠远,就好像,一种绝望而撕心裂肺的控诉!
是什么原因,让楚漠远对那种眼神瞬间闪过愧疚和爱怜?
“嗯。”他低醇冷漠的声音扬起,“让医生进来吧。”
来的人依旧是陆璐,陆璐这些年都成为言溪的专职医生了。为楚漠远看病的时候少,为言溪看病的时候多。她拿着医药箱,带着一个助理。她听聂沉说道,言溪遭遇车祸,所以预想之中应该很严重,但是看到言溪之后,便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言溪和陆璐走进楚漠远的休息室,这回言溪理所当然地把衣服脱掉了,让陆璐检查。陆璐先是检查了她全身的骨骼,确定没有骨折之后,才开始为她清理身上的淤青和伤口。
凉凉的药水涂抹在身上,突然间感觉臀部一阵尖锐的疼痛,趴在床上的言溪“哎呦”一声,“陆璐,你、你竟然招呼都不给我打一声就扎我!”
“没办法,楚先生不在,我怕你不会老老实实地让我扎针,只好暗着来了。”
言溪陡然觉得心头一阵落寞,楚漠远平时都会看着她打针的,并且还会安慰她,现在……
因为宁静刚才的表情,影响到他了吗?
她这一天疲惫而惊心动魄,趴在床上,就感觉眼皮特别重,昏昏欲睡的,但是身上疼,又睡不着。只好上完药之后穿好衣服起床。
陆璐为她检查好之后,留下了一大堆药给她,然后就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聂沉,聂沉礼貌地对她点点头,然后与她错身而过。她眉宇之间刚刚洋溢起来的兴奋淡下去。
 ;。。。 ; ; 言溪一连提了许多的要求,楚漠远从头到尾都只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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