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将她轻柔的覆在身下,仿佛要确定身下的人就是她一般,目不转睛紧紧地看着她,目光深沉似火,她感觉自己会在他的目光下被焚烧尽,便要转开头。
“溪儿……”楚漠远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叫她,“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细腻的抚摸着她的脸,额头、眉、鼻子、脸颊……他的吻也追随而至,最后,两人的呼吸交互交缠,他的唇如蝴蝶一般落在她的唇上,灵活的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的唇上游弋,她的唇,越来越红润,就像樱桃果冻。
“溪儿,吻我……”他捧着她的脸,若有似无地在她的唇上轻触着,接着,便说出了这句让她震撼的话。
她怔愣地忘记了一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吻我……”他轻柔的吻着她的脸,脖子,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唇主动送上来。
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弄得凌乱不堪,胸口的肌肤都快挡不住。她想伸手挡一下,却被他压住双手,举过头顶。
她很讨厌这个姿势,仿佛她是等待她临幸或者即将送上祭台的祭品,她觉得,如同刀俎上的鱼肉。
“放开我。”她挣扎起来,忽然的挣扎,让她的衣服更加凌乱,原本就被楚漠远撩到腰际的衣服更加的向上,瞬间露出她紫青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 ; ; “调查什么事情需要去探莫先生的口风?”言溪紧紧地看着楚漠远,说道:“是不是,莫先生真的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他真的知道当年那个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他剧本里写的那个蓝离,其实原型就是你心里的……”
“溪儿!”楚漠远冰冷而愠怒地打断她的话!“你太多虑了,我只是让聂沉去问问莫子宁,你受伤了,能不能让你不要再出演那部戏。”
“不行!”言溪立即反对!“我的伤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病,根本就不要紧,根本就不会影响到我演戏,所以,我不会退出!”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坚决地说道。
“好好好,”楚漠远轻笑着将她搂进怀中,“既然你坚持要演出,我尊重你的选择。”他目光深切的看着她,至少,让她演戏工作,也比她去追根究底地查当年的事情要好得多。
安静下来,言溪便陷入沉静中,她缓缓地起身,说道:“我想去医院看看那个救我的人。”
“我刚才已经让人向我汇报了他的情况,”楚漠远带着她到一旁坐下,他顺手打开了室内的温和的灯,灯光将办公室照得更亮。
“他情况怎么样?”言溪担忧地问道。
“他还在手术。”楚漠远说道,“你放心,我会请世界最好的医生用世界最好的设备来救他,你不用自责。”
言溪摇头,内心还是惊颤不已。如果不是她要故意拖延时间,如果不是她故意站在那里许久,也许那辆车就不会撞过来,就算撞过来,也不会撞得那么准,也不会让保护她的人受伤。
她的哀伤和自责让楚漠远有些无奈和心疼,他将她搂在怀中,说道:“他们本来就是我雇佣请来的保镖,保护你,是他们该做的职责内的事情,溪儿……”
“可是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受伤。”言溪摇头,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些人,他们想杀的人是我吧?他们想让我死?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怎么……”
“溪儿!”楚漠远冷厉地打断她的话,“不许再这么想!”他叹口气,“他们是我请来的,你要责备就责备我好了。”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静静地凝睇着她,用深切灼热的目光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说道:“我不会再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声音充满自责和懊悔,“我更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他的声音坚如磐石,字字句句刻在她的心上,让她莫名地感到安静和安全。
“溪儿……”他轻轻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今天,险些失去你……”他一想到言溪经历的危险和惊恐,就懊悔而心痛!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她的情况,更恨自己,没有及时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想到今天的车祸,言溪一样后怕。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她被他抱得更紧,她忽然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样的节奏,那样的悸动,让她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咬了咬牙,将他轻轻的推开一些,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刚刚来的时候,听见宁静说的话。”
楚漠远一怔,殷切而带着几分探究地看着她。
“我听见她说,她不过就是一个替身。”她轻声地问道:“我能不能知道,她是谁的替身?或者……唔……”话音未落,她陡然感觉温热的唇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在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气息,一次比一次灵活,轻轻巧巧地就钻入了她的馥郁清香的隧道,轻触、扫动、吮吸、翻转……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突然而来的热吻,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纤细的腰部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他立即用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
 ;。。。 ; ; 楚漠远微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讥讽一笑,说道:“我当然怀疑过宁静。”楚漠远的笑容讥讽而嘲笑,“她已经不再单纯,我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能对她表现得太明显,不能打草惊蛇。”他目光阴沉冰冷。宁静这些年,长得越来越像槿,甚至几乎和槿一模一样了,他不得不疑心。以宁静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知道槿长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会毫无目的就将自己变成槿的样子?
既然有人存心地要将宁静安排在他的身边,他就好好地利用!
办公室内再一次恢复沉静,楚漠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道:“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溪儿参与其中。”他想了想,又说道:“溪儿前段时间自己想要调查过去,我想她没有调查出来,暂时就不会有所行动了。”
聂沉点点头。他知道,楚漠远前段时间允许言溪进入城堡中去调查那个房间和那个玻璃房,就是想让言溪亲自打消再去调查的念头。
“还有,”楚漠远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那个莫子宁,你也让人去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到底对当年槿的事情知道多少。”
“怎么?”聂沉眉头一挑,“槿小姐,怎么会跟莫子宁有关系?”
“不,我怀疑他们没有深交,只是莫子宁知道一些关于槿的事情罢了。”楚漠远叹口气,说道:“我就怕溪儿从他那里知道了什么,会胡思乱想。”
聂沉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探什么口风?”身后一道声音扬起,楚漠远和聂沉同时一怔,脸色都飞快一变,接着楚漠远蓦地转身,便看见言溪换好了衣服,静静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休息室门口。
他的心蓦地一跳,不仅仅是因为刚刚听到言溪的声音蓦地紧张失神,而是她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因为刚刚从浴室中出来,头发上还挂着些许水珠,热水氤氲下,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泛红,如同最美的璞玉,身体上的肌肤也因为热水的浸浴而更加的亮泽细腻,她此时就婷婷的站在那里,一瞬间,让他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但是,又那么的真实!
他飞快走过去,将她抱住。
聂沉识趣的转头,悄然地走出办公室,为他们将门关好。
“医生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就在聂沉要出去的时候,楚漠远转头对他说道,聂沉应了,便关好门。
言溪被楚漠远抱紧,手臂上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楚漠远赶紧放开她,将她的袖子撩起来。雪白纤细的手臂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摩擦伤痕鲜红刺目,仿佛雪地上的血痕,血腥而狰狞。他的目光陡然一缩,撩起她的衣服想要检查她其他受伤的地方,却被她按住手。
他的动作顿住,安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言溪将他的手推开,“只是一些擦伤。”其实她的背部和胸口也十分的疼痛,那是被狠狠地掼出去,摔在地上导致的伤口,不过不是流血的伤,而是淤青,很大很大片的淤青,一碰就疼。
楚漠远被她推开,怕弄疼了她的伤口,也不再说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探口风?”言溪问道。
楚漠远为她将外衣披上,说道:“只是让聂沉去调查一些事情。”
“调查什么事情需要去探莫先生的口风?”言溪紧紧地看着楚漠远,说道:“是不是,莫先生真的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他真的知道当年那个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他剧本里写的那个蓝离,其实原型就是你心里的……”
“溪儿!”楚漠远冰冷而愠怒地打断她的话!“你太多虑了,我只是让聂沉去问问莫子宁,你受伤了,能不能让你不要再出演那部戏。”
 ;。。。 ; ; 楚漠远心疼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你要我亲自帮你换?”
言溪这才恍恍惚惚地起身,拿起楚漠远放在旁边的衣服,在楚漠远的指示下,去他的专门的休息室换洗。
趁着言溪换洗的时间,楚漠远立即按住内线,将聂沉叫了进来。
聂沉很快就走进办公室,此时办公室内只剩下楚漠远一个人。他过去,说道:“先生,刚才的车祸闹得很大,新闻媒体都在报道,现在恐怕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楚漠远眉头一蹙,冰冷地说道:“立刻启动媒体干预,让那些媒体都注意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这个消息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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