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会所的停车场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整个偌大豪华的停车场,也不过停着两辆车而已。
“先生,我刚才看到一辆车开出去,似乎是叶珩的车子。”聂沉在楚漠远身边说道。
楚漠远微微地睁开眼睛,眉头蹙了蹙,若有所思,接着,他说道:“你去看看。”
聂沉点点头,立即下车,带着人跟上叶珩的车子。
 ;。。。 ; ; 记者!?言溪一听一怔,心里陡然惊骇起来,不难想象,那些记者都是被人叫过来的,如果她和岑飏这个样子被记者看发布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低头凝睇着她,目光心疼而担忧,充满了怜惜。
“叶珩……”言溪撑着叶珩的手臂,微微的抬头,说道:“带我离开这里!我……”
“我会的,”此时突然进来的男人,正是叶珩。他原本是在这家私人会所有一个重要的应酬,刚一进来就看到言溪被一个女人带着上了楼,当时他不好离开,只能让身边的人悄悄地跟着她,却不想,意外收到言溪被人绑架的消息。
他急忙从房间中冲出来,却看到有大量的记者堵在会所门口。虽然这家会所安保设施严密,也不允许记者堂而皇之地进入,但是难免会有些记者用旁门左道的方法进来!他想办法让人暂时控制住那些记者,连忙上楼寻找言溪!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当他看到言溪浑身是血,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不清的时候,他的心仿佛城墙轰然中塌一般,溃决不堪!心疼到歇斯底里,害怕到心神不宁!
但是一冷静下来,他便知道,言溪也许是刺伤了自己,再刺伤了岑飏,让两人在疼痛中保持清醒,他才放心,原来这一切,都没有发展成不可扭转的局势。
他打电话叫人立即上来将岑飏带去医院,飞快地吩咐人会所的人将房间的一切收拾干净,带着言溪,火速地离开!
言溪整个人都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不停的颤抖,肩膀虽然疼痛,但是血已经止住,通到麻木的知觉,已经无法控制她被药性控制的心神和意识。
一被叶珩抱上车,车上的温暖的温度便将人包裹住,如同置身柔软温和的水中,全身的感觉一瞬间就变得旖旎而酥麻,那是一种让她悸动又害怕的**和恐惧。她紧紧地贴在叶珩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更乱。
“叶珩……”言溪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受伤的小兽的呜咽。
“言溪,等会儿,我带你去叶家,医生马上就来了。”叶珩将言溪抱紧,她的颤抖和恐惧,他都能够感受得到,她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疼痛难受的蹙眉,都让他怜惜不已。
“叶珩,我好难受。”言溪开始觉得浑身发热,意识仿佛也被渐渐地抽空,叶珩的拥抱和声音,给她的感觉,如同温柔旖旎的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地拍打过来,将她所有的防备和警觉击溃。
她难以控制的扭动着身体,双手忍不住不停的在叶珩的身上乱抓,她感觉难受,一定要抓住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觉得有依靠。
“言溪!”叶珩的目光陡然暗沉下来,深邃地恐怖!他自持自己是谦谦君子,可是面对自己有感觉的女人,在他的怀中**蚀骨的摩挲扭动,她轻柔娇媚的低吟,此时在他听来,仿佛能够魔音一般,让他失魂。
属于少女独有的处子清香,也丝丝缕缕地钻入鼻息间。
叶珩狠狠地皱了皱眉,用力地抓住言溪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推开!
 ;。。。 ; ; 与此同时,此间私人会,言溪所在的房间中,血腥味缓缓地蔓延开去……
言溪怔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骨瓷台灯碎片,碎片上的鲜血刺痛了她的双眼。岑飏的手臂被深深地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汩汩的从触目惊心的伤口中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缓缓地淌开,一滩血微微浸入旁边的地毯上,雪白的地毯立即晕染出一片鲜红。
就在刚才,言溪被岑飏压倒在地,岑飏如同发疯了一般,对她又咬又吻,她躲闪着疯狂野性一般的噬咬,心里害怕到极致。两人纠缠挣扎之间,无意间撞落在床头的一个骨瓷台灯,那台灯坠落在地,瞬间炸裂,碎片溅了一地!
言溪全身被岑飏压住,肩膀蓦地倒在一块碎片上,意乱情迷,瞬间因为刺痛而惊醒。她看到地上的碎片,猛地抬头抓住一块,下了狠心,朝着岑飏的手臂狠狠地一刺!
岑飏立即吃痛,瞳孔狠狠地一缩,迷乱的眸子又茫然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震惊,又从震惊转为羞愧,又从羞愧转为沉痛……
他豁然起身,匍匐着离开言溪的身体,立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将头埋在腿上,身体瑟瑟地发抖。
“岑飏哥哥?”言溪沉痛悲伤,不可思议地看着岑飏,眼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对不起……”
“不……”岑飏抬头,目光黯然沉重,“是我……对不起你……”他悲痛地捂住自己的脸,懊悔不已……心痛如绞……
他对言溪做了什么?他只害怕言溪会恨他,会讨厌他,会厌恶他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会彻底地瞧不起他……
“你的伤?”言溪咬住自己的唇,想要朝着岑飏爬过去看看他的伤势,心里却忽然有些害怕。
“小溪,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岑飏哽咽地说道。
“我……”
“砰——”房门陡然被人推开,接着沉重的脚步声急切地扬起,飞快地朝着卧室跑来!言溪和岑飏陡然一惊,此时两人凌乱不已,狼狈不堪,如果被人发现,恐怕……
岑飏心里陡然一急,想要站起身,却没有力气。他捡起地上的碎片,紧紧地握在手里。
“小溪,别怕!”他将碎片的尖锐处对着门外。
“言溪!”一道急切的声音扬起,随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言溪和岑飏全身一僵,应声看去。
岑飏将手中的碎片狠狠地向那人一刺,他的力量和准头都不够,被那人轻松的闪开。
“岑飏哥哥住手!”言溪看清楚来的是谁,连忙出声制止!
岑飏刺出去的手一松,碎片掉落在地。
“言溪!”男人的声音急切而焦急,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言溪心痛而担忧。他快速的走过去,将言溪从地上抱起来。
“你受伤了?”他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言溪捂住疼痛的肩膀,艰涩的说道。虽然肩膀的疼痛会让她的意识清醒一点,但是药性的控制还是让她控制不住身体接触的刺激。
“你……你放开小溪!”岑飏一见到男人抱住言溪,立即厉声吼道!
男人眉头一蹙,见到两人的情况,也明白了言溪和岑飏也许中了迷情。他紧了紧手臂,飞快地将言溪放在床上,来不及为她处理伤口,拿起床单将她因为衣服破损而有些许暴露的身体裹起来。
“我来不及跟你们多说,但是我告诉你们!”男人冷岑的声音充满焦急,“楼下已经有大量的记者,我想办法让人暂时拦住了,现在,你们必须跟我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节日快乐!——
 ;。。。 ; ; 宁静面如死灰,狠狠地握着断手,疼痛深入骨髓,歇斯底里。她沉默惊恐地站在一旁,无言以对。
“韩涵曾经多次在你的暗示下,给溪儿找麻烦,包括溪儿生日前一天到小别墅闹事,还有,前些天宁安带着韩涵到溪儿公司排练室闹场。”他的声音低沉愠怒,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力量!
惶恐,畏惧,不安,统统涌上宁静的心头,她脚步虚浮,踉跄着连连退后好几步!
“不过,我的溪儿很聪明。”楚漠远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言溪急中生智将韩涵一行人整惨了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被药性控制,有些涣散的目光也凝聚明亮。
“宁静,如果你识趣,你就离溪儿远一些。”他目光狠狠一乜,冷冷地看着宁静,说道:“我对你的容忍,也仅此而已!”
他淡漠地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不!”宁静一声嘶吼,猛然扑过来将他狠狠地抱住,她不顾疼痛的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背,“不!我不要!”
“我承认,我确实利用韩涵对言溪的嫉妒,暗示她去给言溪找麻烦,可是……”她摇头,拼命地摇头,“可是言溪根本就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反而,是韩涵,韩涵被她羞辱诬陷,现在,又害得我,被你误会……”
“误会?”楚漠远扒开她的手,“你敢说,我对你是误会?”他眉头轻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不耐地说道:“我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一秒!”
他冷然推开宁静,抬脚就朝着门口走去,“聂沉!”
大门已经被反锁,聂沉听见楚漠远的声音,立即找来会所的工作人员,快速地将门打开,应声而入!
“先生!”聂沉走进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气息,噬人心魂,让人心神荡漾,难以控制!他脸色陡然一变,立即上前扶住此时有些摇摇欲坠的楚漠远。
而此时,宁静衣衫不整,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凌乱而狼狈。聂沉目光狠狠地在她身上一扫,便要扶着楚漠远离开。
楚漠远却停住脚步,冷冷地说道:“去把我名下的一些房产和公司结算一下,找个律师,过给宁静。”
聂沉沉默,点头。
而宁静此时却全身陡然一颤,心死绝望!楚漠远这个要和她划清界限,和她断绝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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