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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代嫁(上)
提裙、迈步,就准备上那火刑场,没有一丝犹豫。
莫秋平除了方才那一点怜惜,此时又多了一点佩服。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受到这样的屈辱,见到这样的酷刑,只怪早就哭天抢地了,这个女人,却清淡如一汪湖水,只在刚才初见这长龙火盆时,才微微起了一丝涟漪,又回复平静。
“慢着,这样上去会伤得很重,不死也会残。”莫秋平虽知这样是违背了北王爷的意思,仍加以提醒。
“沿七星方向走,三步一跃,可避开最热的火炭,尽量快,减少在炭面的停留时间,如踯躅不前,只有伤得更重。虽不能全免,至少能保住两条腿。”莫秋平沉声提醒,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再剩下的,就得看这个女人的造化了。
夜湛依稍稍抬一点头,好从喜帕下方看一下这火盘长龙的局势,果然因为摆放的原故,每隔三个火盆,就会有点空间。
“谢谢。”夜湛依真心感激这个人,如果没有他的点拨,她是无论如何不可发现其中的玄机。
厚重的裙摆除了那种无用的美丽,太繁复,太累赘,过这火盆时,只有连累自已。
夜湛依微一思量,求了莫秋平一件事:“大人,能否帮我撕去这裙摆?”
莫秋平微楞一下,马上就明了她的聪明。
原来这个女人不止淡泊、还有勇气,北王只说要羞辱她,并没有说过,不允许自已帮她一把,只要不违反游戏规则,相信北王也不会太在意。
莫秋平没有言语,只取出随身所配的短剑,割下那大红的裙摆,长度,刚刚好,不会露足,也不会曳地影响行动。
夜湛依,试了一下,裙裾还是有点紧:“借剑一用。”取过剑,竖向一剖,这样步伐就可以迈大一些,不会妨碍行动了。
夜湛依可不什么大家闺秀乖乖女,这样把好好的大红喜服毁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莫秋平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今天让他吃惊的事特别多。自已的任务已完成,再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莫秋平向远方暗处一直暗暗注视这边的人影抱拳行礼,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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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代嫁(中)
深吸一口气,夜湛依快速跳上那火盆,依着莫秋平所说,沿七星方向,三步一跃,一路上不敢停歇,提着裙裾狂奔向终点。
虽然夜湛依以前是校队的短跑健将,并不代表她可以在这火龙上如履平地,足下的鞋早已烧得没有了底,跟火炭接触的皮肤发出考焦的臭味,裙摆虽然已经剪短,但仍有些粘到火星,烧了起来,炙烤着小腿的嫩皮。
只有跑!不停的跑!如果摔在这火盆上,就全完了!坚持的信念让夜湛依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跳跃在火盆上,最后快到终点时,那刺骨头的疼痛仍是让她迈不开脚来,一趔趄跌下火盆,就在脸快要着地时,她顺势一滚,足足滚了三圈才停下来,幸好是大雪地里,地面软绵的积雪缓解了冲击力,也正好把身上起的火苗滚灭。
挣扎着坐起来,喜帕早已落下,她咬牙想站起来,却再也挪动不了一步,只得爬过去,把喜帕捡起来又盖在头上。
这场婚礼还没有完,在自已成为北王妃前,不能出任何差错。不是为那个王妃的名份,而是——为了娘。
一会儿,来了两个婢女,不由纷说的,扶起了夜湛依。说是扶,不如说是架起来的好。
“嘶——”夜湛依再忍耐,也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双足完全无法站立,别说行走了,刚才那过火盆的勇气在落地后,已经消失殆尽,那如附骨之蛆的疼痛此时无比清晰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或许晕过去就可以解脱?但这样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痛,让她无比的清醒。
“不是还有一关么?”夜湛依冷笑。
两个婢女想必没有料到夜湛依还会说话,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
“不必了,原以为没人过得了跨火盆,所以马鞍也没有备。”
这样啊……不知是幸与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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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代嫁(下)
“北王,你看,你这个王妃还真是有趣呢?”一个颀长优雅的公子摇着羽扇,故做风雅的跟一座冰山调笑,得来的只有一阵寒意。
干笑了两下,那个公子也不在意,反正这个大冰山一直这样,如果哪天能化了,才是奇怪呢。
只可惜了那个有趣的玩具。
是的,那个新娘,就是玩具,这次,可以坚持多久?看她刚才的样子,好像可以坚持的时间更长一点?
之前听说北王要娶夜相府的宝贝大小姐夜若水,以为会很无趣,现在看来,是不是以后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呢?
白衣的公子眼中闪烁着狐狸一样的光芒。
“雨,你代我去拜堂。”冰山冷冷的声音响起,语调平乏得好像没有平仄一样。
“我?怎么又是我?这个女人你招来的,你自已为什么不去。”白衣公子露出一脸的悲愤,好像面前的冰山给了自已多大的苦难。
“因为麻烦。”还是不变平仄的语气,白狐狸被万年不化的冰山剜了一眼,还是忍不住抖三抖。
“我去拜堂,你去哪儿?”白衣公子还是有些不死心,大好的生活还等着爷去享受呢,却被这冰山给钉在这儿了,真是不爽,本来只是来看个笑话,哪知道被抓了壮丁,真是不划算。
没有理会白衣公子的话,冰山就出去了,满室的寒意也跟着带走了。
“阿嚏!”白衣公子打了个喷嚏,郁卒得不行。打定主意以后还是要离这座冰山远点,以免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连累死。
“新郎、新娘拜天地!”文官尽职的吆喝着,在这北王府的前厅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夜湛依根本就站不稳,全靠刚才那两个丫头扶着,才勉强站在了新郎的对面。
红盖头下,看到的是一袭白衣。
白衣?不应该是红衣么?夜湛依有点混乱,脚上的剧痛,让她只想早早结束这恼人的仪式,管他是红衣还是白衣?只想那夜官唱快点,不要让自已站太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夜湛依麻木的完成这些动作,她能感觉到这屋内除了对面的新郎,扶她的两个丫头,再就是那个文官,再无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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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洞房之前
这场诡异的婚礼,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算是勉强完成了,送入洞房。
只到坐到那喜床上,夜湛依那颗一直悬着的人才算是落下。总算是完成了,这样,算礼毕了吧?再就是等着那人用称杆挑起自已的盖头,然后发现新娘被调了包吧?夜湛依突然有种小小的恶念,想看看那个让自已吃了如许苦头的人,发现这真相的表情。
可是等了许久,仍未等到那白衣新郎来挑盖头。
脚疼……
最终脚上的痛让夜湛依再也顾不得了,自已扯下喜帕,一看,屋里装扮的红彤彤的,床上也是铺的鸳鸯戏水的合卺被,挂的是并蒂芙蓉暖帐,可是房内并无一人。
再看一下自已,因为刚才那一出,红色的喜服已经破烂不堪,脏得很,发珠散落,样子狼狈,哪有一点新娘的样子?
苦笑着,夜湛依有点费力的脱下绣鞋,那鞋,已经不能叫鞋了,底部已穿了,脚上烫出大片的水泡,又因为刚才的走路,行礼等,已经磨破了,流出了水,跟那已经惨不忍睹的鞋黏在一起,脱起来颇为费力。
“嘶——”最后奋力脱下鞋,又再带下了块小小的皮肉。
腿上的伤也有些,只是比双脚比起来又轻得多。
“抬起头来。”头顶上突然想起的人声,让夜湛依一愣,刚才只顾着看脚伤,没有注意到那个黑色衣服的人已经入内。
身穿破烂不堪的衣服,头发散乱,盖头已经不翼而飞,打着一双赤脚。
当北冥烈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像,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挺直的鼻梁上那个“川”字,就代表着他现在很不爽。
如果不是去年上元节上,那个无理的小丫头惹毛了他,他是懒得搞这么多事,娶个累赘回来。
他倒要看看,那个传说的“凤凰女”有多厉害,在他北冥烈风这里还不只是个没用的女人。
“抬起头来。”北冥烈风的声音已经有点不耐。
夜湛依犹豫了一下,知道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关,便依他所言抬起头来,正对上面前那人如墨的深目,惊异的发现,他的眸中竟有一丝恨意闪过。
必竟还是在意吧,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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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毁了她
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狼狈,却并不惊慌,脂玉般的粉肌透着莹润,腮不点而红,唇色微微有点发白,倔强的轻抿着,那双星眸闪动着流霞,因疼痛萌上一层水气,看上去既奇特又美丽。
但是很明显,这个女人不是夜若水,北冥烈风记得,夜若水脸上没有那片碍眼的红痕。
“你是谁?”北冥烈风肯定这个人不是夜若水,那么夜丞相府上居然那么大的胆子抗旨,给他送个假货来,已经很好的挑起了他的怒火。
冰山的寒意。
“夜府的大小姐,夜湛依。也是北王你今天娶进门的新娘。”夜湛依淡漠的回道,她已看到那人眼中燃起无尽的怒火。
“女人,不要招惹我,那是你受不起的。你不是夜府的大小姐,普天下谁人不知道夜府的大小姐是那个‘凤凰女’夜若水?”北冥烈风用两只手指钳起夜湛依的下巴,强迫她不得不把头抬高。
因为疼痛,夜湛依微蹙一下峨眉。
“对不起了,北王爷,小女子也不想来,可是又不敢抗旨。没错,夜府上下知道王爷要的人是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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