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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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劫-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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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话没说,手中突然变出紫毫毛笔,在我的鼻头一划,我顿时觉得鼻头湿湿凉凉地,伸手一摸,一手黑墨。麟冉川已经拱着蛇尾跑了好远,回着头看着我,捂腰大笑,气煞人也!
   我生气了,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麟冉川慌了神,一步一趋地跟在我身后想要跟我搭话。我沉默不语,心中却暗骂:让你动不动就跟我使小性子,让你尝一尝痛苦。
   我进了自己房间,麟冉川被我无情的关在门外,关门时听到他一阵痛呼,不知道是门板撞了他的鼻子,还是夹了他的尾巴,他可怜兮兮地在外面嗷叫,我一头钻进被窝,不去理他。
   我以前不曾接触过蛇族,也不知这神族人身蛇尾的麟冉川是否同那蛇族习性相同。麟冉川倒是好心给我解释过:“神族乃开天辟地造物之神,蛇族乃是神族通婚后裔,自然是惧怕神族的。”不过今夜,我就要将这个喜欢恶作剧的神族关在门外。
   炼仙炉中并无昼夜,为了夜间睡得安稳,我命麟冉川将窗帘制成深黑色,严严实实遮住窗子,便就是黑夜了。
   吹了蜡烛,我摸索着爬上床,刚刚躺下就觉得身边有硬硬凉凉的东西在融动。
   我一声尖叫,突然只觉温温软软的东西堵住我的口,柔软之物探入我的口中,试探着吮吸我的舌头。胸口似有什么东西压着我,我一时呆愣,完全不知状况,本能推开身上所压之物,一个侧身滚下床去,身子摔了个巨疼。
   突然,蜡烛幽幽的亮起来,麟冉川靠在床里,可怜兮兮地揉着头,脸色绯红。
   我见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喝:“麟冉川,你色狼!”
   他声音不稳,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是色狼?”
   我:“……”他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原始神族!
   我只好认命地说:“麟冉川,你出去吧!”我不用问他怎么进来的,他是造物之神,心想之时客观上便可实现,就如想要一张桌子,桌子便就有了;想要蜡烛亮起,蜡烛便就亮了。
   麟冉川嗓中溢出一阵浅浅呻吟之声,看起来极其难耐。脸色越发的泛红。
   我慌慌张张地跑到床前,生怕他又一次生病或者发狂。麟冉川见我冲来,一伸细长柔软的蛇尾,缠在我的身上,将我一下拉上床内,揽进他的怀中,劈头盖脸便寻着我的唇肆意吻来。他并无头绪技巧,在我的口中疯狂肆虐,毫无规律,我却只好张着嘴任由他肆意妄为,那时我担忧竟是我若是一动便会将他舌头嘴唇咬破!
   他吻着我的唇,似乎不满足又移向的眼睛我的眉,真诚细致的吻。捆着我的蛇尾在我身上上下摩挲,我只觉浑身难耐骚动,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抱紧他,任由他的为所欲为。
   他似乎停了一会儿,我急忙问:“麟冉川,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喃喃地唤着:“阿栾……”又将唇顺着我的颈向下一点点吻,他粗暴的扯开我的胸衣,我便赤/裸前身面向他。他本就赤/裸的上身,与我凸起的胸部紧密相贴。
   我将头贴近麟冉川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麟冉川,你这是要与我双修?”
   他停下动作,极其迷惑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问:“什么是双修?”
   双修一事,在天庭之上并不陌生,但天庭天规严谨,只有夫妻双方才可以修习双修之术。我也听闻人间妖界对双修一事极为随意,只要两情不厌,便可随时随地进行双修之事。双修之事,我并不知有何好处,但是连天君天后都不反对,应该也不算坏事。
   何况,我虽为仙人,却也是个三百年不到的小仙,又偷偷地跟着篱铄仙君和花恋姐姐在凡间妖界见识一番,对双修一事也曾好奇。
   麟冉川不再理我,继续用着蛇尾裹着我,对着我胸前的柔软恣意妄为,我也懒得阻止他。
   虽然我曾爱慕篱铄仙君,却不可想像有朝一日篱铄仙君若是这般对我,我定是极其讨厌的,然而麟冉川,他的所作所为我都可理解接受包容,仿佛他是我的一部分,自然而然,万般熟悉。我任由他摆弄我,他将我平放在床铺之上,抽走捆扎我身上的蛇尾,一手扯掉我的长衫,又伸手扯下我的亵裤。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阵不自在,他却不予理会,顺着我的胸便吻到我的腰间,又细细品味般吻到我的双腿间,顺着我的左腿又往下吻。
   我轻声唤道:“麟冉川……”
   他突然将脸贴在我的脸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他笑眯眯地说:“阿栾,软软香香的……”
   他粗长鳞甲坚硬冰凉的蛇尾挤在我的双腿间,让我□极其不适。
   我摸上他的脸,说:“麟冉川,你可知在天庭这双修之事,只能是夫妻之间才可为?”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什么是夫妻?”
   我凭着记忆说:“要有成双一对大红喜烛,要有双杯合卺酒,要有红色的嫁衣盖头,要有……”亲朋好友、酒宴宾客……可是,这炼仙炉中就我和麟冉川两人相依为命,炉外之人,哪个不是盼着麟冉川被我炼灭,何来亲朋好友的祝福、酒宴宾客的喧闹?我吞下这话,瞬间泪流。
   麟冉川用唇吸着我的眼泪,柔声地说:“阿栾,别哭……”
   突然房间明亮,桌上多出两根红色的蜡烛,更为有趣的便是,那蜡烛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喜烛”。然后我被麟冉川扶起,身上突然多了件极为普通的红色长衫,上面同样写着字:“嫁衣盖头”。我一阵无语,只能一脸无奈地跟着麟冉川下了床,赤/身/裸/体披着那件极为令人窘迫的红衫。
   他又变出两个杯子,我心下担忧,他极有可能在那杯子上也写字,正要出言阻止,却发现他脸色极红的看着我,怯生生地说:“我不会写合卺的卺字……”
   我:“……”覆上他执着酒杯的手,将小指伸进酒杯中沾湿了手指,拉开他的另只手,摊开他的手心,用沾酒的小指在他手心中写了个“卺”字,笑着看着他,他想怎样便怎样吧,因为他是神,也是我的神。
   麟冉川将我抱上床榻上,笑眯眯地继续进行他的亲吻大业,我本重新披上的红衫又被他扯落,置于一旁,他粗大的蛇尾带着丝丝凉意置在我的双腿间,左右摇摆摩挲着。
   他的唇吻上我赤/裸的胸前,专注而认真,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觉□猛地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我难耐的合紧双腿,却感觉膝盖触上一双修长的腿上,温温暖暖,我心中震惊,忍着疼抬身看向□。
   麟冉川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神族成年,便会蜕去蛇尾!”
   他那一夜,我们一起喝下合卺酒,一起燃烬红烛。
   那一夜,我让他从男孩蜕变成男人,也见证了神族退去蛇尾的全过程……
   他是我的麟冉川,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夫君……
   自此以后,世间有那么一份关注,仅仅是属于我的,我不用去别处羡慕、乞求……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魂缘伊梦:小少主啊,你怎么就看上阿栾了呢?
   麟冉川:就是喜欢!
   叶栾:我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贤良一枝叶!
   妖华瑶:我上古神族,被仙族迫害,关进炼仙炉中,所见之物甚少,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才看上这个丑丫头的!
   叶栾:妖华瑶,你找死!
   魂缘伊梦:原来是因为小少主没见过世面啊!
   众人:汗!
  61六十一劫 双修案
 
 
 
 ☆、62六十二劫 神魄裂
 
   麟冉川自蛇尾蜕变成双腿后;大许是由于新奇,整日整夜地迈着修长的双腿;在屋里屋外转悠着散着步子、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烦烦扰扰、挥之不去。
   这些都可以忍受;让我崩溃的是麟冉川他竟然不穿裤子!
   只像往日长着蛇尾时一样,披着件白色上衫;松松垮垮的,光着□,自己还毫不知情的向我谄媚地一脸无辜的笑着。
   我抚了抚额头;十分头痛地说:“麟冉川;你最好把裤子穿上!”虽然这炼仙炉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但如此不雅观之景也是不该出现的。
   他表情疑惑,想了想,问:“为什么要穿裤子?”
   我:“……”虽然,这个可造物之神已经为我变出几套完成的衣裤,但他委实才刚刚有了人腿,自然不知道这男子也要穿裤子的。
   我拿来笔墨纸砚,画了件篱铄仙君平日的穿着打扮,认真地对他讲解这男人是要穿裤子一事。
   其实,不是我有意要画篱铄仙君的,只是坐地成仙三百年来,我唯一接触过的便是篱铄仙君,还是远远接触的,他的饮食起居,衣食住行,诗词歌赋,琴瑟乐器我都甚为了解。
   这男衫衣裤外形倒是有模有样可以搬抄,至于,这男装内衫究竟如何,我起笔落画,委实踌躇了。麟冉川表情勤奋好学,我只好将女子亵裤的模样画给他瞧,嘱咐他变出来,穿在身上。他倒是乖乖的照着篱铄仙君的外衫,女子亵裤穿上了,终于算得上衣冠禽兽了。
   只见他表情委屈地看着我,似有满腹疑问。我斜睨眼睛,挑着眉头,示意他可以有话直说。他低着头,抽抽嗒嗒地说:“为什么我要打扮的和他一样?”
   我不解他为何如此问,却见他手指指着我画的篱铄仙君画像。
   其实我画的篱铄仙君除了外衫身形神似之外,并全无一点相像。换句话说,我就是个抽象派艺术家,并不是个写实派的。然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麟冉川却认为炼仙炉外的仙人们,尤其是这个名唤篱铄仙君的仙人长得就是这般模样。
   我心中默默像篱铄仙君表示歉意,他那仙姿风韵飘逸脱俗的模样,让我糟蹋成这般,连刚刚有了双腿的麟冉川如此唾弃。
   我觉得我需要安抚一下这个形象上备受打击的麟冉川,于是开口道:“篱铄仙君比画像上的美多了,你效仿他的样子还不及他的一把折扇!”
   麟冉川突然抬起脸,脸色涨得通红,眼睛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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