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卑鄙!”曾若心听到唐麦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心里恨不得将唐麦掐死,四十万两银子,唐麦刚才就说过了,他们自然和上次一样,绝逼不会给,也料定唐麦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哪里卑鄙了?我这明明是被逼的啊!”唐麦叹了口气道,“我的银子,你们不给我,还说我卑鄙,你脑子里都是屎吧,因果关系都分不清楚!”
“你骂我?你竟敢骂我?!”曾若心想冲上前,撕了唐麦的脸,可是面对唐柯的眼神,和唐柯手里的小皮鞭,她不敢,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忍耐。
“喂,写封信,去把四十万两预支出来吧。银子给我了,我就放过你们,至于现在,你们还是别走了。”四十万两,如此巨大的数目,唐麦不可能不要,她现在正缺钱,银子都被老皇帝拿走了,她急需资金。
本来是打算从严家村回来,再去要银子的,胡黎硬是要送上门,她还真不好意思拒绝。
胡黎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他哪儿都疼,疼的他两眼泛黑,鼻子也流出了血,在曾若心的尖叫声中,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曾若心眼睁睁的看着胡黎被气昏了过去,她一个人面对唐麦和唐柯,更是紧张了起来,抱着胡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了起来。
唐麦扫了眼倒在地上的胡黎和抱着胡黎的曾若心,望向了唐柯,“哥哥,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去找辆马车,把他们弄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去。”
“放心吧,有哥哥在这里呢。”
唐麦跑出去,一炷香之后,带着冷然,驾着马车驶了过来,将胡黎和曾若心的穴道点了,搬上马车,运到了他们秘密买下的一座无人知晓的宅子里,关进了唐麦设计的地下室。
做完这些之后,冷然守在了宅子里,她和唐柯则回到秦家,和秦望说了声,说带秦双去治病的时间,稍微延迟几日。
秦望知道唐麦有很多事情需要忙活儿,一个小丫头能扳倒服装业的龙头老大,自己坐上那个位子,本身就是一个传奇,秦双已经昏迷了如此之久,他们夫妻二人,对秦双能醒来,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心里对胡黎的恨,也是越来越浓烈。
若非唐麦拦着,甚至将她的计划告诉了秦望,秦望真的是坐不住了。
从秦望的房间离开,朝连秀兰所在的院落走了过去,还未进院落,就听到了小馒头的哭声,这小丫头,精力十足的很,肯定是饿了或者尿了。
走进屋,连秀兰正在帮小馒头换尿布,小馒头可怜巴巴的哭的断断续续的,唐麦瞧见那小样子,就朝两人走了过去,“娘,我来吧。”
“麦儿,东西收拾好了吗?”
“没呢,我可能要再过几日走。”
“恩?”
“有点儿事没处理,娘没事儿,你别担心。”唐麦说着将小馒头抱了起来,戳了戳她的小脸,“娘,你看,小馒头也有小酒窝呢。”说着戳了戳自己的脸,“果儿和豆豆也有,为何我和哥哥就没有呢?而且,小馒头和果儿都水灵灵的,好像全家,就我长得不好看。”
连秀兰听到这话就笑了起来,“麦儿今儿个是怎么了,你们都是娘的好孩子,哪有什么好不好看之分啊。麦儿你啊,是属于越看越好看的呢。人呐,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呢?有时候漂亮不一定是件好事儿。”
唐麦闻言,也笑了起来,虽然没有两个妹妹长得好,可她不算差的,她的五官精致立体,不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是那种让人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
小馒头见唐麦在笑,这下也不哭了,眨着大眼睛就望着唐麦,伸出小手朝唐麦抓了过去,将唐麦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各种开心。
“你这小坏蛋,这不能吃。”唐麦将手指拿了出来,笑着道,“娘,你可得把小馒头看好了,这么贪吃,以后指不定谁给了她一颗糖,她就跟着跑了。”
“麦儿,抱累了吧,把小馒头给娘吧。”
“好。”唐麦将怀里的小东西抱给了连秀兰,四下望了望道,“娘,豆豆呢?”
“豆豆和你王大哥他们去账房了。”连秀兰笑着道,“他最近啊,可爱去账房了,都不爱来娘这儿了。”
唐麦闻言,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豆豆和她一样,都爱经商,尤其爱在赚钱的过程中享受那种乐趣。
早点儿学,也是件好事儿。
“娘,我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我晚上再过来。”
“好,路上小心点儿。”
“恩。”
唐柯送唐麦回秦府之后,就留在在门口守着马车,可等唐麦走出去之后,瞧见了马车,却并未瞧见唐柯。
“哥哥?哥哥,你在哪儿?”唐麦将马车翻了底朝天,也回秦府问过了,都没有找到唐柯。
奇怪了?
神秘兮兮的哥哥,跑哪儿去了?
唐麦又叫了好几声,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她有些担心和着急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骑马而来,飞身下马,给了她一封信,随即一语未发的,上马离开了这儿。
唐麦疑惑的拆开了信,笔迹是唐柯的,信上说他有事儿,需要离开几日,在唐麦带秦双去治疗之前,一定赶回来。
唐麦将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刚才那送信的黑衣男子,她并未见过,本想抓住他问问的,但他跑的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抓住他。
哥哥肯定是有事儿瞒着她,希望不是坏事儿才好。
唐麦有些心神不宁的朝关押胡黎和曾若心的宅子走了过去,进入地牢,瞧见守在那儿的冷然,心才稍微定了下来。
唐麦走到冷然的身侧,询问道,“冷叔叔,他们怎么样了?”
“胡黎还未苏醒,那女人一直在吵闹。”
“我进去看看。”唐麦说着,按下机关,门缓缓的移动了开来,地牢里有两个铁笼,这是按照上次魏宗康家中的地牢类型设计的,胡黎和曾若心分别被关在一个铁笼里。
曾若心一瞧见走进来的唐麦,就朝唐麦吼了起来,“你到底要如何?我们家黎是当今世子,未来的王爷,你绑架皇亲国戚,你不得好死!”
“胡黎昏迷着呢,你别装了。”唐麦走到了曾若心的面前,抬眸扫了她一眼道,“告诉我,秦姐姐是如何昏迷不醒的,说出来,指不定我能放你一马。”
“你当我是傻子吗?放过我?就算我告诉你,你肯定也不会放我走的!我现在也不怕你,你要敢动我,黎绝对弄死你!”曾若心算是明白过来了,冷笑着望着唐麦骂道,“你和秦双就是两个贱人!死贱人,抢我未婚夫,活该她毁容!活该她昏迷不醒!我还嫌弃太轻了!我告诉你,早晚轮到你!”
“轮到我?”唐麦淡淡的扫了曾若心一眼,笑着道,“你不觉得你的把戏,太小儿科了吗?你这些陷害人的把戏,我上辈子就玩腻了!还有啊,别和我放狠话,就你,我还不放在眼里。”
曾若心握紧了拳头,唐麦的外壳太过坚硬,除非是她在乎的,进入她心里的,否则根本伤不到她。
曾若心也知道唐麦不会被她威胁,可她就是想骂,她就是不希望唐麦好过!
“别瞪了,我现在还不想揭穿你的真面目,因为,时机不够。”唐麦扬起了一抹弧度,凑到曾若心的面前道,“别以为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你做的那些好事儿,如果被胡黎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如何?”
“你,你什么意思?”曾若心有些害怕的倒退了一步。
唐麦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我不说,不是为了你,是为了秦姐姐,胡黎这样的贱男人,配不上我的秦姐姐!”
“你——!你——!”
“放心吧,好好的和你的黎过日子,记得啊,要不离不弃!”唐麦笑的太过灿烂,就因为如此,迫使曾若心更紧张了起来。
她知道什么?
这个野丫头,究竟知道了什么?
唐麦不打算再和曾若心浪费时间,走到胡黎所在的铁笼前,打开铁笼走了进去,拿出一个瓶子,放在胡黎的鼻子前,让他闻了两下,胡黎很快就醒了过来。
胡黎一看到唐麦,恨意就从双眸中喷薄而出,可惜,唐麦下手迅速的在他正眼的瞬间,就点了他的穴道。
唐麦将拿来的笔墨纸砚放在了他的面前,笑着道,“写吧,四十万两,我拿着你的亲笔信,取到银子,自然就放过你们了。若是不写,那也没关系,那你就在这个铁笼里,看着你的未婚妻和其他的男人是如何的缠绵悱恻的吧。”
“唐麦,我早晚会杀了你!”
“这种话,我以前天天听,每天都有很多人恨不得杀了我,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可惜,那些说这些话的人,全都在我前面死了,而且是生不如死的死法,你肯定不知道什么叫绝望吧。”
前世坏事做多了,这世再做,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早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只不过,前世害的是好人,这世虐的是坏人。
“写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你还执迷不悟,那你的心上人,可就……”唐麦瞟了现在还在胆颤的曾若心道,“那就不是我不放过你们了,而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唐麦走出铁笼,锁上锁之后,用身上的小皮鞭解开了胡黎身上的穴道,站在他们的面前,就这样的望着他们。
胡黎一能动,朝着唐麦就扑了过去,可惜唐麦距离铁笼有点儿距离,他就算想对唐麦动手,也碰不到唐麦。
“冷叔叔,麻烦你那一炷香进来。”唐麦对着门外的冷然道,冷然很快就拿了一炷香进来。
唐麦就看着那柱香,待在地牢里,等着胡黎。
胡黎恨,恨的心都疼了,四十万两,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唐麦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是在侮辱他。
“还有半柱香时间。”唐麦说着,朝那半柱香吹了一口,香燃烧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胡黎依旧没有动笔,曾若心那边已经急了起来,对着胡黎就恳求哭诉道,“黎,救救我,救救我。”
和四十万两比起来,还是她的贞操重要,那是她通往王妃之路,享受荣华富贵的通行证啊。
“对了,胡黎叔叔,你是何时爱上那个女人的?能和我说说吗?”
曾若心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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