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蛇抓七寸。
唐麦开始考虑,该如何动手,将这条小蛇收入囊中,只要抓到它,她有信心把它收为己用。
小蛇还在呲牙咧嘴的对着唐麦嘶叫,它刚才就被唐麦手中的砍刀所伤,所以此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唐麦的视线在附近游弋了一圈,重新回到了小蛇的身上,突然举起砍刀就朝小蛇砍了过去,小蛇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张开嘴巴,朝唐麦扑去。
唐麦要的就是这个时刻,手起刀落,在砍刀吸引小蛇注意力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一下子就扣住了小蛇的七寸,抓起小蛇朝着悬崖断壁处就砸了过去。
小蛇被控制了命门,又被这般一砸,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小样儿,跟我斗,姐姐上辈子不知道弄死过多少蛇!
唐麦抓着小蛇正想往上爬,却发现自己腰部以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刻的裂痕,那裂痕明显就是她手里的砍刀造成的。
她瞳孔一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急速往下掉落,失重的感觉侵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大脑停止运作了几秒钟,她迅速恢复了意识,这时候还不忘将昏死过去的小蛇和砍刀丢到背篓里,伸手开始寻找可以抓到的东西,只要能抓到东西,就算是摔下去就不至于摔死。
她咬着嘴唇,深呼吸,很想放声尖叫,可是她知道,这时候除了自救,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轻功,她努力的回想如何使用轻功,可毕竟她学习的时间还太短,轻功也只能暂缓她下落的速度,不知下落了多久,她的背部突然受到猛烈的一击,几乎将她的整个脊梁骨都撞断,而她的手也终于抓到了东西。
她似乎是掉到了一颗树上,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脸上也划出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流进了嘴里,咸咸的带着一股腥味,还好,没有摔死红色仕途。
可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只听耳边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响,她缓缓的转过了头,或许是由于她下坠的速度太快,这颗树又太过脆弱。
她刚转过头,身子又开始往下坠。
“嘭——”的一声,不过瞬间,她似乎是着地了,但也因为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和疼痛,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事蓝天白云,浓郁的树木,阳光透过树枝落了下来,照在她的身上。
她似乎是还活着,因为身上很痛,痛的她几乎不能动弹,背篓也不知道在掉下来的时候,掉到哪儿去了。
她眨了下眼睛,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下很不对劲。
她努力的伸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下,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她的心“嘭嘭”的跳动了两下,越摸越是觉得心惊胆战。
有点儿热,有点儿软,又有点儿硬,还湿湿的。
她费力的将自己的手抬到了眼前,就瞧见自己的手上都是血,而很明显,这些血不是她的……
她连滚带爬的从那个软软的东西上面翻了下去,转过头,瞧见的是一具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尸体。
不只是她的身下,她爬起来之后,发现她的身侧横竖躺了五具尸体,统一的夜行衣,死亡原因,全部都是一刀割喉。
有人在她的山上行凶,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她现在的境况比从悬崖上掉下来还危险。
她必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管,现在的她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赚到足够的钱,守护家人一生平安。
她的身上很痛,痛的没法动,她只能用爬的,可即使是爬,每动一分,身上的每处也都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感。
她找到了她掉落下来的背篓,那条昏死的小蛇还在里面躺着,灵芝也在,除此之外,还有止血疗伤的草药。
她真的很庆幸刚才没把这些草药也留在悬崖上,她取出草药用嘴巴嚼碎了,敷在了自己的伤口处,忍着痛,找了树枝,把自己摔断掉的腿重新接了回来,拿树枝固定好。
做完这些,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眼看着天快黑了,她拖着背篓,想着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至少躲过今晚再说。
可她没想到,在她拖着背篓,拄着树枝走了不过十几步时,会有人出现在她的身后,一把剑毫不留情的架在了她的肩膀上,割伤了她的脖子。
她更没想到的是,在她转身时,会瞧见那张和她前世纠缠了十几年,今生就算化成灰,也无法让她忘记的脸……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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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01】金锁失踪
冷风呼啸,阳光洒落,斑驳了树影,架在肩膀上的剑没有轻重的划破了肩膀,一阵刺痛,唐麦知道,在她的身后站着的那个人百分之九十就是那个杀了这些黑衣人的人。
杀人灭口!
可是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死。
深吸了两口气,唐麦酝酿好情绪,背对着身后将剑架在她的肩膀上的人,哭的梨花带雨道,“叔叔,你不要杀我,我不好吃的。”
身后没有一点儿动静,唐麦的心跳的厉害,耳边突然就传来了“哐嘡”一声响,架在她脖子上的剑,瞬间落到了地上。
唐麦一愣,下意识的想跑,可是就她现在的情况,根本跑不了多远,所以,她壮着胆子回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黑衣,浑身是血,看身形骨架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少年倒在地上,她的脚边是那把掉落的剑。
唐麦忍着脚上的疼痛,捡起剑,握在手上,朝少年靠了过去,当她走到少年的面前,看清楚他的脸色,整个人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若问她除了家人,此生最想见到的人是谁,她绝对会说,那个人是前世被她误会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楚漠阳!
而如今,那张褪去棱角的俊脸就在她的面前,即使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即使他现在只有十来岁,可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十几年后的他和现在的他在容貌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此时的他稚气未脱,看起来很是温和无害,眉宇间没有那种让人害怕的犀利冷锐,身上除了血腥味外,也没有那种让人不敢亲近的霸道气势。
她以为,她至少要到战场上才能见到他的,却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甚至想……杀她。
要是别人,唐麦现在肯定会趁人之危,在他的脖子上割上两刀,以绝后患。
可现在倒在她的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楚漠阳。
他的头上还在流血,似乎是被人偷袭过,唐麦在楚漠阳的面前弯下了身子,她的脚断了,没法蹲在地上,先是替他查看了头上的伤,替他清理了伤口,又撕下自己身上衣物的衣角,将伤口绑好。
随即,她伸手拉开了他身上沾满血渍的黑衣,发现他从胸部到腹部的部位都有很多不同程度的伤痕,其中腹部的伤势最为严重,鲜血还在往外渗贵女种田记。
“姓楚的,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我还以为你是长大后坏事做太多了,才老遭人暗杀的。没想到,你这么小的时候,就有人要你的命了。我告诉你啊,在我没还完欠你的债之前,你可不准死。”唐麦自言自语的从背上的背篓里取了止血的草药,用嘴嚼碎,对昏迷不醒的楚漠阳道,“有点儿疼,你忍着点,我知道你很能忍的。”说着,就将嚼碎的草药放到手里,敷在了楚漠阳受伤的部位。
在草药敷到伤口上的那一刻,唐麦清楚的瞧见楚漠阳那张俊脸微微扭曲了半分,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原来他疼的时候,也是有表情的。
替楚漠阳敷好药,唐麦又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衣物重新拉好,拖着自己半残的腿,找了些足够粗的树枝,用那些跟着她一起掉下来的绳子,将树枝绑了起来,做成了一个小型的担架,将楚漠阳连抗带脱的弄到担架上,拿出概貌图,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拖着他去找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既然是来暗杀的,那派出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有一拨。
唐麦走的很慢,几乎半柱香时间才能移动一米左右,她实在是太小了,而腿又受了伤,偏偏楚漠阳身上也有伤,她不敢太过用力。
幸好,她的运气很好,按照地图上的显示,她在夜色之中,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
将楚漠阳拖进去,开始把背篓里还在的草药全都倒了出来,那条小蛇还是没有醒,唐麦甚至怀疑它是不是死了。
顾不得小蛇是死是活,唐麦重新替楚漠阳检查伤口,换了药,从洞外捡来柴火,用从家里带来的打火石点燃了柴火,火光渐渐充满了整个山洞,橘色的光,透着一丝温暖的气息,多少驱散了夜里的寒冷和身上的疼痛。
唐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篓,还剩下五株草药,一颗灵芝,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壶水,两个菜饼,两个大馒头,她本来带的比这要多,但掉下来的时候,有些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她捡回来的就只剩下了这几样。
她身上有概貌图,既然找得到这个山洞,自然也找得到出路,可她现在不敢出去,不说楚漠阳重伤昏迷,就是那些还不知道在不在外头的杀手,都让她不敢出去。
“恩——!”就在唐麦背对着楚漠阳整理着自己的背篓时,背后就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唐麦一听到这声音,心里一跳,回过头就见楚漠阳睁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而他的手,在附近……摸索着?
她一愣,就这么坐在楚漠阳的面前,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直到她迈出一个步子,踩在了树枝上,才见楚漠阳警惕的蹙起了眉宇,试图抓起什么,冷声呵斥道,“谁?”
唐麦没有回答,伸出手在楚漠阳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如疯涨的野草般在她的心里涌现了出来。
头部受伤,引发短暂性失明。
原来……他在这么小的时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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