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温软的触感令她现在都无法忘怀,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么的紧张、悸动和期待。
她现在的感觉是不是跟以前一样,还是说之前的感觉会比现在的更加强烈、热烈?
她想的太专注,看的太着迷,手竟然情不自禁的伸过去,食指指尖轻轻的触上了他的唇瓣。
几乎是同一刹那间,那双清凉逼人的黑眸缓缓睁开。
ps:咳一直喊肉的先面壁,碗辣么纯/洁肿么会,(奸笑中…肉是会有滴)爱生活爱读者,晚安。
 ;。。。 ; ; “红酒在柜台上,想喝自己可以再倒点。”沈言薄很放心她的酒量,同时很自私的希望此时此刻她可以喝多点,甚至是喝醉。
喝醉的她应该会蛮有趣的。
自己?
白池有些疑惑抬眸看向他:“你不喝了吗?你要去哪?”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总是这么清澈,将所有问题都那么简单化的呈现在脸上,心血来潮的沈言薄突然想捉弄她一下。
猝不及防的轻身靠近她,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气,用蛊/惑的嗓音道:“当然是去洗澡。”
话音一落,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胸前的某v领处。就算反应再迟钝,白池也足够能反应过来,脸红的滚烫丢下一句跑开:“我,我再去倒点红酒。”
望着她慌慌张张跑开的身影,沈言薄不再为难,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卧室内恢复一片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坐在床畔一侧的白池端着一杯红酒心不在焉的喝着,心思全都放在那些“哗啦啦”的水声上面,心止不住的紧张忐忑。
他刚刚那样灼热的眼神,那样暧/昧的语气,想想一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总是不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内“怦怦”直跳。
她的关注点一直在浴室的水声上,以至于杯子里的红酒什么时候被喝光了她都不知道。
接着她又倒了一杯“咕噜”喝完,本以为喝点酒可以壮壮胆,哪知道她这种千杯不醉的越喝越清醒,索性将杯子一放躺到被窝里面。
他的床似乎比自己的还要柔软一些,白池躺在上面用脸颊贪婪的蹭几下,听着水声对着天花板发呆起来。
失忆这件事无疑是她最在意的,连做梦她都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她的爸爸她的哥哥以至那个最爱她的男人。
如今都已经结婚了,她更想记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他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一切都顺着她宠着她,偶尔也会戏/弄她。
脑海里回想着失忆后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多,但每一刻都让她过的那么充实而又悸动无比。
想着想着她也放松下来,不再去关注浴室里的水声,困意也随之而来。今天的婚礼确实把她累坏了。
沈言薄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睡的正香。
床很大,她瘦小的身子只占了三分之一。沈言薄以为她又在装睡?直接绕过大床来到她床畔边坐下。
幽深明澈的黑眸盯着她姣好的睡颜看了好一会,才确定这次她并没有装睡的,一头泼墨般的黑发散乱落在红艳艳的枕头上,显得她那张睡颜更加白润、惬意的安静。
估计真是累坏了,她的睡相很好,呼吸也很匀称。柔暗灯光下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淡淡阴影,秀挺鼻子下那张红润唇瓣,嘴角正微微翘起像是进入了个最美梦境。
那样的梦里有他吗?
深深凝视了好一会,他才俯身下去修长的大手轻轻抚上她脸颊,当指尖触碰到她那婴儿般细腻的肌肤时,手指下意识停顿几秒心中有些情愫划过。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抚摸过她的脸颊。
 ;。。。 ; ; 这睡衣实在令人纠结,说十分暴/露但该遮住的都能遮住,说保守又把一些基本的显露无疑,这样的矛盾边缘就是性/感。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白池深吸了口气,还是推开浴室门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浴室就在一进门侧面,从里面出来沈言薄并未能第一眼看到她,走到拐角时那面墙时白池又微微顿住脚步,她在想她等下出去以后要干嘛要说什么?
酝酿了半天,她才想出了合适一招,再度深吸口气出现在沈言薄视野中。
“那……。”白池抬眸看向沙发那边刚想开口,沈言薄并没有坐在那,而是背对着她站在窗户面前,单手负在身后一手挑着酒杯轻轻摇曳。
灯光下,他还穿着那套白色婚服此时已经被罩上一层暖暖的橘色柔光,将他衬的不那么清冷淡雅,而是多了一抹无声柔和。
盯着他手中酒杯,白池清秀眉头不禁微微蹙起走过去,柔软又带着一些指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已经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还喝。”
沈言薄一怔,投向窗外夜景的视线缓缓收回,嘴角微微一弯侧身看向她。
当幽深目光触及到她身上这套睡衣时,沈言薄薄唇微动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像是被视觉惊艳到而卡在喉咙,顿时他明白了自己母亲大人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橘色的灯光暗柔如梦,稍无声息的洒落在她出水芙蓉的容貌上,还有身上那件性/感的睡衣,穿出了一番别致味道。
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在灯光下那样瓷白的肌肤显得更急细腻而又柔滑,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了一般。那一头如瀑布般倾泻下来的秀发正被她从后面拢到前头来,分成两股很均匀的搭在胸前,像是在刻意遮住什么。
沈言薄怎能不懂,微微眯起的黑眸正落在她那深v领口处,不管她怎么遮那样的若隐若现依旧让他视线变得越来越灼热。那丝质的布料将她纤细的身板裹出了玲珑有致。
他的眸光夹杂着一些灼灼华光又像是暗藏汹涌的海面,深深凝视着她,喉结滚动几下。
卧室内的气息莫名变得越来越干/燥,越来越暧昧。
感觉到他那样炽热的眸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白池故意微垂着脑袋不让他发现她的紧张和异样。
可是这么一直站着也没有办法,咬咬牙她想躲到被窝里去。
“那个……。”她佯装镇定,抬眸看向他。
“要不要喝点,红酒有助于睡眠。”
白池话还没说出口,沈言薄将手中的酒杯递过来。
见状,她只好连忙接过来的,面色绯红微微一笑:“那我也喝点。”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白池“咕噜”一口将酒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沈言薄嘴角不动声划过一些无奈,她在他面前还是会紧张呢?
此时的她穿的这么性/感撩人,表情、动作又是这么无辜可爱。看的沈言薄心底一阵痒痒,某种埋藏的亢奋因子又开始嚣张叫嚣。
他想他应该先去洗个澡冷静冷静,再多待一秒他还真怕会把她直接压倒,吃干抹净。
 ;。。。 ; ; 这里原本就不是他们长期居住地,沈言薄也随了方连霜意思让她去张罗,她早该想到她那个妈会把房间装饰成这样。
有些无奈的扫了那些大红喜字和床单,在她身后淡淡开口:“咳……这些都是沈太太弄的。”
言外之意,这些跟他都没有关系,若是他自然是不能把房间装饰的这么俗气。
白池笑笑:“这些天真是辛苦两位老人家了。”顿了顿,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温和:“这样挺好温馨喜庆,我喜欢。”
柔和光线下,沈言薄那双深眸亮的璀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看着略微羞赧,反问:“你的意思是很喜欢跟我结婚?”
“……。”这算是什么问题?
这让她如何回答?
白池红着脸,愣是转移了话题:“咳…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澡。”说着,她直接向浴室门口奔去。
只是刚走几步,她又顿住脚步脸依旧红着看向沈言薄,迟疑片刻才小声开口:“。。。那个,你说的睡衣在哪?”
卧室内有片刻安静,沈言薄缓缓走到床对面的沙发坐在,眉目柔和看向她:“在衣柜里面。”
“哦…。”白池应了声,直接来到衣柜前拉开推拉门。
对于他十分确定自己衣柜里有睡衣这件事,还是今天婚礼空档时,方连霜拉着她到无人的拐角悄悄告诉他的。
沈言薄现在还记得他那位母亲大人当时那样的眼神和暧/昧语气,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倒是要看看他那位不靠谱母亲大人想做什么。
当白池拉开柜门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那一排排整齐又洁白的白衬衫旁边挂着一件格格不入的粉色睡衣,尽管是长袖睡袍可那敞亮的深v字领,丝绸质的布料薄如纱,这让她如何驾驭。
盯着衣柜里面的性/感睡衣,白池纠结着、郁闷着、迟疑着,她到底要不要穿这个还是回去拿她的卡通睡衣?
回去拿?恐怕有些不妥还略显幼稚,今晚是她们的大婚之日,沈言薄又给她准备了这样的睡衣,想想都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
可是一想到要穿这样的睡衣,还是………挺难为情的?
还是说失忆之前,她总是在他面前这么穿?
正在她拿不定主意踌躇之时,沈言薄看向她,关心开口:“没找到么?”白池一愣,赶紧将睡衣从衣架上扒拉下来抱在怀里,莫名有些心虚回答:“找到了,我去洗澡。”
话音刚落,白池已经向浴室匆匆走去,尤其是怀里的睡衣被她故意揉成一团,佯装十分不在意的样子。
实则,心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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