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此,只好听从丈夫安排,没再说二话。小财主带着两个兄长出门后,老二留下来。老二接受教训,见弟媳上茅房,没敢再往前靠近,而是离得远远的傻楞楞站着盯着茅房。女人虽说听了丈夫的解释,消除了误会,总算放了心。但上茅厕被一个大男人盯梢,总觉得有些尴尬,如同芒刺在身。加之又担心黄鼠狼出现,所以内急尽量憋着,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上茅厕。
等到午时开饭,老二听取弟弟的教诲,注意谈恋爱技巧,于是一个劲地往弟媳碗上夹菜。一边脸上堆满笑,双眼直直地盯住弟媳的脸皮,嘴中不停地叫“吃菜!吃菜!”
桌上的两位老人见状不乐意了,翻着眼睛朝老二瞅。心里暗暗骂道:小畜生,桌上坐着的小侄儿你不夹菜,把菜全夹给弟媳妇。一双眼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哪有老大伯这样看待弟媳妇的,也不怕你弟弟回来怪罪!想到这,老两口子就很很地拿眼瞪着儿子。可是儿子正在全神贯注地瞧着弟媳,哪里在意二老的眼神。所以仍然一个劲地夹菜往弟媳碗上堆,惹得弟媳妇用筷子左挡右推,不知怎么着才好。
老头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时按捺不住心头火,猛地一拍桌子。此时,老二双手把汤盆里炖的整只老鸡捞出来,正在撕扯,准备把鸡腿扯下来送给弟媳。谁知叫父亲一拍桌子,吓得双手一软,整只鸡从手中掉入汤盆,一下子将滚烫的鸡汤溅满手心手背上全是,烫得双手直摔,口中发出同杀猪般的嚎叫。
一桌子人见状吓得目瞪口呆。老婆子见儿子叫鸡汤烫得大叫,赶紧下桌去打来一盆冷水,让儿子双手浸入水中。待双手拿出水面时,只见两只手面上都长出鸡蛋大的血泡,一碰便是痛得呲牙咧嘴,口中呵呵直吹气。弟媳妇感到于心不忍,就让家人用鸡蛋青在烫伤处涂抹。涂抹后老二虽然好受点,但是嘴中一直哼哼不停……
小财主傍晚才和两个兄长回到家中,一见老二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双手背烫得跟吹羊尿泡似的。一打听情况,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肚皮火又不好发作出来。第二天便把老三留在家中照料,将老四和双手仍是肿胀的老二**门去。
老三见昨日二兄长被烫成那副熊样,决定吸取教训,改换花样。于是在吃中饭时,只夹菜给小侄儿,对弟媳妇正眼不瞧一下。两位老人见状,觉得三儿子知情达礼,心中甚是高兴。
可是一碗饭还没吃完,老三便忍不住了,两只腿便在桌下跳起踢踏舞来。弟媳妇听丈夫说过,这三个老大伯吃饭时腿脚在桌肚下都不闲着,喜欢你蹬来我踢去。可是今日另外两个老大伯不在桌上,这个老大伯的腿脚怎么还是跟抽筋似的动个不停。想到这里,弟媳妇拿眼盯着这个排行老三的大伯。可是这个大伯跟没事人一样,根本不朝她瞧,只是不停地劝说侄儿多吃菜。
弟媳妇没办法,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三个老大伯平常在一起吃饭,腿脚在桌肚下互相打斗惯了,习惯成自然。如今到桌上吃饭,腿脚便不自然地又动弹起来,其实心里根本没别的想法。于是,弟媳妇虽然腿脚被老大伯的踢踏舞踩踏得生疼,但碍于情面,不好再如上次那样脸色一沉,爬起身便气乎乎的一走了之,只好忍着痛坐着吃饭。
老三见弟媳妇低着头吃饭,对他在桌下表演的踢踏舞似毫没有反感,头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嗯,看来有戏!前天几位兄弟刚碰了她几下,她爬起来饭也不吃就气鼓鼓的走了。今儿个我已碰了她头十下了,她对我一点反感也没有,只是将头埋得低低的吃饭。再一想,天下做女人的都是天生脸皮薄,就是对男人有好感在脸上也不会直截了当表现出来,男人试探女人,只要见女人不反抗就是有意思了……
老三想入非非,越想越得意,越得意胆子越大,一双腿脚如同受惊的野猪一样在桌下横冲乱撞。弟媳妇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具有世界超级足球名星一样功力的扫荡腿,见老三腿脚收回去,估计又要撞过来之时,便将自己的一双腿脚偷偷缩到板凳肚下。
老三不知底细,运足腿力,一腿又撞将过来,一下子扑了个空,一头撞在老父亲的大腿上。老父亲的大腿上前些天生了个脓疮,还没出脓头。这下子叫撞个正着,顿时血水横流,痛得他老人家抓眉苦脸,嘴角直歪。忙弯下身捂着伤口,一瞟眼见是老三所为,心头火起,直起身从桌上拿来起铁勺子照老三头上便是一下。
老三万万没想到这一腿如同撞在干柴上,撞得腿骨生疼,正在用手揉搓。冷不防叫父亲当头一铁勺打在头上,顿时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等到清醒过来,头顶上已长出了一个鹅蛋大的肉疙瘩。老婆子见老头子把儿子打得这么厉害,抱怨说:“你这是怎么啦?好好吃着饭,把儿子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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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 老父掉厕】………
老头子把流血的大腿拿出来给老婆子瞧,嘴里怒气冲冲的说:“你瞧瞧他把我整成啥样,差点儿疼死我了!”
老婆子瞧着流着脓血的大腿,吓得差点儿反胃,惊恐地问:“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流了这许多血水?”
老头子恨恨地说:“你问问他去,是这小畜生用腿撞的!”
老婆子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刚才自己的腿上也叫撞了几下。(看小说到顶点。。)自己一直认为是桌下的几条狗在抢骨头啃,所以一直没在意。没想到是这小子的狗腿在桌下不老实,动来动去,跟害羊角疯似的。这样想着,老婆子便把刚才对儿子的怜悯化为恼怒,没好气的对儿子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似的,吃个饭都不老实,腿在桌下动来动去。也不瞧瞧你的小侄儿坐在这儿,都要替你害羞。看看把你父亲的腿撞成了啥样!还怪你父亲打你么!”
老三叫父亲一顿打,又叫母亲一顿奚落,好不窝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饭也不吃,爬起身捂着肉疙瘩出了门。
晚上,小财主和另两个兄长回到家,一见老三头上的肿块比老二手上的肿块还要大,小财主背下便问媳妇:“老三怎么啦,头上长出这么大的肉包?不会是又叫老鸡汤烫的么!”
女人见丈夫问,便将今天吃饭的情况全跟丈夫说了。小财主听说后,摇头晃脑的叹息说:“你看,怎么样,我跟你说的话不假吗!我这三个兄长就是爱打闹,连吃饭都不安静。唉,三个人小时候都得过小儿多动症,家里穷,没钱治疗,长大了还留着个病根子。老父亲都拿他们没办法,你千万不要计较他们。”
眼见老二、老三两人黄鼠狼没打着还惹上一身臊。剩下的指望就看老四了,如果老四再不成功,这次带媳妇回家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回去后不好向媚娘交待。小财主为此愁得整夜翻身打滚睡不着觉。天刚放亮,小财主便起床把老四喊起来,交待他只准成功,不准失败!要不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
老四唯唯喏喏点头称是。等小财主和另两位带伤的兄长出门后,就拿只小凳子坐在门前,一声不响的埋着头想点子。吃饭桌上坐着父母亲和小侄儿,看来要是再在饭桌上下工夫,走前两位兄长的路子,肯定行不通,是条死路!这得另想法子哟,千万不能再像两位兄长那样,弄得刚上阵就变成伤病员了。
老四搜肠刮肚没头没脑地想主意,别说,还真叫这家伙想出个馊主意。原来老四在想,饭桌上行不通我就在茅房里下手。于是,老四从家里拿把锯子跑到茅房里,将担在茅坑上的担板抽下来,然后用锯子咯吱、咯吱从背面中间锯起来,等锯到一半方才停下手,再将担板重新放回茅坑上面。被锯的一面朝下,外面人一点瞧不出担板被锯过。
等干完这一切,老四回屋将锯子放下,端过小凳子坐在门口,两眼一眨也不眨地瞅着茅房。单等弟媳妇上茅房,踩断担板掉进茅坑里喊他去相救。到那时候他可乘机帮助弟媳妇换衣服,名正言顺的大献殷勤,以求得弟媳妇的芳心,从而不辜负小弟的期望。老四想出的这一招虽然够阴狠的,但也担负着极大的风险,因为如果父母和小侄儿中任何一人,要是赶在弟媳妇先上茅房就糟糕了。
所以老四办完事后,马上搬只小凳子坐在门口守卫,以防万一父母或小侄儿要上茅房,他就扯个理由,上前诉说木板已经断裂,不能站人了给予提醒。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尽管老四想得周到,一上午,老四望眼欲穿也没等到弟媳妇上茅房。倒是母亲见儿子坐在家门口,两只眼睛一上午没离开茅房,感到不解,就上前问:“你这是怎么啦?两只眼睛盯着茅房,就像草狗看着小孩在拉屎一样眼都不眨!”
老四叫母亲说得不好意思,就仙笑说:“我这不是怕小侄儿上茅房蹲不好坑,不放心,就在这望着点。”
“真是个呆子。小侄儿上茅房自有他母亲照顾,用得着你在这里咸吃萝卜谈操心!要是闲得慌,给我把这一篮菜拿去洗了。回来再担两桶水回来,家里水缸快见底了,中午还等着水做饭呢。”
老四叫母亲这么一说,越发窘态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担水。可是他却忘了提醒母亲:茅坑上的担板已经断裂,不能站人了。然而,就在他出门去担水这当儿,老父亲上茅房,一只脚刚站上担板,就听嘎吱一声响,木板一下子断裂开。老父亲猝不及防一**掉进茅坑里。多亏前几日茅坑清理过一次屎尿,坑里的屎尿积存的不是太深,要不然老人家可要泡个大粪澡了。
老人家弄得周身是大粪,又不敢高声喊人过来,怕被媳妇瞧见了笑话。所以,只好自己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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