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杀意,他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霎那间挡住了帝皓,随即赶上来的秦于洋,刀昆仑等人二话不说,对帝皓展开攻势。
“战!”帝皓眼睛爆出一道寒芒,南宫问天嫁祸给他的那把剑出现在手中,他提剑而上,一股强盛的气势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楚怀璧剑上的锋芒都不由被震退几分。
秦于洋,楚怀璧,刀昆仑还有严智权,这四个人楚怀璧的实力最强,但也只有楚怀璧是用剑的,虽然帝皓不一定多的过去,但凭借剑道修炼可以将伤害减到最小。
只要从楚怀璧这边破开一点防线,就可以趁机遁逃,至于其他人,自己金刚不坏之躯可以撑住一击,如果掌握的好,还可以借力离开。
帝皓这么计算没错,不过他算漏了一个人的存在,算差了这个人的实力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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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讨厌的熟悉感?哼!”帝皓在面具下冷笑,是吗,那我会让你更讨厌。
南宫问天这么闯进去,说不定会跟烬天兽发生战火,烬天兽虽然被困千年,但无论是肉身强度还是修为,绝对不弱于天桥境,南宫问天是剑道高手,看起来是筑基境,但真正实力远超过藏气境,不过想要和天桥境相比,还差了许多,也不会是几合之敌,自己未免高估了他。
不过,这南宫问天的剑气霸道,如果可以引开烬天兽,或许自己可以拿到控制中枢,但这样的想法明显是有一点想当然了,想要当渔翁还没那么容易。
帝皓正犹豫着要不要很进去,暴戾的吼声从邵阳宫内咆哮而出,霎那间风云变色,强劲的气流从邵阳宫内冲了出来,血河宗弟子个个被吹得东倒西歪。帝皓虽然纹丝未动,但面色也有些潮红。
“血河宗各部听令,离开这里!”
有些东西确实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沾染的,早就知道的自己却还在犹豫,真是不应该。
“罗生门!”愤怒的声音从邵阳宫内响起,帝皓脚步点地飞身离开,血河宗弟子也快速撤退。
“罗生门,今日我定要杀你!”一道狼狈的身影从邵阳宫内窜出,清秀的面孔满是灰烬,隐隐有被灼烧的痕迹,洁白的衣袍更不用说,早就破烂不堪,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
“无理取闹!”帝皓冷哼一声,是他自己进去的,弄得现在这副样子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时,邵阳宫剧烈震荡,一头巨大的黑影像座小山般冲天而起,随后直拍下来,声势骇人,尖锐的破风声骤起。
咔咔!邵阳宫瞬间粉碎!
烬天兽!帝皓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烬天兽真的破封印而出。
砰!帝皓双脚微瞪,整个身体犹如离弦的箭向着远方掠去,烬天兽天桥境的实力太可怕,单是传来的可怕气息让他心头一阵沉重,没有打下去的勇气。
没有勇气的不只他一个人,同样南宫问天也没有,刚才进入邵阳宫自己虽然感到有些不妥,但没有多想,以为一个无头妖兽再强也只是外强中干,只要击杀就可以获得被妖兽镇压的宝物,没想到才交手两下自己的剑气就被完全瓦解,只能狼狈逃了出来。
同时心中暗恨罗生门,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吃这样的亏。
烬天兽疯狂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大地抖动。
一道充满着暴戾气息的巨大虚影直掠而下,恐怖的冲击掀起的劲风吹刮起满地的骸骨。
那些葬在邵阳宫的骸骨被震飞出来后迅速化成飞灰,满天仿佛下起了大雪。
整片虚空暗无天日,好似世界末日来临般。
压抑无比的气息弥漫着,帝皓身如清风拂过般,带起重重残影。
“分头走!”帝皓嘱咐了一下血河宗弟子,孤身一人像一个方向逃离。
“想走!”南宫问天怒火中烧,看着自己一袭白衣已经破损不堪,后背甚至有着血红渗出,他如何不恨比人,立即像帝皓追去。
与此同时,那头烬天兽也认准了南宫问天,咆哮着南宫问天扑去。
一道巨大的虚影狠狠的直掠而来。
砰!山摇地动,巨兽其庞大的躯体撞上了宫壁,饶是连绵不绝的宫壁在这一刻也是轻晃着。
其锋利的爪牙更是探进宫道内,数道醒目的爪痕至地面上浮现而出,沙尘卷起,渗着寒光的爪牙向着南宫问天和帝皓而来。
帝皓看了一眼身后,剑眉微皱,“该死!”
南宫问天追着他,烬天兽追着南宫问天,到时候如果南宫问天使诈,说不定遭殃的就是自己。
不行,必须尽快摆脱他们。
这时,南宫问天突然转身,犹如奔雷般掠出,拖出一道道重重叠影,幽暗如水的剑光舞的犹如银蛇一般,密不透风,迎上这探来的一爪。
铛!火花和撞击声四溅,空气中刺耳的轰鸣声骤然而起。
南宫问天其身犹如滑翔一般,向着后方退去,竟是比刚才又快了几分,握住剑器的右手略微有些隐隐作痛,“可怕的劲道!”
眼光掠过正在奔逃的帝皓,在看向自己手上滴血的剑,心中掠过一个念头。
这只无头巨兽之所以追上我是因为我攻击它时他记住了我的剑道气息,如果我把这把剑给罗生门这家伙拿着,说不定能够祸水东引!
一想到这个可能,南宫问天目光一亮,只是可惜了这把剑了。
“罗生门,刚才是我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还望罗兄弟见谅。”
听到南宫问天突然开口在身后道歉,帝皓心中闪过狐疑,不过没往心里去。
“罗兄弟,一味地逃是没有用的,不如我们一起联手如何?罗兄弟,接剑!”
联手,真是笑话,天桥境的妖兽岂是说联手就能打败的。
耳边传来剑锋的声音,剑锋划破空气,速度快但没有一点杀气,似乎真的是想和自己联手,帝皓顺手接过。
“好剑!”一接剑,帝皓就能感觉到这把剑的品质不错,虽然比不上纣王剑和南宫问天的少商剑,但也仅仅只是差上一点点,这南宫问天到还真是舍得。
“小子,快把剑扔了!”这时,彼岸圣祖突然开口叫到。
“什么?”帝皓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头瞥了一眼,却发现南宫问天居然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走了,但是这头烬天兽追赶的还是自己,再一看这把剑上凌厉的剑气还有鲜血的印记,顿时明白过来,心中大恨。
现在扔掉已经晚了。
“南宫问天,终有一天,我必杀你!”帝皓仰天怒喝!
“逃逃逃!”帝皓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闪烁着,虽然被南宫问天摆了一道,但其身形未曾有任何停滞,而且用尽全力向着后方掠去。
“吼!”烬天兽怒吼着,犹如炮弹般暴掠而来的巨兽,每一块肌肉骨骼都闪烁着暴戾。烬天兽庞大的躯体在通道中横冲直撞,嘶吼连连,猩红的双臂犹如锋利的刀刃般,在光滑的宫壁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凹痕。
近了,烬天兽越来越近了,帝皓的心更加紧张,哪里有出口,哪里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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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帝皓冷哼一声。
龙且的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他弟子对他的冷意,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罗生门在血河宗可不仅仅是大师兄这么一个身份,虽然罗生门是在血河宗长大,血河宗宗主为了培养罗生门,特意为罗生门饲养血奴。
血奴,完美执行主人命令的奴隶,没有自主的意志,从凡人开始驯养,修为越高,奴性越强。
像现在跟在这里的弟子,大部分自幼就灌输了服从罗生门的意志,所以刚才的试探已经被定义为挑衅,自己已经被孤立!
龙且露出一丝苦笑,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心性还是不够。
“邵阳宫,终于到了。”帝皓抬头望着眼前的宫殿,从宫门上看不算宏伟,而且处处诡秘。
“你们在外面守着。”
帝皓推门而入,入眼的没有一点场景,有的只是无尽黑暗。即便帝皓运极目力也只能感觉自己在一个甬道这时一点晶莹在帝皓怀里闪亮,虽然飞了出来,浮在帝皓面前,原来是那阵灵给他的天地印刻,这点微光不算亮,但却把整个甬道照的清亮,帝皓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仿佛置身于水银的世界,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脚下泛起波纹。
偌大的甬道中,气氛沉默的可怕,在天地印刻的指引下,帝皓缓缓前行,当帝皓踏出甬道的时候,眼角的肌肉不可察觉的跳了跳。
举目望去,苍凉顿生。
荒芜的气息弥漫着,一座巨大的祭台矗立于正前方,其祭台四周堆砌着刺眼的骸骨,让人心悸。
这些骸骨多数都是妖兽的,巨大的骨架上弥漫着可怕的气息。
呼!
劲道刺耳的低吼声冲霄而起,整座祭台略微一颤,四周堆砌的骸骨被震落,碎了满地的白骨。
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犹如重岳般压落在帝皓的心头,帝皓双眸微眯,望向古老的祭台上,眼瞳猛地一缩,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祭台上,有着动人的伟光,上边有着无数亿万的纹路幻化不定,在祭台下边,如同星河倒挂,九天倒悬,光华闪动,七色纷呈。
而在巨大的祭台上,一只巨兽匍匐着,全身泛着鳞甲的巨兽,锋利的爪牙在阳光的映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