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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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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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你不知道?这是陆游的诗啊?”

    “陆游?陆游是谁,家乡何处?你能否为我引荐?”

    “啊?这个……”虞丰年一想,是了,陆游是南宋中后期的人,现在才绍兴十一年,还不知道陆那哥们儿在哪儿穿着开裆裤掏鸟窝呢。可这也没法解释,就说:“这个……陆游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若将来见到一定引荐。”

    赵昚扼腕叹息:“可惜可惜,若能一见,必能为我所用。可怜当下朝政颓废,王朝偏安一隅,金狗步步紧逼,文官贪财,武将怕死,徽钦二帝深陷北国黄龙府,生死未卜,无人思虑收复旧山河,唉……”说到此处,以拳轻击桌面。虞丰年看在眼里,心思为之一动,看来这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郡王,难怪南宋靠他中兴!

    感慨一番,赵昚目光坚毅看着虞丰年:“丰年,我很欣赏你,能否留在我身边助我成就一番大事?”

    虞丰年受宠若惊,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连忙再次跪倒施礼。可他心中也有一事不明,拱手问赵昚:“王爷,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些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这个……我白天当着你的面大骂奸相秦桧,您为何突然生气,要赶我出门?难道您和秦桧过往甚密?你还不知道他乃千古奸臣,要害死岳飞,还要卖国求荣吗?”
第8章 绳捆索绑 再遇故人
    门外一乱,虞丰年猛然惊醒,一跃而起,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门外响起了疯狂的砸门之声,“咣咣咣!咣咣咣!”

    “谁?”

    “公子是我!官兵闯进客栈要来抓你,快跑!”刘飞燕的声音,焦急不堪。

    “抓我?为什么抓我?”虞丰年刚一开门,刘飞燕就扑了进来,拉起他就跑:“别问了,快跑!落在官差手里,不管谁是谁非,不死也得半条命。”

    刘飞燕他们怎么起身这么快?原来,他们父女得了三百两银票可睡不着觉咯,一来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二来担心这钱来路不正。虞丰年穿着破旧,说话古怪,怕这钱是他偷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更加放心不下,越想越觉得虞丰年就是江洋大盗,要不然,一个文弱的公子怎么能三招五式便将五个大汉打翻在地?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怕失窃之人找上门来,又怕官差会把虞丰年抓去问罪。

    正在忧虑之时,就听大门外有杂乱的马蹄声,还没反应过来,官差就闯进了前院,扬言要抓江洋大盗。父女俩一看不好,连忙起身去喊虞丰年,不由分说,拉着就往后门跑。

    客栈前后两层院子,虞丰年和刘飞燕父女住的是后院,三人从后门出去就是大街。刚出后门,官差就已冲进了后院,大喊一声:“在这呢,从后门跑了,快截住!”

    虞丰年到现在都不知道官差为什么抓自己,第一反应是钱贵报了案,又一想不对啊,钱贵要报案,杀人抛尸的事情他说不清啊。转念一想,不会是秦桧的人吧?上午在贵公子的府上骂了秦桧,难道是他的爪牙前来抓捕?要是钱贵报案,还是小事,能解释清楚,可他们要是秦桧的人那可就坏了,这是在大宋,被秦桧抓了没处讲理。

    虞丰年带着父女二人没命狂奔,要是他自己一个人还好,仗着身姿矫健,番强越户,就算官差骑着马也难以抓到。可刘飞燕父女怎么能跑得过官兵?没跑出半里地,就被如狼似虎、手执长枪短刀的官差团团包围。为首的头目把马一勒,在三人面前一打转:“吁——站住!大胆狂匪,哪里逃?”

    事到如今,虞丰年反倒平静下来,将父女二人护在身后,呵呵冷笑:“此事与他们父女二人无关,请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头目哈哈大笑:“事到如今由不得你,来人,把他们都给我绑了。”虞丰年一看,心说完了,不仅自己完蛋,还坑了这对无辜的父女,人家多可怜,只因帮了自己就被官差抓去,唉,他娘的封建社会、王朝天下真没老百姓的活路。便面向父女深鞠一躬:“老人家,燕儿,对不起,我连累了你们。”

    刘飞燕泪眼婆娑,梨花带雨,轻轻摇头:“公子,你是好人。只怪官匪作恶,官逼民反,我们只能认命。”

    “抓起来!”官差如狼似虎冲过来,抹肩头拢二臂,将三人五花大绑,拿一根绳拴了,牵着要带回临安府。

    正在这时候,一匹快马飞奔而至,到了近前一带马拦住去路。马上之人三十岁左右,像个书生却腰悬长剑,骑在马上昂首挺胸,气势逼人。他将手里一块木牌一举,冷冰冰高喊一声:“问事的出来答话。”

    那些官兵一见木牌,竟然慌忙撇了刀枪,跪倒一片。为首的更是跳下马来,低头应答:“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哦,你是当头的?好,我要把三个人带走,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走吧。”

    官差面露难色:“这个……回禀大人,我们奉命而来,怕回去不好交差……”

    “嗯?!”来人眼一瞪,那官差顿时吓得一哆嗦:“是是,弟兄们,我们撤。”说完爬起来,低头后退几步,马也没敢骑,拉着马带着人呼噜呼噜跑了。

    待那些人跑得没了踪影,书生飞身下马,来到虞丰年面前上下打量。虞丰年被他看得直发毛,问道:“你看我干吗?”

    “敢问阁下可是虞丰年?”

    “没错,我就是虞丰年。”

    “好,没错就好,请你跟我走一趟,我们主子要见你!”

    “你们主子是谁?我们很熟吗?”

    “你不必多问,到了之后自会明白。”

    “好好好,那你先帮我们把绳子解了。”

    “对不起,你身份不明,我们主子要问你几句话,问清了才能给你松绑?”

    “不会吧?你们这算请客还是绑架?”

    “绑架?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懒得解释,不松绑就不松绑吧。走吧走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哎呀……”虞丰年迈步往前走,脚下一绊,装作跌倒,一骨碌身,将一块碎瓦砾抓在了手中。

    来人并没有察觉,牵着马带着虞丰年三人过大家穿小巷,从后门进了一个大宅子。他们往里进的时候,里边有两个人抬着一件东西往外出,是一具白布盖着的死尸。虞丰年一看就是一惊,心说这是要进狼窝啊!

    心中所想脸上并没有带出来,跟着中年人进了一间大书房。就这间书房,拿现在话说,二百多平米,装修得高贵典雅,富丽堂皇。中年书生把三人领进来以后退了出去,反手将门带上。不大一会儿,门一开,俩家人低头提着灯笼,引着一位十五六岁的翩翩公子进门,后面跟着那个书生。虞丰年一看陡然一惊:“呀,怎么是你?”

    正是白天花五百两白银买字的贵公子。虞丰年脑子飞速转动,猜不透他是敌是友。

    比起白天来,贵公子此时脸上藏着一股杀气,让人看着冷森森,不可侵犯。他往太师椅一坐,不怒自威:“虞丰年,你到底是何人?”

    虞丰年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你喊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什么人?怒道:“你先别问我,你是不是秦桧的儿子?或者是他的狗腿子?哼,我就奇怪了,你穿着打扮也算人五人六,白天道貌岸然,还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大半夜又把我抓来,你也太会演戏了?就因为我骂了一句奸相秦桧,你犯得着吗?”

    “放肆!”贵公子身后的书生一声训斥!

    贵公子一抬手,中年人再不做声。贵公子站起身来,背着手问:“虞丰年,上午你诓我说是落第举子,可自从你离开这里,先去兑换了银票、买了衣服,又去看他们父女卖唱,还在客栈打了钱贵,又将五百两银子大半分给了他们父女。不管说话还是行事,都没有一点举人的样子,尤其打钱贵的时候,招式古怪,你根本不是个举子,说,你是不是金狗派来的奸细?”
第7章 被当盗贼 官兵突至
    话赶话,虞丰年把钱贵赶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套。他怕钱贵反悔,先将半桶泔水拎到了人群中间,又拿话架住他:

    “各位乡亲父老,钱贵钱掌柜在这条街上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向来一言九鼎,吐唾沫是个钉。大家都听到了,如果我能拿出四百两银子,他就当众把泔水喝掉,还要倒贴我十八两!请大家为我们做个见证,做见证不白做,十八两银子我也不要,列位围观的见者有份,每个人都能分个十文二十文的!”

    虞丰年骨子里透着一股痞性,他为什么要把十八两银子许给看热闹的,你想啊,他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为了赚钱自然站在他这一边!

    虞丰年接着说道:“当然了,我的意思绝不是为了让他喝泔水,更不愿意羞臊于他,而是为了给大家一个真相,看是我和这对父女说谎,还是钱贵钱掌柜在说谎。钱掌柜,只要你当众承认谋财害命,承认居心不良,诬陷了这对父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反悔吗?”

    刚才虞丰年搬来泔水的时候,钱贵还真有些动摇,暗想,这小子一天不见真能弄来四百两银子?那可是四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我这客栈都能买下来。要说没有,他为何如此煞有介事、胸有成竹?这么一犹豫就有些后悔,可是后悔也晚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穷酸结巴秀才,一天不见变了个人,每句话都烧油挖坑,不按他说的办都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我——不!有本事四百两银子你拿出来看看!”

    “钱掌柜,你当真不反悔?宁愿喝泔水,也不愿承认谋财害命?”

    “我……我……你少废话!”一贯伶牙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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