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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傩碾y測的皇帝x不務正業的王爺
玄晉乃堂堂當朝紫陽王爺,
撸П榛▍病L流無比,
誰知一次追求美人不成,卻反被一個海盜頭子給逆推!?
開什麼玩笑,向來都是他把別人給吃乾抹浄,
哪有被人吃乾抹淨的道理呢?
然冤家路窄,他再度碰見這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男人,
對方的真實身分竟是句屏的新皇朱天,
更讓人吐血的是,
皇兄居然答應朱天,讓自己到句屏「作客」三個月?
救、救人啊,本王不想被做到精盡人亡啊!
朱天笑得古怪,「紫陽王爺,我和你皇兄可是結下了盟約的,你還想獨
善其身麼?」
玄晉一凜,卻兀自嘴硬:「殷長華要對付的只是你,我諒他也洠в心莻膽
敢招惹玄龍。」
朱天長長嘆口氣.算是徹底認清了玄晉的草包本性,忍不住皺眉‘
也一時興起帶玄晉回句屏為伲o要關頭還能要挾玄易。可這玄晉除了
一張臉夠英俊,簡直就是根不折下扣的廢柴,恐怕在玄易心目中,也根
本洠颤N分量吧。
但若玄晉有任何閃失,玄易那狐狸,肯定不會放過興師問罪的好機會。
末天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被玄易算計了,額頭冒起無數黑線。
Chapter。楔子
京郊,皇陵。
寒冬的午后,阳光也是慵懒的,照拂着陵寝入口处半坐半卧的紫袍俊美青年,将他身披的那领雪白貂皮大氅染成了淡金色。
玄晋百无聊赖地提着壶酒,边喝边长吁短叹:「皇兄啊!你重色轻弟,为了个男人居然把自家亲弟弟罚来看祖坟,也太没兄弟义气了。唉,母后啊!这些天来你怎么也不帮我求个情呢?我再在这既没歌舞又没美人的鬼地方待下去,也不用回京了,直接闷死了去见列祖列宗得了。」
他「咕咚咕咚」灌下大半壶酒水,突然见远处一阵烟尘滚滚而来。玄晋眯起眼,依稀看到马上那人穿着宫中内侍的服饰。
「难道是皇兄准我回京城了?」
他两眼放光,丢下酒壶就迎了上去。
「奴才见过紫阳王爷。」
内侍利落地跃下马背,行礼后笑道:「奴才是奉太后之命来给王爷传话的。太后刚收到皇上的捷报,皇上和晏公子已攻下赤骊都城,不日将班师回朝。太后自会趁皇上心情好时设法为王爷求情,请王爷宽心,再在皇陵忍耐些时日。」
世上果然只有老娘最好啊!玄晋热泪盈眶,「替本王回禀太后,本王在此修身养性,从无作奸犯科,请母后她务必为本王多多美言。」
「奴才遵命。」
内侍上了马往回赶,心里直犯嘀咕:「这皇陵方圆百里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出来,王爷你倒想去跟谁有奸情啊?唉,早听闻这紫阳王爷虽然长得仪表堂堂,头脑却不太灵光,果真不假,真是浪费了那张英俊面孔。」
Chapter。1
玄龙大军一连多日,均沉浸在攻克赤骊国的狂欢之中,庆功行酒,通宵达旦。
唯一郁闷的人,非玄龙皇帝莫属。犒赏过将士后回到皇帐,想和情人晏轻侯好好温存一番,却被推开。
「你想要?等回宫再说。眼下还在赤骊疆土上,不能掉以轻心。」
「呃,可是……」
玄易还想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哄晏轻侯松口,后者已经往榻上盘腿一坐,手捏心诀,五心向天,冷冷地道:「你先睡吧!我前些天杀敌太多,耗了些力气,要调理内息。」也不等玄易答话,便径自闭目吐纳起来。
玄易只得自行沐浴就寝,躺在榻上,看着晏轻侯被烛火映得微红的清秀侧脸,兀自心痒难搔,最后还是磨了磨牙,硬把心猿意马压了下去。
对付晏轻侯,只能智取不可靠蛮力,他可不想被晏轻侯从皇帐里丢出去。反正回到宫中,有的是时间跟晏轻侯耳鬓厮磨。
玄易暗中轻笑两声,耳听帐外将士仍在欢笑高歌,他一颗心已飞到了归途上。
◇
数日后,玄龙大军留下三万精兵镇守赤骊都城风华府与数大重镇,带着无数奇珍异宝,浩浩荡荡地班师北上。
玄龙大胜的消息早已传遍国中。皇师所经之处,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竞相争睹他们骁勇善战的帝君英姿。
玄易很大方地弃车骑马,含笑向沿途夹道的百姓挥手示意,待走过城池后,他才低头,得意地问被他环在臂弯间的晏轻侯:「怎么样?这马骑着习惯么?」
晏轻侯一脸冷冰冰的,没什么好气。两人原本在车厢里坐得舒舒服服的,可进入玄龙国境后,玄易这家伙却心血来潮地要骑马,还非要拉他作陪,说是要让玄龙百姓都见一见他这个攻克赤骊的大功臣。
「我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晏轻侯是我玄易最亲近的人。」男人笑咪咪的一句,堵住了晏轻侯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拒绝。
晏轻侯不会骑马,起初还在犹豫,闻言不由点头。遮遮掩掩,本来就不是他的作风。于是便被眉开眼笑的玄易抱上了骏马,走在大军阵前。
只不过,一路行来,怎么看,都像玄易在跟他炫耀……
「我说——」他扭头看着男人满脸得色,「这些天,你真够威风的。」
玄易毫不谦逊地大笑:「一个赤骊算什么?等朕攻下句屏,一统天下的时候,才叫真正的威风。」
晏轻侯微挑眉。他对天下纷争根本没兴趣,但凡玄易想做什么,他和玄易共进退便是。
◇
两人就这样共乘一骑,直至驶入玄龙宫城。
前来迎接圣驾的文武百官看到晏轻侯,无不露出错愕怪异的眼神,交头接耳,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晏轻侯压根儿不理会,只对玄易淡淡道:「你忙你的庆功宴,我回寝宫休息去。」一跃下马,越过跪伏在地的群臣,扬长而去。
等他泡足了热水澡,洗去一身的尘土,换上轻软白衣,殿内已掌灯。
庆功宴恐怕还没结束吧?晏轻侯有点无聊地坐在书案旁,随手拿起案头几册书卷看了看,都是兵法。改天,得叫玄易搜集堆武功秘笈来给他打发时间才行。
他放下书卷,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那个人就在里面么?」
随着十分年轻的声音,两条身影冲了进来。
两个十一二岁的俊秀少年,同样款式的锦缎华服,高矮和容貌也一般无二,显然是一对孪生子。看这两个少年眉宇间傲气十足,又能在皇帝寝宫内出入自由,不用说,是玄易的儿子。
「你就是大家说的那个晏轻侯吧?」左边一个少年打量着晏轻侯,似乎有点失望,转首对右边少年说了句足以令晏轻侯发飙的话,「父皇这次怎么想要立男妃了?可这人长得也没以前那些妃子漂亮啊!」
「你说什么男妃?」
晏轻侯盯着两个少年,目光结成了冰。
两个少年被他身上散逸的寒气唬了一大跳,右边少年支吾道:「我和弟弟听说父皇回宫的时候,和你同骑一匹马。父皇以往每次出征抱回来的美人,都封了妃子呢!」
「喀喇!」一张上好的紫檀书案碎成一堆木屑。
晏轻侯收回手掌,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两字可以形容。他就纳闷玄易那混蛋为什么非要搂着他同乘一骑招摇过市,进了宫门还不肯下马,原来玄易早就存了心,在众人面前捉弄他。
那家伙,敢情是皮痒了……他冷冷地抬眼,越过目瞪口呆的两个少年,冲着踏进殿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道:「你胆子真不小,戏弄到我头上来了。」
玄易刚从宫宴归来,饮多了几杯,酒兴正浓,也没留神晏轻侯眼底寒意,顺手将披风往榻上一甩,笑道:「我怎么戏弄你了?」随即看到那对孪生子和砸烂的书案,顿时清醒了许多。
「江儿城儿,你们跑这里来干什么?」
他这两个儿子年纪不大,却是出了名的顽劣,最爱捉弄他宫中妃嫔。看情形,多半是小哥俩冒冒失失,激怒了晏轻侯。
少年一吐舌头,道:「父皇,儿臣是好奇,想来看一看父皇新带回来的……男妃。」
男妃?玄易猛咳,酒完全醒了。乖乖,难怪晏轻侯的脸冷得足以冻死方圆十丈内的人畜!他这两个宝贝儿子,给他闯大祸了。
「去!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两个快回寝宫睡觉去!」
他大声叫来侍人送走了玄江和玄城,回头笑嘻嘻地搂住晏轻侯赔不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你别当真。」
晏轻侯冷冰冰地盯住男人笑脸,「是么?把我当成你征战掳来的女人抱,很得意吧?」
玄易抱晏轻侯一起骑马入宫,确实存了几分坏心眼。谁让晏轻侯常在众人面前大削他颜面,他好歹要在满朝文武前挽回点面子。不过如今,打死他也绝不能承认自己有这想法。
「轻侯,我哪有那个胆量?」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没有最好!」晏轻侯冷哼。心底并不相信,但既然男人已经服了软,他也就不再追问。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浪费时间。抱起玄易,把两人一起摔到龙榻上,毫不客气地替男人脱起朝服来。
玄易苦笑。本来今晚还想狠狠疼爱晏轻侯一番,而今么,借他个胆,也不敢去压正在气头上的晏轻侯。
算了,来日方长,改天再压回来吧……他安慰自己,紧跟着便被突然闯入的热物顶了一下,发出声闷哼。
「你不专心。」
晏轻侯寒声警告玄易,眼中的严冰却已开始缓慢融化。将男人双腿拉得更开,挺动腰杆,开始在那片熟悉的紧窒禁地里来回抽送。
「呼……」虽然没用药润滑,借着酒意,玄易还是很快就投入情欲之中,勾下晏轻侯的脖子,舔弄着对方发热的耳朵,喘息着笑道:「现在你不生气了吧?呵呵!」
晏轻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