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孩子面面相觑,一看,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因此全忍不住了,就哭开了,这可不是演戏,一想到方瑜死的那么惨,能不伤心吗,他这一哭,峨眉三大剑客可就坐不住了,傅云达再次说道:“有什么事吗,还不进来。”
八个人跌跌撞撞来到三人进去,到了三个人近前,全跪下了,赵月星说话了:“师爷,方师叔……方师叔他……去了。”
孤独剑客闻听,就站起来了:“方瑜怎么了?”
“师爷,师叔被用化骨散暗算已经驾鹤西去了。”陈瑞明又补充道。
“哎呀!”这么大的孤独剑客可也失了态了,浑身颤抖,傅云达和尚天清赶紧过来:“师弟,师弟,稳住。”
这哪里还能稳得住,夏长秋脑袋一疼,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颤,眼睛一闭,昏过去了,底下的人们一听也开了锅了,昨天端午会,就现在下面坐的这些人全到了,夏长秋跟尚天清也到了,为什么这峨眉女剑和笑傲九州长胜剑来的那么及时啊,那早下下面看着呢,黑山郎君杀四命,若是方瑜不登台,这孤独剑客就要去解围了,结果方瑜登台,一招完胜,端午会解散,众人是特别的高兴,这不回到了峨眉山正开会呢,他们知道下五门不会善罢甘休,正在商量商量怎么办呢,结果本门的亲徒孙们来了,把方瑜被用化骨散的消息往上一报,昨天还好好的徒弟今天死了谁能接受这样的打击,何况师徒两个感情至厚,夏长秋早就把方瑜当成自己的命根子了,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方瑜那就是夏长秋的掌上明珠,jing神寄托,呕心沥血好不容易教出这样一个宝贝徒弟,在武林同道面前自己就好像贴了金一样,万没有想到仅隔一天是天涯各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说虽然夏长秋经历了多少的大风大浪,但是这一次触动了心灵最低端的那根弦,这不是要了老命了,八个徒孙赶忙给拍打前心捶打后背,两个师兄给掐人中,发真气,那都给运上气了,好长时间,夏长秋哎呀一声,醒了过来,而后是老泪纵横,搞的众人也是无不悲叹。两个师兄跟这八个小孙子这一通劝啊,劝着劝着这些人也哭开了。
人常言,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一点不假,说你是个多么jing明的人,一旦到了自己的事情上,你想忍你也忍不住,这哥仨早就见面了,一见面就商量好了,以后这峨眉山就教给方瑜了,老哥仨那都是闲云野鹤,不求名利之人,要不是这一摊子没人管,一剑惊天傅云达早也隐逸起来过着神仙的生活了,众人都有了这样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仅仅一天,也就是方瑜刚刚展现自己实力之后一天,就已经yin阳两隔。
这个时候,下面的各位掌门也来相劝,一问经过,夏长秋心里就两个字,报仇,夏长秋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峨眉山添麻烦,就说想把方瑜弄到玉龙山掩埋,把丧事在玉龙山举办,但是傅云达说话了:“师弟啊,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张扬,不喜欢排场的一个人,我们也未曾不是啊,但是,方瑜那就好比是一朵昙花,昙花虽一现,但是百花不可及,那叫艳压群芳,海天刚刚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但是,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海天那就是我们峨眉派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所以,我们要把这个丧事办的隆重一些,海天的xing格很一样,一生朴素,但是唯独这一次,我们不能在草草办事了。”
八个孩子赶紧接着添油加醋:“师爷,您说得对,方师叔在人生的顶峰之处驾鹤西游,可能是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我们可不能亏待了方师叔。”众人一致同意,想当年,峨眉老祖鲁明君驾鹤西游,九宫挂孝,峨眉封白,鲁明君见过方瑜,那时就对方瑜说过预言,将来必是不同寻常之人,看得出来,这个徒孙最受鲁明君的喜爱,今天方瑜又是驾鹤西游,这是峨眉派继鲁明君走后的第二个丧事,因此,众人商量好了,破格,这回是破大格要在峨眉山举办一场丧事。
这才引出峨眉小九宫九宫封白,消息炸开,轰动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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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合 峨眉九宫齐封白
方瑜被用化骨散,人去身消,逝者已逝,但是这份巨大的伤痛留给了最亲近的人,峨眉派一向做事低调,但这一次,破格要为方瑜举办一场丧事,这一次峨眉正宗辖下这八个门派谁也不走了,有人前去买来办丧礼的一切用品,九宫封白,与此同时,派下众教徒四面八方前去送信,您想啊,鲁明君有多少师兄弟啊,鲁明君当了峨眉派主,他那些师兄弟的弟子徒孙不就四处安家吗,峨眉派每年一大聚,都有来往,毕竟是本门本派,一颗树干上的叶子,所以,有点什么事情全都沟通,这一次全给送信了。
众人一合计,若是这帮人全都来了,小九宫可盛不下,于是,一方面派人跟下面的村庄打交道,有空房的租下来,另一方面,派人建造竹屋,竹子是现成的,能工巧匠多得是,另外,小九宫这些门徒全都搬出去住在竹屋中,待等四面八方贵客到此,全在各个宫中下榻。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晚霞成群,今天的晚霞那个漂亮啊,真是霞光万道瑞彩千条,一时之间,压盖了ri出东方的景sè,众人骑马走得很慢,瞅着晚霞一阵哀叹,丁凯瑞瞅瞅手中这个新木头做成的骨灰盒,心中依旧是不能平静,双手捧着骨灰盒,众人包围着他,这马就没有牵着,跟随着马群走,等到了峨眉山的时候,夕阳已经看不见了,但是这种特殊的角度把十分之六的天空都给染红了,就好像孔雀开屏时的尾巴,形成最大弧度四散开来。刚到峨眉山脚下,两条灵幡迎风飘摆,再看这条山路之上,五步一小幡,百步一大幡,再往里走,五步一岗是十步一哨,这些人一看是佟客方众人来了,有一位就过来了,一问是方瑜的骨灰到了,打一个开始,就往里面喊开了:“司马老圣人!”一听司马老圣人到,人们就知道这帮人来了,众人陪着这峨眉三大剑那是出殿而迎,迎接谁啊,接司马恒,这些人可不够资格让这三位来迎接,丁凯瑞一片腿从马上下来,佟客方众人先见过这峨眉三剑,丁凯瑞带着孟俊驰与马兴马净马晓马清六个孩子过来了扣头,三位师祖是第一次看见,夏长秋那是亲师祖,丁凯瑞嗓子发哑直冒火,强忍着悲痛给三位见礼,三个人把这六个孩子给扶起来,一看见手中这个木头盒,这夏长秋再也忍不住,掩面放声痛哭,他这一哭,六个孩子可就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这是方瑜往上往下最亲近的人呐,众人一看,可别哭了,我们在哭就更没法解决了,于是把七位劝住,今天这一天,夏长秋老了二十岁,白发人送黑发人,众人一看,八十一门总门长司马恒在这里掩面而泣,赶紧过来一弓扫地,见礼劝过,又见过昆仑二位当家的,又见过少林的四位当家的,三大剑相迎,众人一合计,先让方瑜归位,灵堂就设在后面,峨眉宫正后面,有一个大殿,人们进来一看啊,一口yin沉木的大棺材,那个时候没有火化,这方瑜成了灰烬,没办法,准备了小叶紫檀的骨灰盒,把这骨灰从这里面挪到那里面,打开棺材,众人一看,里面的陪葬品可不少,在正zhong ;yāng有九阶天台,一层比一层小,一层比一层高,就把方瑜这骨灰盒放到了上面,然后封棺,方瑜年纪轻轻都没有妻子,当然没有后人,这六个徒弟披麻戴孝,情理之中,这不多说。
众人吃过晚饭,其实那里有心思吃啊,强塞两口而已,这六个徒弟可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一旁三位,一旁三位就跪在此处,没别的事情,光剩了哭了。方瑜成名那是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就好像一阵风一样吹遍全国,方瑜被暗算这件事情,好吗,你都不知道怎么走漏的风声就好像一道闪电一样眨眼之间人尽皆知,说古代交通怎么怎么不发达,消息怎么怎么封闭,这可不同,一传千,千传千千万就给传开了,喜欢方瑜的,那是捶胸顿足,说老天天妒英才。憎恨方瑜的,那是敲锣打鼓,喜不自禁。嫉妒方瑜的,那是有悲有喜,真是人有一万,心有一万。
六个孩子在这里守灵,方瑜的亲徒侄们吃饱了之后全过来了,大殿之内是静悄悄的,外面可不同,众人就听见外面一个劲儿喊客人到,就知道,这一次,大明朝的剑侠云集了,一直到了二更天,这频率才渐渐减少,十四个孩子跪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说话,一直到了三更,丁凯瑞瞅瞅众人,或多或少的全有些困了,丁凯瑞对诸位说道:“师兄师弟们,你们睡觉去吧。我想跟师父说说话。”其实丁凯瑞有什么话早在心里面说了,这帮人一看,孟俊驰说话了:“诸位,你们全回去睡一会儿吧,我跟师兄在这里就行了。”马兴马净马晓马清一听,叫那八个睡觉去,最后,又是这哥六个在这里守着。
等他们走了,丁凯瑞瞅瞅没有外人,说道:“兄弟们,师父已经走了,你们有什么打算?”五个人一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问丁凯瑞:“师兄,您有什么打算?”
“自古有言,一徒不拜二师门,但是,你们都是练武的好苗子,浪费了就可惜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在这些长辈中自己选,愿意跟着谁学武就跟着谁,但是,有一件事你们记住,只能是记名的弟子,你们就是跟前辈走得再近,即使将来给老人家养老送终,我绝无异议,但是,只要是说起来,你们的师父只能是方瑜方海天。”
人们一听,明白了,师兄是既想让我们学武又怕等等不承认方瑜,马兴就说:“师兄,您看看您说的,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您放心,我们生,那是方瑜的徒弟,我们死了,到了yin曹地府见到方瑜,他还是我们的师父。您说得对,一徒不拜二师门,我们马家四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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