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没有发现紫菱正含着泪水注视着一切。
“绿萍,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决定留学,事先都不告诉我一声。”楚濂把绿萍拉到一边,语带责备地说。
绿萍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笑着说:“麻省理工大学刚寄来的录取通知,我和妈妈商量了一下决定去,这事连爸爸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事先告诉你呢?”
楚濂语塞,仍然强词夺理道:“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准备出国也要和我商量一下,出国要准备很多东西,你身体不好,我可以帮你。”
“大可不必了。”绿萍的语气冷了下来,“这些事情我问老师或是出国留学的学长学姐也可以。你没发现刚刚在大厅的时候,紫菱都要哭了吗?赶紧去安慰、安慰她吧。”
绿萍话中有话,听得楚濂冷汗直冒,语无伦次:“啊,紫菱要哭,不会吧,为什么呀——”
“楚濂,你想对绿萍做什么?!”舜娟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自从看了剧本后她就对楚濂产生了戒备之心,要知道绿萍的悲剧完全都是他的摇摆不定引起的,在大厅里遍寻绿萍不得,得知她和楚濂一块儿去了后院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出什么事。
“汪伯母,您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些话要和绿萍说。”楚濂不明白这位一向慈爱的伯母这是怎么了,好像吃了火药一样。
“有什么话不能在大厅里说,偏偏要把绿萍叫出来说!我警告你,既然你喜欢的是紫菱,那就不要再纠缠绿萍了,你是人不是畜生不应该为得到更多女性的青睐而沾沾自喜的!”舜娟开炮。
楚濂哑口无言,他是喜欢依赖他把他当成天的丑小鸭紫菱,可是夺得完美公主绿萍的芳心更能体现他的魅力,所以他还要辩解:“汪伯母,你误会了,其实我对紫菱只是——”
不等他说完,从后面树丛里窜出来一个人,正是紫菱,她看都不看三人一眼,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了出去。
“紫菱!汪伯母、绿萍,我怕紫菱这个样子会出事,待会儿我再向你们解释!”说完也狂奔出去。
绿萍和舜娟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想,谁有空听你放屁!
紫菱跑出去后,戏剧性地被帅大叔费云帆碰到,然后就在大街上轰轰烈烈地发生了两男争一女的戏码,有人追的女孩更抢手,于是楚濂华丽丽地忘记了他想要解释的想法,和费云帆较起劲儿来了。
绿萍终于无男友一身轻,舜娟也快马加鞭地谱写着她的离婚进行曲。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离婚,那么最重要的环节就是财产分割了。汪氏企业的前身是李氏企业,虽然舜娟已经离开了管理层,让汪展鹏做了总裁,可是老李家的班底都还在。这些年汪展鹏立志要做一个儒商,也不怎么管公司的事情,实权仍被李家的人掌握着,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汪展鹏忙着会旧情人,公司竟是全权交给下面的人打理。这就为舜娟取回嫁妆创造了良好的机会。
至于紫菱在看到侦探拍摄的她和沈随心谈笑晏晏的照片,结合剧本的内容,她决定放弃了。
当然她也没有做的太绝,汪展鹏这些年的工资一分不差都给他,这座别墅给了紫菱,外加十万块的生活费。
就这样沉浸在旧情复燃的甜蜜喜悦之中不可自拔的汪展鹏被舜娟洞察一切的双眼,以及条目清晰的离婚协议书吓到了,可他的满腔不满最后还是被舜娟“不签字,我就去告你通奸,让你净身出户,叫你身败名裂!”的怒吼吓了回去。
而紫菱呢,她还在两个优秀的男人的追逐中异想天开,对于妈妈的“主动自愿”成全爸爸和沈阿姨的行为表示了高度赞扬,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不要太滋润哦。
从舜娟和绿萍登机那一天,脑残们开始了热烈的庆祝与狂欢,当然疯狂过后就要灭亡。
没了工作的汪展鹏开始用积蓄做一些不靠谱的投资,当然以他的那种“淡泊名利”“温文尔雅”的气质态度,很快就得罪了一大批从前的合作伙伴,舜娟留给他的养老金都赔了个精光,以至于不得不动用紫菱放在他身边的那十万块生活费。
在汪展鹏忙着用钱打水漂的时候,现任汪太太——沈随心则焦头烂额地想要挽回女儿。刘雨珊幸运地没有遗传到父母的脑残基因,在得知自己一直视为温柔的大姐姐的绿萍以及慈祥的伯母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逼得不得不离开家乡,远赴异国(此乃她的脑补)后,对于自己的出生深恶痛绝,无数次想在绿萍母女面前忏悔自己的罪孽,可又不敢打电话打扰她们。已经陷入自怨自艾当中的她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亲生母亲的眼泪,以及那苍白无力的解释,一次次地让沈随心铩羽而归。
在沈随心母女唉声叹气的时候,没心没肺的紫菱却过得如沐春风,惬意闲适。眼前没有了灿烂夺目、令她自惭行愧的绿萍,耳边没有了妈妈的唠唠叨叨,爸爸又每天忙进忙出的,使得她可以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至于吃饭和娱乐,就由两位男士操心吧。
在楚濂和费云帆的热烈追逐当中,紫菱飘飘然几乎真的成了住在城堡里的公主,楚濂年轻英俊,可费云帆也帅气多金,更重要的是两人都对她万分的关心体贴,今天士林夜市吃小吃,明天米其林三星饭店吃大餐……快乐地像只老鼠的紫菱不知该如何选择。
“要是楚濂和云帆一样有钱就好了,真想去法国的葡萄酒庄园里品尝陈年美酒啊!”这是紫菱醉酒昏昏沉沉之时最后的想法。
今天,楚、费二人之间又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紫菱还想过美妙的三人世界呢,就拉两人喝酒谈话希望消弭两者之间的矛盾,想当然他们矛盾的焦点就是这个左右摇摆的女人,紫菱的归属不定他们的矛盾也不可能消弭。可他们又不能拒绝紫菱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苦笑着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闷酒,后来夜深了,后来大家都迷迷糊糊了,再后来……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两个果男惊醒了。
“出什么事了?”楚濂一看紫菱的模样,就明白了一切,伸手就要把她揽过来。
可是费云帆的手脚更快,他一把将紫菱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紫菱,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是这么地纯洁美好……”
楚濂也不甘示弱:“这么纯洁美好的紫菱又岂是是这种离过三次婚的老男人能配得上的,紫菱别担心,我这就向汪伯父提亲!”
“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脆弱的紫菱需要成熟男人的呵护,展鹏一定会把她嫁给我的!”
……
最后他两还是在紫菱的眼泪攻势下举手投降了,他们决定给紫菱缓和的时间,让她想清楚到底要和谁结婚,期间免不了安慰安慰就滚到床上去的情况,“反正我已经是他们的人了,再多几次也没关系!”紫菱破罐子破摔又带着沾沾自喜地这么想着。
怎么会没有关系?!这只能说明紫菱不仅正科不好好学,就连生理卫生这种副科可没有上过心,于是两个月后,她怀孕了,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可那两男的没有理睬这个问题,争着抢着要做孩子名正言顺的老爸,争着争着,楚濂年轻气盛,一把将紫菱抱到机车上,狂飙而去。
费云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女人和孩子就这么被抢走呢,赶紧地发动莲花跑车,“咻——”地一声追了过去。
就这样,一跑车,一机车就在大马路上上演了一出动人心魂的车技大赛,可他们到底不是什么专业级选手,也没有事先做好驱散路人的工作,于是一场惨绝人寰的车祸发生了。
的那个紫菱在一片白色中慢慢醒转已经是五天以后了,五天的时间很短,也很长,足够令人丢掉性命也足以使人残疾。
是的,没有保护措施的楚濂第一个被甩出机车,脑袋开花,没等救护车到达已经没气了。费云帆倒是多了一层保护,可这也导致跑车着火后他无法及时逃出来,只能和楚濂结伴上西天取经了。紫菱虽然侥幸捡了一条性命却真的成了残破不堪的布娃娃,孩子当场就流掉了,和孩子一块儿消失的是她的生育功能,在机车倒地的瞬间她在路上滑行了五十多米,整个右臂都给磨掉了,右脚也磨掉了一半,就连右脸也给磨没了……
因为儿子因紫菱而死,楚妈妈跑过来狠狠骂了紫菱一顿,最后在楚爸爸的劝解下才恨恨地回家了,可楚家还是和汪家恩断义绝,从此再不来往了。
因为弟弟因紫菱而死,费云舟夫妇在痛心之余也和汪展鹏断绝了关系,狠绝地向汪展鹏要债,把汪展鹏逼上了绝路。
面对费云舟的要债,狼狈不堪的汪展鹏只能动起了沈随心财产的主意,没想到沈随心却已经卖咖啡馆,陶艺室,包袱款款跟一个小白脸私奔了,虽然后来她也悲惨的被那个小白脸骗了财产后抛弃,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现在却造成了汪展鹏自杀的结局。
汪展鹏已死,费云舟也不会赶尽杀绝,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最后只剩下紫菱生不如死地活着,也许很快她也会自寻了断……
菟丝花 ;to小七
秀琳在结婚前就看到《菟丝花》
民国时期,贵州的一个小县城湄潭,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出生了,这个孩子生了和粉团一般,脾气很好,见人就笑,才一出生就得到了全家人的宠爱。
为了让她一生无忧无虑,幸福生活,孩子的娘专门请了一位当地很灵的算命仙给她算命,好让她免受噩运的侵扰。
算命仙要了女孩的八字,又是摸骨又是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