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来历,可是福家却为了保住自己一心要隐瞒这件事,甚至还想杀了我保持这个永久的秘密,幸好我及时发现才没有让他们得逞。福尔康垂涎于我,想要把我送进宫认父,之后再嫁给他,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抬旗。进宫以后,小燕子是真的在后悔,在歉疚,对我十分的好,我也因为有她的帮助才能隔离福尔康的骚扰。没想到他见我不愿意帮助他脱离西藏驸马的身份,就破罐子破摔,想要把我们都拖进地狱!”紫薇越说越气愤,咬牙切齿地骂道:“福尔康你真是丧尽天良,猪狗都不如!现在你的奸计无法得逞,福家无法抬旗还口口声声还在那儿混淆视听搅乱皇上的判断力,还敢自称忠君爱国,你的忠君爱国就是把皇上的亲生女儿说成扬州瘦马,一辈子欺骗皇上吗?!”
乾隆陷在一种自己也不了解的愤怒里,低沉的一吼:“福伦!福尔康!你们一家人早就知道了秘密为什么不说?难道真的就像紫薇所说的想要永远隐瞒朕?!”
福伦一颤惶恐的躬身说:“皇上,对于紫薇的身世我们都以为是还珠格格在宫外的好友,至于亲生女人之说绝对毫不知情啊!”
福夫人晋也说:“皇上,请听臣妾说几句话,当时我们对紫薇的身份也是半信半疑,可是还珠格格着急要人我们才没有经过调查就把她送进宫里,最近才调查出紫薇的不堪身世,这才急急忙忙进宫面圣,就是想把真相告诉皇上,以免皇上继续受到这两个女子的欺骗!我们大家已经用心良苦了!不得已的‘欺君’也是‘爱君’呀!”
皇后头一转锐利的盯着福夫人,正气凛然,声色俱厉的说:“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你说的是什么话?不管真相如何小燕子假冒皇女死罪难逃,你们造谣生事蒙骗皇上比她更加可恶!现在你还要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来继续迷惑皇上吗?
福夫人一惊,听皇后说得头头是道,害怕低头不语。
福尔康也慌了,他只能嘴硬道:“皇上,我们一家对国家屡立战功,是您钟爱的臣子,我更是西藏土司选中的驸马,您不要因为一时生气让亲者痛仇者快呀!”
皇后怒喊:“福尔康!你妖言惑众现在还不住口!福伦不过是个文臣,你们家究竟立过什么战功?!你以为你是西藏驸马就有恃无恐了吗?!你个罪人还想做驸马!”
乾隆见皇后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感到头昏脑胀,理不清这团乱麻,就拂袖而起,沉痛昏乱的喊:“都不要说了!来人呀!先把紫薇、小燕子、福家四口关押起来,待一切调查清楚后再做定夺!”
乾隆此话一出小燕子、紫薇、金琐倒也罢了,来之前令妃有提过。可是福家的人脸色就控制不住地惨变。
福尔康顿时凄厉的大喊起来:“皇上,为什么?臣等一心为国,毫无私心,拆穿了还珠格格的阴谋,我们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把我们也给关起来?”
福尔康的谎言全是一时气愤在宫中编造的,甚至都没来得及和家人说一声,打得就是把紫薇、小燕子拖下水,他戴罪立功就可以免去西藏驸马的苦差。从没想想这些谎言经不经得起推敲,乾隆到底会相信他还是紫薇他们。见乾隆有了一查到底的决心,扬州瘦马之说是绝对经不起调查的,这时才真的慌了神。
紫薇则说:“在济南我的舅公舅婆都在,我的墓碑上也有我的名字,皇上一查就会知道究竟是谁在说谎。”
金锁一把抱住紫薇,大喊:“皇上,您要把小姐关进大牢,也把我一块儿关进去吧!”
皇后怒喊:“既然如此,来人!把这个金琐一起关起来!”
“喳!”侍卫奔上前来又抓住了金琐。
乾隆看着三个女子心里的混乱没有片刻平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爱她们还是恨她们。但是对比福尔康的表现,他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只觉得自己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苍老、感伤而且抑郁。他凝视着这三个女子郁闷的说:“闯了这么大的祸死罪能逃,活罪难免!不管你们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都要经过调查和审判!朕不愿再用朕的‘感觉’来判断这件事!只怕朕的‘感觉’都是错的!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去牢房里彻底悔悟吧!”
他又侧过头对着福尔康眼神鸷猛,挥手对侍卫喊道:“拉下去!”
紫薇她们还好,比较镇定,福伦家的四个就少不了哭爹喊娘了。
174琼瑶女主们你们暴弱了13
心中有事的乾隆毫无疑问地来到了延禧宫,令妃处;虽然令妃和那几个欺君罔上之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依然觉得令妃对他是绝对真心绝不会有所欺瞒的;只可惜就凭他那少的可怜的只能骗骗夏雨荷的智商只有被令妃耍的团团转的份。
见乾隆彻夜不眠,像个困兽般在室内走来走去。她不得不以待罪的眼神祈谅地看着乾隆:“皇上您心里有气您就说吧!不要一直憋着。”
乾隆这才一个站定,抬头怒视令妃恨恨地说:“令妃,朕是这样信任,你在众多嫔妃当中把你当做真正的知已;既使皇后对你百般猜忌;朕明着偏袒暗着偏袒就是袒护定了你!而你却联合福伦家这样欺骗朕!你让朕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以后在众多膑妃之间如何自处;如何自圆其说?”
令妃跪下含泪禀告:“皇上!您错怪臣妾了!我跟您发誓还珠格格是假的这件事,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如果臣妾老早知道就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
“你还要狡赖?紫薇和金琐不是你引荐进宫的吗?”乾隆生气的说。
令妃见乾隆发怒害怕了,大喊着:“皇上,紫薇和金琐虽然是臣妾引进宫来,但是臣妾跟您一样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只以为是帮小燕子一个忙,让她的结拜姐妹可以进宫来和她作伴,臣妾的动机绝对没有丝毫恶意呀!”
“动机!动机!现在你府每个人跟朕谈动机!好像你们每个人的动机都是好的,都是没错的,都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却把朕陷进这样的困境里……”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哀伤而迷惆:“这两个丫头只有十八、九岁不管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或者都是假的……她们两个却骗了朕的感情,朕的信任,把朕骗得团团转骗得好惨!她们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骗朕一骗再骗!还有福伦和尔康、尔泰,从前朕是那么地器重他们,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子侄来对待,不论尔康说的是真的或是假的,我都不会再信任他们了!”
令妃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想说了。她对乾隆那种矛盾的感情,尴尬的处境,被骗的伤害,和真相大自带来的震撼,其实是很了解的。乾隆最难受的应该是,看似冰清玉洁的紫薇在他心里位置突然从“娘娘”变成了“格格”,他一时之间实在不能适应吧。但是这种复杂的心情除了乾隆自己来调适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说话。所以她只能从侧面入手,通过打压福家来挽回自己在乾隆心目中的地位。
令妃对乾隆跪了下来,悲悲切切地说:“皇上,这一切的事情回想起来都是福家的错。都怪臣妾识人不清,见远房表妹前来认亲没有仔细考量就答应了,却没料到这福伦一家子都是这样不着调的。不管紫薇到底是不是夏雨荷的女儿,又或者和尔康所说的一样是扬州瘦马,这福家不经调查就把她引荐入宫都是大错特错,哪怕现在揭穿了紫薇和小燕子的来历也是罪无可恕,决不能轻饶的。”
“更何况,依臣妾看,小燕子天真烂漫,从平时的一言一行可以发现,她真的不是那种心怀叵测包藏祸心的女子,她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漏洞,还是可信的。还有紫薇这个丫头,秀丽端庄、亭亭玉立、兰质蕙心、楚楚动人、气质好的不得了,哪有一点烟视媚行的样子,要说是受过调教的扬州瘦马,臣妾觉得绝不可能,十有**是福尔康的污蔑!”
听她如此说来,乾隆脸色稍霁,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令妃心中一喜,缓缓道:“臣妾看紫薇的双眼一片清澈,一举一动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不是强装出来,而是多年来受熏陶而成的。之前,她即使被皇后整治,一直都是在说皇后的好话,毫无怨言,这样的心胸,这样的气度,绝对不是一个扬州瘦马能够拥有的。皇上您认为呢?”
回想紫薇一贯以来的行为,乾隆抿着嘴唇点头。
“若紫薇和小燕子所说的是真的,那么福家就是有意的污蔑,欺君罔上了。依臣妾想来,这种可能性很大。”见乾隆面露疑惑,令妃继续落井下石,想要把侮辱过容嬷嬷的福家人都给打入十八层地狱用不得翻身:“皇上,您想福伦究竟有何德何能获得您的赏识和器重,被封大学士?福尔康、福尔泰又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值得您将他们视为资质,如此看好?”
见乾隆陷入沉思,令妃乘胜追击:“其实,满人勋贵当中比福伦有能力有才华者多了,他能够坐到大学士这个位置全凭皇上您对臣妾娘家的提吧,不是吗?可惜福伦自己的资质差也就算了,还总是不安于室,想要凭借臣妾的裙带关系更上一层楼。臣妾只是个妇道人家,听表妹说尔康、尔泰怎么怎么好就怎么怎么信,还把他们举荐给皇上。皇上您宅心仁厚,用人不疑,让他们一个做了五阿哥的伴读,一个做了御前行走,说有多信任就有多信任。可惜,福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做父亲的靠裙带关系平步青云,做儿子也不想精忠报国,只知走歪门邪道。特别是福尔康弄出什么和晴格格雪夜谈心谈了一晚上的谣言,污蔑晴格格的清白,逼得太后不得不带着她去五台山礼佛。要说他知道了紫薇的真实身份,想要攀龙附凤,做驸马,求抬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