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修炼到武仙的境界,但也万万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做到,你知道甚么吗?”
“哈哈哈…。太好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和你师父有过一面之缘,他知道我的身份,你的意思是让我加入煞血门,消除你师父的疑心是么?”柳月琴点点头,归海迟暮又道:“哎呀!不行啊!当初赵皓杀了我父亲,他怎会收留我,我这不是自投罗网么!”孔湘灵笑道:“我师父才没有那么小气,我会在师父面前求情的。这是刺杀西门耀最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好好考虑一下。”
柳月琴出的计谋,可谓是一举两得,再她看来,若是整件事情按她的计划去发展,非但能够除了西门耀,而且还给煞血门拉拢了一个高手,虽然归海迟暮想杀赵皓报仇,但赵皓也知道归海迟暮的用心,定会对他加倍留心、严密监督。这么说来,柳月琴借赵皓之手帮自己的情郎报仇,同时,她让归海加入煞血门,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在一起了,说不定诛杀西门耀有功,赵皓会赐二人结为百年之好。
人算不如天算,俩人在屋里肆无忌惮的商量着阴险诡计,全被云轩听在耳里,他越听越是心惊,心道;“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还偷甚么解药!这对狗男女马上就要去劫持湘灵姊,我还是回去帮湘灵姊一起抗敌吧,听柳月琴之言,湘灵姊身上的剧毒是在巳时发作,这么来,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啊!老天啊!柳月琴这女子怎么这么厉害!”当下,云轩蹑手蹑脚的向庄门外退去,他正欲解除身上的隐身咒,但又怕被那两只猛鹫发现,当下他又陷入了困境,苦思脱身的方法。
云轩举目向峭壁中望去,只见那两只猛鹫儿变成几丈长的身躯,站在石崖上,目不转睛的的盯着木屋,云轩心内暗道:“好忠心的鸟儿,将来一定要据为己有,哎!我该怎么退身呢!要是我的法剑会隐身,那该多好啊!”
“要不去打些獐子,以美食来诱惑它俩,我在乘机逃跑!不行!不行!这是两只神鸟,要抓獐子还不简单,怎会吃着白来之食。”
这时,归海迟暮和柳月琴从木屋里出来,而柳月琴也换了一身白色的淡装,他俩对着半空打了个口哨,只见那两只猛鹫从峭壁间俯冲而下,离地面三丈多高时,扑闪着翅膀“嘎…呜…嘎…哦”的乱叫,归海迟暮和柳月琴腾空一跃,跳到了哪知褐鹫儿的背上,那褐鹫儿载着两人,冲破浓黑的云雾,向峦州城的方向飞去,那只墨鹫儿慢慢的变小,竟然又飞进了屋里…。
“天啊!难道这俩人现在就去峦州城,此庄只有归海迟暮和柳月琴而二人,他俩走后墨鹫儿便会放松警惕,此时不在,更待何时!我得赶快去救湘灵姊。”云轩解了隐身咒,运起法剑向峭壁间冲去。
待云轩冲上云雾中,早就不见了褐鹫儿的踪影,他把飞剑的速度运用到了极限,那消几刻钟,就返回了福来客栈,他慌忙奔进了孔祥灵的住房,只见房内空无一人,云轩暗惊:“不好,来晚了!湘灵姊被抓走了。”他飞速奔下底楼,向那掌柜的闻讯,掌柜也不知道。云轩更是惊讶:“归海迟暮和柳月琴好生厉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抓走湘灵姊,定是在湘灵姊熟睡的时候出手偷袭,他俩把湘灵姊带到哪里了?莫非又返回了柳叶庄,不会啊!若是如此,我会在半路上遇到他们,难道褐鹫儿是贴着地面飞行。”
念及此处,云轩飞速奔出福来客栈,找个隐秘的所在,径直御剑飞向柳叶庄,待到时,哪有半个人影,他焦心如焚,颓然而归。
秋风依旧呼啸,却没有柳叶庄的浓云黑雾,淡淡的残月高悬在东南方,此时正值酉时前后,云轩走在一条康庄大道上,暗自思付,如何寻找孔湘灵的下落。这是,他见路边的树林里有个小水塘,便过去舀水喝。这时“得得得!”传来了有节奏的马蹄声,云轩侧目望去,见三骑从大路上走来,后方有一些赶着马车的贩夫走卒,左右两侧都是些骑着马、精装结束的汉子,他们手持兵刃在马车两侧围的的严严实实。
第六十九章 掌劈红毛首领
先前一骑是个满腮扎髯的汉子,有着虎背熊腰的身板,显得是那么的威武不屈,倒提着一把单刀在前领路,赫然是姚家寨寨主姚老大。
在他左方,是个身材高挑的汉子,一脸精明相,举着一面被吹得平平展展的旌旗,上面绣着“姚家寨”四个金黄色的大字,字体苍劲,笔锋有力,他时不时调转马头,向后面的人嘱咐几句,此人正是姚家寨的二档头孙老二。
姚孙二人中间那人,却是煞血门的红毛首领,只见他身上绑着牛皮筋,全身被打得血肉模糊,俯身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云轩见后,正欲走出树林与他们相见,但忽然想到一点,他心里思付:“姚老大和孙老二身后的马车里装的是甚么?看他们这般严密的防卫,多半是极贵重的财宝,按他们的脚程来算,显然是刚从峦州城外的荒山赶回来,根本没时间去找土豪恶绅打劫,莫非是陈员外的那批财宝!……哎,那女子不是柳月琴吗?她原来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终于找到你了。”
从姚老大的对面走来五个女子,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一前四后的缓缓而行。前方那个女子白衫轻飘,实是温柔娇媚风情万种、柳叶弯眉小巧连娟,丹凤妙目狭长纤细,双目中秋波流转,灿如春华的双颊皎如白玉,无半点瑕疵,明眸皓齿相映成趣,自有一股勾魂摄魄的魅力,正是柳月琴,她后方跟着四个女子,皆是是端庄秀丽,五人身上全都配着长剑,悬于左腰之上,柳月琴见到姚家寨这伙人后,径直上前蹲个万福儿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姚家寨寨主姚老大,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她说着,向那被绑的红毛首领瞟了几眼。
云轩见后见柳月琴向姚老大行礼,实不知她是何用意。当下他不露声色,念动真言,施展隐身法,靠着路边的一棵大树静观其变。
那姚老大却不识得她,也不知对方来意,急忙翻身下马,对那女子回礼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有何见教?”言辞间甚是恭敬。却说姚老大今早在福来客栈欺负孔湘灵,哪知在太岁头上动了土,非但没有抢到她做压寨夫人,还被她痛扁了一顿,直到现在脸上还有淤青。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再也不敢轻易的骚扰年轻女子了。
话说今日,姚家寨的人带着红毛首领下山,途径一个山洞时,无意间发现了许多金银玉器,经过查核,正是陈员外的财宝,于是,姚老大便逼问红毛首领是怎么回事,红毛首领经不住姚老大的酷刑,便供出了实情。原来,红毛首领见云轩屠戮他的部下,又对自己大肆羞辱,对云轩简直恨到了极点,便谎称抢来的财宝已经上交到了柳叶庄,希望云轩去柳叶庄抢夺财宝时,被柳月琴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这时,柳月琴笑吟吟的道:“姚老大,我来此的目的,就是拿回属于我东西。你快把那人放了,我有话对他说。”说着,她伸手向红毛首领指去,同时向几辆马车瞟来瞟去,笑不漏齿、神色间甚是欢悦。
姚老大道:“这是本寨的俘虏,请恕老夫难以从命,对不住了。”柳月琴笑道:“呵呵!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啊!”说着,柳月琴向前骤然向前窜去,只见一道白影闪过,那红毛首领已被柳月琴抓下马背,
她如鬼似魅的身影,早把几匹马惊的“呜嘿嘿”乱叫,姚老大等人更是吓的惊慌失措,单凭这轻功来看,绝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当下姚家寨的众喽啰齐刷刷的抽出兵刃,慢慢的向柳月琴靠拢过去。
柳月琴对这些人视若无地,只见她挥长剑一挥,斩断了那红毛首领身上的牛皮筋,道:“喂!死了没有。”连问几声,不见他回答,柳月琴探了探他的脉象,才知道他被封了哑穴,继而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那红毛首领见是柳月琴,唬的他急忙跪下,道:“小人参见柳庄主,您终于来了,千叶堂的兄弟全被人杀了,您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啊,呜呜呜…。”姚家寨的人闻言大惊,原来这个娇媚女子便是柳叶庄的庄主,这伙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还有喽啰惊悚的兵刃也掉了。
柳月琴闻言大惊惊:“甚么!全被杀了!是谁!是谁这么狠毒。”
红毛首领道:“小人只知道他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好像是姓楚,对了!柳庄主,您要的财宝全在这里,求您快把姚家寨这伙人杀了,为死去的兄弟们出一口恶气,千叶堂劫了陈员外的财宝,碍他们甚么事了!在峦州城外的荒山上,他的小的折腾成这副摸样!呜呜呜…”
柳月琴对他骂道:“作死啊你!是不是男人,有甚么好哭的!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一百多个人打不过人家一个人,还有脸哭!哎呦呦,你快去死了算了,我再问你,他少年去后来到了哪里去?”
这时,姚老大对柳月琴道:“柳庄主,这个奴才可是很不老实啊!那少年当时威胁他,他就对那少年道,陈员外的财宝全都上交到了柳叶庄,哈哈哈,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药扔给你,真是奸猾无比啊!柳庄主,那少年是我的兄弟,他出手屠杀煞血门千叶堂众人,是为了救我姚家寨的弟兄,这帐你算在我姚某人身上好了,我姚某人若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说着,姚老大径直扔了单刀,闭目待死。
云轩闻言后甚是感动,心道:“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住姚老大。”
柳月琴闻言不语,心道:“这才像个男人,看他的神色不想是说慌,难道他说的是真的。”遂向红毛首领冷冷的问道:“姚老大说的话,是真是假?”
红毛首领被唬的战战兢兢,喃喃的道:“是…是…柳庄主武功盖世,那小子必死……无疑!”他本就胆小如鼠,在柳月琴的威严下,不敢否认姚老大之言。“咔嚓!”一声,红毛首领的天灵盖被柳月琴击碎,鲜血从前额淌流而下,他连哼也没哼一声,就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