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铁大牛说话,李不负便对在自己身后的家丁一挥手,哈哈大笑道:“我们走。”
“等等。”付景年退后几步,站到李不负身旁,轻声调笑道:“这是爹爹从托人从西域带来毒皇针,你拿好,明日若是遇见不敌之人,嘿嘿,只要他不到二品境界,不到十息,便会毒气攻心而亡。
呵呵,这段话,你可曾耳熟?”
李不负瞳孔猛然收缩。
ps:得了肠炎,真的好痛苦,肚子不停地翻搅,不停地呕吐,我知道这章的质和量不是很好,不过请原谅,这是我咬着牙,在一次又一次的上厕所下码出来的,至于要补的那一章,一定会补的,请相信我。
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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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何人能去长安考功名
“你们和小姐先走,我等下自行赶上就是。”李不负神色阴沉,挥手让站在自己身后的家丁先走。
众家丁应了一声“喏。”,便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走完了之后,李不负对付景年忽的弯腰拱手,假笑道:“方才人多眼杂,兄台所说之话,不负听的还不是太懂,愿公子说的更真切一点,可好?”
付景年微微一笑,眼里含一抹玩味,轻笑说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哼,看来你是都听到了。”李不负缓缓收起假笑,站直身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便会让你知晓,有些话是不能乱听,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付景年一笑置之,铁大牛则后退两步,抽出挂在腰间的铁锤,面色凝重。
“无妨。”付景年挡住面色有些凝重的铁大牛,笑眯眯的说道。
李不负瞬间如猛虎乍起,眸内杀机闪烁,一掌就是轰去付景年面门,端的是要人性命。
付景年轻轻偏过头,侧过了这一掌,李不负面带冷笑,二掌又轰出,付景年笑容不改,继续轻轻偏过头,使这一掌打在空处。
这左右一偏头,便将李不负这两掌化为了无用功,但看在他人眼力,却像是侥幸脱险,吃力的紧。
“你这厮,闪躲保命的功夫倒是了得,不过你且吃上我一百招,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躲不躲得过。”李不负冷笑一声,化掌为抓,双手齐上,就要去卸付景年的脑袋。
付景年呵呵一笑,不再被动闪躲,而是右手中指提起,点向李不负眉心。
若这一指点实了,李不负怕是得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李不负却犹不自知,只当这一指软绵无力,心中冷笑,若这是一拳,或许自身还会有所退让,可这一指,料来不过故作高深,唬人所用。
只有已经退在了付景年身后的铁大牛,知晓这普通无华一指所蕴含的力道,不由对李不负暗自同情。
李不负双爪瞬间碰触到了付景年的头颅,虎口刚行用力,就见从自己指尖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猛地双手震开,震得整条手臂微微发麻。
付景年这一指离他眉心愈来愈近,李不负瞳孔猛然放大,竟感觉有种无处躲藏之感。
看着这白发白袍,面容俊秀,嘴角带着温和笑意的青年,他心里明白了过来,今日自己怕是遇上了硬茬子。
此人既然能听到自己和爹爹的对话,且不被发觉,那定是比自己和爹爹修为高才是,自己这空手空脚冲上去与他搏斗,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心里不免连骂了自己几声孟浪。
然而,就在这一指离李不负眉心不过半尺时,从客栈门口走进了一个穿青衫的温婉女子。
“不负,你们在干嘛啊。”朱灵婉眨着眼睛,对楼梯上的李不负疑惑说道。
指尖骤然一顿,付景年蹙了下眉头,心思刹那急转。
自己若想拿到朱府去京城殿试的名额,这李不负恐怕便不能死,哪怕自己再如何说此人进你朱家事居心匦测,但此人如今已是朱府的乘龙快婿,一旦丢失了生命,伤的便已是朱府颜面,而到了那时,那个殿试名额,自己要想顺利拿到,只怕是不太轻松了。
电光火石之间,付景年便已经将这其中的利弊得失想了个通透。
中指轻轻的点在了李不负的眉心上,一触及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一指就像只是一个哭笑不得的长辈在指点顽皮的晚辈。
“不负。”这个长相温婉的女子已经走上了楼梯,挽着李不负的手臂,上下扫量了付景年一眼,问道:“这位公子是?”
“婉儿,这他是。。。。。。。。”李不负欲言又止,他方才才发觉,自己连这白发白袍的姓名都不知晓。
“叫我狗子吧。”付景年对朱灵婉咧嘴一笑,转过身去,走向厢房,铁大牛赶紧快步跟上。
“婉儿,我们走吧,岳父岳母大人还等着我们呢。”李不负抬起头,看着那一席白发白袍的背影,眸子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随后又低下头,作风度翩翩状,对朱灵婉温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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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厢房内,黄脸丫头给付景年解下鞋子,轻轻拿掉沾在上面的草芥,皱着眉头问道。
“景年哥儿昨夜教俺修道去了,俺悟性差,结果就教了这么一晚上,直到天亮,俺也才只背会了入门心法。”铁大牛给自己使劲灌了一壶茶,挠挠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黄脸丫头别过头,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没问你呢。”
付景年微微一笑,盘膝坐在床上,粗着声音调笑说道:“小丫,洒家饿了,快去给洒家上几碗饭菜来,打紧的,若稍有怠慢……哼哼,我就拿了你的人头,给洒家做下酒菜。”
黄脸丫头白了付景年一眼,嘀咕道:“少爷今天咋地傻了吧唧的。”然后,走出厢房,对楼下的小二喊道:“小二哥,上饭菜吧。”
付景年盘着膝坐在床上,歪着头,用手托着腮帮子,任白发披洒垂下,目光不断闪烁。
这朱家的那个殿试资格,自己一定是要拿到的,只是自己就算拿到了,又该交于何人去呢?
自己铁定不行,只需大秦用心去一查自己背景,就能知晓自己是南楚后人。
轻轻看了眼铁大牛,付景年暗自摇头,大牛这孩子也不行,一来,自己不愿再勉强他的意愿,让他做他所不愿的事。
二来,此事风险太大,随时便可能会掉了脑袋,自己着实不忍心。
自己所要找的那人,不仅得让自己信的过,更要才气冲八斗,在殿试上一举中榜才行,并且还需身世清白透彻,家底干干净净,让大秦谍子查无可查,否则,凭那群谍子的本事,只需要嗅到丁点的臭味,便能找出一大泡屎来,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付景年闭上眼睛,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心里不断寻思。
这事还倒真是让人头疼的紧。
第三十章 兄台,我是真心喜欢你
待付景年三人大块朵颐了过后,已到了正午时分,整个来福客栈已经热闹了起来,嘈杂喧哗、高谈阔论之声此起彼伏,令人好不消停。
一个打扮寒酸,头带皂巾的年少穷书生牵着瘦马,在来福客栈门口停下,正要将瘦马儿在廊柱边栓好,忽然听见从客栈里面,传来一声盛气凌人的叱呵:“小叫花子,你的小瘦马也敢和本公子的‘赤兔马’栓在一起?别怪本少爷没提点你,你这瘦马儿若被我的宝马一蹄子踢死了,你可就得走着进京啦!”
话音未落,客栈内哄笑声大作。
旁边一匹赤红如火的高头大马扭头看了看,默然不屑,继续低下头吃草。
穷书生心里微微有气,摸了摸瘦马儿的脖颈,见旁边一个跟木头柱子上栓着一头小灰驴,于是将马牵过去,默不作声地将它与小灰驴一起栓好。
小灰驴那厮但却着实可恶,见这穷书生牵着马与自己栓在一起,便扯着脖子“啊吁啊吁”高声大叫,撅臀踢腿,后蹄一蹬,便将这穷书生蹬了狗啃泥。
客栈中人见状,更是一阵狂笑。
穷书生从地上爬起,心下有些恼怒,这人欺负我也就罢了,想不到这犟驴竟也敢来欺负自己了,本想挽起袖子给这小灰驴一个教训,可看看它那在地上不断蹦哒的蹄子,怕自己又吃上一脚,徒增笑话,便只好消去了打算。
走进客栈,穷书生见左面的桌子尚有空位,便走了过去。
刚到桌边,一个锦衣裘冠的年轻公子便从座上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伸手拦住,扬眉嗤笑道:“小叫花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先前你那瘦马辩不得方位,敢与本公子的宝驹站在一起,这也就算了,毕竟是只畜生。料不到你竟然也是如此,莫非你也只畜生不成?”
穷书生正欲发怒,但娘亲那张常年做农事,被阳光晒的黝黑粗糙的脸却又浮现在眼起,想到自己离家时娘亲的梓梓叮嘱,穷书生只好压下心中火气,暗中告诫自己莫要横生枝节。
于是他勉强向那公子微微一笑,便向其他座位走去。
刚想坐下,就见那桌一人站起身来,将他拦住,笑道:“这位兄台,实在不是在下不想你坐下,只是你若是坐在这里,我岂不是让那位公子瞧不起了吗?”
众人轰然大笑称是。
穷书生忍住气,只好转身去寻找其他座位。岂料这满屋中人竟像是串通一气,都有心拿他开涮解闷儿,待他一走近,便立时纷纷起身,笑嘻嘻地又是作揖又是行,将他赶开。
那年轻公子见这满堂众人都支持自己,一起作弄这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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