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烈的酒。”
ps:下周裸奔,顿感无爱。
第五十一章 人艰不拆
“你说那女子要你明日去斗武台?”听完整个故事的付景年眯了眯眼睛,讥笑道:“那女子倒真是好本事,见官府拿不下,又动了以江湖杀江湖的念头,我敢打赌,你明日若去,必是有去无回的局面。”
铁大牛挠挠头,他这几锤子功夫放在真正的江湖人眼里,确实还真不够看,他倒也有自知之明,笑道:“景年哥儿,你当我傻蛋儿啊,我明日不理会她便是,我就窝在客栈,倒要看看她欲如何。”
付景年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无奈说道:“何时变得这么贫了?”
铁大牛咧嘴一笑,也不回答。
付景年苦笑着摇摇头,柔溺的抚了抚铁大牛的头,“你这孩子,罢了罢了,明日我代你去战便是。”
“对了,我依稀记得他们叫那权贵女子劳什子李小姐,还是留下城李家之人。”
付景年眉头一挑,伫在窗前,目光远眺,喃喃道:“李家么?李不负那个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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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武台地处高位,呈四角形建立,所有席位都是围绕斗武台而建,今日整整六十席全部坐满,在最前方,权贵女子众人傲然而立,身旁蹲着一个壮汉,壮汉两鬓皆黄,双臂用铁链锁住,脸上纹着云纹,本应狰狞彪悍才是,但神色却是痴呆,不是有唾液从嘴角流下,他也不记得去擦,任唾液横流,湿了整个衣襟。
这种人有个称呼,叫做蛮奴,通常是被豪绅贵族所豢养,从小便消去神智知觉,以熬打鹰犬般提升修为,因为蛮奴没有痛觉,因此提升起修为比常人来说来总会为所欲为一些。
“小姐,那人会不会不来了?毕竟人家也不是傻子,知晓你在这里候他,哪还能傻气兮兮来找死。”斗武台的中间人大皱眉头,因为此事,整个斗武台已经耽搁了半响生意,若不是看在这女子背后的李家,他早便想翻脸不认人。
权贵女子披裘戴冠,神情蛮横,冷笑道:“怎的,嫌本小姐耽搁你生意不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一声令下,定教你这斗武台再也开不下去,你信是不信?”
中间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后硬挤出一张笑容赔笑道:“信,当然信,李小姐的金口一开,小的哪敢不信啊。”
权贵女子瞥了眼点头哈腰的中间人,冷哼一声,伸手正了正头上雪白的貂帽,便不再说话。
铁大牛和付景年站在斗武台外,付景年笑着摇手道:“大牛,你先回吧,我一个人去会会那刁蛮女子。”
铁大牛欲言又止,最后说道:“那景年哥儿你自个儿小心。”
付景年颌首微笑。
一走进斗武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一股喧嚣之气扑面而来,付景年眼尖,一眼便瞧见了站在最前方挥斥方遒,使得中间人点头哈腰的权贵女子,心中估摸这人应该就是大牛口中所说的那名刁蛮女子。
付景年几步走近,拍了拍权贵女子的肩头,热乎着脸的拱手作揖道:“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权贵女子眉头大皱,她本性粗犷,平生最不喜奶油书生,突闻如此礼语,心中只觉五胃恶心翻腾,寻声回过头去,刚想先招呼上一鞭子,看看是何人言语如此恶心,但鞭至头顶,却是一顿。
倒是好俊的一张脸,细细看其穿着,一袭粗布白衣,虽朴素但却不失大体,乍看之下,竟也有了几分气度非凡的味道,权贵女子心中一下拿捏不定,怕是哪家负笈游历的公子,便沉声说道:“你是何人?”
付景年笑眯眯的说道:“我是替大牛来应战的。”
权贵女子一愣,心中不晓那大牛是何人,中间人附耳说道:“大牛就是那三锤输。”
权贵女子闻言脸上一变,冷笑道:“哦?你是那三锤输请来之人?”
付景年反问道:“不行?”
权贵女子讥笑道:“想不到那三锤输外表憨厚老实,内心倒是机灵,知晓明哲保身之术。”轻蔑的看了一眼付景年,权贵女子收回目光讥笑道:“你皮囊生的不凡,内心却是这么一个糊涂蛋,被人拿来顶包了,还方犹不知。”
连连冷笑几声,权贵女子这才作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罢了罢了,他不来你也行,反正说到底都是一个死字。”
付景年一笑置之,嘟哝道:“姑娘,人艰不拆啊。”
权贵女子闻言一怔,然后放肆大笑。
付景年在生死状签下铁狗子三字,在中间尖啸的铜锣声中,斗武便正式开始。
斗武台台高三丈,来往比武人士登台时无不是潇洒帅气至极,从天而坠,天外飞仙等等登台动作无一不足、花样百出,最不济也得要个一跃而上才是,否则岂不是战前就堕了些威风。
然而,付景年则是很没有风骨的从中间人借来了木梯,极其狼狈的爬了上去,宣告了自己的出场方式。
顿时引得斗武台席位一片嘘声。
上了台,付景年举目四望,只觉整个台下尽收眼底,不由神清气朗,朗声道:“南蛮城铁狗子,何人来战?”
权贵女子嗤笑一声,暗自撇嘴道:“跳梁小丑。”
说罢,便一把卸掉捆在蛮奴身上的手腕粗的铁链,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蛮奴,杀死那人。”
权贵女子抬起头,眯着眼睛盯住斗武台上的笑意盈盈的付景年,轻轻拍了怕蛮奴的背脊。
蛮奴蹲着的身子缓缓站起,嘴角犹挂着一丝晶莹唾液,身子却如离弦之箭,瞬间奔向付景年。
落脚处,轰隆声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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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小哥,你还真是有趣
蛮奴目中有红芒闪烁,嘴角哈喇子留个不停,自身宛如满婴抱月,双腿青筋鼓起,如暴雷般炸向付景年,相距五十步时,高高跃起,长臂舒展,一拳砸下。
付景年微微一笑,双指如拈棋,轻轻护住面门。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见付景年如此托大,仅以两指封住面门,只叹那叫做铁钩子的是在找死不成,这蛮奴打架毫无章法,以气力见长,若寻常江湖人士,一拳打实了,那是妥妥的玩命,连风紧扯呼的机会都不会有。
权贵女子心中惊疑不定,不知晓付景年此番作举是无知者无惧还是心中有所持仗。
蛮奴一拳如马刀斩下,凌厉气息直逼面门,拳未至,拳风已扬起付景年额头的一揪白发,蛮奴双眼一眯,拳头与双指刹那交接,拳势竟是一滞,宛若砸上的不是双指,而是一座百丈青山。
付景年嘴角轻扬,双指宛若铁水浇铸而成,竟卡的蛮奴一拳滞在离面门不过一尺处,但却再无寸进。
蛮奴闷声嘶吼,右臂青筋暴起,轰向付景年面门的力道又加三分。
付景年咧嘴一笑,双指稍稍发力,身体竟反压着蛮奴往后横推,蛮奴脚尖处寸寸龟裂,不过几许已被付景年压退十丈,双腿在斗武台划过两道深长的沟壑。
蛮奴仿佛不知痛觉,双膝弯曲,钻入付景年腋下,单肩硬生生将付景年扛起,如同霸王扛鼎,一步跃起,腾空五六丈。
蛮奴面色憨厚,手段却甚是毒辣,双臂倒扣,宛若顽儿年幼所玩陀螺,使付景年头着地脚在上,蛮奴紧紧抱住付景年腰子,向地砸去。
权贵女子在台下看的眉头一皱,虽然这招是蛮奴的绝招,往往一出手,敌方便是头颅四裂的下场,可有先前蛮奴被压退十丈的一幕,她心中非但自得报以信心,反倒是有所戚戚。
付景年先前好奇,不知这非人非兽的东西是何物,不愿下去死后,通过方才几许交手,心中已将这蛮奴了解了七八,当是不过一个人形傀儡罢了,战力应与江湖人士四五品差不多,了解过后,兴致大减,不再做拖沓,双膝轻曲,再猛的绷直,刹那便挤开了蛮奴,倒转身躯,付景年在空中站直,一掌拍在蛮奴头上,蛮奴瞬间毙命,面色憨厚未曾消除半分,尸体却已从高空坠下,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地尘埃。
付景年始才飘飘然乎落地,白发白衣,未沾半分烟火。
台下众人愣在原地,对这萧蔷突变一下子未反应过来。
付景年整了整衣襟,朗声笑道:“在下铁狗子,何人来战?”
台下鸦雀无声,无人应答,直到过了片刻,突的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尖叫欢呼声。
权贵女子仰起头,眯上眼睛看着那并无多少霸气立在高台上的付景年,她对那蛮奴的死。心中并无多少痛惜,死去一个,再培养一个便是了。
权贵女子倏然会心一笑,将貂帽取下,任一席青丝飘逸舒展开来,轻声笑道:“有几分意思。”
见半响无人迎战,付景年很没有高手风范的又借来木梯,战战兢兢的从木梯上爬下,嘀嘀咕咕道:“打个架而已,有必要建个这么高的台子嘛,费力气费时间费银子。”
中间人听的嘴角一抽。
“娘们,打完了是不是完事了?”付景年走到权贵女子身旁,懒洋洋的轻笑道。
权贵女子嫣然一笑,双眼眯成月牙,“糊涂蛋,好功夫。”
付景年大大咧咧说道:“三脚猫三脚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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