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在这里实现梦想呢,目的只不过是要除去大房二房,又是要把这村里闹得天翻地覆。
村长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又深感可惜:唉,她不是鬼,这年难得一遇的审鬼案就这样没了。
土肥圆本来是害怕鬼来命,现在没鬼还怕个屁啊!赶紧先撇清自己:“这事可与我无关啊!和我家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人赃俱在,可不能乱冤枉好人!”
“与你无关?这二房家的都说是你的主意,你敢说与你无关?”雨寒向前逼近一步,瞪着土肥圆。
秀云抹了下眼角,她没死就好!小梦走过去紧紧的拉着雨寒衣袖:“姐姐,你没死好了!呜,我还以为……呜……”
“媳妇,你的银!大伯,二伯,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媳妇?村长,你可要给我媳妇作主啊!”陈鸿把元宝银票还给雨寒,又苦着张脸对村长说到。
村长拉了把地保,送他一个“看你就这点出息”的眼神,清清嗓扬声道:“现在村里的护村队也来了,所有的人,都到村里祠堂去!孰是孰非一定要弄出个结果!”
相干人等,跟着村长,在护村队的“保卫”下浩浩荡荡的来到村里的祠堂。
古时封建思想非常的严重,祠堂作为一个“神圣”的地方,绝大部分时候都不准女人进去,除了年节要开祠祭祖,或是家里添丁给祖宗上供,平时绝不许女人踏进半步。但有一处祠堂例外,那就是村里的公共祠堂。
说是祠堂,不过是比较宽敞的建筑,里面供着几尊神。平时就是作为村里开会,或是村里有事的临时审判地,女人也可以进去。
村长和地保当然是要摆架的,点了蜡烛给祠堂里的神上了香,又在正位上坐了,这才威严的对着站了一地的人打官腔:“今天的事已经对本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现在我和地保,村书一起来审这个案,我问到谁,谁才可以说话。谁是苦主?”
这村长是瞎还是怎么地?谁是苦主还用得着问吗!雨寒强忍着要把这老山羊胡拔光的冲动,应到“小女是苦主。今晚的事村长和地保都亲耳听到了,这陈万乙和陈秋一家,为了小女的银钱,谋财害命!”
土肥圆才叫了一句“胡说”,就被村长瞪了两眼加一句“我没问你!”只得闭上嘴。
审判倒是进行得很顺利,村长和地保都是亲耳听到蔡萍和陈秋承认了一切,还把土肥圆给拉下水,雨寒又能说出银票号,真相大白。
“你这条母狗,只会害人!要不是因为你们见财起意,怎么会去害别人!”土肥圆见事情败露,扑过去和蔡萍扭打起来。
这一下,大房和二房又混战起来,让围观的人大开眼界:啧,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哇!还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以后就有话题聊喽!这围观的人可不少,不单是有护村队,还有些特意前来看热闹的村民,这陈家大房和二房,在村里的仇恨值可不小哇,围观的人就差鼓掌叫好了。
“够了够了!你们还闹不够是不是?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敢胡闹!护村队还不把这些人都先押在祠堂后面,等到天亮了去县里报官!”村长山羊胡一翘,明天报了官,算不算立功?
陈老可是急了,这陈家要毁!这可不行呀!老泪马上就流出来,一下扑倒在村长面前:“村长手下留情呀!这事不过是误会,其实也只是我们一家人家里起了些矛盾而已!村长,要是明天报了官,以后咱们村的名誉就毁了呀!说倒底,这也只不过是陈家的家事,这丫头不懂事闹成这样,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呀!”
这个老婆居然这么会说!难怪以前听小梦说,村里的人都叫这个老婆为“谢壳”,因为陈老娘家姓谢,她排第,“壳”指的是嘴巴特能说。大概是从“鸭死了嘴壳硬”这里演化而来。
“家事?陈老,你这家事可是牵扯到了人命哪!我作为一村之长,怎么能够罔顾法纪?”村长早就领教过这个老的厉害,赶紧让人把她拉下去。
陈老死死抱着村长的腿,怎么也不松手:“村长你不能这样!村长你听我说……”陈老拼命探着身体,在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村长脸色微变,定定盯了老一会儿这才说到:“你们先看着这些人,地保和书随我过来。”
雨寒冷眼看着这一切,知道老一定是搞了什么鬼,呵,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想也不用想的!
“媳妇,一会儿要是情况不对,你也不要要强好吗?”陈鸿凑近她,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句。
“凭什么?他们可是要我的命哦!我为什么要……不对,你不傻!傻说不出这样的话!看来这些时候,我都上了你的当!”雨寒气愤不已,好哇,就知道这傻蛋不是真傻!居然还让他骗了这么久!
陈鸿低着头,让别人看不到他,可是面对雨寒的一张俊脸果是全无半点傻气,黑眸如星辰般耀眼又带着无奈:“媳妇,你听我一回好不?以后,我保证不会骗你,你会知道真相的。”
他,他的声音怎么可以这样好听?听惯了他傻傻的语调,这一正经说话,怎么莫名的就带有魅惑人心的感觉?他咋就这么能装呢!
。。。
 ;。。。 ; ; “我的娘呀!”“别……哎哟,哎哟!”“救命呀!”屋里所有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窗外“鬼影”,惊叫的惊叫,想跑的想跑,你挤到我我踩到你,顿时屋里就炸开了锅。秀云一家口“神色正常”,躲着乱叫乱蹦的人。
效果看来不错,雨寒唇角微弯一个弧,再接再厉:“蔡萍,你害了我……拿了我的银……还我命来,还我银来!”
蔡萍听到这鬼点自己的名,吓得惊叫都发不出来,又恨自己不能晕过去,感觉到大腿一热,一股热流顺腿而下,浸湿双脚又漫到地上,这下人丢大发了!
“镇静点!何方鬼魅,竟敢在此……在此……”村长好歹也是曾“饱读诗书”,比别人镇静,见地保吓得抱头就差往地上蹲,还有些小得意。不过“在此”后面应该接啥,倒没想出来。
土肥圆比蔡萍也好不到哪里,肥而圆的身体颤抖个不住,她可没想到这大晚上的还会闹鬼!角眼一挤,赶紧大声叫到:“这冤有头,债有主,是他们害的你,你找他们去!”
“你也害了我……是你让他们害我的……你也还我命来……”嗯,只是这样叫还差了点啥,手一甩把假长指甲给弹出去,直直向土肥圆面门射去。
“啊!不关我的事呀!是他们害的你呀!”土肥圆只看到闪着幽光的东西向自己飞来,边躲边叫。
“媳妇,是你么?媳妇是谁害的你?你的银在这里!”陈鸿亦然又是那副傻样,不怕窗外鬼影把元宝伸出去。
呃,这傻真会搅局!雨寒真想给这傻一巴掌:叫你多事!
“好了!不管你是人是鬼,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村长强自镇静,唯有一个信念:自己是一村之长,威严不能丢!
“杀人偿命,他们害死了我,就应该拿命来!”本来还想再飘两下,但飘真的很累,算了,站着说吧。
“你有何证据?”村长一瞬间想通一件事,突然有些飘飘然来。哈,这千年来,只听说过包公审鬼,没想到自己也审了一回!这可是流芳世的好事呀!
“那些钱都是我的,他们为了我的钱,把我害了!先是……然后……我不甘心哪!”雨寒可没想到这个村长大人,居然还就此审起案来,面上还隐有得意,他不怕么?又是一个另类!简短的说了下蔡萍一家的作案过程,又干嚎了几声。
村长听着听着,脸就变严肃起来:这事要是真的,那就是地庙村的重大案件了!
“陈万秋,陈蔡氏,这鬼说的可是真的?”村长似乎忘了除了自己,别人都吓得恨不得多长几条腿溜走,转头对着面如土色的陈家二房问话。
陈秋平时最恨人家叫自己全名“陈万秋”,村长这一叫,还把他害怕给冲淡了一些,粗眉一拧叫到:“当然不是真的!她说的话鬼才信!”
“哇,果然是你们害了我媳妇!村长你要作主啊!这些银就是证据啊!”陈鸿大叫起来,指着陈秋鼻尖。
“这些银票有票号,这是我的东西,我当然记得票号是多少。陈秋蔡萍,你们还想抵赖吗?还我命来!”雨寒心想,只是这样鬼叫也没啥用啊,得来点实的才成哪!正琢磨着是找些小石头,还是树枝丢丢,却突然脊背一僵,思想有一霎那的停顿。
有高手!这四周来有高手,而且还不止一个!来者是敌是友,怎么会在这小山村出现?怎么办?不等雨寒想出对策来,只听“呜呜”风声大作,院里的东西都被狂风给吹了起来,树叶啥的夹着院里的东西朝着房间里飞去。
这风一起,她的长发和白裙也飞舞起来,让她更显得像只“发怒的鬼”。
“妈呀,救命呀!”马上又是一鬼哭狼嚎,等风声一过,屋里倒了一片。
村长也收吓得不轻,一只手死死拽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另一只手紧紧捏着衣角:天哪,这鬼一定是冤死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要审鬼流芳的念头却是更强了,这可是年不遇呐!
“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呀!都是黄顺贞的主意,是她说把你害死了,大家分你的钱!我上了她的当啊!好姑娘,你就饶了我吧,不是我出主意要害你的呀!呜呜!”蔡萍整个人的都崩溃了,跪在地上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陈秋心里叫着“完了,全完了!”也跟着蔡萍一道求情,把责任都推给大房。土肥圆万万没想到,蔡萍会把自己咬出来,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