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谢天谢地齐先生,感谢你舍我选她!”任甜甜不失气质地拨开长发,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他就不信这女人不羡慕云惠,别人什么都有,她却一无所有,难道她心态那么平衡。“为什么不在事业上拉你一把?真怀疑你是不是她老婆,看看我是怎么对露娜的?再看看你的待遇,要什么没什么,何必呢。”齐家明又有一搭没有搭地扯开话题,但总是想要侮辱她刺伤她。
“露娜的待遇就是你背着她在外面肆无忌惮地玩女人?呵呵,从这点来讲,我真不如她。”任甜甜随口反驳。
来救她
“露娜的待遇就是你背着她在外面肆无忌惮地玩女人?呵呵,从这点来讲,我真不如她。”任甜甜随口反驳。
“你!你!”齐家明气地几乎跳起来。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忽定住脚步,狰狞一笑。“呆会儿我和云惠表演,你给我好好看着!一点点地看!整个过程敢落下一点,今晚休想好过!”
“你行吗?”任甜甜不由得学起元烈素来的语气,调笑道。真觉得过瘾至极。
齐家明气急败坏,一个巴掌摔在甜甜脸上。“贱人!到现在还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任甜甜脸色**辣地疼,她咬牙没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笑道:“有什么值得别人放在眼里的?也做点让人看得起的事儿!是!就算如今有了钱?你有元烈的低调和内敛吗?家明!你根本不爱任何女人,而是用她们来发泄你内心的自卑和扭曲!说白就是自私!可悲!不懂得尊重他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
齐家明早已脸色惨白,自从意外拿到一笔横财之后,他可没有再受过任何人的嘲笑,所有人以前看不起他的邻居和同学现在对他都是毕恭毕敬,想着办法攀关系巴结,就只有这女人,反而对他视而不见。
“我……我我我……扭曲……”许是酒劲上来,许是被任甜甜戳窜了痛处,他的嗓音带上了哭腔,神经兮兮地哭嚎。“甜甜……我怎么就扭曲了?我已经开了电影公司,生意会越做越大……超越皇爵……这样怎么扭曲……呜……不说别想从这门走出去……求你告诉我……啊……”说着,便用尽全力向甜甜所在的一截沙发扑了过去,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甜甜被他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呼喊起“救命!”
他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扼住任甜甜的脖子。“求求你……你说……快说……”
“哈哈,怕了我吧……求饶吧……求我放过你一码呀?”
甜甜满头大汗。丫的,这家伙果然神经失常,她只觉得齐家明的力道加大,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汗珠和浸透了她散下的长发,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她的手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推开越压越紧的人,却因为缺乏呼吸而使不出任何力气,求生的本能让她想到低头求饶,但齐家明紧紧攥着她脖子丝毫不给她开口发出任何声音的机会,她的腿脚缩成一团,不停地捶打沙发。整个包间,在她眼里越来越黑暗。
甜甜自嘲地想,自己索性挂掉算,被他这么折磨,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而且,再也吸不到一口空气,她似乎感受到了死亡悄然逼近。
只是她不甘心,难道她事先下的可以成功逃出一截的赌注就这么完全失败?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人死之前会想很多,她又想到了外婆,想到了非洲那一片广袤无边的土地。
“咣!”突然一声巨响,凉风袭入房间,一个漆黑的身影像闪电般出现在任甜甜身边,猛地抓起齐家明的西装下摆,将他硬生生抓了起来,扔在地上,任甜甜如同大赦般呼吸着空气,拼命地咳嗽起来,咳到呛住了喉咙,眼泪混着汗水下落。
“甜儿……”
她头晕眼花,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呼声,他赐给自己的小名,一个只有他才会这样叫自己的称呼,泪水更是感动地涌动而出。“烈,就知道你会懂我的意思!”
他蹙眉,久久看着她,眼里满是不满和责备。而他终于还是一把把她带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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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险棋
他蹙眉,久久看着她,眼里满是不满和责备。而他终于还是一把把她带入怀中。
这一刻,全世界只剩下任甜甜一个声音,元烈将她紧紧困在怀里,第一次发现这女人的身体是那般削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似的。刚才冲入房间之后,齐家明扼住她脖子的一幕差点把他吓傻,他似乎深深感受到了世界末日来临的气息,他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乌黑的发,直到看到她水蒙蒙的大眼睛又开始闪烁乐观的光芒,方才停下了吻,生怕自己的吻让她再度窒息。千言万语,他捧起了她的脸,漆黑的瞳仁向下瞥一眼她的衣服,只一字。“猪。”
任甜甜皱了皱眉,不满地撇嘴。“我怎么就成猪了?如果换成唐夕琳,你不会到现在才赶来,对不对?”
他看着她一点也不认真的表情,只是加重了语气地强调:“甜儿是只猪。”
那一个句饱含哀怨无奈和疼惜。他看着她的表情认真而深情,任是站在门前观看的翠儿都感到那浓郁的幸福感。
他从来没见过任甜甜会和一个这么轻松地调笑,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
作为旁观者,听着两人云里雾里似乎是互相责怪的话语,眼睁睁看着元烈抱住任甜甜,他转过头,别过视线,不忍观看。
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问。“元少怎么知道姐姐遇到危险,难道姐姐事先告诉你?”
适才翠儿被何三一伙人胁迫灌入酒品储存室,忽然几名警察闯入,他拼命跑出,才发现宏姐正在向令一名警官狡辩,说自己没有涉黄,也没有绑架强迫任何人,但翠儿找到警察,把情况从头到尾说出来,做了多年伤天害理事情的老鸹被逮捕了。接着他好奇是谁叫来的警察,警察告诉他,那个人正是元烈。
元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任甜甜:“自己解释吧,你这招险棋。”
任甜甜依偎在他宽阔的怀里,脸刷地一下红起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舒心,便闭上了双眼。“也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翠儿咬紧牙,看着那两人无比默契,心中更是着急地迸发出火焰来。
甜甜被逼地无计可施,只得老实说。“在非洲,一次我到饮品店喝奶茶店,遇到下药的黑心老板,险些被……幸好山姆赶来,才逃过一劫。刚才让言晴走时,刻意让她转达给烈,说我要留在夜店喝奶茶,让他不要等我,就是为了让烈记得非洲那次劫难,从而来救我。也只有这么隐晦地说,才不至于引起心思缜密的宏姐的怀疑。”
“呵呵。”翠儿不由得笑起来。原来他的姐姐并不像所有人觉得那样幼稚,她真是冰雪聪明,也不知为什么,因为任甜甜的聪明,他会感到发自内心地开心。然而,那抹发自内心的喜悦在元烈看来偏偏有些刺眼。
“那,元少爷,又怎么确定甜甜这傻女人说要喝奶茶就一定发生危险,正常人不会想这么多吧。”言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插嘴道,幸好她路过元家,先过去把这番话转达给了元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岂料,元烈听到她的转达,神色大变,并拨通了警局电话。
“言晴,我问你,见过在夜总会喝奶茶的成人吗?”元烈眯起眼眸,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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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晴,我问你,见过在夜总会喝奶茶的成人吗?”元烈眯起眼眸,睨向她。
这也是元总第一次正式和她讲话,她稍嫌紧张地摇摇头。“这家店又不提供那种小女生才喝的东西,要喝喝酒才对。”
元烈抬起眼皮。“而你偏偏告诉我,甜儿在夜店做一件她根本不可能去做的事情,还让我不要等她,这有可能?”
言晴猛地摇头,忽然恍然大悟。
“所以,加上奶茶的暗示,你便断定姐姐出事?”翠儿这才完全了解到事实,心中不快,元烈心思之缜密,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神情格外复杂。
“元少,也只有你懂得甜甜的心思!”言晴万分激动,神情满是崇拜。“换成别人哪里能想到这么深的一层啊!”她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做总裁的毕竟是做总裁的,得想常人之不能想。
“只是侥幸!没什么值得称赞的。”元烈挑起长眉,转向任甜甜。“若言晴忘记转达你的意思,你又该怎么办?”
“这……我相信言晴……”正如她无条件相信元烈一样。
元烈怔住,目光变得格外复杂。许久,薄唇动了动。“下次有什么打算事先和我商量。”
“哦。”任甜甜红了脸,心怦怦跳个不停。有没有听错?他让她和商量,他以前从未用这种公平地态度对待过她,自顾陶醉在自己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翠儿脸上明显地失落。
终于回到家,任甜甜从车子里跳出来。夏日的夜空,凉风习习漫天繁星,看着元宅的一切,是那么真实而深刻。
车门关上,元烈扛起休闲西装外套从车里面走出来,忽然抓住她的手。
他手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凉的手,她仰脸看着他,发丝凌乱,看上去筋疲力尽,却强作精神。
他的大掌附上她的后脑,越看越英俊的脸凑近她,看上去格外善解人意。“你累了,洗个澡,睡觉吧。”
任甜甜